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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彥箏好像很滿意這些咬痕,無論用什么姿勢進入他,在接近高潮時,一定會俯身抱住程越,撫摸他的后頸誘導他留下痕跡。 他對性的需求也好像很大。射精后沒有溫存,下身攪動幾下就能恢復硬度,捉著程越的腿繼續往xue心cao。同樣,他在性愛里是絕對專注的,用凌駕于程越之上的力度貫穿他,不遺余力地索取,仿佛容不得程越思考任何除了快感的事。 程越突然想起游鶴說的話,項彥箏不談戀愛只約炮。那他們沒有在一起的時候,他都是怎么...解決的? 他們明明還在談游鶴的事,淚眼模糊里,程越高潮了太多次,早就忘了自己姓甚名誰。項彥箏真的身體力行地讓程越明白,為什么跟他在一起時沒空去想別人。 "能松開我嗎?" 他倒在枕頭里等待高潮最后的戰栗過去,沖項彥箏抬了抬手肘,在對方解開領帶時想要回抱住他,才發現胳膊上沒剩下多少力氣。 “累了?困的話就休息一會,你不是習慣午休嗎?!?/br> 項彥箏還硬著,從程越身體里退出來,冠頭水淋淋蹭過他的腿根。 程越當然不好意思這樣停下,“你還硬著,等你射出來吧?!?/br> “就是想你陪我睡一會兒?!表棌┕~從身后摟住他,跟他擠進一個枕頭深吸一口氣,“我沒談過戀愛。腦子里想的不過只有和你吃飯,zuoai,睡覺?!?/br> 項彥箏的大腿也抵在程越腿間,汗液和體液混合著,粘稠又悶熱。在柔軟的床鋪,合適的濕度,完全無光無聲的黑夜里都難以入眠,其實在項彥箏的認知里,沒有人會在這種不適狀況下倉促睡著,像是精疲力盡情竇初開的高中生。 程越想起他在情事中想過的問題,“之前,你都怎么解決...生理問題?”他找到自己腦海中隨便蹦出來的詞,生硬又謹慎。 “有時候自慰,滿足不了也會找別人?!?/br> “那,我答應你之前,有嗎?” “自慰嗎?好像有兩次。去你宿舍的那次也有,因為沒有做夠?!?/br> 程越臉上發熱地張了張嘴,看出項彥箏明知道自己問的不是這個。 “你可能不相信,以前我覺得和誰做這種事沒有區別,有一天起卻開始滿腦子都想著跟你zuoai,甚至在你屬于別人的時候也不覺得不妥。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發生的。沒有人告訴我和自己的弟弟喜歡上同一個人該怎么辦,沒有人教我拿領帶綁住你的手,我也不知道我為什么像公狗發情一樣不停地硬。當然,我也我在積極學習正常一些的愛情,我們晚上可以去約會,做你喜歡的事。我喜歡看你做你喜歡的事。" 項彥箏的聲音漸漸趨于平靜,好像真的闔上雙眼醞釀起睡意。 程越看著天花板,"其實,你裝醉親我的那次咬破了我的嘴唇。因為不能讓游鶴知道,我還沒忍住罵了你,那天晚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有一瞬間還覺得你很討厭。" 從前的自己聽到這些話,本該更加討厭他,并和項彥箏保持距離。他連一個人的感情都應付不清,還要同時招架兩個人的,貪心又愚蠢。 項彥箏抱緊他,討饒般笑了笑,“討厭。的確討厭,你應該揍我一拳才對。我可不會讓別的流氓再對你下手了?!?/br> 周末是程越難得能跟項彥箏一直呆在一起的時間。對方監督程越做試卷,還能幫他講改作文,在床上壓著他cao弄時冷不丁考幾個他總拼錯順序的高頻單詞。項彥箏特地幫程越訂了一身西裝,晚上開車帶他去訂好的露臺餐訂吃飯看夜景,回來就繼續趴在桌子上褪下褲子。 期間鄭新燁給程越打過一次電話,聽說他在準備四級后,約他考完試找個時間和高中同學小聚。對方旁敲側擊地隨意問起他的感情狀況,也被他簡單搪塞過去。 程越一直沒骨氣跟對方坦白分手的事,如今又牽扯到項彥箏,他自己都跟自己解釋不清。好在那次爭吵過后,鄭新燁聯系他的頻率大大降低,像是不好再破壞這段程越竭力維護的“熱戀期”。 曾經他們是無話不說的朋友,現在也因為距離和情感問題產生了隔閡分歧。 程越掙扎良久才把事情說給項彥箏,他倒很樂意幫忙跟對方見面解釋,勸他不要為這種小事苦惱。 樂觀如程越,順利過完年末也能被他算做順利過完了這一整年。沒想到周一的第一節早課,他就在教室外被神色慌張的李珀捉住胳膊,“你以后不住校了?” “不是,就是周末出去一下,周內暫時都住,也快考試了嘛。他們問嗎?” “那倒不是。他們幾個哪管你啊,熬夜熬得更兇了!”李珀拽著他往人少的地方走,“是游鶴啊,那兩天晚上在宿舍下面等你,見了我還要了我的電話,讓我等你回去聯系他...” “你?你怎么說?” “你沒回來啊,我當然就實話說了...萬一他找你接電話呢。第二天,我跟幾個兄弟聚餐喝酒回來,沒想到他還在等你,還幫忙把我扶上宿舍...我都不好意思了?!?/br> 程越的神色微變,很快壓下了話頭,低眉嘆一口氣,“算了,沒事?!?/br> “真...沒事?” 看到教室后站著的人,李珀的眼神直了。他回頭看一眼程越,見對方已經恢復面無表情,心中暗叫不好,怎么什么尷尬事都能讓自己攤上? 他掖緊書包溜進了教室。 視身邊走過的人于無物,程越就這樣和游鶴對視著,咬著后槽牙維持無事發生的表情。 游鶴還是沒有打理頭發,軟發別在耳后,已經垂至頸邊。陰天里,白膩的皮膚泛著冷光,偏偏露出一點脆弱的肩頸,藏匿在淺色的發絲中。 程越甚至知道他在等什么,就像家貓懂得放低脖頸等待撫摸,他微垂著眼梢,希冀乖順含在眼底,只要一點點契機,就能游刃有余地釋放,輕易捕獲同情與憐愛。 程越該做的,就是不留給他任何機會。 等不到程越開口,游鶴率先靠近他,“我帶了早飯給你?!?/br> “我吃過了?!?/br> 程越數了一下,他好像只心跳加速了二十秒,比起上次見面減了多半。 “拿著吧,今天早上滿課,萬一中途會餓也能墊肚子啊?!?/br> 游鶴強行把袋子放在程越手上,不在乎般笑一下,漂亮的眼珠里沒有笑意,“實在吃不下就扔掉吧?!?/br> “你不用再來宿舍找我了,我已經搬出去跟項彥箏住,不會回去了?!?/br> “海鮮粥,早上買是要排隊的哦,每天9點就停止供應了。最好趁熱喝,現在已經不燙了?!?/br> “游鶴?!?/br> 因為說謊,程越又開始心跳。 過往的學生越來越多,游鶴卻熟視無睹,無辜天真地眨著眼睛,“那又怎么樣?項彥箏周內不在,誰來照顧你?你一個人住也不安全?!彼化B著雙手,不卑不亢地直視程越,“還是你覺得,我給你別人不能給你的東西也不可以?那我就不這么做了?!?/br> “不可以。他現在是我男朋友,無論他在不在我身邊。這個我也不能要?!?/br> 去他媽的男朋友。 游鶴看著他,眼神在程越徒有其表的堅定臉龐撫摸一遍,愛不釋手地垂愛流連。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 “那就給李珀喝吧,順便幫我謝謝他,跟我講你的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