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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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的校園里,密密麻麻是拉著箱子向外走的學生,冷冽的風吹的鼻頭泛紅,放寒假的興奮氣氛還在彌漫著。 等江玉勇幾人醒了酒,從床上爬起來已經是中午了。 傅巖推開浴室的門,腰上圍著浴巾走出來,肩膀兩側掛著毛巾,一只手還在用毛巾的一側擦頭發。 江玉勇魂不守舍地坐在床頭,用腳試探著踩梯子,打了個哈欠問:“幾點了?” 劉同拿過手機,撲棱一下子坐起來。 “我靠,十一點半了!” “什么??!我定的十二點的火車票!”王梁哀嚎一聲,緊接著蔫了吧唧臉朝下栽回了枕頭,“從新定吧,我好不容易搶到的票?!?/br> 劉同捶了捶難受腦殼,被他一嗓子徹底吼清醒了,緩了一會問:“誒?我們昨天怎么從酒店回來的?” “你覺得呢?!备祹r隨手把毛巾扔到電腦椅背上,“你們三個睡的跟死豬一樣,怎么叫都叫不醒?!?/br> “……嘿嘿?!眲⑼缓靡馑嫉男α讼?,豎起了大拇指,“好兄弟!” 江玉勇:“大中午的你洗什么澡啊,我們還沒問你昨天晚上上哪去了?!?/br> 傅巖僵了一下,經歷了昨晚的事,他現在一點都不想直視這個室友。 被你小叔叫去了。 “上廁所?!?/br> “你上廁所用那么長時間?怕不是要得痔瘡,王梁給你打了好幾個電話你都沒接?!苯裼旅黠@不信,笑容猥瑣地眨了眨他那雙卡姿蘭大眼睛,“說!是不是有艷遇,半路開房去了?” 是啊,還是你小叔。 “碰到了個朋友去喝了幾杯,沒接電話是因為手機靜音了當時沒調過來?!备祹r嫌棄地轉移話題,一邊穿衣服道,“你們三個一身酒味,還不趕緊去洗個澡,我把你們帶回來已經仁至義盡了,可沒有幫你們洗澡的義務?!?/br> “你有空洗澡,怎么沒早點叫醒我們?!蓖趿哼€沉浸在自己晚點的悲傷中沒有出來,“我的火車票??!” “我醒的也不早,你東西都沒收拾呢,照樣晚點,我還讓你多睡了一會,不感謝我?” “巖哥,你真行?!?/br> 王梁說完,看了一眼慢吞吞的江玉勇,隨口問道:“小江,我怎么看你好像不太著急啊,我還不知道你家是哪的?” “我家就在Y市里面,本來我應該是走讀的,但我小叔嫌棄我太依賴家里人,才讓我住宿鍛煉自己的?!?/br> “你小叔……是個什么樣的人?”傅巖接話。 “嗯——,我小叔挺嚴厲的,以前我爸經常讓他帶我去他公司學習,他公司里的人看起來都挺怕他?!苯裼禄貞浺幌?,委屈道,“我爸沒有經商頭腦,我應該是遺傳了我爸的基因,但他明明自己就不行還每次強迫我,他們大人都這樣?!?/br> “你小叔多大了?開學的時候我見過他,看起來可年輕了?!眲⑼闷娴貑柕?。 “是挺年輕的,26、7吧,我爺爺比較封建,姑姑是女人,沒有辦法繼承家里的財產,給我爸又怕他敗壞光,所以后來我爺爺跟我奶奶一致決定再生一個,這才有了我小叔?!?/br> 王梁:“那他人生贏家啊,家里的錢不都是他的,你爸不反對?” “我爸……挺沒上進心的,他又不用管理公司,我小叔養著他自在的很,我們家的大事小事都是我小叔決定的,包括我這次住校的決定,我知道他其實壓力挺大的……” “人吶,責任越大,壓力就越大?!蓖趿夯砦乃嚽嗄旮袊@道,那表情仿佛看了十幾本傷痛文學。 “你還感嘆上了?!?/br> “我記得巖哥好像也是Y市的?!?/br> “你也是被迫來鍛煉的?”江玉勇好奇道。 過了幾秒,沒有得到回應。 “巖哥?” “啊,怎么?” 劉同:“想什么呢那么專注,小江問你是不是也是被迫來鍛煉的?!?/br> 傅巖摸了摸口袋里的白紙,模糊的回了一句:“差不多?!?/br> 黑色轎車后座上,傅巖翹著二郎腿,低頭玩著手機,車里安靜的沒有一絲聲響,透過車窗可以看到天邊緩緩落下的橙色朝霞。 已然是傍晚。 手機上的那串號碼,已經被他盯了足足半小時,手指懸在發送鍵上遲遲沒有落下。 他原本用不著在學校呆到這么晚,也用不著陪江玉勇等人接,他本應該跟趙曉東一起走的。 他怎么沒來?傅巖想。 傅巖本以為來接江玉勇的會是江凌云,結果最后等來的卻是陌生的司機。 握住手機的手指微微收緊,最終還是按下了發送鍵,xiele氣似的把手機扔在一邊,鴉雀無聲的轎車里,他的心跳聲顯得尤為明顯。 ‘我答應你?!祹r’ 似乎連一分鐘都不到,叮的一聲手機屏幕跳出來一個信息,他抓過手機,那個被他備注上名字的號碼給他回了信息。 江凌云:‘好,周六見?!?/br> 沒有一句多余的話。 車子停到了一棟別墅門口的停車位上,傅巖一手抄著口袋直步走進去,司機下車拉著箱子跟在后面一聲不吭。 傅巖越過傭人,沒有理會保姆的叫喊,上了二樓,轉身要過了司機手中的行李箱:“箱子給我,你可以走了?!?/br> 他的房間很簡單,沒有過多的裝飾物品,電腦桌上擺著一個相冊,相冊里是一個老人和小孩的合影。 傅巖整理好帶回來的物品,躺在床上又看了一眼手機上男人發來的信息。 周六…… 后天就是了。 不行,到時候可不能太丟人。 他一個翻身從床上站起來,拉過電腦椅坐上去,用腳挪動著移動到電腦前,開始百度搜索bdsm的視頻。 過了一會兒。 “靠!” 傅巖暴躁地登上QQ去戳了趙曉東: 【傅巖:給我個黃網的鏈接?!?/br> 【傅巖:同性的】 【趙曉東:???】 【趙曉東:盜號狗!把我兄弟的QQ還回來!】 傅巖一時無語,只得無奈的發了條語音,趙曉東這才相信他是本人。 【趙曉東:不是,巖哥,你怎么上了個大學覺醒了了不得的屬性,你是不是看上哪個男的了?】 【趙曉東:誰???我認識嗎?】 【趙曉東:是不是那個小江?】 【傅巖:少廢話,直接發我】 【趙曉東:唉,行吧,不說就算了,我幫你問問,誰讓你是我兄弟呢】 過了好一會,一條鏈接出現在了他的電腦上,戴上耳機點開鏈接時,傅巖腦海里浮現了協議書上的一行字。 「sub方是否接受性交?——接受」 在進行bdsm時,sub并不是一定會和dom發生性關系,也并不是所有的sub都會接受性交,有些時候性交不是sub獲得快感和性欲的方法,能讓他們獲得愉悅的是疼痛,是恐懼,是被支配的羞恥感,這些東西會刺激他們的大腦,產生一種難以言表的快感,所以sub與dom達成協議之前會提前說明自己的接受程度。 傅巖沒有跟別人做過愛,更不用說和男人,他隨手點開了一個普通的性愛視頻觀測起來。 視頻里被壓在另一個男人身下承歡的黃發男人菊花被撐的很大,他的嘴里發著痛苦的喘息,隨著男人越來越快的撞擊,他的喘息聲越來越大,痛苦變得甜膩和愉悅。 傅巖想起了江凌云的低喘聲,那是一種更隱忍的,更收斂的聲音,和這個男人是不一樣的。 他也會叫成這樣嗎?也會這樣……在男人的身下承歡嗎? 傅巖被自己的想法刺激的有些喘不上氣,心底涌上的一股征服欲好像一頭兇猛的野獸,正在用角狠狠撞擊著牢籠想要沖出來撕咬,他暫停揉了揉太陽xue平靜下來,深吸一口氣接著往下看。 視頻中的黃發男人尖叫著被連續不斷的撞擊,翻過左手抵在身后男人的肚子上向后推動,跪在床上的腿沒有支撐住,被撞的猛地趴了下去,砸在柔軟的床上,身后的男人撈過他的腰懲罰似的用手狠狠拍了他的屁股。 傅巖揣摩了一會男人的姿勢和動作,退了出去,這才點進了與bdsm有關的視頻。 視頻中sub被捆綁的姿勢,dom揮動皮鞭的力道,讓他皺眉反復拖動著鼠標。 傅巖對這種道具都不太清楚用法,雖然以前耍帥也玩過鞭子,但時間并不長,很快就被其他更帥的武器吸引了,他思考著一會可以找一下科普,趁著時間還夠趕緊買來一些,他需要盡快學習,只有明天一天時間了。 正當他認真觀摩,看到視頻里sub綁在按摩椅上,屁股后面被dom緩緩插入按摩棒時,隱約聽到桌子上的手機突然叮的一聲響了起來。 傅巖摘下耳機,抬眼望過去。 是江凌云的信息。 ‘江凌云:周六會用到的所有道具我都會準備,時間定在下午五點,地址是xx區xx路xxx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