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書迷正在閱讀:主奴關系、拯救雙性受系統(快穿主受)、既然那么喜歡打游戲,那女朋友就交給我來愛吧(VR,NTR)、穿成瑪麗蘇后努力擺爛的我【np/雙性】、性欲梆梆勇者的異世界之旅【總攻】、為愛改造、艷僧、南方一點、嬌弱的我活不過這個世界、我不要留下來(綜漫總攻)
施樂看著裝修一新的房間有些回不過神。 衣櫥漂亮的像電影納尼亞傳奇里那個會將人送到異時空的神奇衣櫥。 配備的寫字臺很寬大,連一旁的書柜似乎只有放上精裝書籍才能配上它的身價。 這間臥室只是客臥,在施樂來之前空置,也依舊比施樂住了十七年的房子寬綽漂亮太多。 而此時,它變得更加漂亮。 但是。 沒有床。 面對施樂疑惑的目光,白麗辣著臉皮撒謊,“床要稍微晚點到?!?/br> 施樂連忙說道,“沒關系,我可以睡沙發?!?/br> 秋嘉澤沒有理會這兩個人之間的談話,徑直在房間里四處查探有沒有遺漏沒有被清理到的角落。 等到他洗完澡穿著冰蠶絲睡衣出來時,看見施樂猶疑的目光。 “怎么?” 施樂有些手足無措,“被褥好像也一起被運走了,先生,晚上能借一下您的枕頭和被子?” 秋嘉澤的潔癖已經無時不刻印在身邊人的腦子里,施樂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借,但下午的時候他才睡過秋嘉澤的床,秋嘉澤似乎也沒讓白麗換掉被褥。 “為什么要睡沙發?” 施樂看著秋嘉澤,一時沒反應過來。 秋嘉澤的頭發半干,平日里一絲不茍的發型此時顯得隨意又慵懶,施樂幾乎沒見過這樣的秋嘉澤,一時有些發呆,直到感受到秋嘉澤的目光,他趕緊回過神,發現秋嘉澤真的只是疑惑。 他尚未給出答案,秋嘉澤看了眼主臥,“那不是有床?” 又一句,“你下午不是才睡過?” 仿若施樂提出要睡沙發的請求是一件無比奇怪的事情。 “那我先去洗澡?!?/br> 秋嘉澤看著施樂有些輕快的背影,笑著搖搖頭。 施樂從浴室出來時,秋嘉澤正躺在床頭看手機。 蠶絲睡衣解開大半,露出精壯的胸膛,睡衣一角搭著人魚線,露出一截光溜的胯骨。 施樂愣了一下趕緊轉身,臉不可避免地燒起來。 秋嘉澤沒有穿內褲 施樂聽白麗說過,模特在后臺都不穿內褲,不僅如此,有些高定衣服需要人幫忙穿。 白麗就幫一絲不茍的秋嘉澤穿過很多次衣服。 她向施樂抱怨,老板的jiba跟外國人一樣大,每次都差點撞到她的臉。 這種話題施樂無法參與,完全超出他的認知和理解范圍。 但是施樂也不可避免地猜測,或許正是這樣,秋嘉澤在看見他被強暴時并沒有厭棄地撒手不管或者叫來警察和亂七八糟的人圍觀。 他只是將自己帶回家。 “還不過來?明天不是很早要起床?” 秋嘉澤看著手機,目光早就瞥到那雙修長的白腿在床尾和浴室之間來回走了很多趟。 還是下午的時候乖,秋嘉澤心想。 成年后的施樂就不會這么乖了。 但現在的施樂又不太可能讓人隨便摸,但,也不一定。 施樂剛剛上床,秋嘉澤就關了床頭燈。 回廊里的地燈讓整個空間暗淡曖昧。 秋嘉澤放下手機,轉身,拖施樂進懷里,一氣呵成。 施樂差點叫出來,抿緊嘴沒有出聲,感受床墊的動蕩,秋嘉澤guntang的胸膛,清冽的雪莉味,以及一直捏著他手指的小動作。 懷里的施樂有些僵硬,不算太僵硬,秋嘉澤將他緊緊扣在懷里,輕輕玩著他的手指。 腿沒有交疊,那樣過于色情且意圖明確。 “明天可能會有些不習慣,手機在桌上,記得帶?!?/br> 施樂沉默了很久。 “先生……” 他沒有說下去,似乎難以啟齒,似乎很糾結。 秋嘉澤笑了笑,“不要想太多,你只需要看著前面,走向前面即可,后面有我?!?/br> “嗯?!?/br> 這次施樂回答得較快,帶著一些輕松。 晚上九點,鬼才睡得著。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施樂再次開口。 “先生,您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秋嘉澤的嗓音頗有質感地落在施樂的脖頸里,也落在他的心頭。 “我從不瞻前顧后,也不在意得失,憑直覺去做,事后再計較?!?/br> 白麗確實說過,秋嘉澤有著野獸般的直覺和行動力。 有時候這種感覺強烈到讓白麗覺得她的老板是個變態。 施樂不喜歡白麗這樣評價秋嘉澤,讓白麗舉證,然而白麗說不出一個證據。 “不怕遇見不好的結果?”施樂輕聲問。 秋嘉澤笑起來,溫暖的鼻息讓施樂覺得癢酥酥,他動了動,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頸。 秋嘉澤往上坐了坐,半撐著,居高臨下地看著施樂,那節脖頸讓他產生吻下去的沖動。 他移開目光,“你要學會觀察規則,而不是在意自我情緒?!?/br> 施樂認同這句話,但是在那件事之前。 今天,外表看起來完全恢復的他,只是聞到一個陌生男人的味道,就差點失控。 他是男人,以后會跟很多男人打交道。 就算他刻意去排解,也無法消除心理上的陰影。 秋嘉澤突然壓低身子,嘴唇擦過施樂的脖子。 他的聲音很低,像悄悄話,帶著曖昧,“你為什么不排斥我?” 施樂猛地睜開眼睛,他以為先生沒察覺到。 一種無地自容的心情瞬間籠罩心頭。 秋嘉澤知道他有多脆弱,將施樂又往懷里抱了抱,將臉半埋在他的脖子里,帶著輕笑以一種親昵的動作蹭了蹭,“你的內心可以寫一本荷馬史詩?!?/br> “我問過醫生,你回到學校后一切都會好起來?!?/br> “那件事不是你的錯?!?/br> “你做的很好,甚至很勇敢?!?/br> “這個世界很糟糕,所以你也不是唯一遇見這種事情的人?!?/br> “相信我,很久以后你再想起這件事,只會覺得被狗咬了?!?/br> “之后,你會關注自己的夢想,并為之努力?!?/br> 施樂開始顫抖,他在哭,哭得很壓抑。 他想轉身緊緊抱著秋嘉澤,光是緊緊抱著似乎也不夠,他想…… “先生,我可以為您做任何事情?!?/br> 情緒平靜下來的施樂紅著鼻子說。 秋嘉澤半壓著他,將他的臉掰過來,施樂慌亂了一瞬,最終帶著濕意的眼睛望向秋嘉澤。 秋嘉澤的性器硬了。 他有五年沒有性生活,自從弄清楚自己的性癖后。 晨勃加自慰都沒有讓他產生此時這種難以言喻的歡悅。 秋嘉澤捻磨著施樂的嘴唇,那張嫣紅的嘴唇在白皙的肌膚下像沾了血。 嘴唇右邊有一道豎向傷痕,愈合后唇色比其他地方略淺,不仔細看不明顯,像一個立著的Z,閃電似的,不僅沒有破壞施樂的美,反而有種詭異的誘惑感。 “你應該知道我喜歡男人?!?/br> “但是我知道你不是同性戀?!?/br> “等學校生活進入正軌我再來問你?!?/br> “不需要報恩,我不缺床伴,我需要的是愛人,戀人?!?/br> “如果到時候你還是這個想法,我會跟你上床,讓你快樂的那種?!?/br> 施樂紅得像只大明蝦。 秋嘉澤的坦誠和直接讓他心悸,讓他瘋狂,最后連怎么入睡都不太記得。 他只記得心臟像那條輕軌,轟轟隆隆響了一個晚上。 在那個骯臟絕望之地,他可能遇見了一點點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