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嘖,小綿狗倪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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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夢?!?/br> “說的沒錯,周醫生?!?/br> 他眼神陰翳興奮,是周祀行從來沒見過的生機活力,柔若無骨的纏在周祀行身上:“說的沒錯,周醫生,我時常做夢?!?/br> “夢里你我二人相枕而眠,你會溫柔的扶摸著我的臉,大力的cao干我,閑來無事會給我講故事,我們就這樣相愛了很多年,直到一起死去?!?/br> 他笑著說,露出兩個小梨渦,像熱戀中的高中生一般憧憬著未來與愛人的家?,嵤?、甜蜜生活,可被他憧憬之人卻是一臉冷淡厭惡的看著他,甚至閉上眼,懶著瞧他。 倪郁歪著頭,碧藍聚焦的眼神漸漸恍惚起來,忽然抬起手,慢慢撫摸周祀行緊閉的眼睫:“周醫生,你忘了嗎,這些都是曾經你告訴我,我的未來該這么美好,我相信了?!?/br> “這么美好...周醫生,會給我這個機會嗎??!?/br> 周祀行睜開眼,忽略掉倪郁小狗一般閃著希冀哀求的深情,伸出手想將倪郁推開,沒成功,他被倪郁打了一針不知道什么的藥劑,藥性穩穩的霸占著他的四肢百骸,卻沒麻痹他的神經,他皺著眉,沉聲開口。 “可你不該以謀竊他人之幸福來滿足你一己之私心,我不愛你,更從來沒有想過與你發展成為任何一種醫患之上的友情?!?/br> 周祀行頓了頓,淬著冰的語氣顯而易見變得溫柔:“況且我有伴侶,甚至我們快要結婚,他很好,我不會讓他傷心?!?/br> 倪郁眼中的光亮慢慢散了,許久沒有回話,呆呆的盯了一會重新回歸靜默的男人,時不時翳動下唇舌,卻還是什么也沒說,狼狽的轉身離開。 背過身的一霎,積蓄已久的淚水還是劃了下來,guntang的像是要灼傷他的臉。 不在乎,他慢慢走、慢慢想。 短短的幾米,他愣是走了一分多鐘,卻直到門口,也沒有聽到一聲想要的挽留,不在乎。 他背對著男人,抹開臉頰淚水,強忍著不哭出聲:“你不想便不要,我不會強迫你的?!?/br> 周祀行的目光閃爍了一下,看著倪郁緩慢消失的背影,松了口氣。 ** 可他還是不能動,任命的躺在大床上,周祀行百無聊賴,先前大聲喊叫韓深卻沒等到回應。 再者說,這個情況也沒法跟韓深解釋,他想了想,倪郁既然能把他一個人留在這走了,應該證明這藥會自然解除,那就等等吧。 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他都已經犯困,之前勃起的yinjing也已自然疲軟,他打了個哈欠,被困意侵擾。 睡夢中,他感覺到自己的yinjing似乎進入到一個非常緊致溫熱的洞口,還有一條小蛇般靈活的濡濕物在他的柱身上舔舐。 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右手往身下探去,摸到毛茸茸的頭發,稍微帶了點力氣往下按,對方的口腔便被他cao進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力度。 “唔?!?,他發出一聲舒爽的嘆息,后知后覺的發現自己已經恢復了行動力,四肢如常。 恢復的真是及時,他笑了笑喊了聲:“深哥?!?/br> 被他喊到的‘韓深’顫了一下,沉著臉看了他好一會兒,才撇過頭淡淡道,“嗯?!?/br> 周祀行微怔,直覺韓深不大對勁,可是不知道是心虛還是藥勁后遺癥,他腦子有些暈乎乎的,有意識的忽略了韓深的不正常舉動。 “深哥,舔舔,被你弄醒的,你可要負責的?!?/br> 躺著的青年輕吟了一聲,微微撐起身半坐起來,下胯向前挺了一挺,一柱擎天的大roubang便直矗矗的立在‘韓深’眼前,他喉頭微微一滑,小心伏下身,輕輕舔吻了一下那根粉紫發燙的性器。 “嗯,好慢?!?/br> 像是有些嫌棄今日‘韓深’的磨磨唧唧,青年的喘息聲里帶著顯而易見的不滿足,還嘟囔著吐槽,就是這樣負責的嗎? ‘韓深’抬頭看了看他,試探著完全張開嘴,慢慢將那根粗大的roubang含進了嘴巴里,可惜實在是太大了,他只含住一顆guitou便有些勉強,可鼻息間充訴著獨屬于周祀行的濃烈氣息,面前便是他一直渴求卻遙不可及的周醫生,一想到這個,便讓他有些暈頭暈腦,身體立刻便發起熱來,心跳也快的像是從高處墜落的那般。 一部分是因為夙愿達成的激動,另一部分則是因為緊張。他給周祀行注射了迷幻劑,所以在周祀行的眼中,他可能會變成韓深,可能會變成一團看不清臉的馬賽克,也可能會是哪怕一面之緣的任何一個路人,卻唯獨不會是他倪郁。 可是這又能怎樣,這才是他計劃中的第一步,他有大把大把的時間能將周祀行心中的第一人變成他倪郁,獲得他的全部關注,全部心神,嗯?如果成功的話。 “沒有副作用的話,藥效可能不會太穩定?!?/br> 倪郁一邊回想著黑醫的話,一邊賣力地吞吐著口中的巨物,雖然技巧生疏,但是卻很兢兢業業地伺候著上方的guitou,又仔細舔弄著頂端敏感的馬眼,兩只手一時撫摸著他吞不到的柱身,一時揉捏下方最低端兩枚鼓鼓囊囊的碩大卵蛋。 他很聰明,情事一學便會,舔著舔著,漸漸地掌握了一些門道,居然也能主動張開喉嚨口,將挺翹的roubang直抵上片脆弱的咽喉,雖然瞬間的窒息感讓他止不住干嘔,涎水順著快要被撐裂的嘴角流淌,可他手上和嘴上的動作卻沒有半刻停息,仍是努力挑逗,盡力張大喉眼容納口中的龐然巨物。 “深哥好久沒含了,生疏了,我幫幫忙?!?/br> 他的口腔已經能逐漸吃下一半粗壯滾熱的大roubang,可隨著青年的一聲嘟囔,jiba打樁似的cao進了他緊致的喉道,喉頭被搗的生痛,唇上下部也不斷被進進出出地強烈磨擦,幾乎要冒火,強烈的窒息感將他包圍,不同于他主動吞含roubang,此刻他的節奏完完全全被周祀行所帶領掌握著,叫他毫無抵抗力,只能被迫的接受青年一次又一次的大力沖撞。 他努力收縮著唇部,小心包裹住全部牙齒,頭被緊緊的禁錮按壓在周祀行濃密的陰毛上,臉頰兩側被印出細密都恥毛形狀,像只被迫收起爪牙的小狗。 他已經被cao得上氣不接下氣,可周祀行又粗又硬的roubang還是直挺挺地不知憐惜的捅進了他喉頭深處,像是把他捅開了,周祀行使勁一按,竟生生的叫倪郁把他的整根全部吞下,倪郁被捅的白眼翻出個花來,脖子完全無法動彈,只能挺直了整管咽喉,像只瀕死的天鵝,孤立無援的等待生還可能的降臨。 察覺到身上被按住的人是真受不住了,周祀行挺著jiba從倪郁喉嚨里退出。 “呼...唔...” roubang稍微退出一點,倪郁便絕境逢生般大口喘著粗氣,像是下一秒就能暈厥,哽咽聲伴隨著兩人交合的液體,不自覺從他嘴角溢出。在roubang抽出的過程里還長長拉出了透明的yin絲,配著倪郁被cao出來的生理淚水,yin亂的表情,簡直就像是最劇烈的春藥似的引人犯罪。 *** 我更新很穩定噠,日更,每晚十二點整更新。 快夸夸我(驕傲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