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身體改變后終于受不了并且找機會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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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時間的推移,奇怪的是春藥的效果從來沒有結束,就算燥熱和瘙癢有些淡去,蟲幽也會恰到好處地出現在男人身邊,然后隨意地在男人大張的后xue中塞入幾個帶著催情粘液的卵,讓閆牧在抽插中戳破那些脆弱的球體,用更加濃烈的藥效覆蓋已經消散的春藥效果,讓閆牧陷入永遠無法逃離的欲望之中。 后xue不斷傳來的渴望讓閆牧幾乎一刻不停地陷入在快感的泥淖中,情欲驅動著他的身體,讓他不斷地在一根墨綠色的棒狀物上起伏,用蔓藤編制的假陽具cao干著自己的身體,直至一步步自我調教成蟲幽需要的模樣。 大多數時候男人都是昏昏沉沉的,腦子被快感和痛苦侵蝕到無法思考,就連身體也只有顫抖的份,口中除了嗚咽和呻吟外說不出任何有意義的話,整個人就像是被玩壞的性愛娃娃。 但隨著后xue的快感變成日常的一切,融入到閆牧的生命和生活之中,他的身體也被激烈的快感調教著,直至閾值不斷降低,偶爾藥效減弱的時候,男人會模模糊糊地恢復一定的思考能力。 只有恢復了一定的意識和思考后,閆牧才會留下一些連貫的記憶,而不是像之前那般,連記憶都被后xue內的棒子cao到支離破碎。 有了連貫的記憶之后,閆牧才會有一些思考的能力,但是他的身體依然停不下自慰,哪怕勉強的思考也斷斷續續,總是被后xue內抽插的巨物打斷,總是被突然涌上大腦的強烈快感和痛苦淹沒。 但閆牧終于恢復了一定的自主權,他首先感覺到的就是屈辱和羞恥,那是他正在一根碩大的假陽具上起伏的時候,后xue慢慢減緩的瘙癢讓他有了喘息的時機,他幾乎感受不到自己酸脹的雙腿,也感受不到雙腿的動作,但卻如此清楚地感覺到后xue的滅頂的快感。 “嗯、唔……” 碩大的guitou處好像頂到了某個位置,一陣戰栗的快感涌向閆牧的大腦,打斷了他第一次的自我意識,那種羞恥的感覺是如此短暫,但閆牧卻發現他第一次清楚地感受到了意識的存在。 哪怕只有短短的幾秒,閆牧也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個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個只會在yin物上起伏的性愛玩具。 長時間的調教讓閆牧慢慢適應了承受過激的快感,他的閾值也被不斷刷新,當刺激變得不復殘酷的時候,他再一次有了可以思考的時間。 男人像是如夢初醒一樣眨了眨眼睛,沾著水汽的眸子片刻后才恢復了一點光芒,繼而他猛地瞪大眼睛,突然才反應過來自己在做什么。 “唔……” 不! 強烈的羞恥感和悲憤涌上閆牧的心頭,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上下起伏,但是已經酸麻又脹痛的雙腿已經失去了知覺,只是因為后xue的瘙癢而機械性地運動,虛弱的身體在營養劑的作用下勉強能夠維持出這種yin亂的動作。 后xue涌起一陣陣快感,當意識和理智勉強恢復一些后,那種刺激的感覺是如此明顯且清晰,甚至閆牧都能感受到柱體上的青筋和脈絡,凸起的條紋不斷地摩擦著敏感的腸rou,在本能的收縮中男人甚至能夠在腦內描繪出那個巨物的形狀和表面。 “嗚嗚、唔……” 快感模糊了閆牧的意識和思緒,他本應感覺到羞恥和憤怒,但身體卻停不下來,甚至連后xue都因為過度的快感和戰栗,他明顯感覺到一個碩大到可怕的柱體在身體里抽插著,每一下頂弄到某一點時,他的理智和思維都會受到巨大的沖擊,一片空白的大腦就像是有煙花在里面炸開。 粗壯的性器被絲線包裹住,隨著男人身體的一下下起伏而上下擺動,明明是男性獲得性高潮的部位,卻因為跳動而墜得生疼,就連快感也不再去往那里,而是在后xue中徘徊著。 閆牧的性器好像變成了一根無用的棒子,只能在身前搖擺著,而后xue卻變得格外敏感和yin亂,那根不啻于蟲幽性器的墨綠色柱體在他身體里抽插著,帶起外翻的腸rou,被抽出的一小節艷紅色媚rou會在下一次頂入的時候一同縮回男人的身體里,但那種痛苦和快感卻是無法消除的。 男人爽到全身的肌rou都繃緊,但閆牧卻感受不到身體其他部位的感覺,畢竟后xue的快感是那般強烈和明顯,讓機械運動的身體上的酸麻和痛苦全部都顯得無足輕重。 這一次的思考也十分短暫,閆牧甚至沒有想清楚自己為何變成這個yin亂的模樣,就被后xue變得更加強烈的快感拉入了深淵之中。 人類身體的適應性真的很強,就算沒日沒夜地承受著jianyin,閆牧也因為藥效而保持著“清醒”,除了開始的一段時間外,再也沒有停下過身體的動作,盡量讓瘙癢的后xue一直處于被cao干的狀態。 男人的身體一點點被調教成熟了,最初的幾天里那條甬道被cao到紅腫,然后因為加大的尺寸而脫肛,敏感的腸rou時不時被拽出來一截,然后承受一番折磨后再塞回身體里。 但隨著時間的流逝,加上粘液的藥用,幾天前還青澀的后xue變得愈發耐cao,紅腫的腸rou在一時不停的抽插中也慢慢恢復過來,適應了如此殘酷的折磨,并且一點點恢復了光滑和柔軟。就來脫肛的那一截也在一下下被抽出又被塞回的殘酷折磨中得到了訓練,青澀的腸rou學會了放松和收縮,慢慢地就不再被脫出去了,甚至外翻的xue口也在長久的cao干中自我恢復了。 幾天后閆牧的后xue活生生被cao成了一個大roudong,但仔細看上去腸rou卻帶著紅艷的光澤,層層疊疊的媚rou有節奏地收縮著,就像是討好一般地吸吮著抽插中的棒子。 蟲幽第一次給閆牧加了幾顆卵,閆牧無法停下自己的動作,而一個個碩大的球體頂入身體讓他發出低沉的嗚咽,繼而那根粗長的棒子就將脆弱的卵碾碎,讓卵中的粘液涂滿腸rou的每一寸,直把合不攏的大洞涂得油光瓦亮。 艷紅色的腸rou迅速就收縮了起來,加劇的瘙癢讓閆牧哭叫著,他甚至說不出求饒的話,只能瘋狂地擺動著自己的臀部,但那根已經適應的巨物卻無法再滿足他的身體了。 偏偏在這個時候,蟲幽還換了一根假陽具,是一根細了不少的東西,但卻比之前的那根還要長,藤蔓上還帶著一些rou眼可見的絨毛。 對于現在瘋狂的閆牧來說,假陽具的長度和表面都無法緩解他的瘙癢,合不攏的后xue需要更粗的東西,讓他的后xue被好好撐開,而現在這根細了不少的棒子完全摩擦不到腸rou的每一寸,他只能扭曲著身子,讓假陽具一邊攪動一邊抽插,摩擦到一邊的時候另一邊就瘙癢難耐。 “唔、嗚嗚嗚、嗚嗚……” 閆牧痛苦地嗚咽著,他搖著頭,身體卻克制不住地更加瘋狂搖擺,然而蟲幽卻看到那個紅色的roudong,因為無法包裹住棒子而收縮,卻怎么也無法緊緊纏繞住帶給他快樂的東西,唯有扭動腰身找尋刺激的其他方法。 “加油哦,牧哥哥,收緊你的屁股就好了?!?/br> 蟲幽大笑著離去,留男人一個人被折磨著到哭泣。而閆牧在這樣的刺激下好幾天都沒有恢復連續的意識,大腦中只有幾個模糊的片段,比如他被瘙癢折磨到無以為繼而不得不狠狠收縮后xue,比如瘋狂速度讓他的身體承受不住而一屁股坐了下去,比如他掙扎著改變姿勢,比如藤蔓上的絨毛帶來的快感讓他達到干高潮。 就這樣又被放置了好幾天,閆牧的后xue慢慢收縮,終于可以結結實實地包裹住那根假陽具了,在交疊的春藥作用下,藤蔓上的絨毛雖然可怕,雖然會帶來極端的快感,但也只能勉強緩解可怕的瘙癢。 閆牧就這樣不得不去適應更加刺激的快感和痛苦,后xue也不得不訓練自己,學會收縮和吸吮,就像是一個性奴一樣取悅著身體里的死物。 當再一次適應了瘙癢和刺激之后,男人記憶連續的時間也得到了提升,他開始回憶之前發生的事情,然后他感受到強烈的憤怒,他憎恨著讓他陷入如此yin亂境地的蟲幽。 之后的事情就是不斷的輪回,每當閆牧終于適應了地獄般的折磨后,他才有機會勉強思考幾次,而后蟲幽就會加重春藥的折磨,換上新的假陽具,或粗或細、或長或短、表面光滑或者帶著絨毛、顆粒凸起、倒刺等。 但無論蟲幽換上怎樣的假陽具,閆牧都會感受到比上一次更加洶涌的刺激,快感和痛苦交織的感覺從來不曾減弱,反而成更加兇猛的野獸,將他整個人都吞吃入腹。 不過閆牧沒有任何選擇,他的身體被欲望掌控著,沒有任何拒絕和反抗的權利,唯有不斷地適應更加殘酷的刺激,然后身體變得更加yin亂。就連后xue也是如此,本就敏感的腸rou在粘液和抽插的作用下,已經變得敏感到空氣的吹拂都可以干高潮,同時也因為粗細不一的假陽具而變得張弛有度。 在珍貴的幾次思考中,閆牧勉強想明白了發生了什么,也意識到自己這樣下去不行,但他還來不及觀察其他。 在某一個時刻,閆牧的大腦中有了一個想法:逃,他必須逃離這里,不然就再也回不去了,會徹底成為異族的母體的。 當蟲幽興奮于男人身體的初步成熟時,閆牧終于堅定了逃跑的想法,但他的身體明明已經yin亂到不死人類了,蟲幽卻依然不肯放過他,依舊用粘液和假陽具折磨著他,掠奪著他的身體,讓他變得愈發sao浪和yin蕩。 不、不行……這樣下去不行的…… 生出這樣的想法之后,閆牧還是不住地嗚咽著,很快就被快感和痛苦拉入了下一波輪回,甚至來不及思考出一個合適的計劃,他的身體不斷地被快感侵蝕,而他卻沒有任何拒絕的余地。 第一次想要逃跑,已經距離閆牧被折磨有一個月了,他的身體早已經成為了合格的母體,只因蟲幽的惡趣味而遲遲沒有收割罷了。 男人的身體健壯又耐cao,強悍的承受能力和耐力讓蟲幽都驚嘆不已,也正是如此他才沒有急吼吼地享用男人的rou體,而是依然按照調教與改造的計劃,期待著閆牧能夠成為最優秀的母體。 不過也正是蟲幽的不知足給了閆牧機會和時間,當一個月的折磨都承受下來之后,閆牧已經可以一邊擺動著身體,一邊勉強地思考一下了,而曾經支離破碎的記憶變成了過往,他現在可以連續持續幾個小時的記憶,也就是說他可以保持幾個小時的意識存在。 閆牧是一個狠厲又強大的男性,他擅長蟄伏和隱忍,而且因為快感的不斷侵蝕,他的思考能力也有限,身體素質也差強人意,蟲幽給予他的營養只夠他勉強維持著上下起伏的姿勢罷了。 于是逃跑計劃就一拖再拖,甚至在愈加苛刻的訓練和調教中,閆牧不得不吃下更大更可怕的東西,也不得不變得更加yin亂和敏感,思考的時間反而少了很多,yin蕩的身體在疼痛中都可以干高潮,直至殘酷的快感掠奪他全部的精神。 閆牧斷斷續續的記憶不僅僅是因為刺激緩和,有些記憶是因為施與的刺激太過激烈,甚至突破了他的心里防線,那些畫面就像是烙鐵一樣,直接在他的大腦中印下可怕的印記。 ——比如,閆牧還記得,又一次蟲幽并沒有將卵塞入他的后xue,而是用了帶刺的球體,就像是海膽一樣的東西,而他的身體不住地起伏著,巨大的假陽具直接將可怕的東西頂到了身體深處,后xue也下意識地收縮了一下,之后他連叫都叫不出,直接哭著到達了永無止息的干高潮。 再比如,又一次蟲幽將他的guitou部位黏在了地上,而瘙癢的后xue急需假yinjing的摩擦,他卻不敢動彈唯恐牽扯到脹痛的yinjing,但卻耐不住后xue中可怕的瘙癢,只得撅著屁股擺動,一不小心動作太大就會感受到yinjing的刺痛,那一瞬間他甚至不想要這根男性象征了。 再比如,蟲幽不知道從哪里搞了一根帶電的假陽具,插到了一無所知的男人的身體里,而那段時間閆牧叫得格外凄慘,但干高潮的次數也多了不少,在輕微的電流中,后xue止不住地高潮,而閆牧也不由自主地陷入到痛苦帶來的歡愉之中。 “牧哥哥要珍惜現在哦,我還是很溫柔的,很多東西都不舍得讓牧哥哥用呢?!?/br> 在閆牧被電得撕心裂肺的時候,蟲幽輕輕親了親男人汗濕的臉頰,然后又親昵地愛撫著男人肌rou暴突的大腿,順著肌rou的溝壑摩擦著濕潤的身體,順便玩弄了一下男人被束縛者的胸部,在男人愈發激烈的鼻音中開心地離去。 直到時間的流逝模糊了男人的感知,閆牧才如夢初醒,他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囚禁了多久,但他發現了身體的異狀——除了后xue之外的感知變得格外遲鈍,后xue無論被怎樣對待都會產生滅頂的快感,而干高潮的苦悶和歡愉已經成為了他生命中的一部分。 必須要逃,閆牧很快就打定了主意,短暫的思考時間只能讓他堅定這個目標,甚至來不及觀察周圍的環境,也來不及謀定而后動。 在一個多月的情欲折磨后,男人的身體甚至看上去更加強壯了,沾著汗水的蜜色肌膚散發著性感的光芒,一舉一動間肌rou都鼓脹起來,強壯又健美的身體如同降世的阿波羅神袛。 “嗯、唔……” 這一次清醒的時間長了一些,閆牧痛苦地皺著眉頭嗚咽著,上下起伏的身體不住地飛濺出晶瑩的汗液,蜜色的健壯身體上全是汗漬漬的液體,綁縛在身后的手不住抓握,閆牧因為身體里洶涌的快感而有些迷茫,后xue中的電流讓他陷入到得不到救贖的地獄之中。 但毫無疑問閆牧是最接近清醒的狀態,后xue中的電流如同鞭子抽打著脆弱敏感的腸rou,疼痛勉強驅散了春藥帶來的瘙癢,也勉強讓他能夠看一下身邊的情況。 是一個空蕩蕩的木屋,身邊是曾經綁縛著他的床,而他正在地板上起起伏伏,男人瞇著眼睛看向地面,模糊的視線中出現了木板間的縫隙,細小的縫隙中吹出微弱的風。 或許……有辦法? 自己是沒辦法從門逃跑的,畢竟蟲幽每次都好好地鎖上門,還用絲線粘著門縫,那是他絕對無法破除的障礙,尤其是以這樣一副已經虛軟的身體。 就在思考的時候,閆牧依然起伏著身體,后xue傳來的一波波快感似乎成為了生活的旋律,就算有電流的刺激和折磨,那種快感也只是能讓一個月前的他叫得聲嘶力竭罷了,對于現在的他來說只是稍稍痛苦一些。 而就在后xue狠狠地絞緊假陽具并且身體向上抬起的時候,閆牧第一次有了一種重心不穩的感覺,早已經麻木的身體無力反應,一下子他就向前跌倒,直接臉朝下撲在了地板上。 “呃……” 鼻梁被撞得一陣酸疼,閆牧差一點直接哭出來,他迷茫地趴在地上眨了眨眼睛,才發現自己用力到直接將假陽具從地上拔了起來,那根放電的棒子依然深埋在他的身體里,哪怕沒有抽插也能緩解一些瘙癢。 “唔、唔!” 太好了! 閆牧的眼睛亮了起來,他發現自己的雙腿可以自由了,哪怕雙手被束縛在身后,但手指勉強可以派上用場,加上身體的自由,他馬上就可以逃出去了,趁著蟲幽不在的時候。 男人根本想不了那么多了,他根本不在乎自己身處何處,他只想逃離這一切的瘋狂,一刻都不想停留,一刻也不想拖延。 說做就做,閆牧四處掃視了一下,看到桌上放著一個小刀,金屬的質感閃爍出寒光,而他想了半天才想起來,那就是給他yinjing剃毛的刀。想到這點之后,一陣屈辱涌向他的大腦,但對于自由的渴望還是驅使著他,他狠狠地咬了一下牙關,終于是跌跌撞撞地走向桌子。 閆牧幾乎感覺不到自己的雙腿,但在一個多月的訓練中,麻木的雙腿卻變得十分強壯,他勉強邁開步子也能扭曲地走過去,踉踉蹌蹌卻根本不會跌倒。 粗壯的大腿布滿肌rou,鼓脹的肌rou塊散發著男性的陽剛意味,汗水從肌rou的溝壑中滾落,閃爍著性感的光芒。閆牧麻木地使用著自己的雙腿,那種感覺就像是剛剛學會走路一般詭異,甚至視角都在晃蕩,但那個小刀卻始終在他的視線中。 時間對于閆牧來說是毫無意義的,畢竟這一個多月的時間他都熬過來了,但偏偏越是靠近那個匕首,他的心臟跳得越快,直至他倒轉著身體,用被黏住的手勉強摸到小刀,然后一點點握在手里后,他才有了一種終于活過來的實感。 “唔……” 那一刻閆牧握著一個小刀就像是握著救命稻草,他的眼角都紅了起來,身體幾乎是興奮地顫抖,失去光芒的眼中重新閃爍出希望的光芒。 接下來的事情就容易多了,雖然背著手不是很方便,但閆牧還是伸手了得,哪怕被yin欲侵染了一個多月,他也可以熟練地使用小刀,直接側躺在地板上,用小刀的刀尖將地板縫隙撬開。 在不小心劃傷了手掌之后,閆牧終于將地板上的木條翹起,但他看著下面的畫面,一時間有一些遲疑。 ——下面是一片墨綠色的藤蔓,那不是人類世界的地面,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有多高,而那些藤蔓還輕微地蠕動著,散發出一種不詳的光芒。 不管了,機會難得,死了就死了。 閆牧深呼一口氣,然后將雙腿順著縫隙伸了出去,然后蠕動著身體,一點點將身體送出屋外。不過中途還是出了個小插曲,閆牧的胸部被卡住了,明明能順利通過雙腿和臀部等部位,卻偏偏卡住了胸部。 男人屈辱地扭動著身體,雙手和雙腳都用不上力,他只能拼命地收縮胸部,借助身體的重量一點點向下挪動。 “唔……” 很痛…… 胸部被木板的側面摩擦著,哪怕有絲線的包裹,疼痛也如期而至,那里的肌膚不知何時變得如此敏銳,只是稍稍的摩擦就讓他的心臟一陣陣緊縮,呼吸好像也顫抖起來。 “嗯!” 在男人急得滿頭大汗之前,碩大的胸部終于擠出了縫隙,而閆牧也一下子跌落到藤蔓之上,他小心翼翼地收著小刀,卻還是不小心劃到了后腰上,一道淺淺的傷口出現在蜜色的肌膚上,血腥味迅速涌動著。 閆牧還沒能從地上爬起來,就發現藤蔓快速地蠕動起來,腳下的“地面”像是波浪一般晃動起來,那種站在活物上的感覺讓閆牧頓感不妙,他飛速地爬起身,用虛弱又麻木的身體跌跌撞撞地向前跑。 后xue中的假陽具隨之摩擦著閆牧的腸rou,電流不斷地擊打著男人的敏感點,在奔跑的過程中快感依然不肯放過這個男人,令人戰栗的快感讓閆牧的肌rou都有些酸痛,跑步的速度也慢了下來。 但閆牧是不會放棄的,他一邊嗚咽著一邊奔跑,哪怕這樣的動作帶給他無盡的歡愉和痛苦,他甚至還分出心,用手中的小刀隔斷了粘著手腕的絲線,終于是掙脫了長久以來對他手臂的束縛。 不過男人根本來不及開心,他發現周圍陰森而且昏暗,周圍全是遮天蔽日的古樹和藤蔓,絲毫不見陽光,他像是跑在一條幽深的隧道里,完全不知道未來和光芒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