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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就長期住在校外不好跟舍友交待,最近臨近期末,下周還有四級考試,程越本來打算跟項彥箏商量晚上先回宿舍住。 他又臨時變了卦。把素描作業和真題背上,簡單拿了換洗的內衣,程越專門去了一趟離學校最近商圈的進口超市。自己的東西沒拿多少,蔬菜水果倒是買了一大堆。以前出去都是迎合對方他的口味,程越還不知道項彥箏喜歡吃什么,還拿了一瓶他沒聽說過的紅酒。 怕影響到項彥箏休息,程越臨近中午才按照地址找到他新租下的房子。 項彥箏穿著淺咖色的睡衣,摸過硬短的頭發打開門,眉宇間似有不滿。程越以為是他被吵醒了,慌忙側過身子進來,“你,繼續睡吧。我是想,早點過來幫你做飯...” “早點?我一早上都在等你過來,睡不踏實?!?/br> 項彥箏眼底含笑,俯身在他唇邊親一下,“怎么還拿這么多東西?!?/br> 程越有些不好意思,的確買得太多了,塑料袋都勒得手心疼。以防萬一,他躊躇良久,還買了一小袋米。項彥箏的確剛從被窩里鉆出來,一個人剛起床的時候,身上屬于他的味道最濃。程越感覺手上的東西被接了過去,項彥箏摟住他,慢慢碰他的嘴唇,須后水清爽的味道包裹而來。 客廳沒裝空調,項彥箏披了件外套跟程越一塊做飯。項彥箏拿起按個賣的水果胡蘿卜,又低頭看清其他蔬菜的價格,“你跑去哪買的?” 程越不明所以,只好老實交代了。 “學校不是有超市嗎,何必跑那么遠。我沒那么講究?!? 項彥箏站在水池里處理蝦,剝皮清了蝦線。對方看起來動作熟稔,手指修長漂亮,程越沒忍住就多看了幾眼。 項彥箏笑,“你是不是把我當什么嬌生慣養的小少爺了。上次也是,鋪個床單都要盯著看?!?/br> “這...” 項彥箏本來就貴氣逼人,自從造訪了他們家的別墅,程越的思想更是根深蒂固了。 “我媽以前也就是領薪水的前臺,我爸是高中老師。我剛出生的時候,兩個人的工資加起來也就一萬出頭,我不是什么天生的富貴命?!?/br> 項彥箏把胡蘿卜洗干凈,遞到程越嘴邊看著他咬下去。 “我跟你沒什么不同,按你的習慣來就好?!?/br> 這好像才是他幻想很多次的,結婚后的場景。 項彥箏站在那,寫滿所有他想要的樣子。 程越慢慢放開了,靠在流水臺邊嘗鍋里的菜,跟項彥箏交代下周要考四級的事。對方不記得自己當年的成績,但程越聽到約莫六百分左右,就吐吐舌頭沒再追問下去。 紅酒最后沒派上用場。吃飽飯歇著,程越掏出兩瓶酸奶,打開瓶蓋笑意盈盈地問他,“那你,喝酸奶也會舔瓶蓋嗎?” 他還沒把瓶蓋上的酸奶舔干凈,就被項彥箏拽著手腕堵上嘴唇。不同于進門時打招呼般親昵的吻,項彥箏夾著他的舌頭往外嘬吸,舌頭在口腔里掃來卷去,唇齒并用,好像要把他當作飯后甜點吃下。 項彥箏像真正的男人,而他頂多算乳臭未干的男生,被對方的荷爾蒙澆得徹底。接個吻就頭暈目眩,手心出汗,什么都亂了。 他心底有個窟窿,從前可以自己長上?,F在被寵著慣著,又不負責任地想要別人填上。 “要不要做?” 程越的手縮在項彥箏肩頭,喘息連連,一吻結束還追著他的嘴巴。 “外面冷,進房間吧?!?/br> 走進項彥箏的房間仿若一晃到了晚上,遮光窗簾掖得嚴實,半點陽光都透不進來。程越被壓進項彥箏睡過的地方,蒙進棉被里,一瞬間骨頭都酥了大半。他從被窩里瞧見項彥箏抬臂脫掉衣服,肩膀的肌rou賁張,身型完美得像一尊雕塑。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目光在對方身上流連,手指也摸了上去,“你沒...受傷?” 項彥箏反應了一瞬,腰間的褲子褪到一半,露出些許黑色毛發。 “沒事?!彼殉淘降耐确珠_,看到xiaoxue不知何時溢出些透明的粘液,隨著yinchun分開淌下來,挺身靠進他腿間,“游鶴去找你了?” 程越沒打算瞞著他,卻沒想到要在這種時候承認,咬著唇沒說話。項彥箏正耐心地破開陰xue,手指徐徐往里摳挖,掌心裹著yinchun輕揉。他的眸色稍暗,動作卻仍溫柔,擠開層層xuerou往深處攪,水聲滋滋得加快頻率。 呻吟被項彥箏埋首堵在嘴巴里,程越的眼梢濕亮,被對方的呼吸燙得戰栗,沒兩下就要高潮。xue里高頻率地痙攣,他猛地挺腰,像是從高空墜落下來,眼前皆是明晃晃的白光。 倒在床鋪里,項彥箏噙著他的嘴巴繼續接吻,面對面,硬挺的jiba就貼在rou縫外面。蟒蛇一般,沉甸甸地蹭過,騰著源源不斷的熱氣。 項彥箏只吃他的嘴巴,卻不弄他。 程越摸到身下,項彥箏好粗,青筋也盤虬可怕。他被燙得不敢握緊,卻想把手上的東西往身下送,捅進身子里暖暖他。 “跟我說說,他跟你說什么了?!?/br> 項彥箏扣住程越的手腕拉上來,像是抓住對方暗地里做壞事。他直起身子,從床頭拿起什么,把程越的兩個手腕按在一處。 “他朋友來找過我,你mama知道我跟游鶴在一起過,又看到咱們...我不想破壞你和游鶴的關系,也不想讓你mama誤會我?!?/br> 程越邊說邊收回手,看到自己手腕上綁著一條灰色領帶,焦慮地掙了掙,“他說你們打架了?!?/br> “是我打了他。他沒還手,就由著我打?!表棌┕~把他的胳膊按在頭頂,撩開程越的額發,“我是問,他跟你說了什么?!?/br> 程越的睫毛顫著,漸漸明白了眼下的狀況。無論游鶴說了什么,項彥箏都已經知道。 “他想跟我重新在一起?!?/br> 項彥箏離程越很近,近得他看得清對方眼中六神無主的自己。一顆心被強行拆分成兩半,他想趕走哪一個都要撕心裂肺。他沒由來地委屈,鼻子一酸,眼睛也熱了,“我沒答應,也不會答應。你別生氣?!?/br> 程越好像根本不留給他吃醋的機會。坦誠得過頭,調情般的欺負也顯得過分。 項彥箏反倒勾起嘴角,聲音悶在他耳邊,像在逗小孩,“我怎么生氣了?!?/br> “你不插進來...” 程越頓一下,皺著眉哽咽。下一次呼吸,下身就被rou莖直接頂開。他仰起下巴,無預兆地低叫出聲,整個后頸都像被抻開了,好久才回過神來。 他被揉著唇瓣,舌頭乖順地伸出來一點,涼涼舔過項彥箏的手指。身體比意識期待得多,程越被插得極滿,只有呻吟的份,下面情動地濺出水來。 下身在被褥間緊纏撞擊,程越的胳膊還被綁著,兩個手都使不上力,項彥箏鉆在他胸前嘬咬雙乳,大掌抓住往內收攏,這才叼住乳暈用力地吸,玩得奶頭漲了一圈,可還是軟嫩彈牙,涂滿晶亮的口水。 項彥箏看他爽得直落淚,摸進被子里握住程越前面勃起的yinjing,哪像對方敏感得一碰就射。女xue連帶著陣陣收縮,程越朝項彥箏頸邊下嘴,連啃帶咬,又哭又喘,口水眼淚都蹭在對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