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線可能A勇者禁咒失敗激怒魔王下(劇情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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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推開寢室房門的時候,窗外殘陽如血。 思考一宿,不知不覺就陷入昏睡,勇者緩緩睜開眼睛,有點茫然地打量了一圈,然后蹭了蹭身下氣息熟悉的被褥:“阿布納…” “我在?!蹦踝旖青咧σ猓骸拔覄幼鬟€是蠻快的,嗯?” 勇者深吸了一口氣,把臉埋進魔王胸前:“是啊,一覺醒來,你全解決了,還連人間的房子都搬了,讓我睡醒就在自己床上?!彼麎褐谱碗s的心緒,無奈問道:“我…我們現在在魔界哪里?” “不算魔界,現在是在海外,一座活動的海島上,周圍都是植物?!蹦跤H了親勇者的發頂:“這里靠近混亂海域,我懷疑和諸神黃昏有關,時常能發現混混沌沌的異力,你別亂跑?!?/br> 勇者合了合眼眸,又睜開道:“你以黑暗神名義發的誓,是有前提條件的?!?/br> “怎么,你答應?”魔王似笑非笑道。 勇者輕哼一聲:“你把我答應后,會實現的一切提前兌現,斷了自己的后路,也鏟平了我的后路?!彼@么說著,眉宇間倒是有幾分決絕:“好,我,現任人間勇者盧卡斯,以光明神的名義發誓…” “我愿意把自己的身與心,都交給現任魔王阿布納。我是你的祭品,我自愿被你刻下魔紋、從此受控于你?!庇抡哒f著說著,聲音隱約有點發顫。 魔王靜靜聽著,并未打斷,直到象征契成的象征出現,才將克制不住發抖的愛人攬入懷中:“盧卡斯…我不會迫你…” 他的語氣很柔和濕軟,讓勇者有對方在祈求的錯覺:“不要恨我…我們還和過去一樣…好不好?” 可是,所有主動權都拱手讓人了,自己什么自保能力都沒有,什么一樣呢?勇者不自覺地苦笑一下,眼神有點兒渙散地望了一下窗外。 剛知道被逗耍了的真相,他還能勉強維持平日的相處模式。但真到了徹底失去主動權和自保能力的這一步,他其實不知道自己這么做,在拯救人間與同族的同時,又會為自己帶來什么。 或者說,見識過魔王的實力,他已經沒有足夠的自信和對方走到永遠。即使阿布納不生氣之后,對自己的態度依舊算得上一如既往的溫柔熱切。 安靜地擁抱了一會兒,勇者推了推魔王,垂眸道:“你剛回來,去沐浴吧?!?/br> 魔王戀戀不舍地親吻了勇者一會兒,才轉身去隔壁。 勇者躺回床榻上捂住臉,聽著旁邊的水花聲,突然直起了身。被褥從他肩頭滑落,他開始一件件脫衣服,露出赤裸裸的白皙肌膚。 魔王回來的時候,一切都安靜下來。他披著浴巾踏步近前,進入被放下的幔帳,掀開被褥正欲上床攬著人溫存,卻整個人僵住。 勇者不著寸縷,還自己做好了潤滑,正咬著嘴唇抬腿,隔著柔軟的浴巾勾住自己的腰,用濕漉漉的腿根夾緊了他勃發的欲根。 “盧卡斯!”魔王幾乎磨牙:“你在做什么?” 勇者松開被咬出齒痕的下唇,聲音有點喑?。骸翱啼浤Ъy,是有這個步驟吧?” “盧卡斯…”魔王的隱火從即將點燃變成徹底熄滅,他一手拽過衣服,動作很溫柔地給人穿好,想要治愈勇者眼底的惶然不安:“別這樣,不需要揪心,不需要惶然?!?/br> 他也同時為自己穿了衣服,才將勇者攬入懷中:“我的盧卡斯,你是我的,我不也是你的?如果你不想,那魔紋就不刻了?!?/br> “其實,我本來是想給你個驚喜,關于魔紋,并不是外界想的那樣?!蹦鯚o奈地嘆息:“這是魔族不足為外人道的秘辛和情趣,從單向到雙向,或開始就是雙向,但都不是奴隸契約!”他親了親勇者的臉頰,平生第一次言愛:“我愛你,盧卡斯?!?/br> 勇者極力平靜不動的心緒,終于第一次掀起波瀾。 “魔族挑戰,勝利者要求戰敗者不想死就被烙下魔紋,隱藏含義是我想追求你?!蹦踺p輕笑了一聲:“然后,單變雙的契約是隨著感情加深,被刻錄的那一方如果愛上,就會漸漸能控制施加魔紋者。反之,感情不深化,控制力會漸漸降低,直到最后找準時機殺死對方,就能解除契約?!?/br> 勇者聽得震驚,而魔王突然咬住他的耳垂,緩慢廝磨起來,聲音帶著幾分極力掩飾的羞赧,腿根無意識絞緊,少許水滴濡濕了衣料下擺:“雙向魔紋契約,在魔族內部等同于婚契,開始就雙向控制、彼此遠距離亦能聯系。在床上,咳誰控制誰就看誰能弄得對方失神受控,是很有意思的情趣?!?/br> 這么說著,魔王更加不自在了。之前對盧卡斯說不要恨我,我們還和過去一樣,本就是暗示。若以盧卡斯往日的性情,只怕早就氣悶著討要好些個不平等承諾,再委婉試探自己,并在得到滿意回答后,必然會折騰回本。結果,自己差點媚眼拋給瞎子看,澡白洗、潤滑也白做了,趕緊先哄人吧。 “……”勇者默默扶額。很好,難怪以魔族的浪,這件事沒外傳。被吃和吃的魔都極力用契約控制對方,既吃又想翻身吃,想也知道鬧騰多厲害了。就算是以阿布納的厚臉皮,都沒好意思直接告訴自己這個真相。 魔王則抱緊了勇者,繼續撒嬌道:“我退位了,以后別叫魔王,菲尼克斯只是隨便起的名字?!彼浅7浅UJ真地說道:“我無名無姓,你給我起的就是真名!” “阿布納…”勇者無奈喚了一聲,瞧著愛人亮起的紫金色瞳眸,昂頭吻上赤色的那一撮額發:“我相信你,所以,還是繼續烙魔紋吧?” 魔王把人重新推倒,原本強壓下去的、準備讓人先報復自己的欲焰,熊熊燃燒起來:“這可是你自己說的?!?/br> 勇者含笑看著他低頭含住自己的玉莖,舒服地呻吟起來:“嗯額…”他夾緊雙腿,把魔王的頭含在雙腿間,被從玉莖舔舐到花xue和菊xue,先激射后潮吹,硬了軟、軟了硬,最后一柱擎天。 “盧卡斯…”魔王低笑一聲,用手掌堪堪握緊脹大的性器,胯下同樣熱硬如鐵:“你真的不要下來?” 勇者“哼”了一聲,直接起身跨坐了上去:“你總喜歡廢話?!?/br> “嗯哼…”一下子陷入到緊致濕滑的xue眼里,魔王舒服地呻吟一聲,正想摟住勇者的腰自己用力,就被扣住手腕按在了床上。 他不由自主一愣,已被無數條金光閃閃的緞帶綁住周身,平躺的身體除了rou杵,再無挺立之物。 “給你機會,你自己不要的…”勇者臉上濕紅一片,雙手撐在魔王胸膛上:“那我就自己來了?!?/br> 他愈坐愈被深入菊xue,自己夾得也越來越緊、越來越快,幾乎是把那guntang硬挺的rou根當做按摩棒,掌握了節奏再于體內來回抽插,將自己弄得越發快慰刺激。 “嗯…額…”勇者放聲呻吟起來,雙手也從撐在胸口變成按住肩膀,騎在魔王腰胯上恣意顛簸,金色發絲隨之而動。 當魔王登臨高潮,抖著腰肢還忍不住用嘴唇去親吻金發時,勇者悶笑一聲傾下了身子,在愛人耳畔投下調笑之言:“因為是黑漆漆的鳳凰,所以喜歡亮晶晶的東西嗎?” 他笑言間,玉莖硬著,而菊xue從內而外死死絞緊。魔王灼燙的精水灑入體內,雙方汗濕的胸膛心靠心地貼緊,仿若一體。 “哼嗯…寶貝兒…”魔王呻吟著享受高潮余韻,金色的瞳子里滿是愜意。 勇者趴在他身上休息了一會兒,唇畔露出一抹壞笑:“還想繼續嗎?”他用光明之力憑空塑造出一根碩大的棍棒,抵在了魔王身下。 “哦寶貝兒,你真辣?!蹦醍敿淳筒碌搅擞抡叩南敕?,倒也并不排斥,只一臉縱容地看著他:“不過沒關系,你開心就好?!?/br> 勇者“哼”了一聲,狠狠把按照自己尺寸訂做的光棒插了進去。 “嘶!”與黑暗沖突的光明之力灼燒內壁,讓魔王猛地夾緊了身子,可他插在勇者屁股里的jiba更硬了,干脆直接崩裂了那些金光閃爍的緞帶,把勇者掀翻在床榻上,抽離roubang轉而狠戾地攻入雌屄。 勇者“啊”地尖叫一聲,被魔王把雙腿扛在肩頭,再俯下身用雙手握住他的腰肢,狂風暴雨般cao干抽插起來,把花道、宮頸和胞宮都徹底踏平。 “嗯啊…額嗯…”勇者爽得淚流滿面,握著光棒的手早已無力松開,現在只能攥緊床單,卻還是不服輸地遙控著光明之力凝聚的光棒。 魔王插得越深、搗得越重,勇者便也加重力道速度,用光棒狠狠打開魔王的身體。共感的咒語讓他胯下硬邦邦的,也始終維持著一絲理智,只待找到機會反攻。 “嗯…寶貝兒…你夾得我jiba好爽…”魔王低笑著咬緊勇者的喉珠,在第二次即將攀登高潮時粗魯地贊道。 勇者似是癱軟著倒在他胯下,紅潤的唇張開吐出溫熱的氣息,在魔王退出的那一霎,cao縱光棒突兀擊在對方的敏感點上。 “額…”魔王悶呻了一聲,感受到勇者反推自己的力道,并未抵抗什么。 果不其然,下一瞬,那根光明之力凝成的棍杵消失不見,取而代之是結實guntang的實物。 “嗯…”魔王放松身體迎合著愛人的侵占,雙臂摟住他的背脊,指尖凝煉出黑色光絲籠罩而去:“愿意嗎?” 勇者動作微微一頓,然后是毫不客氣地侵犯,與后背上再無半點抵抗的默許??啼浤Ъy的刺痛被他轉為更強烈的yuhuo,通通發泄在魔王身上。 一番鏖戰后,勇者酣暢淋漓地射了出來。 魔王汗流浹背躺在床榻上,似是懵然發呆。 “阿布納,你不是畫個畫就不行了吧?”從身到心都爽到爆炸,勇者得意洋洋調笑著,后背上密密麻麻的酥癢讓他抓撓了幾把,指腹觸及凹凸不平卻不會疼痛的魔紋,嘴角更是揚起:“那接下來該我給你畫光明紋啦?” 魔王給了他一個似笑非笑的眼神:“行啊,剛我畫魔紋的動作,以你記憶力應該能記住吧?” “好,我直接畫?!庇抡哕S躍欲試,把魔王翻過身來。他體力很充沛,插進去又開始動彈,邊刺激魔王的敏感點,邊認真照葫蘆畫紋路。 過于得意之下,勇者也就沒發現潛藏的危險——魔王的手指時不時抓撓床單,摳挖出不同的痕跡。最后,他耗費不少光明之力刻下光紋,剛畫完射出來,就被魔王輕輕一推倒在了一邊,碧眸猛地瞪大:“你…嗚嗯…” “我的魔紋已經起效,你的還要再過一過?!蹦鯄男χ崎_被褥,他的魔力在床板上畫了隔絕陣法,效果不長,只有幾個時辰。 棋差一籌的勇者:“……”他被魔王輕車熟路搗弄敏感點,滋滋水聲溢出xue口,腰肢酸軟無力塌在掌中被恣意擺弄,只能發出斷續破碎的好聽呻吟:“嗯…啊…嗚嗯…” 魔王悶笑著含住他的唇瓣細細吮吸,身下插搗頻率又快又急,如同搗藥。 情熱之際,這座海島土地最深處轟然而動,大門洞開。新的故事,即將上演,便不贅述了,而他們的傳奇才剛剛開始,精彩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