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嘖,想干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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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祀行去取醫藥箱,韓深和倪郁各自坐在沙發的一端,相對無言。打破寂靜的是倪郁,他彎著眸子看向韓深。 “叔叔,謝謝您幫我?!?/br> 他頓了頓,繼續說:“可是您不該幫我的,我只想周醫生幫我,我喜歡他?!?/br> 他在笑,可他的眼睛卻無半點笑意,似笑非笑的陰翳至極。 他從前便知道韓深,了解他的行事作風,工作上一慣的冷淡與孤傲,眼里容不得半粒沙子。 這樣的人,倒是真想看看他發起脾氣來是什么樣子呢。 自顧自為此舉找到理由的倪郁把這劃分為心血來潮的惡趣味,絕口不提聞到滿屋石楠花腥味時的暴躁憋悶以及內心瘋長的藤蔓。 但對方卻讓他失望了。 韓深手邊不停的回復著手機上的工作內容,待倪郁說完才輕瞥他一眼,放下手機:“我會告訴老公,你痊愈的很好?!?/br> 便起身離開,走的很干脆。 ** 高大英俊的男人微微俯著身,低頭在箱柜里翻找東西。 顧忌著外人的存在,情欲開始的急促,結束的也倉皇,剛剛走廊光線昏暗韓深并未注意,現在才發現,青年的衣服沒來得及好好穿,襯衫只是胡亂的系了幾個扣子,外套懶洋洋披在肩膀上,脊背彎曲的時候泄露出一片冷白的皮膚。 韓深站在門邊,心跳慢了一拍,忽然有些不想走過去。 周祀行聽到動靜,轉過來看他一眼,露出虎牙。 “深哥,來得正好,家里的所有事情都是你一手包辦,我都找不到醫藥箱在哪?!?/br> 韓深快步上前,不用翻箱倒柜,很快拎出來醫藥箱,周祀行自然接過,藍灰的眸子亮而潤,彎成新月:“深哥真賢惠?!?/br> 韓深忍不住吻上他的唇。 ** 給倪郁處理完傷口,縱使三人都沒什么胃口,飯還是要吃。 本來是他們的四周年紀念日,餐桌上明晃晃的兩副碗筷,彰顯著倪郁的多余。 飯菜已經涼透,韓深悄悄看周祀行認真研究暖桌加熱飯菜注意事項,微皺著眉只差做筆記的模樣,偷偷去碰青年的手。 他的手被略大他一號的手包裹住,指腹點在他的掌心,無聲告訴他,自己的一舉一動都會被在意。 倪郁望著他們,眼神像淬著冰。 韓深首次深刻體會‘正宮’一詞的快感,真想時間永遠停留在這一刻,但他察覺倪郁似乎有小動作,怕引起周祀行的注意,只得紅著臉輕微掙扎一下:“老公,我去幫倪郁再拿一套餐具?!?/br> 周祀行還在研究厚厚一沓的說明書,頭都沒抬,指尖卻勾了勾韓深的手心才放開:“嗯,去吧?!?/br> 倪郁一瘸一拐走到餐桌邊,冰冷的瞥了眼韓深的背影,然后自然而然地拉開了周祀行旁邊的椅子,也是韓深剛剛起身離開的位置,光明正大的頂替。 韓深帶著碗筷回來,看了一眼他的座位,沒說什么,拉開了周祀行對面的椅子,落座了。 滿桌的飯菜豐盛又漂亮,全是韓深一人的成果,跟周祀行確認關系后,總裁走下高高在上的神壇,自愿為青年洗手羹湯,承包起所有的家務三餐,從不假手于人。 滿桌珍饈,卻提不起半點胃口,氣氛一直沉默,有了倪郁的介入,他們兩個不好公然的說些什么平時的話題,多少帶點情色,倪郁似乎也自覺充當著電燈泡該有的安靜。 韓深臉色潮紅,之前沒什么異樣的rou逼坐下來后就被內褲磨的yin水直流,他不得不分出點心思來抵御快感,卻還是咬著牙剝蝦。 周祀行看出他的異樣,剛想說些什么,大腿卻被不輕不重的揉捏了一下,掩飾著眸中驚駭,快速側過頭,果不其然,對上了倪郁似笑非笑的視線。 捏緊筷子,不著痕跡的向左側移動一段距離,與倪郁拉開不小的空子,但倪郁似乎毫無知覺,緊貼著也跟著周祀行的動作往左靠了靠,還得寸進尺的把手放在了他的roubang上摩挲。 周祀行退無可退,只得看向對面的韓深,見他神色如常,似乎并未注意才松了口氣。 從倪郁進來開始,韓深就有些反常,周祀行看在眼里卻未點破,心里大概猜想到是為什么,倪郁此時這么肆無忌憚的拱火,顯然是并不擔心被發現。 但韓深本就敏感多疑,倘若他懷疑自己與倪郁之間關系匪淺,即使全部都是倪郁的一廂情愿,恐怕也會猜想他是不是借著治病的名義,把小孩金屋藏嬌兩年... 他低著頭思考解決方案以及全部后果,并未發現對面男人捏緊的手心,泛紅的眼眶。 韓深垂著眼睛,藏住眼中的哀拗,將捏爛的蝦仁藏起,強撐出笑,將小半碗剝好殼去好蝦線還蘸著湯汁的蝦仁推向周祀行:“老公,這是給你剝的蝦...手臟了,我去洗手?!?/br> 他落荒而逃,將自己反鎖在衛生間后,沿著門框重重跌落在地,淚水斷了線般涌出。 ** “倪郁,你究竟想做些什么?!?/br> 確定韓深離開了客廳,周祀行捏開倪郁放在他roubang上的手,毫不留情的將人推開,倪郁猝不及防被推的一蹌,腰部重重的撞在了桌腳,可他不在乎,周祀行更不會在意。 “周醫生,之前你說我未成年不肯做我,現在我已經成年兩個月了,你卻要把我趕走?!?/br> “我從來就沒打算跟你發生任何關系,我有伴侶,倪郁?!?/br> 周祀行捏了捏鼻梁,還是打算好好跟他說。 “你只是我的患者,我跟你從前沒有發生過任何逾矩的事,以后也不會?!?/br> 不知是腰腹處被撞到的地方疼的厲害,還是心如刀割痛來的厲害,倪郁面色白如紙,卻像是沒聽到周祀行劃清關系的一字一句,慢慢的靠近他,勾起嘴角:“你硬了,周醫生?!?/br> 周祀行把玩著自己的手指,內心毫無波瀾:“那又怎樣,這只代表我的性功能正常?!?/br> “哦?有多正常,我來試試?!?/br> “你”! 周祀行一個后躍迅速翻滾在地躲避了倪郁突然的襲擊,只是他一個平時養尊處優、處處被人照顧的醫生,武力值也僅局限于正常成年男人的巔峰,哪里比得過倪郁這軍事化的身手。 該死,這小孩什么時候留的這一手,被壓制的周祀行緊皺眉頭。 對方無意傷害他,每一次進攻都維持在對周祀行毫無傷害卻讓他躲避不及的范圍內,被掙脫了也只是繼續下一輪壓制。 只是想困住他。 看出來倪郁目的的青年索性也懶得與他爭強好勝,不如保存體力,靜觀其變,于是他主動退至與倪郁一米距離遠,擺出不要靠近的姿態。 受制于人的滋味他這輩子還是第一次嘗試到,沒好氣瞪了倪郁一眼,不耐煩的說:“你到底想干嘛?” 少年卻一意孤行的靠近,伸出手臂穩穩將周祀行的身軀禁錮在身下,與其說是禁錮,不如說是主動投懷送抱,他的手guntang,帶著情欲感,輕輕笑著揉捏起周祀行的胯下,緩慢而色情。 舌尖如同帶脆的小勾子,慢慢圍繞著周祀行的脖頸畫圈,嗓音像是從蜜漬里撈出來般黏糊:“周醫生,我當然是想干你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