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里的H(下)
容霽雙手緊抓錦被,整個人呈跪趴姿勢,聳動著不斷顛簸,就連床也被戚卿舟大開大合的猛烈撞擊撞得吱吱作響。 腸道的褶皺被巨大的陽物寸寸撐平,guitou一下下狠狠撞在最深處敏感點上。容霽早已忘了今夕何夕、更別說身處何處了,當下又哭又叫,一代驍勇武將戰場受再重的傷都不曾露怯,卻在此時淚眼婆娑低聲嗚咽求饒。 戚卿舟也爽的厲害,rouxue汁水淋漓,rou壁緊緊包裹住性器,抽插間發出啵啵水聲。 “小公子、呃、怎么這么會夾?可是數日不cao,想的緊了?” 此時的容霽根本不清楚那人在說什么,只聽得他數年來一如既往地稱呼自己,難免閃過些從前的畫面,xue口一縮,咬的戚卿舟悶哼出聲。 戚卿舟當下咬緊牙關,全身緊繃,發了狠加速抽插。yin水四濺,兩人連接處撞得啪啪作響,分泌出潤滑的腸液竟被撞出些許泡沫。 容霽連抓緊被子的力氣都失去了,肩膀抵在床面上,臀部高高翹起,雙頰潮紅,神情迷離,半張著嘴嗯嗯啊啊地叫。無人愛撫的rou莖也不知去了幾回了,還在斷斷續續噗噗地吐著精水。 “嗯啊啊啊——??!” 戚卿舟又加速插了數十下,陽具猛地跳動,低吼一聲,發狠的力道就想要把兩個囊袋擠進去似的,全根沒入噴射出濁液。激得容霽啞著嗓子也大叫出聲。 精瘦的腰身原本還有腹肌的輪廓,現在卻被另一個男人的濁液射的微微鼓起,兩人連接處嵌得嚴嚴實實一絲jingye也未曾流出。 戚卿舟也不出來就著連結的姿勢微微喘息,含笑看著,等著身下的愛人漸漸回神。長臂一撈,戚卿舟把他固定在自己的jiba上,掐著腰身翻了個面,惹得剛剛緩過勁兒的容霽又是一陣呻吟。 容霽累的渾身無力,被強制摁著坐在陽具上,體位的作用下狠狠貫穿,roubang病態的又吐出一股清液,剛散去的淚花又上涌,竟是又到了一次小高潮,爽哭了。容霽下意識伸手摟上戚卿舟脖頸,又漸漸想起自己竟在別人的地盤上露出如此yin蕩之態,張嘴就咬下去,仍舊爽的趴伏著抑制不住輕顫。 “小公子今天帶我去的、看的、玩的,還有做的,我都歡喜極了?!?/br> 戚卿舟好脾氣地環抱著惱羞成怒的小公子,單手撫背順順毛,待容霽再次平靜,就著滿肚子jingye重新征伐起來。 次日早朝,容霽是醒過來了,奈何全身沒一處不酸痛的,只得托宮人尋了個由頭向祁穆辰告假。堂堂大將軍就宿在宮里都沒能上朝,自覺丟人的容霽再次瞪了一眼罪魁禍首。 戚卿舟還是笑。 “陛下讓你我好好休息?!?/br> “?” “想來昨夜三更叫水的事被陛下知道了?!?/br> “......戚卿舟!你今月不許進將軍府!” 戚卿舟眨眨眼。哦,是要在自己的年府和小公子“大干一場”了嗎。 夫夫情事暫且不提,就說祁穆辰這兩月來并不舒心。 距離容芷薇封寶林已過兩月有余,這兩月余容寶林竟一連晉封三次,現已是正四品貴人,賜字“惠”。 第一次選秀也已經結束,祁穆辰不愛庸脂俗粉,只留下家世出眾、不得不留的和品行才能均可、看的順眼的。如今的宮里除了曾經的俞嬪、如今的從二品婉妃,僅次于她之下的就是正四品惠貴人了。除此之外,新封的還有從五品汐才人、敏才人,正六品淳寶林,從六品常在三人,正七品采女三人,還有一位從官女子升上來的正八品答應,統共十二人。其余秀女皆放出宮去,婉妃暫理后宮之事。 這些日子,惠貴人一時寵冠后宮,皇上夜夜宿于惠貴人的漱玉齋,其他女子鮮少被祁穆辰召幸?;葙F人胞兄驃騎大將軍容霽也常常奉旨進宮、又被賜金銀珠寶,其生父戶部員外郎容鎮卻未得圣恩,竟是連提都沒被提過。陛下好歹還知道容鎮并非良善之才,這讓戚卿舟舊部略放下心,也讓沒資格去早朝的容鎮氣得摔了幾套茶具。 祁穆辰并不舒心,一來是因那幾個妄圖插手宮內之事的前朝重臣有了眉目,卻因他們老jian巨猾做事不留把柄,又身份特殊不得輕易發配而苦惱。二來就算事先想到自己此舉定會引起言官不滿,但批折子看到那些個批評自己“耽于美色”的,還是不由得心塞。至于第三......他,祁穆辰,與最好的兄弟容霽的meimei,有了夫妻之實。 容霽的meimei,他一向當做自己的meimei,就算容芷薇已入宮當了自己的妃子,祁穆辰也依舊存了等事情塵埃落定利用自己皇帝的威勢,讓容芷薇出宮嫁給心意中人的想法??伤?,竟然在汐才人屋內小坐片刻后,當夜就回到漱玉齋與容芷薇共赴巫山云雨。 承認吧,他就是對兄弟的meimei產生了非分之想,不然怎么會在感覺身子燥熱不對勁時往漱玉齋跑、不往養心殿跑? 祁穆辰很快調整好心緒,既然如此,他定會負起責任,盡己所能愛護惠貴人。 “陳華盛,這幾日都不翻牌子了,直接讓惠貴人過來吧?!?/br> “這幾日過得還好嗎?” 容霽看著眼前的meimei,眉眼間少女的青澀褪去,帶上幾絲成熟的風韻,還有難掩的甜蜜。 “你看你,都瘦了,宮里吃食厭了?” 容芷薇笑著搖頭,“哥哥貫會取笑我的,哪里就瘦了?去年容府做的外袍,如今都有些緊了?!?/br> “緊了?怎會。定是容府未曾量好尺寸。兄長不懂衣裳款式,趕明兒我讓將軍府的繡娘進宮來......” 容芷薇輕聲打斷,“哥哥。哥哥一向懂分寸,我知道如今陛下待您親厚,讓您做個’jian臣’,可哥哥斷不可真的如此。若真如此了,此事一了,日后陛下回憶起這些又該怎么想呢?再說宮里繡娘都是最好的,請將軍府的人來,不是多此一舉了?” 容霽對于這個懂事到讓人心疼的meimei,實在拿她毫無辦法,只得點頭應下。 “你啊你,倒是會擔心哥哥和你夫君的事兒?!?/br> 雖說知道一入宮門便再也羨慕不來尋常人家的伉儷情深、夫唱婦隨,但一聽“夫君”二字,容芷薇還是悄悄紅了臉,羞得抬袖掩面。 “哥哥別再說了!......我那嫂子怎么也不管管哥哥?!?/br> 容霽笑容一僵。確實管了,管了不止一晚上,因為自己和meimei太親近。也不知道那人吃哪門子飛醋,這可是他親meimei! “你這丫頭......最近沒再有什么人陷害你吧?” 話題生硬的轉移,容芷薇卻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恰巧此時宮女屏珠端上茶來。 “小主,方才敏才人來找您,聽聞大將軍在此,不方便留下,就離開了?!?/br> “敏才人?她來做什么......她可有說什么?”容芷薇微微蹙眉。 容霽端起茶吹吹,他此時不便插話,也說不出什么。后宮的事他一概不知,連有什么人也是為了meimei才關注一二的,他只知道敏才人的父親是朝廷正二品武將,是舊朝歸順之人,汐才人的祖父便是那位善管財政的祁長勝的舊部,如今的丞相。 “她與銀萍說,本想請小主今日來盛雪軒一聚,現下看來小主沒空了?!?/br> 盛雪軒是敏才人的住處。 “她還請了誰?” “銀萍去打聽了?!?/br> 容霽有一搭沒一搭喝了兩口,以公務繁忙為由告退了。說實在的,這些宮斗一類的事情,他一個大男人著實是幫不上什么忙,也只有在meimei需要的時候才能做些什么。 第二日就聽說婉妃做主,封了一個宮女為從八品更衣,據說是敏才人身邊的人,有幸承了圣恩,不知使了什么法子未曾服用避子湯,懷了龍嗣。這本是大罪,奈何這是當今皇上的第一個子嗣,婉妃便做主給她一個份位,等孩子生下來再發落。 知了這個消息容霽確實有一瞬擔心自家meimei的情緒,轉而又被祁穆辰召進了宮。 “陛下這是為何事煩憂?”臉色這么難看。 祁穆辰隨手將奏折扔到桌上,“邊疆昨日來的信?!?/br> 容霽伸手拿起,一目十行地看,心下也是一驚,“番邦向我國北面用兵,竟是來勢洶洶!這快馬加鞭送來也是一月前的事了,也不知形勢如何?!?/br> “還有一封八百里加急的求援信,拖不得了,必須得有人帶兵增援?!?/br> 容霽抱拳,“臣愿往?!?/br> 祁穆辰臉色稍緩,“子瑜,有你去定能轉危為安。但朕并非逼你,這恰巧也是時機,有你在京城坐鎮,有些人的手腳就放不開動作?!?/br> “臣明白,數年前臣便說過,希望陛下能信我,現在也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