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新婚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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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 此日此刻,良辰吉時,宜嫁娶。 屋內掛滿紅綢,與一年前大婚時無異,比時為先皇賜婚,一方是皇室血脈、一方則為宰相之子?,F下與過去不同,單純僅是尤悠與容肅的婚禮。兩人先前已拜過堂,尤悠身著喜福,一人處在充滿喜氣的婚房內,容肅則在廳堂繼續余下的禮節。 等待容肅的同時,尤悠有些想念容玥了。今日容玥都由謝婉芳照顧,謝婉芳是容肅的母親,也就是容望遠的夫人。會再辦一次婚禮,很大成因與謝婉芳有關,她老是感嘆當時身體抱恙、無法去宮中參加兒子的婚禮,特別在見過尤悠與容玥之後,成日在容肅耳邊叨念此事。 容肅不煩,容望遠先受不了。 於是兩老與夫夫相約坐下討論,於相府再大婚一次。 拜天地時可謂相當熱鬧,畢竟天子到場參與,是場被史官載入碧國歷史的婚禮。同樣一雙人,兩場婚禮卻歷經不同帝王,大概會成為史記中耐人尋味的地方。 雖說已經歷過一次,然容肅推門而進時,尤悠的心仍忍不住為眼前的人蕩漾。容肅眉眼帶笑、劍眉星目,雙眸深邃飽含柔情,一身與他相同的喜袍,甩袖朝他走近。容肅彎下身子,攬住癡癡凝望自己的人兒,「這次不跑了吧?」 是的,不會跑的。尤悠回抱身前的人,揚唇笑著。 一切與過去相似,卻又不同。 尤悠等來了容肅,是對自己有情的容肅。 兩人繾綣地吻了起來。唇齒交纏間,尤悠聞到一股酒香,他狐疑的模樣引來容肅低笑?!肝曳讲畔群攘丝诰??!?/br> 「夫君不能飲酒,就這樣代替合巹罷?!拐f完,容肅又覆上尤悠的唇,在上頭吮出紅亮的水光。閑下的雙手解開衣帶,露出精實寬闊的胸膛,已許久不曾碰觸情事的尤悠,瞬間羞紅了臉,重回那副青澀懵懂的模樣。 拉著尤悠的手,容肅將其貼在自己的心口上:「你摸摸我?!?/br> 感受肌膚底下的熱源,以及在胸膛內鼓動的心跳,那同自己一樣躁動的頻率,讓尤悠忍不住抬眼,細細觀察起容肅的神情。容肅莞爾,眉眼微揚,黑眸沉沉地望著尤悠,當中的情與慾逐漸翻涌而出,纏繞映在眸中的人,宛如漩渦將人卷入深淵底下,從此萬劫不復。 沿著胸膛撫摸,滑過肌理分明的下腹,尤悠頓了頓,手指勾開容肅的褻褲。里頭昂揚的性器彈出,頂端泌出點點清液,就算看過數次,尤悠依舊忍不住怔愣。他咽了口水,有些膽怯地用手去圈住那巨物,思量這東西過去是如何進入自己體內?;貞浫菝C以前的手法,尤悠笨拙地上下擼動,手中的性器溫度不高,然隨著他的動作越發膨大。聽著容肅偶來的低哼,尤悠加快手中的動作,上頭的清液流了下來,沾染於他的指間。他愣了會,覺得那液體有些黏稠,不自覺地將手指伸到鼻下,嗅聞染上的氣味。 這副模樣單純又勾人,惹得容肅將其撲倒下。他褪下彼此的喜袍,舔咬尤悠圓潤的肩,在上頭紅吮出曖昧紅痕?!嘎劤鍪颤N味了?」他在尤悠耳邊低笑,帶有薄繭的手鉆入底褲內,朝尤悠的軟嫩愛撫。 「不、不知道?!褂扔拼?,感受容肅的手指輕搔女xue旁的rou戶。體內的液體逐漸涌出xue外,沾濕容肅的手與底褲。最後的布料被扯下,兩人坦然相見,容肅舉著手指,雙唇在上頭一抿:「夫君是甜的?!?/br> 尤悠驚得欲抽出容肅的手,只見眼前的人雙眼含情、笑得邪氣。他越不給,尤悠越羞。 容肅倒下身,任尤悠撲騰而上。兩人光溜溜的下身抵在一塊,rou縫在容肅的下腹上畫出一條條旖旎濕潤的痕跡,待尤悠察覺時,他已成對方手中的獵物。容肅一手攬著他,一手朝他的臀縫滑去,勾弄xue里的嫩rou,引出更多的清液蜿蜒而下。 「夫君怎麼這樣濕?」濕潤黏答的聲響自下身傳來,替尤悠的臉、耳、雙肩染上春色,處處是春情。容肅咬著他的耳,「好多水,怎麼辦?」復又加進一根指頭,輾過興奮緊縮的壁rou。 於白皙無瑕的身軀留下印記,容肅樂此不疲。他在胸前逗留許久,吮含那對紅艷腫脹的乳尖,雙乳周圍滿是容肅留下的指痕。自從尤悠生產過後,他總愛撫弄搓揉尤悠胸前鼓起的團子,兩個團子不大,小巧可愛、觸感綿軟,平時穿衣看不出來,唯有容肅清楚底下的風光是如此可人。尤悠并未產乳,若要說生完容玥後身體有何變化,就屬胸前隆起的雙丘。他推著容肅的額,嘴里哼叫:「別、別咬了,我疼……」 「哪里疼?」放開口中的乳珠,容肅轉而用手指揉捏,得來尤悠更多的呻吟與嬌喘?!阜蚓徽f,我不知道啊?!?/br> 「啊、嗯……別弄了……」尤悠雙眸染上霧氣,眼尾似是抹了脂粉,迷離魅人。 乳尖被玩弄得腫脹鼓起,比平時艷紅,宛如含苞欲綻的紅花,挺翹得惹人憐愛。容肅愛不釋手,舌尖在上頭打轉,將蓓蕾染上夜露?!刚f啊,哪里疼?」埋於女xue的手指未曾停歇,反覆抽動、研磨,勾出淋漓的春潮。 尤悠羞赧,憋了許久,斷斷續續地道:「奶、奶……奶子疼……」 「還有呢?」放過口中的紅嫩,容肅加快手指的動作,每每輾過尤悠敏感的那塊rou。他在上頭按壓、揉蹭,陣陣快感引得尤悠呻吟,渾身顫栗,體液不斷沿容肅的手指流下,像張貪食的嘴吃著容肅,垂涎欲滴。 「還、還有……」尤悠想并攏雙腿,卻被容肅卡著無法動彈。生理上的快感磨得他難受,花xue緊裹著那只作怪的手,吐出股股清液。他哼出聲,欲哭無淚,「xue、xue里好麻……」尤悠抬眼,藏淚的雙眸看上去無辜,卻飽含春情。 容肅笑出聲,轉而攻向敏感那處,狠狠地刺激那塊軟rou。尤悠倏然弓起身,女xue絞緊手指,噴潮而出。容肅緩緩抽出手,輕撫尤悠不斷顫抖的背脊,換上下身昂揚的性器,抵在方經歷高潮、正開闔吸吮的xue口。他舔舐尤悠的耳,聲音低啞,染上慾色?!改镒雍煤锰勰??!拐Z畢,性器闖入濕軟的rou縫,擠出溢滿的yin液。xuerou不斷擠壓吞吐著異物,吮得容肅一陣酸麻、快慰,他挺動下身,顛得伏在他身上的尤悠不知所措,接二連三的快感炸在尤悠的腦中,綻開一團團眩目刺眼的白光。 掌心墊在尤悠的腦後,容肅抱著他轉了個圈,性器在xue內磨著,驚得尤悠直喚容肅。讓尤悠躺在自己身下,容肅雙手扣著他的肩,下身開始馳騁起來,性器直直撞上流水的女xue,髖部碰得雙臀啪啪作響,在尤悠的臀rou上撞出兩朵紅印。容肅舔吻他的唇,吻得緩慢溫柔,然下身卻動得兇狠,不留余地似的往xue里顛,將他一次次拋向云端,予他滿當的快感予春潮。情慾充盈全身,無處可去,尤悠僅能在一次又一次的吻中向容肅求饒,求他慢點、輕點,然當容肅真慢下來,xue口卻又不滿足似的挽留容肅,朝他吮含、吸納。 惹來容肅一哂,「小騙子?!顾H親尤悠的鼻尖,再度鞭撻起來。 「水都流出來了?!顾扔频氖?,撫向兩人交合的股間,讓尤悠的指尖染上銀絲?!阜蚓觞N沒含好呢?是不是該罰?」 「又不、不是我……」尤悠喘息,過電的感覺自下身蔓延至四肢。他的下腹難受,xue內被塞得毫無空隙,潮水無處可發,被堵在腹中。他忍不住攬著容肅,在容肅耳邊輕哼,似是撒嬌,「都你弄的……我受不住了、我難受……」 「那夫君教我?!顾俣冉z毫不減,rou體的碰撞聲盈滿整個床帳。容肅感到尤悠的女xue逐漸絞緊,汁水比方才流的更多,於每次抽動間溢出xue外,蜿蜒而下?!改阆胛以觞N做?」容肅在他耳畔低喘,引來尤悠一陣酥麻。 尤悠雙腿勾在容肅背後,忍不住拱腰,將濕得一塌糊涂的rouxue貼向他,把那勃發的巨根吃地更深?!干?、射給我!」尤悠垂眸嬌喘,憋得雙頰一片通紅。 xuerou緊咬性器,春水不斷泌出。容肅獎勵似地在尤悠的額前一吻,朝熟悉的那塊rou磨去,用性器的頂端去扣,弄得尤悠渾身顫抖、攀著他呻吟。他將尤悠抱起,兩手端著尤悠的雙臀,在臀尖處揉壓、留下指痕,已分不清是誰的體液染濕容肅的指尖,在紅白交錯的軀體上留下一道道旖旎慾痕。 尤悠攀著容肅的後頸,下身撞在昂揚的性器上,感受自己的xue口不斷被闖入、去吸含那根異物。交合間啪啪聲響不絕於耳,容肅找著他的唇深吻,吸吮他的舌,兩人唇齒交纏,不分你我。容肅給的情與慾灌滿全身,尤悠溺在其中,雖羞但也甘愿,他小心翼翼地朝容肅打開自己,將脆弱、不敢示眾的那一面全交給容肅。 交給他的伴侶,要伴他一輩子的人。 將尤悠的後腰壓向自己,性器下方的雙丸一緊,然在快噴薄而出時,容肅卻欲退出。尤悠緊攬住他,滿是不解,「不要、為何不……」 容肅忍得難耐,聲音嘶啞起來。他撫著尤悠的側臉,汗水沿皺起的眉眼流下?!肝遗隆幌朐僮屇闶苌??!褂扔沏读算?,復又搖頭,將臉埋入容肅的肩窩,輕語:「你在我不怕,我想要你?!?/br> 「容肅,我想要你啊……」 這是尤悠頭一次對容肅闡明想要什麼,而想要的東西,就僅是容肅。容肅低吟,壓著尤悠抵在女xue深處,射出股股精水。他反覆啄吻尤悠的唇,溫涼的液體噴在xue內,融在尤悠心底。 「我何嘗不想要你?!谷菝C雙眼含笑,情慾過後的黑眸藏有色氣,卻又明亮奪人。他的指尖劃過尤悠的眼尾,似是有千言萬語,「容肅愿護尤悠一生一世?!?/br> 「一生一世,與子偕老?!?/br> 尤悠腦中響起白日拜天地時,司儀官高喊的話。當時兩人拜天地、拜高堂,眼前的人是他的妻,抑是他的夫,當夫妻對拜時,也像拜了全世界。應該說,尤悠覺得自己有了全世界。 此刻,兩人相視而笑。 十指交扣、青絲交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