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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小城回到原先的城市有十多個小時的車程。 陸運和秋嘉澤輪換著開車。 中途,施樂的高燒反復。 車在休息站停了幾個小時。 臨到進城,陸運忍不住。 “你是不是一直沒有吃藥?” 恢復冷靜的秋嘉澤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但是好友能猜出來,“擔心藥物影響判斷力?” 秋嘉澤撐著太陽xue,“蒂奧羅家族的雜種們一直盯著我?!?/br> 陸運深吸一口氣,狠狠搓了一把臉,“馬丁的死不是已經結案了嗎?” 秋嘉澤冷漠地看著前方,“對他們來說,我就是一個外國人,他們不會允許一個外國人繼承蒂奧羅家族的財富?!?/br> “那你準備怎么辦?” 秋嘉澤冷笑,“我會把他們吞得渣都不剩?!?/br> 陸運有些暴躁,“我是問施樂?!?/br> 秋嘉澤沒有回答。 陸運閉了閉眼睛,“秋,你喜歡施樂的對不對?如果你的強暴欲已經嚴重到必須宣泄,換個人,我花很多錢到歐洲給你找,總能找到合適的,自愿的?!?/br> 秋嘉澤只是冷靜地反問,“自愿叫強暴嗎?” 他還說,“我并不愛施樂?!?/br> 他不會愛任何人。 陸運知道秋嘉澤難以說服,強大的人總是傲慢又頑固。 他從不認同自己是蒂奧羅家族的人,甚至一直把自己當外國人。 但是陸運知道,秋嘉澤最像蒂奧羅家族的人。 只有這個家族的人,才會在十七歲時朝自己的父親開槍,在十八歲時,用一根銀針刺穿地下賭場老板的眼皮。 這樣的人,哪怕有一點點喜歡施樂,又怎么可能因為這點喜歡而憐憫對方,甚至放過對方。 施樂再次能下地已經是半個月后。 一個月的繁重體力勞動還是在他身上留下痕跡,以后不能再從事過重的體力勞動。 誰都沒當回事,畢竟連施樂也沒考慮過要一輩子去做體力工作。 秋嘉澤和施樂之間似乎撕開那層皮,秋嘉澤不再偽裝,但他將更多的時間用在處理公務上,時常國內國外飛來飛去。 只是匆匆的身影帶著幾分倉惶的逃離。 陸運跟施樂的解釋是,因為躁郁癥,秋嘉澤在性事上會控制不住尺度,特別情緒波動時。 他讓施樂不要刺激秋嘉澤。 施樂只是睜著那雙不甚有光澤的黑眼睛看著陸運。 “陸醫生,秋嘉澤強暴了我兩次,我該恨他嗎?” “他強暴了我兩次,可我依舊愛他?!?/br> “我比強暴者更可恥?!?/br> 一周后,陸運再次給施樂復查。 施樂第一次留下的撕裂傷有小幅度的增生,問題不大,經歷第二次撕裂后。 “增生的可能性比較大,必要時進行手術治療?!?/br> 施樂只是問,“會影響性交嗎?” 陸運有些憐惜地摸了摸施樂的頭,“秋一直對你很好?!?/br> 除了會強暴你,偶爾。 施樂露出笑容,不甜。 “陸醫生,我知道你一直站在先生那邊,我也是,我,不會恨他?!?/br> 九月初,高三開學,施樂回到校園。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他會通過寄宿方式回避秋嘉澤,施樂選擇了走路。 秋嘉澤一直忙完秋季時裝秀才返程。 這次他只接了一個品牌的特邀嘉賓表演,甚至推掉之前約好的一個體育明星私照拍攝任務。 返程前,秋嘉澤去探望秋蕓。 安娜一臉提防地看著秋嘉澤,卻只能無可奈何地看著秋嘉澤走進秋蕓的房間。 秋蕓依舊坐在窗邊,這次她穿著一套淺紫色的洋裝,整個人漂亮得像童話森林里走出來的精靈。 秋嘉澤沒有像以往任何一次刺激秋蕓。 他沉默地坐在沙發上看著秋蕓。 馬丁強暴秋蕓很多次,多到秋嘉澤都記不清。 秋蕓總是哭,懦弱的哭,柔弱的哭,然后又一瘸一拐地去給馬丁準備豐盛的晚餐。 馬丁很喜歡這種感覺。 當秋嘉澤第一次沖上去對馬丁拳打腳踢時,馬丁將秋嘉澤揪起來按在墻上。 那個傲慢又變態的男人說,“兒子,這種快樂你以后會明白,無論我對你mama做什么事情,她還是會爬著回到我身邊?!?/br> 這種柔弱順從讓馬丁體會到凌虐的快感。 同樣讓秋嘉澤恨到骨頭里。 很多時候,秋嘉澤認為是秋蕓縱容了馬丁的罪惡。 直到二十三歲,跟一個男人性交時,秋嘉澤產生強暴的沖動。 他不要變得跟馬丁一樣。 秋嘉澤通過各種方式規避,并通過心理療法強化正常正確的價值體系。 在強暴欲無法控制,需要靠藥劑改變體內激素水平時,秋嘉澤也曾考慮過,如果真的要強暴誰,那個人不能像秋蕓那樣軟弱。 但是深知犯罪真實面目的羅昔告訴他,沒有這樣的人,即便一開始反抗也會在敵我懸殊中被壓制,隨著受害次數的增多,順從是自我保護的本能反應。 也就是說,秋蕓的反應才是正常的。 直到遇見施樂。 施樂所經歷的那場強暴徹底將秋嘉澤心中的獸放出來。 秋嘉澤從不是優柔寡斷的性格。 既然獸已經放出來,他要做的只是怎么控制好這只獸,而不太會去考慮獵物的心情和感受。 秋嘉澤看著秋蕓。 “你為什么選擇留在他的身邊?他有沒有對自己的行為產生過一點點后悔或者懷疑?” 秋蕓帶著微笑看著窗外,一輛車轉過彎道出現在初顯秋色的山道上。 “爸爸的車,爸爸回來了?!?/br> 秋嘉澤對外公的記憶很模糊,只知道是一位很成功的華人企業家,但在秋蕓嫁給馬丁后,外公就跟秋蕓斷絕父女關系。 秋嘉澤的外公依舊在世,他還有兩個兒子一個女兒,定居意大利北部,生活很幸福。 米蘭郊外那套房子曾是外公和外婆的新婚之所,后來贈與秋蕓,再轉到秋嘉澤手里。 秋嘉澤無法理解這些復雜的親情。 他沒有想從秋蕓這里得到什么答案,他早已學會自己尋找答案。 安娜詫異地看著秋嘉澤離開,這是秋嘉澤第一次沒有刺激秋蕓,看似平和地離開。 秋嘉澤在國外就得知施樂選擇走讀的事情。 他無法辨別施樂這個選擇代表著什么。 他按照行程規劃,不早不晚地回到施樂所在的城市,身邊所有人都沒覺得施樂的行為會給他帶來什么影響。 只有秋嘉澤自己知道,他不是太想看見施樂的臉亦或是黑眼睛里若隱若現的失望。 但他從不是畏縮者,更不是膽小鬼。 秋嘉澤走進書房時,敏銳地發現施樂的背影僵硬了一瞬,但又很快松開。 他繼續寫作業,卻說,“先生,您回來了?” “嗯?!鼻锛螡烧驹谑飞磉吙戳艘粫?。 他發現施樂自始至終都繃緊后背,脖頸上的青筋像一條條盤龍,他對于施樂的這種身體變化極其厭煩,轉身去了露臺。 九月的夜晚非常適合喝日威。 秋嘉澤一個人坐在露臺喝完一整瓶日威,再次進來已經是凌晨,他去洗澡再走進臥室,意外發現施樂并沒有睡,而是光裸著身體半磕著眼睛,似乎在打盹。 聽見動靜他睜開眼睛坐起來。 一直等到秋嘉澤擦干頭發上床,施樂才問,“先生今晚想zuoai嗎?” 秋嘉澤看著施樂沒有回答。 施樂垂著眼睛,嘴角微翹,似乎在笑,“您想做哪一種?一般的性愛還是帶有強暴的那種?” 秋嘉澤瞬間有種心臟被丟進冰天雪地里的感覺,很麻,麻得毫無知覺。 他冷著臉說,“今天很累,以后再說?!?/br> 施樂點點頭沒有再多話。 他穿好內褲重新躺進被子里。 剛要閉上眼睛,秋嘉澤的聲音響起。 “那么你要清楚兩種不同的性愛,準備工作是不一樣的?!?/br> 施樂看著前方,黑色眼睛似乎很暗淡,也可能夜燈開得太暗。 他的聲音似乎也有些失焦,“好的,先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