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下春藥/醫務室zuoai/熱血上頭強制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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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事吧?”鐘子軒吞了吞口水。 “你離我遠一點……”張小林整個人都趴在了桌子上,把臉埋在雙臂之間,鐘子軒能看到他的身體在微微顫抖,似乎在強忍著什么痛苦。 總覺得有點不對勁。就算他剛才打斷了張小林跟腱子rou的好事,就算他剛才沒能射出來,也不至于,露出這樣的表情吧? 簡直就像,小動物的發情期一樣。 “離我遠一點,你這個白癡直男?!睆埿×譄o力地說,聲音也帶著一絲顫抖,“都怪你這個弱智,要不是你……” 后面的音量越來越小,被悶在了雙臂之間,鐘子軒沒有聽清。 一種可怕的猜測突然涌上腦海,鐘子軒一把扯開了他的胳膊,“那家伙對你干什么了?” “你……啊,別動我!” 鐘子軒才不聽他的,反手鉗住了張小林的手腕,強迫他抬起頭來。 “我沒事!”張小林瞪著一雙通紅的眼,眼眶被淚水打濕,雙頰潮紅,呼吸急促,眼鏡片不知何時起了一層薄薄的霧氣。 看上去完全不是沒事的樣子吧。 “老師,張小林不太舒服,我帶他去醫務室看看?!辩娮榆帯安洹钡貜淖簧险酒饋?,連帶著被他拽住手腕的張小林也踉蹌著起身。 “你——” “哦,怎么了?是生病了嗎?”老師關切地看了張小林一眼,“臉很紅啊,快去吧快去吧?!?/br> “謝謝老師?!辩娮榆幷f完就拽著張小林的手徑直出了教室。 - “鐘子軒,你他媽瘋了?”張小林拼命想掙脫他的鉗制,奈何他本來力氣就小,現在更是以卵擊石,“你又不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去個屁的醫務室……” 鐘子軒不耐煩地朝他“噓”了一聲,“校醫出差去了,現在醫務室沒人,但是有幾間能上鎖的空房間。過來?!?/br> “你——” 張小林的腦子亂成了一團漿糊,直到他被推在了醫務室某個房間的單人床上,意識才稍稍回過神來。 “那傻逼到底干什么了?”鐘子軒轉過身反手把門上了鎖。 “關你屁事啊,現在又出來充好人了?”張小林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 “……”鐘子軒沒說話,走上前按住張小林的手腕,三下五除二解開褲子紐扣,連著內褲一起脫了下來。 僅僅是衣服布料摩擦到私處,就讓張小林一陣顫抖,呻吟出聲。 飽脹的性器從布料里彈跳出來,紅潤的guitou頂部被前液打濕,黏糊糊地沾滿了整根柱身,使得整片陰毛也被打濕成一縷縷的。 果然不太對勁……他只是給那個混蛋做了個口活,怎么會濕成這個樣子? 那天晚上他跟張小林做的時候,他都沒有yin蕩成這個樣子! 鐘子軒又掰過張小林的屁股看了一眼,沒有紅腫,沒有被cao過或者被塞過玩具的痕跡,干干凈凈的,只是因欲望的渴求而不停地收縮著。 思來想去,只有一種可能了。 “他是不是給你下藥了?”鐘子軒冷靜地問。 “cao你媽的,關你屁事??!”張小林憤怒地抬起腿,一腳踹在了鐘子軒的胸口上。 這一腳的力道還不輕,鐘子軒踉蹌著后退了兩步。 “和你約個炮跟逼良為娼似的,插進來也不愿意,當炮友也不愿意,我惹不起還躲不起嗎?”張小林紅著眼睛,“行,就你最正直,就你最干凈,我sao批配不上你的處男rou行了吧?不約就不約了,你還來管我的閑事干嘛!” 鐘子軒有些震驚地看著張小林。 之前他還覺得跟張小林之間的觀念差別可能是直男和基佬的差別,現在他算是明白了,張小林應該是純屬腦子有坑,跟性取向沒有毛線關系。 “張小林,在你那灌滿jingye的腦袋里,除了炮友和非炮友,就他媽沒有別的關系了嗎?” 張小林還想掙扎,鐘子軒不得不一把按住他的手腕,把他壓在床上。 “是??!我他媽就是這么一個爛人,你又不是沒見過!”張小林自暴自棄地說,“我——” 鐘子軒打斷他的話,“除了炮友之外,你就沒有一個能當朋友的人嗎?” 張小林不說話了,扭開頭,望著醫務室的窗外。見他不再掙扎,鐘子軒也松開了手,在床上跟他面對面坐著。 半晌,張小林扯了扯嘴角,“咱倆算朋友嗎?” “不算朋友,也是同桌吧?!辩娮榆幷f。 “那是我非要坐過去的?!?/br> “那也是我同桌了。同桌發生這種事,視而不見總歸太沒道德心了吧?”鐘子軒問,“到底怎么回事?他為什么要給你下藥?” 張小林聽完這兩句,又開始默不作聲了。他臉上顯現出一種與現在的情動狀態截然相反的冷漠,看著十分違和,讓鐘子軒那股無名火又從胸口里鉆出來了。 “讓我看看?!?/br> 說完,鐘子軒強硬地拽過張小林的胳膊,脫下了他的上衣。 這次張小林沒有再掙扎,只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淡漠地隨他擺弄。 然后鐘子軒就看到,在校服布料的遮掩下,張小林的上半身竟然布滿了大大小小的淤青和細小的傷口。 “你……”鐘子軒驚訝地說不出話來。 “看夠了嗎?”張小林抿起嘴唇,扯過上衣遮住了身體,但沒有擋住前胸的兩粒rutou。那兩顆殷紅的東西在淤青之間飽滿地挺立著,象征著身體主人情動的欲望。 “這些是你那些,所謂的炮友搞出來的?”鐘子軒震驚地不知道該說什么,“他們……這樣虐待你,你還心甘情愿地跟他們zuoai?” “是??!”張小林自暴自棄似的把衣服往鐘子軒的方向一扔,“我就是這樣的婊子,有什么問題?你不知道有的人就是喜歡被虐待嗎?有的人就是越疼才越興奮,我就是這樣的變態!有什么問題?” 鬼才相信張小林的這套說辭。 如果他那天晚上沒有跟張小林發生點什么,或許今天就相信了。 但鐘子軒比誰都清楚,那天晚上的張小林,明明非常享受溫柔的碰觸。他愛撫他的身體,他就會發出受不了的呻吟;當他耐心地詢問他的感受,他就會漲紅著臉不好意思回答。 純情到根本不像是個到處濫交的婊子。 為什么他要故意這么說? “行了吧,你想問的我也說了,同桌的關心也到位了?!睆埿×诌诉诌叺拇矄?,盯著面前某個虛空的點,“謝謝你把我帶過來,你可以出去了?!?/br> “你要自己……” “廢話,不然還能干什么?” 鐘子軒看向張小林,喉結上下滾動了兩下。 張小林現在的樣子,有種悖論的異常感。他的臉頰潮紅,眼眶濕潤,胸前的兩粒rutou挺硬著,流水的性器硬到蹭得床單上到處都是,怎么看都是yin亂至極的發情狀態的身體,然而他的前胸后背卻布滿了被凌虐的傷痕,雙眼冷漠疏離,帶著某種鐘子軒看不透的神情。 和他屢次出現的莫名的怒火一樣,這次是莫名的干渴。 “你這個樣子,自己真的能做嗎?”鐘子軒再開口時,聲音有點啞。 “你很煩啊,瞧不起人是不是?”張小林的眼神像刀子一樣瞪過來,“信不信我現在還能把你踹個半身不遂?” 嘖。張小林這張臉長得是真的漂亮,性格也是真的爛透。 讓人在想cao死他和揍他一頓之間反復橫跳。 “我要是答應當你炮友?!辩娮榆幘従彽亻_口,“你會不再跟那些人渣約炮嗎?” 張小林拿眼角瞥了他一眼,“不會?!?/br> ……還是揍他一頓吧。 “但是我會特別開心,特別感動?!睆埿×直ё×绥娮榆幍难?,貼在他耳畔纏綿低語,“今兒晚能樂到一口氣吃三大碗面條?!?/br> ……有??! 鐘子軒按著張小林的肩膀把他揉進了醫務室柔軟的床單上,三下五除二就解開了自己的皮帶,毫不客氣地抬起他的雙腿直接對準后xue就插了進去。 張小林一瞬間痛到臉都變型了,立刻破口大罵:“cao,你他媽干什么!” “干你啊?!辩娮榆幰а狼旋X。 雖然有前液從前面流到了后xue附近,但腸道沒有經過任何擴張,進入的一瞬間緊致感十分強烈,鐘子軒也不是很好受。 “你他媽這是干嗎?你他媽是把個菠蘿塞進來了吧!”張小林疼得眼淚都出來了,一邊怒吼一邊試圖推開鐘子軒,“你給老子滾出去!” “想、得、美?!辩娮榆幰蛔忠活D地說,冷笑了一聲,“你他媽不是喜歡疼嗎?不是越疼越開心嗎?可以啊,你善良體貼的同桌現在就滿足你?!?/br> 張小林覺得他真是看錯人了。丫根本不是條家養乖狗狗,而是條不折不扣的山野惡狼。吃飽了賣起乖來看上去人畜無害,兇惡起來卻能把人生吞活剝了。 太要命了。 簡直直戳他的性癖啊,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