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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嘉澤脫下外套隨意丟進衣簍里,Armani Prive的高級面料上沉淀著大面積暗色,在被揉皺后依舊華貴不減。 低飽和度的灰色領帶布滿暗點,胸口的襯衣也蹭到些許。 秋嘉澤將上半身脫干凈,又將修長的手指伸到水流下反復沖洗,水池里的血色漸漸變淺,縈繞鼻端的血腥味才消散些許。 男人的身材極其完美,寬肩窄腰,肌rou線條流暢。 挺翹屁股包裹在西褲里,襯得兩條腿筆直修長,蓬勃的力量感在影影綽綽中優雅涌動。 皇家橡樹離岸系列的皮質腕帶有塊不起眼的暗斑,解腕表的秋嘉澤頓了頓,撫上暗斑,是血。 他的呼吸再次沉重。 正要被放進表盤里的腕表,被隨手扔進衣簍里。 秋嘉澤將整個腦袋埋進水池,任由冰涼的水將有些亢奮的腦子重新沖回正常值,他才撐著臺沿抬起頭。 鏡子里的男人五官深邃,輪廓分明。 琥珀色的眼睛在光源不明亮時是茶色,沒有亞洲人那么深,但鍍著一層金光。 光線明亮的地方,是最純正雪莉桶威士忌的色澤,這雙淺到有些虛幻感的瞳色增加他的清冷氣質,讓他在國際市場上頗受歡迎。 禁欲系。 性冷淡風。 只有秋嘉澤知道,這雙眼睛封印著一頭獸。 現在,鮮美到還淌著血的獵物被他拖進巢xue。 按照正常程序,接下來是享用美味的時間。 :罪惡也是人性的一部分,我們要做的是面對它,直視它,而不是逃避它。 :我知道。 :您受過高等教育,這讓您在面臨罪惡時能清醒理智地進行分析。 :是這樣,沒錯。 陸運是秋嘉澤的私人醫生。 用作客臥的房間此時變成簡易的手術室。 不方便帶助手,秋嘉澤臨時充當護士一職。 “初步判斷沒有內出血,沒有骨折,不幸中的萬幸?!?/br> 陸運剛剛將有些脫肛的地方處理好,此時正在縫合肛門的撕裂傷。 目光掃過動巾下的殘破軀體,眉心跳了一下。 他不相信好友秋嘉澤會做出這種事情,但是秋嘉澤什么都沒解釋。 他們從威尼斯地下賭場逃出來的日子仿佛就在昨日,時不時在平淡安穩的日子里刺激一下神經。 陸運尚且覺得自己不能完全放下過往。 在上流社會如魚得水的秋嘉澤真的像他營造的人設一般不再回憶過去的半分點滴? 縫合針穿過富有彈性的肌rou,一層又一層。 少年的私密部位罕見的漂亮。 即便被粗暴對待過,但肌膚凝白,會陰部平滑干凈,都能推測出原先的美妙。 而猙獰腫脹到發紫的拉扯傷無故平添霏糜的氣息。 陸運集中精力,盡量將傷口縫合得漂亮,也有減輕少年痛苦的意圖。 精細的縫合針穿來走去。 陸運現在還記得他因為情緒失控暴力毆打賭場老板時的狼狽,而秋嘉澤只是很冷靜地拿起一根手指長的銀針。 銀針是老板情婦用來挑動情趣香燭燈芯的小巧玩意兒。 陸運根本沒注意到這樣東西的存在,它過于細微,在繁復夸張的屋內飾品中微弱得如同大海撈針。 秋嘉澤拿起這根銀針,修長的手指撩起老板的眼皮,眼睛都不眨一下,將整根銀針貫穿進去。 從眼尾穿入,眼角穿出,夾雜著凄厲的慘叫。 秋嘉澤波瀾不驚的垂眸凝視,捻著銀針的手穩且慢。 威尼斯地下賭場的霸主就這么松了口。 “撿的?!?/br> 陸運沒回過神,好半天才意識到秋嘉澤在解釋少年的來歷,頓時松了一口氣。 秋嘉澤脫下無菌服朝外走,帶著淺淡的笑,“你已經正義到糾結是否舉報我?真可怕!” 陸運失笑,搖搖頭將阻隔劑注射到少年體內。 麻醉給的足夠,少年可以好好睡一覺。 陸運洗干凈手,脫掉無菌服徑直走向室外的空中花園。 寬大露臺已經擺好日威和酒杯,冰球撞動杯壁,發出輕微的脆響。 網格狀的城市夜景宛如繁星點點。 本應在春季盛開的羅加洛雛菊依舊在墻角開得熱烈。 風有些大,將秋嘉澤的頭發吹亂,他剛從泳池里出來,肩上隨意披著一條白色浴巾。 陸運認識,埃及棉,不是市面上隨口鼓吹的埃及棉。 而是精選最優的那批,運往歐洲后再被挑選,用最精良的工藝,由最優秀的織工紡造,不打標,專供貴族、政要和富豪使用。 秋嘉澤就是這樣一個男人,吃穿住行都要最好,他連頭發絲都透著昂貴和精致。 他不是用這些東西襯托自己,而是理應享用。 他的享用才是這些珍品的最佳歸處。 但是他曾經也跟陸運這種需要兼職打工賺取生活費的留學生深陷地下賭場那種骯臟之地。 陸運覺得秋嘉澤身上有股矛盾的氣質。 在其英俊清冷的外表下,禁錮著一顆狂亂的心。 進一步,阿鼻地獄。 退一步,極樂天堂。 選擇權在秋嘉澤手里。 他捏著開關卻不選,享受著腹背兩重天的煎熬。 卻是享受的。 “三劍客?”陸運搖了搖威士忌杯,淺琥珀色的液體在黯淡的夜晚散發著令人迷醉的光澤。 秋嘉澤搖搖頭,“白洲剛出的新品,還沒有名字?!?/br> “又是小麗去拿的?”白麗是秋嘉澤的一名助理,多負責他的生活起居,算半個生活助理。 秋嘉澤沒回答,不回答就是默認。 “你最近挺喜歡白洲的威士忌?!标戇\也覺得味道不錯,他在國外待了好些年,還是喝不慣威士忌,但是白洲的口感柔軟純凈,香味輕盈甜美,有種置身森林的感覺。 跟秋嘉澤慣常愛喝的麥加倫有明顯的區別。 “清冽?!鼻锛螡烧f話惜字如金,但陸運知道他在評價這種威士忌的口感。 他又細細品了一下,確實有股不易察覺的清冽感,像穿林而過的微風。 不經讓他想起那名少年給人的感覺,哪怕只是初初一瞥,也給陸運留下深刻印象。 但再清冽的風混入塵世的污濁,便不再清新迷人,只會讓人想趕緊捂住口鼻。 陸運索性放下酒杯,“你打算怎么處理那個少年?” 他特意加重少年兩個字的發言,指在提醒對方那是一個未成年,那張臉過于年輕,無論如何都靠不到十八歲以上。 秋嘉澤常年的克制冷淡正是為了規避稍顯禁忌性癖會帶來的麻煩。 何況國內對這方面立法更加嚴厲。 秋嘉澤將一個這樣的少年帶回家,是麻煩。 大麻煩。 秋嘉澤晃著酒杯,修長的手指透著漫不經心。 嘴角掛著若有似無的笑,他望向陸運,琥珀色的眼瞳顯得格外冷漠,“他被強暴時看見我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