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訓練:公豬入欄/公豬蹲/彩蛋是后續
王緒看了看旁邊三個,和他一樣慘,渾身的白rou都沾著層水膜。他這輩子沒受過這種奇恥大辱。 他腦子里回想的都是當初得罪過的人,然而他也知道自己是個渣渣,生意場上坑了不少人,小情人太多,分手沒分好也成了仇人。 再說他周圍一群笑面虎,誰知道哪天就翻臉了呢! 他又回頭看著給他們屁眼沖水那個男人,穿著黑衣的身子結實的像一堵墻,體格健壯到不行,一拳估計就能給他爆菊。 王緒夾緊了他松弛的菊花,覺得剛才罵人真是沖動了,就算這些人再怎么欠扁也應該忍住的,先保住屁股要緊,可是突然有種騎虎難下的感覺是怎么回事。 他腆著臉和那幾個人商量,“大哥們,我也挺有錢的,再說你們帶著面具我也看不清楚你們長什么樣,這樣,給我留個銀行賬號,我保證只要你們放了我我就——” “啪——” 只見后邊的男人揚起教鞭,照著他飽滿挺翹的臀峰就是一下。 “啊啊啊——”原本圓滑至極的話轉成一聲哀嚎,王緒夾著兩條腿,牙齒都在打顫,束縛在背后的雙手不安的虛疊著。 “——唔!” 他頓了一秒又發出一聲悶叫,抽他屁股的布置什么玩意兒,簡直超出想象的劇痛。 “啪!” 又是一鞭。 王緒腦子真的嗡了一聲。 這東西絕對不是皮帶,抽人十分尖銳,感覺要嵌到rou里了,臀面兒簡直像是被刀子劃了一道。 他哼哼唧唧滑出聲求饒,“大,大哥!” “閉嘴!” “好好好?!?/br> 他的兩條腿不安地交叉著,看不到自己屁股上是兩道交叉的艷紅色,后臀的rou浪顫抖著,腿間的黑毛底下露著還算可觀的rou柱。 后邊的黑衣人走過來,拿藤條對折,挑起他胯間的東西,“還挺大的?!?/br> 另一個人嗤笑,“rou大的都沒腦子?!?/br> 王緒的臉都青了,兩只手互相摳在一起,忍受這幫人渣對他私處的討論。 他喝了一晚上的酒,又不知道綁了多長時間,空癟的肚子此時如冷焰刮油,在長期的沖洗下小腿痙攣。 “嗐,你們看他還腿抖,不會是腎虛吧?!?/br> 曲起的藤條有一下沒一下地碰著他的卵蛋,兩個囊丸晃晃悠悠的,長在胯間像個擺錘。 “他估計是怕你閹了他吧!” 王緒真的怕了,“不要?!?/br> “不行啊大哥?!迸赃呌袀€人勸他,“咱們少爺說是教訓教訓,留著那根rou還有用呢,你可別給廢了?!?/br> “哦,這樣啊?!?/br> 藤鞭終于離開了他的jiba,王緒稍微舒了口氣。 誰知那人還不放過他,在背上威脅性地拍拍:“這兒放松?!?/br> 王緒渾身僵硬,愣了一瞬才慢慢放松背后的脊線,后邊握拳的手指發白。 長滿粗繭的手稍微拍了拍他滾圓的屁股,確定是放松下來,才再度揚鞭,照著屁股,比著靠下的位置連抽了三下。 “啪啪啪!” “啊啊啊啊——”王緒鼻涕和生理性眼淚都流出來了,這輩子都沒有這么狼狽過,滿是藤痕的兩個rou瓣晃動,雙手極力想要掙扎出去,脖子都又紅又粗的。 “看他,像不像頭公牛!” “哈哈哈,公豬還差不多?!?/br> 滾圓的rou團上慢慢浮現出一片腫痕,由白變紅,又漸漸的高高凸起,紅痕處還隱約能看出藤條上邊的條紋形狀。 黑衣人忍不住摩挲著藤鞭感嘆,“咱們小少爺就是會玩兒,定制的東西都這么高級,用在這幾個貨色上真是浪費了?!?/br> 有人調侃他,“那用在你身上也好,你問問少爺想不想抽你?!?/br> 誰知那五大三粗的黑衣人扯著嗓子,掩映不住的羞澀,“別胡扯!少爺要是想的話,我......我......” 好像這種爛事還挺誘人的。 王緒心里罵道:“一群變態!” 過了一會兒,其他幾個人被拎走了。 王緒又挨了幾鞭子,開始的時候還能硬咬著牙,后來鼻涕口水一起飆了出來,鞭笞躲不開,只能稍微扭動屁股降低痛感。 那個黑衣服的過來給他解了繩子,拎著他的項圈提溜著他,“你也滾回籠子里吧?!?/br> 什么? 籠子? 他極力扒拉著項圈,想呼吸一口新鮮空氣,然而,那個人很快就把他帶進一個逼仄陰暗的小屋,扔進一個金屬籠子里,鎖上了門。 王緒干嘔了幾下,回頭打量這個金屬籠,都是精鋼制成,門也是電子鎖,高度和寬度一看就不是給寵物做的,正好能容納一個成人。 他剛緩了一口氣,意識到周圍沒人,才悄聲罵句,“cao你媽的,等老子出去絕對弄死你們?!?/br> 他不甘心在這個籠子里面呆著,看見籠子上方的縫隙比較寬,那里安了一個圓環,不知道是做什么的,他用手扒了半天這個圓環,好像要比其他地方軟一些。 于是他用盡渾身力氣揪扯半天,也就是稍微揪的變了型,他又撅起屁股,把腦袋探出去,誰知居然收不回來了。 就這么卡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黑衣服男人走進來,看見他這副樣子,大笑出聲來,后邊進來的幾個人也愣了一下,接著狂笑起來。 “這個種馬腦子有點問題吧,那到時候boss讓大選的時候怎么把他送在商場啊?!?/br> 剽悍的黑衣人過來扇了王緒一耳光,“豬還沒出欄呢,你找什么急呀?” 王緒越獄的后果就是挨了幾耳光,整張臉真的扇的和豬頭一樣了。 黑衣人又把他帶回昨天的空曠的房子里,昨天和他一起挨沖的其余幾個人已經站到那里去了,全身光裸,露著rou,都站得筆直筆直的。 黑衣人看了下表,“上午的時間不多,先來練習公豬蹲吧!” 王緒腦子里警鈴大作,潛意識知道這不是什么好話,再看了下其他幾個人也面色各異,都不是好看的表情。 黑衣人揚鞭指了指其中一個人:“來,公豬一號,你給做個示范,告訴他們什么是合格的公豬?!?/br> 他們中間有個男人訕笑地朝他鞠躬,“是,馴導員?!?/br> 那人走過去,扶著鏡子兩腿分開,與肩同寬,然后開始緩慢下蹲,飽滿又圓潤的屁股撅得很高,腿間的黑毛和囊丸跟著上下顫抖,讓人簡直沒眼看。 黑衣男還在旁邊不聽教導,揚鞭抽在他滾圓的屁股上,“怎么教你的,撅的不夠高!” “是,是!”男人熬得滿頭都是汗,屁股也被汗水潤色的水紅,卻翹得越高,后來甚至有些癲狂,蹲起的動作也越來越快,rou乎乎的屁股蛋子來回晃悠。 后來黑衣人給了他一鞭子,“完成的不錯,去旁邊休息吧?!?/br> 那人一臉虛脫地跪下,爬著去了旁邊跪著。 黑衣人又拿鞭子一指,“公豬二號!” 王緒這才知道旁邊剩下的兩個男人都被稱作“公豬二號”和“公豬三號”。 可能是看到第一個挨鞭子太多,蹲起來都不要命地屁股往高撅,一點羞恥感都不顧了,私密之處大大咧咧坦露給屋子里的人,脊背和尾骨內彎成夸張的曲線,幾乎各挨了幾鞭子就合格了。 黑衣人的鞭子在掌心點了點,哂笑又冰冷的目光對準王緒,“該你了,記住,以后你的代號就是公豬四號,明白嗎?” 王緒強忍著不適,“明白?!?/br> “過來蹲!” 王緒僵硬地扶著鏡子,緩慢地分開兩腿,試著往下蹲。 “嗖啪——” 一鞭如蛇信子般舔上他的臀面,十分響亮。 屋子里的人原本還東倒西歪的,此時都聚精會神地盯著他的屁股。 王緒心里罵了無數聲cao,接著又往高撅了些,他長期坐辦公室,加上之前在籠子里卡了一晚上,腰肌酸軟,想撅也撅不了多高,斷斷續續挨了好幾鞭子。 黑衣男冷笑一聲,指了指其他兩個人,“他蹲不下去,你們幫幫他?!?/br> 只見旁邊兩個男人從后邊的水桶里拿出沾濕的木笊籬,上邊的木刺沒磨平,滴滴答答地淌著水。 黑衣男將他的腦袋摁在玻璃鏡面上,反絞起他的手。 后邊兩個男人立刻在他屁股上輪番抽打,與皮rou接觸傳來沉悶的聲響。 “??!” “不要??!” “我撅!我撅!” 黑衣人并沒停下來,接著又響起幾聲心驚rou跳的拍打聲,王緒圓滾滾的屁股已經又紅又亮,上邊的皮將破未破,紅潤晶瑩。 黑衣人放開他的手,他連忙撐著鏡子,也不敢再有悖逆的舉止。 “行了,蹲吧?!焙谝氯藫P起鞭子在他臀尖兒上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