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在炮機和飛機杯的作用下練習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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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開庭的時間臨近,將鄭宇綁起來用性愛機器cao干之后,薛雨澤就離開了,整日忙于收集資料和制定策略,只是偶爾興致來了之后去一下關押著鄭宇的房間,聽聽男人的哀嚎聲,看看男人凄慘的樣子來娛樂一下自己,然后重新投入繁忙的工作之中。 一邊的薛雨澤忙于工作,但鄭宇卻一點也不好受,他本來慶幸于擺脫了薛雨澤的玩弄,但是卻被機器玩弄到哀嚎連連,在束縛下連掙扎都無法做到,無人的空間內就連呻吟也得不到任何憐憫。 在飛機杯和性愛機器的雙重刺激之下,在薛雨澤離開了沒多久之后,鄭宇就失去了意識,但是快感和痛苦卻不斷地折磨著他的身體,讓他很快就到達了第一次的高潮。 高潮卻不能射精,雖然yinjing的刺激讓男人產生了想要射精的欲望,但是飛機杯中的膠體卻緊緊地束縛著男人的guitou,將可以射精的通路擠扁成不能通過任何液體的樣子,也將尿道口堵住,徹底斷絕了男人射精的途徑。 在無法射精的痛苦之中,后xue中的性愛機器卻不斷地刺激著前列腺,讓后xue的快感不斷累積,慢慢疊加成為一種折磨,那種快感慢慢掩蓋了想要射精的欲望,讓男人的意識全部集中在被折磨的后xue中。 半個小時的折磨讓男人出了一身的汗,臉上也帶著痛苦和迷茫的神色,被情欲腐蝕的身體帶著情欲的潮紅,繃緊的肌rou也都痙攣了起來。 就在鄭宇以為自己會死去的時候,時間到了,后xue中的性愛機器開始噴射粘稠的液體,依然保持著的抽插節奏讓液體噴射在最敏感的前列腺附近,又一波刺激疊加在快感之中。 隨著后xue被內射,飛機杯中的膠體慢慢萎縮,讓射精的通路變得暢通無阻,在失去了阻礙之后,不斷回流的jingye終于有了噴射的途徑,洶涌地沖向了男人的體外。 射精的快樂一瞬間掌控了鄭宇的身體和精神,他翻著白眼,身體也抽搐著,在飛機杯的不斷榨精之下將一股股jingye射了出來,白色的液體瞬間充滿了那根連接著飛機杯的軟管,在機器控制下變得緩慢的流速延長了鄭宇射精的時間,讓jingye的射出變成了類似水流一般的樣子,也延長了鄭宇的折磨。 “唔啊啊啊??!” 鄭宇瞪大眼睛嘶吼著,他從未感受過如此刺激的高潮,被長時間延長的射精時間變成了極致的快樂,也是極致的折磨,不斷的高潮快感累積到頂點,竟然變成了另一種痛苦,就像是飛行在云端之中卻被鐵鏈鎖住不得脫身一般。 男人健壯的身體顫抖著,前列腺被cao干而到達的射精高潮遠遠超出了男人第一次可以接受的范圍,他的精神被快感腐蝕,就連意識都變得浮浮沉沉。 然而鄭宇得不到任何的憐憫,性愛機器只是機械性地cao干著他的后xue,將射精中敏感的身體帶上了又一個小高潮,而飛機杯也擠壓著射精中的yinjing,像是要將每一滴jingye都榨干出來一半,男人幾乎是被迫地承受著自己無法承受的快感,意識和精神都徘徊在崩潰的邊緣。 男人的身體就是如此可悲,男人平時刀口舔血的身體異常強壯,過度的快感讓男人的精神都無法承受,但是他的身體卻清醒地承受了所有的折磨。 短短的兩分鐘仿佛無盡的地獄折磨,男人的身體痙攣著無助地在快感中掙扎,直到男人的yinjing都抽搐著再也射不出jingye,但是后xue中的快感疊加依然讓那根yinjing顫抖著,馬眼大張著流出清亮的前液。 在那些膠體慢慢包裹住鄭宇的guitou,并且狠狠地擠壓著男人的yinjing,使得射精的通路被切斷了之后,男人幾乎感恩戴德地感謝著飛機杯的這個功能,然后在尿道口被堵住的時候發出嗚咽的聲音。 在意識都空白的高潮折磨之后,鄭宇大口地喘息著,身體上的肌rou不斷地間或性痙攣,瞳孔也擴散開,臉上帶著一副被玩壞的表情。 折磨之后,依然沒有任何憐憫,機器不斷地刺激著他的身體,后xue中的性愛機器依然保持著快速的抽插節奏,而包裹住guitou的膠體更是恢復了溫和的刺激,不斷地擠壓著他的yinjing。 強壯的身體可以長時間地承受折磨,哪怕鄭宇恨不得下一秒就暈過去,他也不得不清醒地承受著接下去的又一輪折磨。 薛雨澤像是對男人的身體十分了解一般,就在鄭宇第四次到達高潮,意識都變得模糊的時候,薛雨澤走入了這個滿是男人呻吟聲和jingye麝香味道的房間,默默地享受了一下男人被折磨的樣子之后,關上了那些折磨著男人的機器。 “啊哈……哈、唔……” 鄭宇的感官都變得遲鈍了,意識也變得十分模糊,他對于薛雨澤的到來和離去都沒有任何反應,只是緊繃著的身體完全放松了下去,像是一團軟rou一般趴著喘息著。 男人睜著空洞的雙眼,臉上滿是淚水的痕跡,那是不知何時男人哭泣過的證據,男人的嘴角也帶著口涎,整個人都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一般,滿身都是各種不明的液體。 汗水在男人的身上流淌著,將健壯的肌rou點綴成濕淋淋的樣子,也將蜜色的肌膚襯得更加秀色可餐,隨著呼吸而起伏著的身體上,一顆顆汗水滑動著,一道道汗水的痕跡在燈光下反射著yin靡的光芒。 鄭宇欣喜于可以休息的機會,剛剛的折磨幾乎耗掉了男人全部的體力,他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像是劫后余生一般地瞇著眼睛,身體也格外地放松。 這個時候的男人已經變得十分遲鈍了,他幾乎沒有思考的能力,身體也瀕臨崩潰,精神更是在折磨中徘徊了許久,仿佛被打碎了一般。 男人覺得自己好像死過了一次,在折磨結束的時候,他覺得自己像是重生了一般,他感恩薛雨澤放過他,卻完全忘了薛雨澤正是讓他如此痛苦的罪魁禍首。 鄭宇聽著自己有節奏的呼吸聲,身體的痛苦慢慢淡去,剛剛那種瘋狂的折磨好似上輩子的事情,如今只有舒適和高潮后的慵懶,無力的身體癱軟在卷腹機上,就算禁錮沒有解開,男人也慢慢感覺到了疲憊。 在一個并不舒適的卷腹機上,男人保持著上半身被吊起,雙腿分開,后xue中還插著一根不會動的假陽具,yinjing也被飛機杯套著,雙乳更是被吸乳器折磨著的狀態,慢慢失去了意識。 可能是因為被折磨得太慘,也肯能是終于不用再擔心弟兄們的安慰,鄭宇的這一覺睡得格外的沉。 然而,第二天鄭宇卻是被后xue中突然動起來的假陽具給叫醒的,男人幾乎是慘叫著悠悠轉醒,在精神還沒有恢復的時候,身體先被前列腺的快感給喚醒了。 薛雨澤笑瞇瞇地看著男人發出哀嚎,然后慢慢睜開了迷茫的雙眼,因為昨天哭過一次的原因,男人的眼角紅紅的,眼中也布滿了血絲,但快感還是很快讓男人的眼睛蒙上了一層水霧,看上去就像是從水中撈出來的珍珠一般。 剛剛驚醒的身體很快就顫抖了起來,隨著性愛機器抽插的節奏痙攣著,無力的四肢在禁錮之下輕微地掙扎,看上去更像是被蜘蛛網網住的昆蟲,在進行最后卻沒有任何用處的掙扎。 “早安啊,四少?!?/br> 回應薛雨澤的,是鄭宇的一聲呻吟,男人似乎還半夢半醒,絲毫沒有發現自己發出了怎樣yin蕩的呻吟聲。 快感讓鄭宇張著嘴,無法抑制地發出連綿不斷的呻吟,帶著些微痛苦的聲音有著情欲特有的甜膩,也帶著沙啞,那是昨天的折磨留下的印記。 昨天的汗水早已經在男人的身上風干,留下了一道道汗漬,過度的折磨也在男人的身上留下了痕跡,蜜色的肌膚上滿是青紫的痕跡,被禁錮著的地方也變得紅腫,被抽插著的xue口更是變成了糜爛的艷紅色,好像下一秒就會被cao破一般。 飛機杯也恢復了運作,透明的玻璃容器中,萎靡的yinjing慢慢恢復了精神,但是過度射精卻讓男人的鬼頭帶著紅腫,柱身雖然硬挺著卻顯得有些無精打采。 “嗯啊啊、?!瓎鑶?、停下……我受不了……不行了啊啊啊……” 鄭宇慘叫著,他的意識終于恢復了,被快感喚醒的滋味格外痛苦,精神也沒有得到充足的休息,只是勉強不會昏過去的程度而已,疲勞感卻依然存在著。 男人無助地呻吟著,他用帶著水光的眼睛看向薛雨澤的方向,模糊的視線之中,他看不到薛雨澤興奮的表情,也看不到薛雨澤閃爍著光芒的眼睛。 一天的折磨磨平了男人的棱角,他向薛雨澤祈求著憐憫,他在痛苦中向施虐者求饒,他低著頭,卻不知道自己這個樣子只會加重自己的痛苦。 鄭宇不知道薛雨澤是什么時候離開的,好像那個男人在充分欣賞了他的痛苦之后就離開了,留他一個人在痛苦中沉淪,在快感中掙扎。 淚水從男人的眼角滑落,好像休息過后的身體卻無法再抵御快感和痛苦,在一天之內體驗了各種極致的刺激之后,鄭宇的身體像是被侵蝕了一般,再也沒有抵御快感的壁壘,甚至變得更容易被撩撥。 短短的幾分鐘,男人的身體已經徹底被情欲喚醒,蜜色的肌膚重新染上了情欲的紅色,肌rou也繃緊,身體因為緊張而青筋凸顯,好像一副在拼命抵抗著快感,承受著痛苦的樣子。 就是這樣一副痛苦的樣子,男人的yinjing卻因為快感而勃起,飛機杯中的yinjing怒張著,被膠體包裹著的guitou也脹成了紫紅色,好像下一秒就會噴發一般,然而看似柔軟的膠體卻僅僅地束縛著男人的guitou,阻斷了男人任何可以射精的途徑。 “呃啊啊……唔……” 鄭宇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么,只有一個人的空間內,他好似放棄了羞恥心,好似自己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就像是他在自己一個人的世界內,不用在乎任何事情一般。 被折磨了一天的身體抵抗不了快感,也抵抗不了痛苦,男人連掙扎的余地都沒有,就陷入了昨天的境地。 意識慢慢模糊了起來,但是身體卻清醒地承受著全部的折磨,快感掌控了他的精神,而痛苦也在折磨著他的理智。 鄭宇睜著的眼睛慢慢變得迷茫,眼神不再清明,只剩下了快感和痛苦,身體無助地掙扎著,卻連幅度和頻率都比昨天弱了不少,就好似已然認命了一般。 這一次,鄭宇的身體用更快的時間到達了高潮,但是被堵住的yinjing無法發泄,過度的快感只能在男人的身體內徘徊著,像是一個兇猛的野獸,不斷地沖擊著禁錮自己的牢籠,仿佛下一刻就會沖出男人的身體。 無法發泄的快感讓男人痛苦不已,他只能呻吟著,讓痛苦和快感有一個出口,他無法再隱忍,被快感沖毀的壁壘無法再保護男人,被腐蝕的身體讓他的神經好似都暴露在赤裸裸的快感之中。 半個小時的時間變得更加難熬,鄭宇覺得自己的身體好似更加敏感了,后xue之中的抽插很快讓他到達了高潮,就算不斷的刺激也讓他不斷地在高潮中徘徊,yinjing的刺激也變得更加難熬。 在后xue被內射的一瞬間,鄭宇得到了射精的權利,他幾乎是嘶吼著,感恩戴德地射出了今天的第一份jingye,還沒有得到回復的身體沒有精神,就連jingye也變得十分稀薄且稀少,軟管中的液體就好像被強行擠出來的一般。 在jingye射空之后,沒有停止的刺激依然讓男人的身體處于高潮之中,guitou可憐兮兮地顫抖著,卻連一滴液體都射不出,馬眼更是不斷地張合,干澀到變得紅腫了起來。 鄭宇第一次體驗無法射出jingye的射精高潮,他的意識一片空白,身體抽搐著被動地承受一切,就連世界都被快感和痛苦擊碎成一片片,然后在下一輪的折磨中重塑成薛雨澤想要的樣子。 就這樣,男人呻吟著、掙扎著、顫抖著被拖入了下一輪的折磨之中…… 薛雨澤忙了很久,快一個月的時間,這段時間鄭宇就一直被關在那里,甚至一直被禁錮在那個卷腹機上,身體也一直保持著那個樣子。 不過雖然忙于工作,但是薛雨澤卻十分了解男人的身體,他總是恰到好處地停止對男人的折磨,恰到好處地讓男人的身體休息恢復到可以承受下一輪折磨的樣子,又恰到好處地開始對男人的折磨,并且每天當男人昏迷的時候,都會細心地照顧男人的身體,給備受折磨的地方上藥,也給那些被調教的地方使用一些奇怪的藥物。 鄭宇已經分不清白天黑夜了,他活動的時間完全被薛雨澤掌控,清醒的時候用來承受性虐,而身體被折磨到極限的時候就陷入昏迷的狀態,勉強休息一段時間之后再被拖入下一輪的折磨。 一段時間之后,不知道薛雨澤給鄭宇用了什么藥,還是男人的身體被調教成為了yin蕩的樣子,每天鄭宇都會產出大量的jingye,不論被怎樣榨精也能射出jingye,甚至后來都會在射精中射尿。 漸漸的,男人的yinnang變大了,被飛機杯軟管控制的射精也讓男人的身體產生了變化,射精不再如其他男人那般快速,jingye反而像流出yinjing一般。過多的jingye撐大的男人的yinnang,變質的射精也延長了男人射精的時間,不知從何時開始,兩分鐘的射精已經無法滿足男人了,他的yinjing像是尿尿一般緩慢地流淌出白色的液體,長時間地保持在射精的高潮之中。 然而飛機杯中的膠體卻十分忠誠地執行著薛雨澤的設定,永遠將男人的射精保持在兩分鐘之內,在規定之間內無法射出全部的jingye,男人就會痛苦地嘶吼著,然后因為射精的痛苦被阻斷而痛苦失聲。 人的身體會不斷適應折磨,在薛雨澤設定的機器調教之下,男人的射精變成了尿精,時間也完美地被控制在兩分鐘之內,再也不像正常男人一般了。 直到最后,鄭宇已經什么都不知道了,他的意識好像被永遠地封存起來,只剩下快感和痛苦掌控著男人的身體,好似薛雨澤在控制著鄭宇一般。 男人不知道自己的身體變成了什么樣子,他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飛機杯被拿走了,折磨著他的道具只剩下了吸乳器和性愛機器,飛機杯中被調教的胸部脹得碩大,掙扎中能夠感受到強烈的脹痛,軟管之中乳暈和rutou越來越大,艷紅色的rou柱幾乎充滿了整個軟管,也不知道被放出來之后會呈現怎樣一副yin蕩的樣子。 性愛機器依然保持著有節奏的抽插,但是那根假陽具卻比之前粗長了不止一圈,抽插中露出的那節看上去格外猙獰,男人被撐開的xue口也沒有任何皺褶,艷紅色的腸rou偶爾還會被帶出,然后又粗暴地被塞回男人的體內。 在失去了飛機杯的刺激之后,只用性愛機器刺激男人的前列腺,剛開始的那一天男人還無法適應,一時間無法用后xue的快感到達射精的高潮。但是第二天男人的身體就習慣了,并且找回了被飛機杯刺激著的感覺,就算不刺激男人的yinjing,只是刺激著前列腺的區域也會讓男人到達射精的高潮。 只是……那樣的高潮只會在內射的時候發生被內射之后,只有在液體灌入后xue的一瞬間,鄭宇才會感受到射精、或者說是尿精的快感,然后在兩分鐘之后抽泣地停下,乖順地承受著下一輪的折磨。 就這樣,鄭宇在意識不清的狀態下被那些機器調教著,按照薛雨澤計劃的樣子發生了變化,而這一切他都無法意識到,他的精神永遠處于半夢半醒之間,對這一切的變化都沒有任何自覺。 這也是薛雨澤想要的,男人是一個桀驁不馴的野獸,只有在摧毀了他的身體之后,摧毀了男人的精神,用粗暴而且無法逃避的方式改造男人的一切,才能真正地征服這樣一只猛獸。 不然,只要給鄭宇一絲絲機會,薛雨澤就會失去到手的男人。 在長時間的折磨之下,男人強壯的身體也有些吃不消,半個月之后男人就變得有些氣息奄奄的,就連身體也不再掙扎,呻吟聲也弱了不少。 所以薛雨澤在預感工作馬上就要結束的時候,停下了對男人所有的調教,讓男人的身體好好休息了幾天,也停下了對于男人所有的刺激。 只是,吸乳器依然沒有摘掉,看著充滿了軟管的艷紅色乳rou,薛雨澤興奮不已,他打算將拆禮物的一刻留到一切結束之后,作為犒勞自己的驚喜。 就這樣,鄭宇半夢半醒地半昏迷了好幾天,身體也慢慢恢復到巔峰,精神也慢慢清醒了起來,直到鄭宇等到了風塵仆仆歸來的薛雨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