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 公豬磨盤/淘汰公豬/灌/腸/抽/rou
屋子的門被“砰”得關上,瞬間陷入寂靜,只有劇烈的喘息聲,王緒瞬間栽倒在地上,爬到其他幾個人面前。 他咽了口唾沫:“哎,你們——” 其中一個木訥的人,渾濁的眼神對著他,“這里不允許坐著,只允許跪著?!?/br> 好一頭敬業的豬,王緒心里暗罵一聲,不過想到還是先打問清楚,再說他這屁股快裂了,也坐不下去,于是他只好跪在地上,“你們是什么時候進來的?” 等了半天,其中一個人搖搖頭,“不知道?!?/br> 王緒也沉默了,這邊白天晚上都沒什么區別,天天不見天光,誰他媽知道是白天還是黑夜? “那你們知道自己怎么進來的嗎?” 那幾個人搖頭。 王緒用手撓了撓臉,“他們說這兒有boss還有什么小少爺來著,你們認識嗎?”那些人好像同樣不太清楚,剛才回答他問題的人說:“我們馬上就要被送到商場了,那時才有機會見著小少爺?!?/br> 王緒又忍不住罵人,聽起來好像挺難的。 “只有表現好的公豬才能被少爺選走,其余的都會被賤賣掉?!?/br> 王緒瞬間冷汗:“什么......什么意思?” 那個人緩緩掉過頭來,“我聽獄卒說的?!?/br> 王緒大概明白了,這里邊負責每天調教他們的是馴導員,看著籠子的是獄卒,應該都是給幕后這個大boss服務。 何況如果賤賣的話,會去哪里呢?會不會連這個地方都不如?王緒不敢想象,他忍不住有些絕望,“cao他媽的,老子找點樂子,剛去廁所放個水,就被人弄到這邊來了?!?/br> 其中一個人眼神突然有些詫異,“你當時被打暈是在哪?” 王緒愣了一下,轉而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了一個隱秘會所的名字,其他幾個人似乎紛紛也有反應。 “我當時也是在這種場合?!?/br> “我也是!那不著調的秘書給我弄了一群美人,你說放誰誰能忍得???我 記得被灌了酒,就被綁到這里了?!?/br> 王緒突然想起什么,他記得那人罵過他“種馬”。 cao他媽的?難不成真是以前認識的那些小白臉要搞他? 他腦子一團亂麻,一邊想著害他的人,一邊想著如何能解脫。 反正現在也出不去,如果不照著他們的要求,可能真的會被“賤賣”,到時候是不是比這邊還慘? 他不敢想象。 這個時候門開了,黑衣人惡魔般的嗓音響起,“公豬們,第二項訓練開始了?!?/br> 他們重新被套著項圈拉到另一間更加空曠的場地,周圍是防盜網,里邊的地上鋪的全是枯草,中間有個巨大的磨盤,磨盤下邊放著一捆麥穗。 這邊的風聲很大,他們裸著身子渾身發冷,抖動不止,雙腿交叉,以一種蹩腳的姿勢站著,仿佛想遮掩什么,結果招來更狠的嘲笑。 “這幾頭公豬,以為自己是處女呢?” 獄卒走過來給他們套上枷鎖,這種枷鎖類似于以前押送犯人的刑具,頭和雙手都銬在一個枷板里,然后將枷鎖固定在了鐵架上,那個鐵架很低,所以他們前身重量下傾就需要翹著屁股。 接著,王緒聽到后邊有晃蕩的水聲,一回頭看見東西以后才驚慌起來。 是灌腸用具,他以前玩兒得狠的時候用過一次,后來不會玩差點鬧出人命,以后再也沒碰過。 此時獄卒不由分說地將軟管插到他們的菊花里,開始灌腸。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過去了,還沒有停止。 王緒的下腹已經有了脹痛感,肚子沉甸甸的。 又過了五分鐘,他感覺皮rou都快被扯破了,肚子沉甸甸的,像個孕婦。 草場響起斷斷續續的哀嚎聲。 “嗚,我不行了?!?/br> “求您不要——唔——” 王緒身后的軟管噗呲一下拔出來,他身體里那陣洶涌剛要沖出去,肛門卻突然被塞住了。 是個木制的粗糙肛塞。 獄卒拍拍他飽漲的屁股,“憋著?!?/br> 他們拿來拉磨用的畜生套具,讓他們跪在磨盤旁邊,接著將畜生套具套在他們的大腿和肘部,延展出的鐵鏈密密麻麻地勒著飽脹的小腹,摩擦到他們的jiba,令他們面紅耳赤。 等全部套完了,黑衣人才從水桶里抽出新鮮的藤條,這種藤條經常泡在有蕁麻的水里,勁頭特別足,抽人一道就能留下血絲。 他們渾身赤裸地圍著磨盤,相隔地跪著,身上層層套著套具,黑衣人在空氣里甩了下鞭子,“規則就是磨完上邊的東西?!?/br> 他們還沒驚呼出來。 他繼續哂笑說:“對了,屁股里的東西不許露出來,流出東西的公豬不是合格的公豬,直接淘汰?!?/br> 淘汰的意義他們不清楚,潛意識覺得不是好結果。 那人又補充:“當然了,也可以中途退出,是和淘汰一樣的待遇?!?/br> 王緒此時臉色灰敗,說這些屁話有什么意義? 他活了三十多年,從來都是他坑別人,還從沒這樣被收拾過,光著屁股像畜生般被馴養。 一種奇異的感覺從下腹升騰上來,然而肚子里的液體太多,刺痛感逐漸增強,那股異樣的感覺又慢慢降了下去。 “開始!” 號令下來的時候,幾個人都在拼命用力,才將轉盤剛拉動了一圈。 長鞭驟然落下,直接掠過王緒耳邊。 “嗖啪——” 他驚異地抬頭看,只見鞭子落在了他前邊的屁股上,斜著貫穿了兩個臀瓣,皮子直接開裂了。 “啊啊啊啊啊——” 前邊的男人一聲慘叫,歇斯底里般拉扯著自己的身子往前挪動,rou屁股也跟著上下顫抖。 “愣著做什么?也想挨鞭子?” 王緒腦門熱汗直流,四條腿亂蹬著,也蹭著往前挪動。四個人拉著磨盤的速度逐漸快了起來,然而肚子里的液體卻晃動劇烈,勒入屁眼的麻繩摩擦著敏感的rou囊,如果爬得過快,他們的腿根就會被套具拉得很開,露出黑毛里的東西。 前邊男人的yinjing被牢牢地勒著,充血發黑,沾著泥土和草屑,十分骯臟。 旁邊的獄卒和黑衣人就開始對比他們胯間的東西,污穢不堪的話從他們嘴里罵出來,黑衣人不發鞭的時候,獄卒會拿出笊籬在他們屁股上抽打,嘴里模仿呵斥畜生的聲音。 王緒還算好的,已經斷斷續續挨了三鞭子,有個獄卒熱衷于拿笊籬抽他,將他屁股兩團rou抽得上躥下跳,他也咬著牙屁都不敢放。 肚子里的東西越來越憋不住,肛門也緊緊收縮包著肛塞,在他轉得頭暈眼花之時,前邊突然傳來聲“cao!” 一股臭味彌漫開來,發出罵聲的是他前邊的男人。 他看不見有男人已經跪下了。 黑衣人看見這一狀況,過去踹了那人一腳,那個男人立馬弓起背,屁股撅得高高的。 然而已經晚了,他的肛塞掉了出去,屁股里的東西即使夾得很緊,也斷斷續續涌出來,又臭又黃。 王緒前邊的男人仿佛在盡力往后躲避,然而還是不可控制的濺了上去。 只見黑衣人毫不留情的把噴屎那個人的套具卸掉,揪著她的頭發往出拖,那人估計也知道自己完蛋了,一路上悲嚎著,屁眼里的東西,斷斷續續噴射出來,草場一股難聞的氣味。 那幾個獄卒沒閑著,繼續甩他們鞭子,呵斥:“看什么看,爬??!” 王緒身體的承受力已經到了極致,羞恥,疼痛,穿刺感甚至腸rou的痙攣,幾乎讓他失去意識,他的膝蓋已經被粗糙的草場磨掉了一層皮,也感覺不到了,汗水糊在他的眼睛上,只是一味的撅著屁股哼哧哼哧往前爬。 緊接著,狀況再次突發,王緒前邊的男人顫顫巍巍停下來:“我......放棄.黑人拿鞭子挑起她的下巴,“你知道放棄意味著什么嗎?” 那個男人呻吟著,說不出完整的話。 王緒這才發現他的肛塞也漏了,黑衣人踹他一腳,讓一個獄卒把他拎出去了。 后邊只剩兩個人,在無盡的鞭打和吃叱罵聲中,他們終于爬完了最后幾圈。 黑衣人手指碾磨了下白面,后面幾個獄卒才給他們解綁,將他們拽到類似馬槽的便池旁邊,讓他們屁股對著后邊的槽,頭摁下去。 “放吧?!?/br> 王緒后來想起當時的場景,只覺得羞恥感早已消耗殆盡,只是木訥地聽著旁邊人的指令,撅著屁股,體內的東西洶涌噴出,后邊零零散散落在自己腿根上,還有身上。 釋放完畢獄卒讓他倆扶著墻,還是像之前那樣撅高屁股,拿高壓水槍將他們沖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