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書迷正在閱讀:主奴關系、拯救雙性受系統(快穿主受)、既然那么喜歡打游戲,那女朋友就交給我來愛吧(VR,NTR)、穿成瑪麗蘇后努力擺爛的我【np/雙性】、性欲梆梆勇者的異世界之旅【總攻】、為愛改造、艷僧、南方一點、嬌弱的我活不過這個世界、我不要留下來(綜漫總攻)
秋嘉澤推掉米蘭一個高定時裝秀。 但是答應對方下季新品由他的工作室拍攝。 半年前收購一家歐洲小眾服飾品牌,其中皮具類被他挑出來朝馬術護具類發展。 主銷國內。 設計總監有自己的堅持,至少在護腿設計上想保留歐洲傳統工藝。 秋嘉澤沒有過多解釋國內的喜好,他準備直接飛歐洲跟對方進行溝通。 因為施樂,他讓助理梅年接下任務。 施樂。 施舍的快樂,誰來施舍? 秋嘉澤翻看手里的資料,沉吟著這兩個字。 少年叫施樂,十七歲。 安和高中高二學生。 喪母,父親是賭徒,最近一次輸掉五萬,累積債務二十萬。 據說他在最后一場賭局上將施樂販賣出去。 一次一千,對方喊貴。 他說還是雛兒,開包難道不貴。 大家都當玩笑。 施志偉沒有開玩笑,債主們也沒有開玩笑。 一次一千。 真廉價。 施樂比預料恢復得慢,一直沒有徹底清醒。 陸運前幾天睡在這里。 就在他焦躁得想將人送進醫院做全面檢查時,施樂轉醒,然后他被秋嘉澤踢出家門。 秋嘉澤這樣說,“他被強暴過,見不的男人?!?/br> 陸運坐進車里才反應過來,你秋嘉澤不是男人? 司馬懿之心路人皆知。 但開著玩笑,又如此坦然。 陸運笑了笑放心離去,這次,他是真的放心。 陸運作為秋嘉澤的好友,知道他的性癖。 受過西方文化熏陶的陸運并沒有將這種性癖太當回事。 不就喜歡美少年,不就容易對美少年產生性沖動! 西方未成年性行為早已普遍化,國內的比例也在逐年攀升。 但一個身份地位顯赫的成年人與未成年發生性關系到底不同。 兩個人已經從泥潭里爬出來多年,沒必要再回去。 已經享受慣舒適奢靡的生活,沒必要自找麻煩。 陸運覺得秋嘉澤也是如此考慮,所以從未對未成年出手過。 陸運唯有一點想不明白,以秋嘉澤的條件,想要什么樣的男人沒有,投懷送抱不在少數,極品每年都能出幾個,但是秋嘉澤為什么獨獨對這一款有興趣,有興趣到寧愿禁欲。 禁欲到就像他表現出來的那樣。 性冷淡。 施樂確實長得漂亮,但是再漂亮也臟了。 秋嘉澤有潔癖,被人碰過的東西不會要。 他可能因為對方長在他的性癖上而產生一絲憐憫,但也僅此而已。 救助完,滿足心中的性癖,也就是時候清醒。 陸運轟開他的寶馬八系時,秋嘉澤剛剛將溫水放在床頭。 厚重的遮光窗簾擋住下午刺眼的陽光。 昏暗的地燈只能看見彼此模糊的輪廓。 客臥充斥著消毒藥水的味道。 空氣彌漫著靜謐,靜到似乎能聽見藥水滴落的聲音。 秋嘉澤用棉棒沾了水滋潤施樂有些干涸的嘴唇。 每天打進去的藥水含有少量鎮定成分。 施樂睜著眼睛看著秋嘉澤,像凝視,其實只是意識渙散的表現。 秋嘉澤喜歡被這樣注視著。 與走T臺時不同,聚焦在身上的目光盡管散于暗處,但崇拜、癡迷和狂熱的情緒并不弱于明亮的光線。 那是欲望的實質化。 而施樂的凝視沒有任何欲望,像穿林而過的微風,令人舒適。 “暫時不能喝水,也不能吃東西,藥水里含有營養成分?!?/br> 沒人回應。 秋嘉澤抬眼,施樂已經閉上眼睛睡過去。 這個時候他安靜得像一只小動物,柔軟,聽話,發出淺到不易察覺的呼呼聲。 跟那個弄得一身血,還要反抗的倔強少年判若兩人。 那個男人說得很對。 反正已經被cao了,聽話一點多好! 聽話一點就不會弄出一身傷。 秋嘉澤借著昏暗的地燈看資料,每隔一個小時就用棉棒沾濕施樂的嘴唇。 晚上八點的時候,施樂再次醒過來。 這次他的意識清醒了很多。 讓他清醒的還有疼痛。 施樂的眼睛不僅黑亮,形狀還漂亮。 這次他沒有再凝視秋嘉澤,而是垂著眼睛。 纖長濃密的睫毛微不可查的顫抖著。 一如既往的倔強。 秋嘉澤頗有質感的聲音緩緩響起,“我要開燈,給你換藥,要是覺得刺眼就閉上眼睛?!?/br> 這幾天,秋嘉澤時不時就會這樣低聲對施樂說話,每次都不會得到回應,仿佛自言自語。 受過傷害的小動物必須迅速熟悉他的聲音,這是安全感和信任感建立的第一步。 在施樂尚未清醒的時候,將他的聲音植入對方的腦海。 秋嘉澤打開的是一盞有帽檐的落地燈。 華麗的水晶珠發出窸窣聲響,光影斑駁。 他看見施樂微不可查的松了一口氣。 在施樂意識尚未完全清醒時,換藥的事情一直是秋嘉澤在做,秋嘉澤覺得他是知道的。 施樂后面的位置不用換藥,縫合線會自動掉落。 他說的換藥是腰側及背部幾處被尖銳石塊劃出的傷痕。 不需要縫合,但是創面大,每兩天就需要更換藥物和紗布。 秋嘉澤靠近的時候明顯感覺到施樂緊繃的全身。 “放松,不然傷口會崩開?!?/br> 頗具質感的聲音清冷地落在施樂的耳畔。 施樂的身體繃得更緊。 秋嘉澤像往常一樣。 一只手穿過施樂的脖子,一只手撐著床,整個上半身幾乎全部罩在施樂的身上。 大片陰影打在施樂臉上,白皙漂亮五官帶著些許稚嫩,讓秋嘉澤想起開在角落里的羅加洛雛菊,純潔無辜,又陰郁誘人。 他盯著施樂的眼睛再次說道,“放松?!?/br> 施樂的睫毛顫動得厲害,最終輕輕吸了一口氣,放軟身體。 秋嘉澤微不可查地勾動嘴角,安撫小動物般,“乖?!?/br> 輕而易舉將施樂抱起來。 施樂哼了一聲又壓抑住,手指下意識抓緊秋嘉澤的衣袖。 再次將施樂放在床上,他變成半趴的姿勢。 卷起施樂的衣服時,又是一陣明顯的戰栗。 原本光滑清瘦的背脊錯落著猙獰的傷痕,有幾道延伸至纖細的腰部。 這朵純潔無辜的小雛菊自此開在荊棘上。 “恢復得不錯,估計后天會開始結痂?!?/br> “到時候會發癢,不許撓?!?/br> “癢得厲害告訴我?!?/br> 就在秋嘉澤以為得不到回應時,施樂輕輕嗯了一聲,聲音有些暗啞,不像出事時那般難聽,帶著點小動物般的委屈不安。 秋嘉澤看見黑軟發絲下發紅的耳輪。 資料上說施樂的成績很優異,但性格孤僻,幾乎沒有朋友,秋嘉澤以為還要再努力一段時間才能讓對方放下戒備。 “乖?!鼻锛螡烧绽洫?。 施樂抿緊嘴角,黑亮的眼睛緩緩閉上。 身體的痛苦讓他皺起眉頭。 復雜的心緒和境遇又讓他惶然不安。 施樂再次睜開眼睛,看見一直會坐在床邊的那個身影不見了。 這段時間他一直渾渾噩噩,但每次睜開眼睛,都能看見那個身影。 昏暗的燈光在他高大的身上落下一層淺淡的余暉,連對方的輪廓都照不亮,施樂只記得對方的手指很修長,很好看,他喜歡搭在臉上,微微低著頭,似乎在看什么東西。 這個唯一深刻的印象烙在施樂滿是瘡痍的心頭。 像一座燈塔,照亮他無望又悲慘的世界。 凌晨兩點。 應該去睡覺了,施樂心想。 門被推開,發出輕微的聲響。 秋嘉澤帶著一身水汽走進來。 他一邊擦著頭發,一邊在椅子上坐下來。 施樂緊繃的心慢慢落回原處。 落地燈照亮他的半張側臉,英挺的鼻梁在臉上落下好看的陰影,琥珀色眼睛被夜色染黑,余暉中閃爍著金色,溫暖的。 他帶著一絲淺笑看著施樂,頗有質感的聲音再次變得低沉柔和,“現在開始你將經歷作息紊亂期,為了盡快調整過來,再不想睡覺也要閉上眼睛?!?/br> “而白天再困也不能睡?!?/br> 施樂移開眼睛,盡量不去想那天的事情意味著什么,會帶來什么,又改變什么。 “那你呢?” 床邊的人變得有些愉悅,聲音帶上明顯的笑意,“你在關心我?” 施樂繃緊身體,抿緊嘴角,他有什么資格…… “真好,謝謝!” “我剛剛已經睡了一會兒?!?/br> “接下來,我會監督你有沒有認真睡覺?!?/br> 施樂覺得對方在跟他開玩笑,但又不像。 他抬起眼睛,認真看了秋嘉澤一眼。 “謝謝!” 秋嘉澤發出輕快性感的笑聲。 施樂以為自己睡不著,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秋嘉澤就坐在身邊,還是他的身體并未完全恢復,很快墜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