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逃不出蟲族的手掌心,成為黏在網上的小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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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閆牧不是會輕言放棄的人,他的身體依然拼命奔跑,手上和腰上的傷口慢慢滲出血液,在不知不覺間滴落到藤蔓之上,然后悄悄地淹沒在幽暗之中。 身體有些酸痛,后xue中依然作惡的假陽具不斷傳來令人戰栗的快感,但這些折磨都無法抵消即將獲得自由的欣喜,就連男人迷茫麻木的臉上也出現了其他的神采,那是昔日里的冠軍風采。 赤裸的身體跑在藤蔓的道路上,蜜色的肌rou顫抖著,而臀部更是因假陽具的作惡而抖動,如同兩團果凍彈性十足,每一下顛簸都會讓男性的身體散發出誘人的意味,姣好的身材在運動時如同獵豹一樣充滿進攻性。 “啊、哈……這里是哪里……” 閆牧越跑越覺得不對,這條隧道好像永無止境,而周圍的藤蔓和數目遮掩了一切光芒,他也不知道外面是何情景。 在快感中男人勉強抽出一絲意識去思考,但思考的能力明顯遲鈍了不少,身體卻依然機械性地奔跑,不敢有絲毫怠慢。 深邃的通道中沒有什么光芒,但卻不是一絲光亮都沒有的,閆牧掃視著周圍,終于發現了一處裂縫,微弱的光芒從裂縫中灑進來,使得本應該一片漆黑的隧道有了點點微光。 渴望著自由的男人只能憑本能行動,他看了看粗壯的樹干和藤蔓,握著手上的小刀就沖了上去,用窄小的金屬戳刺那個縫隙,將樹皮和藤蔓都切開,一片片破碎的樹皮落到他的身上,但他卻瘋狂地揮著手臂,直至更多的光芒透過縫隙射到他的臉上。 閆牧的眼睛一點點睜大,他看著外面的天空,終于露出了一個笑容,沙啞的聲音發出不成調的笑聲,長時間沒有說話的嘴中泄出嘶嘶的喘息聲。 但閆牧的笑容很快就凝固在了臉上,當他努力地揮手將縫隙砍成一個大洞的時候,他終于看清了外面的環境。 ——那根本不可能是人類世界,下面好像一個深不見底的深淵,周圍都是一顆顆參天大樹,粗壯到無法想象的枝干插入天際,而一根根枝丫也是閆牧從未講過的巨大模樣,就像是他現在身處的這根。 是的,閆牧正站在一個樹枝的中空部位,可見那些樹干會是怎樣的尺寸。男人向下望去,發現空中都是一根根粗壯的樹枝和藤蔓,而他就像是一個站在原始森林中的螞蟻。 只要一低頭,狂風就會在耳邊呼嘯著,幽深的深淵讓閆牧都有了一種恐高的感覺,他凝視著黑暗,又看了看沒有被樹木遮蓋的天空,湛藍的天空中飛舞著一個個人影,但詭異的是那些生物都張著翅膀,根本不可能是人類。 他到底到了怎樣一個地方啊…… 閆牧震驚了,這樣的畫面完全超出了他的認知,他迷茫地注視著深淵,聽著耳邊呼嘯的風聲,無論如何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不過閆牧從來不是一個會放棄的人,他看著低下深邃幽暗的深淵,后xue中不斷產生的電流催促著他盡快做下決定。 究竟是用命搏一把,還是找尋其他的道路,最好是跑到樹干里找一下是否有通向其他方向的道路。 不過越是留在中空的枝干里,閆牧越是有一種不妙的感覺,他發現藤蔓的地面起伏得激烈,一時間男人甚至有些站不穩腳跟。 不能猶豫了,只有快速決斷。 閆牧看了看黑黝黝的樹干深處,又看了看起伏的墨綠色地面,最后還是用堅定的目光看向了裂口處破碎的光芒,看向了深不見底的深淵。 哪怕是死,他也不要回到那種可怕的折磨中了,他絕對不要放棄任何機會。 男人咬了咬牙,直接從破碎的縫隙一躍而下,他眼見著自己慢慢融入到更深的黑暗中,他看著周圍的古樹遮天蔽日,甚至將他的身體都淹沒,他感覺到強烈的失重感同時吞沒他的意識,耳邊的呼嘯的風聲似乎也慢慢淡去。 閆牧即將在墜落中失去意識前,他發現眼前出現了一片起伏的墨綠色物體,本來墜落了片刻的身體早已經變成極快的速度,但當他跌落在一片柔軟的墨綠色地面上時,竟感覺自己像是落在了彈床上,除了身上帶著一陣陣皮rou疼痛外,竟然沒用受到任何傷害。 “唔!” 不過沖擊帶來的力道還是讓閆牧發出一聲悶哼,男人的眼前泛起一片斑斕色塊,他眨了眨眼睛半晌才恢復視覺,但耳邊還是嗡嗡的風聲,聽不到其他的聲音。 男人面前從地上爬起來,但這個地面卻比枝干內部還要搖晃,他看了看稍淺色一點的地面,半晌才發現這是一張巨大的葉子,一片芭蕉葉足足有一個足球場那么大,而他卻站在上面搖搖晃晃。 “呃、唔……” 閆牧先是直起上半身,先穩穩當當地坐在葉子上,但下一秒后xue中的假陽具就被狠狠地坐進了身體里,因為跑步而掉出來一些的柱體一下子捅入了深處,帶電的假陽具一下子掠過前列腺,甚至捅到了乙狀結腸的入口。 “呃……” 男人猛地瞪大了眼睛,身體顫抖一下之后直接跌回地面,強壯的身體側臥在葉子上顫抖著,半晌后他才發出一聲壓抑的尖叫,受到刺激的手一下子松開了小刀,讓唯一的武器掉在了一旁。 令人戰栗的強烈快感依然在閆牧的身體里徘徊著,使得這具強壯的身體只能一直趴在葉子上顫抖著,明明是強大的男性,卻在隨風起伏的葉片上脆弱得像是一只浮萍。 “嗯、唔……該死的……鬼東西……” 閆牧咬牙切齒地咒罵著,但身體卻搖搖晃晃無法穩住,始終像是暴風雨中的一葉方舟,連直起上半身都不行,只有趴伏在葉片上隨之起伏,但卻苦了他的后xue,因為坐在葉子上被不斷地顛簸,那根假陽具總是會一下下頂入身體深處,帶著電流的柱體一路碾壓著敏感的腸rou,把男人刺激得止不住嗚咽。 極度的快感和痛苦之中,閆牧還是想到了自救,他勉強一只手扒住葉面,另一只手慢慢摸向自己的身后,試圖將后xue中的磨人道具拽住出。 摸到自己的xue口時,那種羞恥感和沖擊感還是讓閆牧羞紅了臉,他親手摸到那個紅腫的部位,才發現那里是怎樣的柔韌和濕滑,手指很容易就塞了進去,然后他就摸到了假陽具的底部。 “嗯、唔……這破玩意該、怎么弄出去啊,cao……” 藤蔓的假陽具沒有任何把手,粗壯的柱體埋入了他的身體后緊緊地被腸rou包裹著,就算閆牧勉強把一根手指塞了進去,卻也怎么都抓不住那根沾著粘液的濕滑柱體,甚至他都摸不到這根巨物的邊際,就好像那根東西已經融入了他的身體。 努力了許久之后,閆牧非但沒能將那根東西抽出來,反而因為毫無技巧的動作將柱體頂入了許多,甚至連乙狀結腸都感受到了脹痛和電流刺激,不多時閆牧就因為自己青澀的動作而滿頭大汗,身體更是虛軟到直不起來了。 “嗯、呃……cao,該死的……出去啊……” 男人低沉的聲線顫抖著,焦躁的心情讓這個承受折磨的男人很快失了理智,他瘋狂地動彈著體內的手指,想要抓住那個罪魁禍首,卻只是用手指胡亂地刺激到了敏感的腸rou,在電流帶來的痛苦中這樣摩擦帶來的快樂是那樣甜美,只消幾下就讓閆牧的眼眸失去了光彩。 “啊、唔……” 快感直擊大腦,閆牧感覺自己像是被搖晃的碳酸飲料,終于在某一個時刻爆發了,那種甜蜜的感覺在他的身體里洶涌著,被調教了近兩個月的男人根本無力抵抗,絲毫沒有發現自己已經睜著空洞的眼眸,張著嘴留下了晶瑩的唾液,一副被玩壞的模樣。 本來是為了拔出體內的異物,但閆牧的手指卻做著近乎自慰的動作,手指和電流帶來的快感足以讓一個意志堅定的男人迷惑到無法思考,腦中只有情欲的閆牧慢慢失去了光芒和表情,很快就機械性地用手指撫摸著瘙癢的腸rou,再也生不出任何反抗的想法了。 男人的身體伏在清脆的葉子上,鼓脹的肌rou因為自慰而繃緊,汗水很快就開始在蜜色的肌膚上流淌。如此誘人的男人在葉子上好似一顆晶瑩的水珠,只待一只昆蟲將他吞食入腹。 在快感中浮沉的閆牧再也沒有了思考的能力,他只知追逐快感和歡愉,身體因為手指的刺激和電流的擊打而興奮不已,被絲線綁著的yinjing也在跳動著,卻始終不會到達應得的高潮。 這樣的閆牧失去了對外界的感知,只是陷入到快感帶來的極樂之中,絲毫沒有發現一陣大風讓他身下的葉片搖搖欲墜,甚至就在他被劇烈起伏的葉子彈飛時,男人也沒能及時作出反應。 模糊的意識讓閆牧不知道發生了什么,迷離間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在下墜,或者是落到其他的葉片上,然后再被彈飛到藤蔓或者其他植物上,一路磕磕碰碰地掉了下去。 閆牧不知道自己在黑暗中墜落了多久,迷迷糊糊中他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彈球,被各種植物彈來彈去,但唯一不變的就是他一直是墮落下去的,被黑暗一層層包裹住,但快感卻從未放過他的身體。 “啊……唔,這是哪里……” 恍惚間記憶好像都模糊了一段時間,閆牧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完全不知道自己身處何處,他的眼前漆黑一片,只有微弱的熒光,那是螢火蟲發出的光芒,而他正趴伏在一個洞xue中,身下是清涼的不明液體,抬頭就能看到各種怪石嶙峋。 身下的液體是那般冰冷,很快就緩解了電擊和深入帶來的刺激,閆牧不小心勾了一下手指,才發現手指依然埋在自己的身體里,嚇得他趕緊抽出了手指,帶出一片濕滑的粘液。 “嘶……” 這一次閆牧的身體恢復了一些力氣,冰冷的液體也讓他的身體冷靜了不少,稍稍努力一下就爬了起來。 站起身之后男人發現自己終于站在地面上了,再也不是什么搖晃的植物上,他驚喜地踩了踩結實的石質地面,地上的冷水濺到赤裸的肌膚上,反而讓閆牧格外開心。 終于……得救了嗎? “喂,有人嗎?” 身邊是滴答滴答的水聲,而洞xue看起來也十分空曠,雖然周圍都是黑暗的一片,但閆牧喊了一句后明顯能夠聽到回響。 自己的聲音回蕩在耳邊,閆牧還能感受到洞xue深處刮來的冷風,潮濕冰冷的空氣讓男人高熱的身體舒服了一些,尤其是從洞頂滴落的液滴,一點一滴地擊打在汗濕的身體上,帶來一陣舒爽的涼意。 在情欲平息一些后,男人終于恢復了理智和意識,他不再去管后xue內的巨物,既然他無法拿出來,不如就忍耐著電流帶來的痛苦,趕緊逃出去才是要事。 對于現在的閆牧來說,后xue中脹痛感已經不是要緊事,哪怕是抵到了乙狀結腸的疼痛也可以忍耐下來,電流的一下下擊打自然帶著疼痛,但那種疼痛卻已經是閆牧快感的源泉了。 比起疼痛,快感更讓閆牧難受,他咬著牙皺緊眉頭,后xue的快感讓他的小腹一陣酸澀和戰栗,他不得不一手捂著小腹,一手摸著巖壁向前探索。 這里幾乎是暗不見天日,對于一個人類來說,閆牧根本看不到任何東西,眼睛在這里已經變成了毫無意義的擺設,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摸著墻壁向洞xue深處前進,按照風吹來的方向找尋出口。 凜冽的風好像是從洞內傳來的,閆牧不知道這條路通向哪里,但他的技巧告訴他,只要有風的地方,就一定會有出口的。 黑暗中閆牧不知道摸索了多久,洞xue也時而狹窄時而寬闊,腳下和手下的巖壁都格外濕滑,有好幾次閆牧差點滑倒摔倒在地,但他好歹在目不能視的情況下走了許久,直至耳邊的風聲越來越大,身上的肌rou也早已經被洞xue上的液體濺濕,本來因為情欲而有些高熱的肌膚如今已是冰涼一片。 “有人嗎?” 就在手邊的巖壁變得愈發光滑后,閆牧覺得自己好像走到了一個圓形的大廳,通過回聲判斷,那是一個比足球場還大的空曠空間,但依然是一片黑暗,讓他無法看到周圍的環境。 在失去了視覺之后,閆牧只能跌跌撞撞地摸著巖壁前行,但他分明感覺到不存在其他的出路了,在他行走了許久之后,他的方向感告知他,他分明繞了一個巨大的圈子,就像他剛剛通過回聲判斷的一樣。 ——他現在身處這個洞xue的最深處,一個很大的圓形大廳。 不過風到底是哪里吹來的呢? 閆牧相信這里就存在著一個出口,而手邊卻沒有摸到任何洞口,就在他一邊向前摸索一邊上下撫摸的時候,他突然摸到了一個毛絨絨的東西。 “??!什么?” 男人嚇了一跳,他迅速地收回手不知所措,尤其是那個東西分明是個活物,還在動彈。 “有、有人?唔……你是人?” 接著閆牧就聽到了一個虛弱的聲音,說話磕磕絆絆,但無法否認的是那個男性聲音聽起來低沉又性感,帶著一絲慵懶和沙啞的意味,卻撩人心弦。 人? 閆牧驚訝又驚喜,在剛剛的一番逃亡中,他早就發現自己已經不在人類世界,這種突破認知的事實到現在還讓他無法相信,但確實不容置喙的事實。而現在,他竟然聽到了屬于人類的聲音,看樣子自己終于遇到同類了。 “是啊,你也是人類?這里是哪里?你現在怎么樣?” “別、嗯唔……多問了,你……快跑吧、唔啊……你如果沒有……進到繭里,就……快點跑、這里呃……是地獄……” 閆牧的說小心翼翼地摸到了男人的腦袋上,但他怎么也摸不到其他的身體部位,就好像這個人的頭被鑲嵌到了墻里,而就在他試圖將男人也救出的時候,男人斷斷續續地說著,壓抑的聲音中帶著奇怪的呻吟,那是閆牧熟悉的呻吟聲。 難道這個人也……? 閆牧不敢想象面前是怎樣的畫面,他摸不到男人的身體,反而在墻上摸到了一手的粘絲,也正是男人頭部附近的巖壁上才會存在大量的液體。 “快、跑……不然就……呃唔、真的……跑吧……” 聽到男人帶著痛苦和歡愉的呻吟聲,閆牧終于不再試圖將男人救出,他將手上的粘絲和粘液擦到巖壁上,然后眼神慢慢帶上了憐憫和悲哀,當然他與男人兩個人都看不到對方的眼神,是一模一樣的難過。 “怎么跑?這里有出路?” “向上、呃……一直向上爬……啊嗚、你應該……可以,不……一定要爬……不能像、嗯唔……我們一樣……” 閆牧來不及多想,他道了一聲謝之后就迅速地找尋逃跑路線,他一下下地撫摸著巖壁,終于找到了一處適合攀登的地點。 這幾乎是徒手攀巖了,閆牧深呼了幾口氣,就算他對自己的身體有自信,但后xue中插著一個電擊的巨棒,巖壁也濕滑不已,而且還是目不能視的情況下,閆牧或多或少有些遲疑。 不知道上面有多高,若是一個不小心,就會死…… 想到這里閆牧笑了一下,毫無畏懼地看著眼前的巖壁,在適應了黑暗之后,他慢慢能夠看清一些輪廓,那個凸起的巖石是他找尋的落腳點。 奇怪的是,明明一開始還很緊張和恐慌,但只要腳落在了濕滑的巖石上后,閆牧的心情就奇怪地平復了下來,他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攀登著巖壁,哪怕后xue中的電流讓他的肌rou間或痙攣一下。 一定可以的…… 閆牧咬著牙,感覺到心中充滿了希望,雖然手邊是濕滑的液體,身體在高空中搖搖欲墜,但他還是堅定地向上爬去。 他不知道上面還有多高,就算他心驚膽戰地爬了許久也看不到任何光亮,但他知道希望就在上方。 希望啊…… 閆牧將腳踩到新的臺階上,一只手向上找尋著其他的凸起,哪怕身體的動彈讓后xue內的巨物摩擦到了敏感點,但那種快感忍耐一下就可以繼續了,他的手向上舉起,不知不覺間他覺得自己向上抓住了希望。 只是男人嘴角的笑容并沒有維持太久,他明明覺得自己勝券在握,就算巖壁濕滑也擋不住他追逐自由,但突然他的身體就搖晃了一下,明顯的外力加諸在他的手腕上,他的身體突然被拉扯到離開了巖壁,直接被拋到了空中。 閆牧從沒有飛過,他也不知道突然間發生了什么,但明明是看不到任何光芒的巖洞中,他卻看到了細碎的光芒。 “牧哥哥啊,是我不夠狠還是你身體太好呢,竟然還能跑到這里?!?/br> 耳邊是熟悉的聲音,男人心中的希望瞬間變為絕望,英俊的臉上滿是震驚,而光芒也一點點從黝黑的眼眸中消失,他機械性地看向上方,拎著他兩只手的人正是那個如同夢魘的少年。 蟲幽的翅膀在空中扇動著,碩大的翅膀上帶著點點熒光,上面的花紋閃爍出斑斕的色彩,是黑暗洞xue中唯一的光芒,卻是閆牧再也無法逃離的絕望。 蟲族拎著男人的雙手,明明是纖細的身體卻將強壯的男性提在空中,絲毫不顯吃力,就連可愛的臉上也是邪惡的笑容。 完了,他完了…… 閆牧剛剛有了這個想法,下一秒他就感受到了強烈的失重感,眼前的色彩旋轉著,等他意識到發生什么之后,他才發現自己已經被扔到了一張巨大的蜘蛛網上,就在整個圓形區域的上空,而他的身體呈大字型黏在上面,一動都不能動了。 蟲幽迅速地飛到了男人的面前,少年人稚嫩的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身后的翅膀扇動了一下,風聲中少年的聲音卻那么清晰。 “牧哥哥,我要怎么懲罰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