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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琥珀在線閱讀 - 13怒火(館里的tj表演,小皇帝嫉妒了、王爺徹底掉馬了)

13怒火(館里的tj表演,小皇帝嫉妒了、王爺徹底掉馬了)

    樓下的臺子起了霧、吵鬧的看客瞬間安靜下來。

    裊裊煙霧里走出來個穿著短打的俊俏少年,頭上扎著小辮兒、手里握著一根黑漆的烏木長鞭、他赤著足、踝上系著一根穿著鈴鐺的紅繩、走起路來帶出一陣清脆聲響。只見他露出一口小白牙,沖臺下四方作了個揖。

    “給各位爺請安。鄙館新調教了一批艷犬供各位消遣,今兒帶出來溜溜、還請各位賞臉一觀?!闭f罷向著臺測揚了揚鞭子,有三個赤裸著上身的漢子牽著三個人……不……三頭人形犬上來了。

    聞景曦掃了一眼就愣住了。

    三犬皆不著衣履,塌腰翹臀地一路爬到臺中間跪好、等著主人發號施令。左邊那位生得壯實,蜜色的肌rou此刻卻被紅繩牢牢縛住,粗礪的麻繩順著脊骨向下伸進臀縫又從前探出、繞著那根尺寸不小的性器打了個結,嘴里的口球是中空的、露出了那根不停蠕動的紅舌、明明是粗獷蠻實的糙漢輪廓,卻擺出一副渴求玩弄的sao賤樣。

    右邊的生得女氣,膚若凝脂身形纖細、盈盈一握就要斷似的柳腰上掛了條鑲著紅寶石的珠鏈、珠鏈的流蘇向下堵著粉柱的馬眼,向上勾著銀質的乳環,每走一步渾身的要害都被牽扯動、折磨的小公子淚水漣漣,梨花帶雨的嬌弱模樣勾得好多看客按耐不住yuhuo。

    中間那位應該是今晚的頭牌了,一雙狐貍眼春水朦朧、他沒戴口器、艷紅的舌尖不住舔弄著自己的唇舌,一點朱唇油光水亮。他全身被鑲金絲的漁網牢牢包著,一片片豐腴的嫩rou鼓起勾得人心浮動,漁網在胸前大開、竟露出了兩個碩大的rufang,鎏金的乳環上還有些奶白水光,像乳汁似的。

    扎小辮的少年凌空抽了一鞭,三人竟同時自覺地轉過身去趴在地上、努力翹高了臀又伸手用力掰開、大敞著門戶任人品論。

    少年走到壯漢身邊踹了他一腳,然后開口介紹:“這是虎奴,諸位別看他生得五大三粗、實際上sao賤的不得了,最喜歡被鞭子抽?!?/br>
    說罷他揮著鞭子在壯漢臀上抽了好幾下,被打的犬發出模糊的浪叫、臀縫被抽腫、掰著臀的手卻不敢松下、甚至還挺著臀湊上去挨打。

    有眼尖兒的看到他臀縫泛光,頓時起了色心起哄道:

    “被鞭子抽還直冒水,什么虎奴,我看明明是只yin亂的小母貓?!?/br>
    哄堂大笑、人聲一浪高過一浪,聞景曦九五之尊、從沒見過這等露骨的下流場合、只覺得渾身哪哪都不自在。那少年倒是見慣了場面的,只盈盈一笑,抬手又用鞭柄在那被打腫的臀上抽了兩下:

    “可不是。越疼他越來勁,發情的母貓都沒他會扭?!?/br>
    “這是柳奴”,少年抓著他的腰鏈狠拽了一把、痛得小公子不停瑟縮、被掰開的菊xue一張一合的、露出里面粉嫩的xuerou。

    “諸位爺帶他出去可得心思用點兒,這油光水滑的細皮嫩rou、再好的布料都要磨出紅?!?/br>
    少年的鞭尾在他身上輕輕撩撥,勾得他柳腰翹臀止不住地扭、活一只發情欠cao的母狗樣。

    “穿什么衣服,這么sao的小母狗拴著狗鏈就夠了?!?/br>
    底下人七嘴八舌地議論上了,

    “是啊,你看他扭的、怕是xue里癢得緊缺大雞吧抽呢?!?/br>
    “這腰也太細了,看著弱不禁風的,蘇老板、這小狗耐玩嗎?別沒干兩下就倒了?!?/br>
    蘇老板聞言沖那人拋了個媚眼,

    “劉公子放心,我蘇卿調教的人哪有不耐玩的,要是買回去掃了劉公子的興、我保證陪您個更好的?!?/br>
    肥頭大耳的劉公子被這媚眼勾跑了魂,嘴上也就沒了把門的。

    “更好的,我看蘇老板就挺好哈哈哈哈”

    有幾個膽大的附和著,蘇卿也不生氣、只握著手里的鞭子走到了中間的奴身側。

    “各位爺要是上位做慣了想嘗嘗別的滋味兒,蘇某樂意至極?!?/br>
    說罷一腳踢翻了跪趴著的犬,揚起鞭子抽在了他左乳上,他痛呼一聲、胸前卻溢出了更多液體、墜在乳環上盈盈欲落。

    “這是愛奴,xue嘛無甚特別、可好就好在長了這么一對sao奶子?!?/br>
    蘇卿的聲音還是萬分嬌媚,仿佛剛那一鞭的狠戾是眾人的錯覺。

    他用鞭柄戳著愛奴的雙乳,身下人又痛又爽、發出的呻吟竟是汪汪犬吠。

    “一戳就流奶,還喜歡學狗叫。諸位帶回去可得小心家里的狗,別被這sao蹄子帶壞了生一堆狗崽子出來?!?/br>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蘇卿極會帶氣氛,三言兩語就將這些人的yuhuo挑起。他又展示了幾手折磨人的新花樣,三犬yin叫不止、臺下的人也愈發眼紅。見火候差不多了他便示意拍賣開始,早被撩到性起的眾人自是殺紅了眼、白花花的銀票黃澄澄的金子不要錢似的往出拿,沒一會兒功夫虎奴愛奴就被五千兩八千兩帶走,柳奴被滄浪雅間開出萬兩高價、聞景曦轉頭看了眼、果然是他對面。

    這位三王子還真是和傳聞一模一樣,就喜歡拿這些弱不禁風的小美人折騰。

    僧多粥少,況且看了這般香艷的玩兒法懷里原有的人怎么看怎么素、不少客人面有不虞,只能發了狠折磨自己的奴。

    蘇卿不動聲色地掃了一眼,隨即甜甜軟軟地開了口:“諸位爺別急,雖然這三頭艷奴今晚有了主,可咱們南竹館何時虧待過各位?早給各位備上了厚禮?!?/br>
    他抬手拍了拍,就有一頭戴著口球的人犬被牽了出來、引得眾人驚呼。

    “這不是前頭牌嗎?怎么這副模樣了?”

    “聽說他之前跟人私奔了,這是被抓回來了吧?!?/br>
    “頭牌到底是好看啊,你看他那身段兒、嘖嘖,我要是買的起牡丹花下死也風流啊?!?/br>
    “誒你們看,他是長奶子了嘛?我cao他不是個男人嗎怎么這樣了?”

    “被灌藥了唄,大驚小怪、剛那個奴不也是一樣?!?/br>
    “這怎么能一樣,那種藥多傷身子,這可是頭牌啊。當初煜國公的小公子可是花了十萬兩買他初夜。這得犯了什么事兒才被弄成這樣?!?/br>
    被議論的前頭牌被放到了臺中間,他身上無甚裝飾、只有些還沒消退的鞭痕傷痕訴說著曾經的非人折磨。他的小臂被某種特殊布料牢牢纏在大臂上,行動時只能肘撐著向前、也因此rutou只能摩擦著地面、細密的刺痛卻讓他yin叫出聲。

    他渾身泛著異常的紅,腿根也被橫了一塊兒板子頂開。脹到青紫的性器被人殘忍的系上了發帶不得紓解,蘇卿扯著他的頭發讓他掉了個身、那張被過度使用過的爛紅xiaoxue就暴露在眾人眼前,腸液汨汨流出、染濕了整個股間。

    “這位……想必大家都眼熟。千金難買良夏夜??晌覀冃∠钠氩婚_,不做堂上鳳,偏愛當腳邊狗?!?/br>
    蘇卿換了把戒尺、一下一下打在夏晚的皮rou上。身下人似乎沒了意識不知道羞恥疼痛,只跟隨著本能扭臀頂胯,竟要去用那口xue吞蘇卿的戒尺。

    “南竹館有南竹館的規矩,有人壞了規矩、就得受罰。諸位若是心疼了,等會兒好好cao他一頓便是。這婊子喝了一壺綺夢還被涅盤里里外外涂了個遍,現在想男人想得緊呢?!?/br>
    “頭牌不是你?”聞景曦眼瞅著底下,冷不丁問了個無關緊要的問題。

    美人苦笑一下,

    “回公子,奴家五年多未曾接客,自然算不得頭牌了?!?/br>
    “為什么?”

    聞景曦轉過頭看他。

    “???”美人被他帶著涼意的眼神一驚,沒明白他話里的意思。

    “你是頭牌,為什么不接客?”

    “先前……先前那位貴人,不許奴家接別的客?!?/br>
    聞景曦沒再問下去,他自然知道這話里的“先前”是什么時候,也自然知道為什么現在許了。只是……只是那是是不是意味著五年多前……他不能細想,一想就莫名的煩悶、只覺得哪哪都不痛快。

    “綺夢和涅盤又是什么?”

    “回公子,綺夢和涅盤都是助興的藥……綺夢似酒、涅盤是膏狀……”

    “怎么會取涅盤這個名字?”

    “蘇老板說……涅盤性烈,只需一指就能讓圣女變娼妓,故而取名涅盤?!?/br>
    “倒是會玩兒。他是這兒的老板?”

    “不……不是,蘇老板主要負責調教奴們,但聽mama說、老板另有其人。只是沒人見過?!?/br>
    聞景曦低頭不語,心想你可真蠢,老板明明都跟你春宵共度多少回了、你一點兒都不知道。

    美人見他似有思索,還以為他對蘇卿起了心思、忙開口勸道:

    “主人您……您是屬意蘇老板么?蘇老板他……他不接客的,而且他…他…您往下看就知道,蘇老板不會居于人下的?!?/br>
    聞景曦懶得搭理美人奇怪的揣測,又把視線落了回去。臺下蘇卿已經開始折磨夏晚,聞景曦這才意識到、相比之下前面那幾位的所謂調教簡直算得上調情。他也明白了美人口中“不會居于人下”是何意……除非誰有病,才會招這么個玩意兒回去。

    聞景曦越看心越冷,這些實在是超出了他的認知。他不敢去看對面房里人的表情,受完罰的夏晚被扔到臺下任人褻玩,此起彼伏的交媾聲狎笑聲yin語浪叫吵得他腦袋要爆開,只想一把火將這里燒個干凈。

    “把窗子關上?!甭劸瓣刈呋匚葑又虚g。

    美人聽話地關了窗,耳邊頓時清凈了下來。他暗暗打量著這位主子,雖然看不清面容,可露出的清晰下頜足以說明絕色。他看那人閉眼沉默,以為自己運氣還不錯、雖然有些悶、但好歹沒受什么苦就能應付過去。

    聞景曦好半天才睜眼,盯著地上跪著的人又看了許久。半晌才開口道,

    “去拿根鞭子?!?/br>
    美人心頭一緊,今夜怕是難熬了。

    很快拿來了,是根馬鞭,上頭有細密的凸起、打在身上青疼。

    聞景曦接過來掂量片刻,

    “為什么選這根?”

    “之前那位就是拿這根抽你的嗎?”

    美人一愣,剛張了張口、狠戾的鞭子就落了下來。

    鞭痕劃破薄紗,很快見了血、落在雪白的身軀上格外顯眼。

    “他也是這么抽你的么?”

    美人痛苦地嗚咽,嘴里卻沒忘了奉承:

    “主……主人您比較厲害?!?/br>
    “撒謊?!?/br>
    聞景曦莫名的火大,手上力道越來越重、他覺得好像身體里有什么兇獸要掙脫這個軀殼、帶著不可言說的怒火、連自己都要被吞噬干凈。

    有一絲血腥氣涌入鼻腔,他終于明白了自己的憤怒是為什么。

    是嫉妒。

    嫉妒。

    他嫉妒這個人只是仗著和自己相似就可以整夜和他兄長飲酒作樂,做些他肖想多年也不敢的親密之舉。

    他嫉妒樓里這些人都見過那樣暴虐兇殘的大皇子,可他卻從來一無所知。

    極重的鞭子接二連三、狂風驟雨似地打落了美人。

    嬌軟的身軀傷痕累累,美人癱倒在地、心里想著自己怎么這么命苦、前后兩位都只愛打人。

    聞子墨推門而入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幅場景。他弟弟面無表情地揮著鞭子,地上被打的那個人滿身是血,眼看著要出人命。

    攝政王呼吸一滯,緊跑過去奪下鞭子扔到地上,卻也不看一眼、只抓著聞景曦的手仔細打量著他。剛才那一眼雖然一觸即收、也足夠他從熟悉的身形眼神里辨出了人。一顆心七上八下,偏偏正事兒還沒解決、只能咬著牙壓著心頭火跟宇文玨虛與委蛇。直到此刻那腦滿腸肥的王子才吃飽喝足玩盡興睡過去,他才脫身過來,誰知道一來就看到這么一出。

    “曦兒…你……怎么來了?”

    聞景曦卻不理他,叫了人進來扔下一疊銀票命他們收拾干凈。風月場所的丫鬟什么沒見過,三下五除二拾裰利索謝賞。聞景曦走到朝街的那側推開窗,秋夜的涼風吹進來、那絲血氣很快就消散了。他被這風一吹,心頭的火也熄了不少。

    我這是在做什么。

    他想。

    兩人無言。隔壁屋里飄過來的嬌吟在此刻顯得格外聒噪,聞景曦忍不住皺了緊眉。

    “曦兒,我…… ”

    終究是攝政王先開了口,卻被人打斷了。

    “宇文玨來做什么?”

    聞景曦背對著他、看不見神情,平淡的語氣和早朝議事一般、無端讓人心慌。

    “???哦……他……他想通商?!?/br>
    “通商?”

    “對,匈奴世代游牧又身居荒漠腹地、生活何其艱苦。只能偶爾拿馬匹和膽大的漢商換些草藥鹽巴什么的,可是杯水車薪、若是能有一兩處通商城池,對他們來說那再好不過了?!?/br>
    聞景曦思索了片刻,

    “通商對我們可有可無,終究是他占的便宜多?!?/br>
    “是,所以他先來找了我,想讓我游說你?!?/br>
    “哦?”聞景曦嗤笑一聲,

    “給了你什么好處?”

    “美人、黃金、私礦、一成關稅?!睌z政王毫不隱瞞。

    “還有私礦、倒是下了血本?!?/br>
    “我覺得,”

    攝政王的眼睛牢牢黏著眼前人、要把他的后背盯出洞了也沒等到一個轉身。

    ”不只是通商這么簡單?!?/br>
    “那自然?!?/br>
    聞景曦一點兒都不驚訝:

    “先通商、再通親,邊境居民本就和境內百姓習性相背、反倒更像外族。有了通商,他們便可借機光明正大地往來。一兩年看不出什么,長此以往幾十年幾代之后、誰還分得清漢人匈奴人?到時候若是匈奴開戰,你讓邊塞的將士去把矛頭對著自己宗族親人么?”

    窗外冷月高懸、清暉鋪滿都城。都道千里共嬋娟,可極北苦寒的邊境哪比得上這富貴迷人眼的京都?一朝天子之下、百姓卻生來云泥之別,也不知是誰的過錯。

    “呵,”他譏笑一聲,

    “狼子野心,也真敢肖想?!?/br>
    聞子墨有些征愣,直到此刻他才從這番見微知著的言論里感受到了帝王才略,也虧得是他心思如此長遠,不然這五年……

    “嗯,”攝政王附和著開口,

    “匈奴此舉、確實有點兒臥薪嘗膽的意思?!?/br>
    “打不過就下跪求饒,獻媚討好套近乎再暗自學習,匈奴比獨孤氏強多了?!?/br>
    “那你打算……?”

    “人家找攝政王行賄,王爺倒是會偷懶,直接問我了?”

    聞景曦轉過身,后背抵著窗斜倚著,眼里頗有幾分懶散的意味。

    聞子墨心想我哪敢兒啊,我不都一五一十跟你講了,還在這么尷尬的地方這么尷尬的時間。而且您后背對著風口怎么個意思?受了風寒著了涼還不是自己受罪我心疼?

    “曦兒……”

    “開?!?/br>
    小皇帝斬釘截鐵地打斷了他,眼神漫不經心地在屋里四處打量著,就是不看他哥半眼。

    “當然開。不過只開一處,你在北邊的暗衛和平北軍里各選個人出來先去盯著、朝上議的時候肯定也要定個人選。別急著給三王子回話,跟他要三成稅,不給慢慢晾著、直到他松口?!?/br>
    攝政王暗暗咋舌,啟光帝不顯山不露水的,心黑起來比自己只狠不差。

    嘖,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放心,關稅私礦黃金美人我都上交,絕不藏私?!?/br>
    攝政王規規矩矩地行了個禮表忠心。

    “關稅上交國庫、走公帳,其他你自己留著?!?/br>
    “???”

    聞景曦轉回了目光,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攝政王權傾天下,要打點走動的關系可不少。就靠這一處妓館的營收和那么點兒俸祿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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