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性愛機器,飛機杯,練習被cao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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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鄭宇昏過去的時候,他以為這一切終于結束了,然而他沒想到自己醒來的時候地獄還沒有結束,那些折磨著他的痛苦和快感依然沒有離開,甚至在他剛剛醒來意識模糊的時候不斷地摧殘著他脆弱的理智和精神。 一時不查,鄭宇竟呻吟出聲,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被眼罩蒙了許久的眼睛無法適應太強的光線,突然間的酸痛讓鄭宇瞇了瞇眼睛,眼角泛起了濕意。 之后,鄭宇的意識慢慢恢復,接著他就聽到了自己yin蕩的呻吟聲,男性低沉沙啞的聲音中帶著甜膩和情欲,顯得格外色情?;杳粤颂?,男人的大腦還有些混沌,他片刻之后才驚覺這樣的聲音出自自己的口中。 羞恥感突然襲來,鄭宇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帶著傷口的地方再一次被咬住,一種刺痛傳來,但鄭宇卻有些寬慰,那樣的疼痛讓他清醒了起來。 本來色情的呻吟聲被抑制住,變成壓抑的喘息聲和嗚咽聲,身上不斷傳來的快感讓鄭宇無法冷靜,急促地喘息更是讓胸膛不斷地起伏。 喘息了片刻之后,遲鈍的身體上感知慢慢恢復,除了后xue不斷傳來的快感之外,rutou的刺痛再次變得明顯。 迷迷糊糊地,鄭宇下意識地看向自己的胸口,他這才發現自己身處怎樣的環境之中——他的身體被一條條繩索束縛住,身體無法動彈,結實的繩索帶著粗糙的毛刺,刺得皮膚有些疼痛,畢竟他的身體上還留著被束縛帶折磨后的印記,皮膚也格外敏感。 無法動彈的身體被擺成了yin蕩的姿勢,他好像是趴在一個用于做卷腹的器械上,腹部貼著柔軟而且富有彈性的器械,身下的皮革被自己的體溫溫暖。 只有腹部有支撐物,鄭宇發現自己的上半身懸空,甚至在繩索的束縛下挺起,腰部有些酸痛,胸膛更是挺起成不知羞恥的樣子,繩索纏繞著他的上半身,像是一張網一般讓他無法動彈,只能被懸空吊起,繩索的上面掛在天花板上。 挺起的胸膛讓rutou暴露在空氣中,變成了便于蹂躪的樣子,鄭宇看向自己刺痛的胸部,這才發現自己的胸部挺了起來,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好像比之前壯碩的胸肌好似大了一些,胸部內部脹脹的,好像有什么東西在翻涌一般。 除此之外,傳來刺痛的就是乳暈和rutou了,被乳夾折磨了許久的rutou變得格外敏感,看上去還帶上了一些細小的傷口,被吸入到軟管中的艷紅色軟rou可憐兮兮的,顏色也從褐色變成了被玩弄到糜爛的艷紅色。 透明的吸盤貼在胸部,包納著褐色的乳暈,rutou被吸入到透明的管子中,就連乳暈也有些被吸入到軟管中,透明的軟管向外延伸,連接到了一個不明的機械小盒子上,看上去就像是這副吸乳器的控制器。 鄭宇迷迷糊糊地想著,他的rutou竟然被帶上了吸乳器,他本應該感到憤怒和羞恥,但是胸部傳來的刺痛卻不斷地折磨著他,明明靜止在軟管中,卻被吸力弄得傳來一陣陣刺痛。 男人的身體酸軟無比,他連憤怒的力氣都沒有了,在這樣的折磨之下他只是發出了一聲嗚咽,眼神中慢慢染上了絕望。 接著,男人試圖動彈自己的身體,他發現自己的雙腿大張著放在器械的兩邊,被繩索和鐐銬緊緊地禁錮住,腳腕處冰冷的金屬不斷地提醒他,他的身體已經失去了自由移動的能力。 鄭宇記得自己昏迷之前射精過,他的身體上還殘留著射精過后的舒爽感和慵懶感,好像身體的每一個毛孔都張開了一般,但是舒適卻讓他更加絕望,他的身體在電擊中達到了射精的高潮,而他的身體竟然十分喜歡。 射過一次的yinjing已經萎靡了,但是卻強行在后xue的刺激中半勃了起來,垂在雙腿之間,沒有什么精神一般地指著地面,因為男人跪趴著張開雙腿的姿勢而垂在空中搖擺著,guitou有大半瑟縮在包皮的保護之下,只露出沾著jingye的馬眼。 yinnang也垂在空中,因為射精過,yinnang變小了一些,不過因為鄭宇好久沒有釋放的原因,依然保持著可觀的大小。 鄭宇是被電擊前列腺達到射精高潮的,在此之前男人一直都是通過刺激yinjing才能射精,這次強制的榨精讓yinjing格外痛苦,鄭宇現在還能感覺到yinjing中殘留的痛苦,尿道中也帶著火辣辣的疼痛,guitou更是有一種酸澀的感覺。 前列腺依然被刺激著,后xue中不知道什么東西不斷地刺激著前列腺,就好似之前被薛雨澤三根手指按壓一般,卻更加殘暴和快速,帶著節奏地不斷帶給他快感。 在前列腺的快感之中,剛剛射精過的yinjing被強制勃起,目前只是恢復到半勃的狀態,但已經足夠帶給男人痛苦,畢竟通過后xue勃起的感覺對于直男來說太過恐怖了,更別提被強制榨精。 后xue也被折磨著,第一天被玩弄后xue的事實無法讓男人得到一絲一毫的憐憫,在灌腸、指jian和電擊之后,后xue中早已留下了無法緩解的疼痛殘留,敏感的腸rou在射精后更加敏感,被折磨時也產生了更多的疼痛和快感。 鄭宇能夠感受到后xue被不斷抽插,一根三指粗細的東西不斷摩擦著他的腸rou,被撐開的感覺太過明顯,雖然有些疼痛,但第一天承受這些的后xue竟適應了這樣的大小,除了一點脹痛之外沒有特別明顯的撕裂感。 但是快感卻比疼痛更加磨人,不多時,后xue被抽插的快感就讓鄭宇燒紅了臉,身上也滲出了不少汗水,為了抵御這種快感,男人下意識地繃緊肌rou,卻只是感受到更加明顯的快感。 還沒有得到系統調教的后xue有些生澀,在抽插中慌亂地收縮著,被cao到艷紅的腸rou討好地包裹住那根按摩棒,然后在抽插中因為快感而不斷顫抖,下意識地想要討好那根入侵者卻不得其法,只能得到更多的刺激而已。 鄭宇喘息著,后xue中的快感讓他的身體被腐蝕,還沒有從射精中恢復的身體十分敏感,對快感沒有任何的抵抗力,就連后xue也因為電擊變得異常松軟,在按摩棒的抽插中瑟瑟發抖。 鄭宇不知道自己的后xue是怎樣一副樣子,但是從其他角度就能看到男人的后xue正在被一個性愛機器折磨著,三指粗細的按摩棒在男人的雙股間抽插,柔軟的橡膠棒不斷帶出一些白色的粘稠液體,那是昏迷時薛雨澤灌入的潤滑劑。 性愛機器發出輕微的聲音,完全被男人的聲音掩蓋住,看在男人是第一天的份上,性愛機器的節奏還比較緩慢,抽插的幅度也不大,只是讓按摩棒的鬼頭部分不斷地碾壓著男人的前列腺而已。 但是這樣就足以帶給男人折磨了,敏感的身體因為前列腺的刺激而感受到了快感,但是鄭宇卻難過不已,每一次抽插好像都要將他的腸子帶出去一般,恐懼中還帶著惡心的感覺。 就算鄭宇十分抗拒被玩弄后xue,但是他的身體已經習慣了,那根慢慢恢復了精神的yinjing就是證據,證明男人的身體正在一步步走向性奴的命運。 強制勃起的感覺太詭異了,除了痛苦之外還有一種酸澀,鄭宇難過地皺緊了眉頭,拼命地壓抑著自己想要呻吟的欲望。 無法動彈的身體讓折磨變得更加難熬,無法掙扎也無法發泄,除了被動的承受之外沒有任何方法,這種被迫的折磨讓身上的感覺越發明顯,就連被禁錮著而產生的酸麻感也變成了一種折磨。 鄭宇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為何以這種姿勢醒來,他只知道地獄還遠遠沒有結束,昏迷也無法讓薛雨澤停下,那個變態不會就這樣放過他的。 想到薛雨澤,鄭宇才突然發覺,他竟然是一人獨處的狀態,以一種羞恥的姿勢被綁在卷腹機上,周遭還擺著很多健身器材,一看就是一個健身房。 薛雨澤呢? 鄭宇疑惑地搜尋,就連頭也被繩索禁錮住,可以活動的范圍很小,基本上只能看到眼前的東西。而且身體上不斷傳來的快感也在摧殘著他的精神,眼前都不斷浮起斑斕的色塊,視線變得格外模糊。 隨著性愛機器的抽插,剛剛從昏迷中恢復的男人又一次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只能睜著水色的眼睛,咬牙忍受著快感,額頭上青筋浮現,如果看不到那根硬挺的yinjing,簡直就像是在受刑的士兵。 不知道過了多久,鄭宇覺得自己完全喪失了思考的能力,就算他再怎么抵抗,他的身體也沉淪在情欲之中,就連咬緊的牙關也慢慢松動了一些,間或吐露一聲呻吟。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被打開了,而背對著門的男人正沉淪在情欲之中,汗漬漬的身體在快感中被燒成紅色,撅起來的挺翹臀部都顫抖著,蜜色的臀rou抖出一層層的rou浪。 薛雨澤很滿意眼前的景象,不枉他趁著男人昏迷的時候做了那么多工作,不僅將男人束縛成適合承歡的姿勢,還用帶著催情作用的潤滑劑擴張了男人的后xue,插入了那根三只粗的柔軟按摩棒,甚至將抽插的幅度固定在前列腺附近,并且將男人的胸部進行了初步的調教。 這些可都是體力活啊,畢竟男人的身體那樣強壯,重量也十分驚人,對于他這種不擅長運動的人來說,擺弄這樣的身體根本就是一種鍛煉。 出了一層汗之后,薛雨澤去洗了個澡,也因此錯過了鄭宇醒來的樣子,不過這樣也好,因為獨處而變得更加敏感的身體已經開始了第一步的沉淪,甚至已經適應了后xue的快感。 “四少好像玩得很開心的樣子啊,真是yin亂?!?/br> 薛雨澤走到鄭宇的面前,看著男人布滿汗水的臉龐,看著男人空洞而且渙散的眼睛,笑得有些邪惡。 不過鄭宇沒有回應他,只是用黑洞洞的眼睛看向他的方向,臉上除了痛苦和快感之外沒有其他的表情,一副沉淪在快感中的樣子。 不枉他買了那么貴的潤滑劑,春藥效果真是完美,也可能是用量太大,第一次使用就讓鄭宇在后xue的抽插中失了神,如今已然是一副準備好雌墮的樣子了。 薛雨澤笑了起來,他抬起了鄭宇的下巴,“四少,我會讓你感受到后xue被玩弄的快感的,這一次一定要讓你嘗到被jianyin的快樂,以后你就再也無法像男人一般獲得快感了?!?/br> 鄭宇失神地看著他,發出了一聲嗚咽,就像是應和一般。 明明知道男人已經沒用了理智,就連意識都被快感俘虜,但薛雨澤還是有一種自豪感,就好像男人同意了他的意見一樣,就好像男人主動想要臣服在他的胯下一般。 站在鄭宇的面前,薛雨澤看到了男人主動挺起來的胸部,在軟管中的艷紅色rutou看上去也十分可愛,本來堅硬的胸肌也在呼吸中不斷起伏,連帶著軟管也不斷地抖動著。 “四少,知道我做了什么嗎?是不是感覺胸部大了一圈,而且脹得有些疼?哈哈,我買了那么多胸部改造的藥水,堅持每天注射的話,很快四少就可以有一對比女人還大還sao的奶子了,能產乳的那種?!?/br> 薛雨澤越說越興奮,只是讓他興奮的人沒有回應他,但是因為急促呼吸而顫抖著的胸部就是最好的回應,想到以后男人的胸部會變得更大更軟,rutou也會脹大到可以玩弄乳孔的地步,薛雨澤就興奮到想要馬上要了這個男人。 不過還不行,現在就要了鄭宇的話,無法讓男人享受到被雞jian的快感,只有早日讓男人雌墮,體會到被cao干的快樂,才能更好地掌控這具身體,掌控這個意志堅強的男人。 薛雨澤繞著男人轉了一圈,然后站在鄭宇身后,看著男人被性愛機器抽插的后xue,在昏迷中被他玩弄了許久的xue口已經徹底軟化,松松軟軟地包裹著那根巨物,抽插中過度的潤滑劑流出,白灼的液體粘在xue口附近,就好像被內射了一般。 隨著抽插的節奏,鄭宇發出一聲聲嗚咽和喘息,壓抑的聲音反而讓薛雨澤更加興奮,興奮到想要狠狠蹂躪男人。 薛雨澤相信,只要再調教一段時間,男人的后xue就會變成名器,被提高了敏感度之后,男人能更好地享受被jianyin的快感,被春藥侵蝕了的腸rou也會慢慢變得更加饑渴,直到成為不被填滿就會發sao的樣子。 或許現在男人就開始感受到快樂了,薛雨澤笑著看向男人的yinjing,射過一次的yinjing又一次勃起了,看上去還是一副蓄勢待發的樣子,guitou脹得碩大,馬眼不斷流出前液,只差最后的臨門一腳就會到達高潮。 但是永遠都不會有那臨門一腳的,目前男人的身體無法通過后xue的快感到達高潮,畢竟男人的身體結構如此,就算被刺激前列腺,也無法射精,只有直接刺激yinjing才能射精。 而現在,薛雨澤打算違反男性的生理結構,改造鄭宇的身體,讓鄭宇真正地墮落下去,通過后xue到達射精。 那樣之后,男人就會享受被jianyin后xue的快感了,甚至成為刺激yinjing也無法射精的yin蕩樣子,只能被插入和刺激前列腺才能高潮,徹底淪為一個雌奴隸。 計劃的第一步,薛雨澤拿出了一個飛機杯,透明的外殼和杯子一般的結構看上去沒有任何問題,但是底端看上去就柔軟異常的黃色膠體有些詭異,更別提這個飛機杯連接著的控制器和一條管子,一猜就是會帶給男人強烈刺激的設計。 已經陷入了快感漩渦的男人沒有任何反抗,被套上飛機杯的時候發出了一聲甜膩的呻吟,被束縛著的身體也在可以動彈的范圍內掙扎了一下,胯骨更是下意識地向前一挺。 男人的yinjing被塞入了一個狹小的地方,不斷被擠壓著的感覺產生了快感,鄭宇嗚咽著,小腹都抽搐了起來,yinjing更是在杯子里不斷脹大。 “唔啊啊啊??!” 在guitou被那塊柔軟的膠體包裹住的時候,鄭宇的身體彈跳了一下,他發出一聲從未有過的哭嚎,但是身體卻迅速地變成了更深的紅色,臉上也徹底帶上了迷醉的神色。 鄭宇已經徹底被征服,他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形容那種感覺,他的guitou被柔軟溫暖的東西包裹住,帶有彈性的膠體不斷地擠壓著敏感的guitou,就好像被koujiao了一般,卻比koujiao還要刺激百倍。 在強烈的快感之中,鄭宇一個頂胯就要射精,但是那個膠體卻帶著強大的壓力,只把他的尿道口壓得沒有一絲縫隙,甚至有些膠體頂住了馬眼,讓jingye沒有了發泄的途徑。 “呃……射、讓我……啊啊啊……讓我射……” 鄭宇憤怒地嘶吼著,被春藥掌控了的意識沒有任何羞恥心,他的身體下意識地追逐著快感,卻因為被薛雨澤掌控住而得不到任何憐憫。 “想射?呵呵,四少,加油夾緊屁股,等你屁股里的那根射了,你才能射哦?!?/br> 薛雨澤也不管鄭宇能不能聽懂,直接在性愛機器的控制器上按下了幾個按鍵,性愛機器之后還連接著一個不透明的大箱子,在薛雨澤cao作了幾下之后,響起了轟鳴的聲音。 “吶,四少,看我對你多好,這是我玩了那么多男人之后才設計出來的機器哦,專門為了讓你學會用屁股高潮,多么完美的雌墮機器,你一定會喜歡的?!?/br> 薛雨澤在很久之前,第一次玩弄男人的時候,他還不知道男人無法通過后xue到達射精的高潮,經常把那個男人玩得痛苦不已,甚至之后因為心理陰影而再也無法射精,就連刺激前列腺也感受不到快感,徹底廢掉了。 之后,薛雨澤為了設計出一套完美的雌墮方案,炮制了太多的男人,有一些被他廢掉了,還有一些只能通過屁股高潮了,太多的失敗終于讓他找到了最完美最快速的方案,他現在迫不及待地想要在鄭宇的身上使用。 只要一次就好,薛雨澤之前試驗過幾次,只要挺過這一次,所有的男人都會雌墮的,都會學會用屁股到達高潮的,不論之前有多么不敏感,只要這一次過后,他們的身體就會沉淪在雞jian的快感之中。 “四少,要加油哦,我設定了時間,你屁股里的那根東西每半個小時才會射一次,只有那根東西射了,膠體才會萎縮,留給你射精的空間,不過只有兩分鐘哦,就算你射不完或者射不出也只能等下一次了呢?!?/br> 后xue的敏感點被不斷刺激著,飛機杯也不斷刺激著男人硬挺的yinjing,長時間的調教之后,男人的身體就會分不清后xue的刺激和yinjing的刺激之間的區別,進而將這兩種快感混為一談,之后就算刺激男人的后xue,yinjing也會有一種正在被刺激的錯覺,從而到達射精的高潮。 而且,被限制的射精能夠教會男人必要的規矩,讓男人的身體記住,只有插入他的人射了之后,他的身體才能到達射精的高潮,不然他是沒有權利射精的。 比起什么yinjing環或者其他東西的束縛,這種心理上的束縛要更加有效,不是嗎? 薛雨澤笑著,將性愛機器和飛機杯的檔位開到最大,突然加大的機器聲掩蓋了男人的哀嚎。 性愛機器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在男人后xue中抽插的按摩棒用更快的速度和更大的幅度cao干著男人的身體,每每都抽離男人的身體后再次突破xue口的限制,狠狠地貫穿到男人的深處,讓男人不斷體會被開苞的刺激,也讓那張xue口不斷的收縮,直到變成一個合不攏的小洞。 飛機杯也不斷地擠壓著男人的yinjing,包裹著guitou的膠體更是不斷蠕動著,讓男人體驗著被無限深喉一般的快感。 無法發泄的快感在身體里堆疊著,鄭宇爆發出一聲聲的怒吼,他想要釋放,想要獲得快樂,但是唯一的出口卻被堵塞住,不僅不讓他解放,反而同時刺激著他的yinjing和前列腺,帶給他更強烈的刺激。 鄭宇掙扎著、哀嚎著,不知何時整個房間只剩下了他一個人,一個人獨自在快感和苦痛中掙扎。 隨著時間的流逝,越來越多的快感在體內堆疊,知道變成鄭宇無法忍受的程度,就在他以為自己會像一個氣球一般爆炸的時候,后xue中的巨物噴涌出了灼熱的粘稠液體,像是被內射一般的感覺還沒來得及讓鄭宇感到惡心,男人就迷失在了更大的快感之中。 他的yinjing終于有了發泄的途徑,在后xue被不斷灌滿的時候,在前列腺被液體噴射而產生了異樣快感的時候,射精的快感掌控了鄭宇的身體,白濁的液體充斥了飛機杯連接的那根軟管,舒爽的感覺讓他整個身體都放松了下去,包裹著按摩棒的后xue更是溫順地承受了全部的熱液。 這樣,似乎也不錯…… 這樣想著,鄭宇迷迷糊糊地閉上了眼睛,他本以為可以結束了,卻被拖入了下一次的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