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的占有欲(瘋批攻上線)
一夜瘋狂,嚴晨像丟了魂一樣的來到醫院,比起身上的酸疼,他的心遭遇著不可磨滅的崩塌。 周默,周醫生,周大忙人。 有手術的時候做手術,沒手術的時候看病歷,現在又多了一項,帶研究生。 本來睡眠時間就少,現在這么一搞,嚴晨都替周默捏了一把汗:不會猝死?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賦異稟,周默至今還在工作崗位奮斗著。 好在醫院給了他一間VIP病房給他當休息室,但周大忙人也沒用幾回,基本上都在辦公桌上解決自己的睡眠問題,那個房間,充其量就是用來洗漱的。 “哈——”周默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睡眼,戴上眼鏡,立馬注意到嚴晨那夾著屁股,不自然的走姿,隨口一問:“你尾椎受傷了嗎?” 要不要這么明顯? 這尷尬的問題。 嚴晨咳嗽幾聲來逃避這個問題,好在周默也不是個八卦的人,只是簡單地說了一句:“你可以去704休息一下,我門沒鎖?!?/br> “謝謝”,嚴晨道了一聲謝,本想拒絕:“不過……” “硬撐也是對病患不負責任的表現之一?!?/br>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嚴晨自然沒有理由拒絕了,再次表達謝意:“謝謝?!?/br> “嗯”,又是簡單一個字結束了兩人的對話。 在嚴晨的印象中,周默就是一個不愛說話的人,但其實是個很細心的人,當然這是后來才發現的。 要不是兩個人是同一個大學,同一個導師,后來又到了同一個醫院上班,嚴晨估計周默和自己說過的話也不會超過三句,周默的性格就是這樣,因為這份距離感,周默的身上多了一絲說不明白的吸引力。 704房間,那白色的大床上。 躺下來的嚴晨,那菊花的地方抽搐的疼痛讓嚴晨不得不想起昨晚的事情,他煩躁地卷起了被子,將自己裹進了被子里…… 那個家,嚴晨是不想回去了,他不知道該怎么去面對嚴洋,所以選擇了逃避,這一逃,一周的時間就過去了。 這天,嚴晨還在醫院的食堂吃飯,就有幾個晚輩圍過來打聽周默的情況,這些,嚴晨早就習慣了,這也是周默不愿意出現在食堂的真實原因,談不上社恐,但是周默確實不喜歡被人圍觀,又不是動物園。 趁她們開口之前,嚴晨直接切斷了她們所有的念想,說道:“抱歉,周醫生的事情無可奉告?!?/br> 后輩們才不管這些,七嘴八舌地輪番上陣,根本就沒有嚴晨插話的余地。 “嚴醫生,他們說周醫生被人打了?” “怎么回事啊,周醫生沒事吧?” “臉沒事吧?” …… 聽了這么多,嚴晨想最后一句才是她們最想知道的。 聽到周默被打了,嚴晨覺得很不可思議,誰要去打一個悶葫蘆?該不會是醫患矛盾爆發,周默那個二愣子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了吧? 想到這里,嚴晨可沒什么心思吃飯了,直接收起餐盤就回辦公室。 還好,在那堆文件山里嚴晨找到了傳說當中被揍的主人公。 見周默沒什么事,嚴晨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忍不住吐槽道:“你這樣是被人揍了的樣子?” “我是?!?/br> 周默的承認有些不痛不癢,毫無說服力。 嚴晨不由地脫口而出:“你是?” “嗯?!?/br> “但是……”懷疑的話到了嘴邊,最后嚴晨選擇了相信,關心地問了一句:“誰打的?” “這得問你?!?/br> “問我?” “你們有相似的味道?!?/br> 嚴晨沉默,他立即想到了襲擊周默的那個人是誰。 大家都是靠眼睛來辨別和記住一個人的,但是周默是靠氣味。這聽起來很不可思議,但周默確實能聞到每個人身上的獨特的味道。 作為周默唯一一個說話超過一個自然段的人,嚴晨自然是第一個知道這件事情的人,也好奇過自己是什么味道,周默簡單一句“夜來香”,就因為這一句話,嚴晨還特地從網上買了一盆夜來香回來聞,香味是挺好聞的,就是太濃烈了,熏得嚴晨直咳嗽,他嚴重懷疑周默在拐著彎地捉弄自己。 這個才是大佬不拿正眼看人的真實原因,其實嚴晨也好奇過,難道這世上就沒有一模一樣的氣味? 周默很篤定地回答沒有,就算是至親,氣味頂多是相似,但不會一模一樣。 這項天賦唯一的缺點就是不能去人員混雜的地方,按周默的意思是情緒波動對氣味的影響很大,那種氣味釋放到極致會叫人聞了難受,這個才是周默喜歡獨來獨往的真正原因。 嚴晨知道周默不會聞錯,那么也就意味著嚴洋做了一些不該做的事情。 經過這件事情,嚴晨意識到自己不能再躲著嚴洋,自己必須盡快解決這件事情。 晚上十一點半,704的房門被拉開,踏入了一個不速之客。 腹部傳來的溫熱讓嚴晨不安地翻了個身,鼻翼間一直有一股燥熱的氣息在吹著自己,奇癢難忍,嚴晨不自覺地哼唧了一聲。 明顯覺得身體不對勁的嚴晨被迫起夜,嚴洋那怨恨的眼神印入眼簾,他在嚴晨的密處瘋狂地抽插打樁,那怒火牽出嚴晨體內那yin靡的銀帶。 酥麻,還帶著微微的疼痛,甚至還有些說不明白的愉悅,嚴晨拼命地想要吐出嚴洋鉆進自己體內巨蛇,不想他越反抗,嚴洋鉆得越深。 嚴晨幾近絕望,那曖昧不清的喘息:“洋洋,不,不要在,在這里,唔~” 嚴洋眼中陰霾更深了,他非當沒有停下自己的頂胯的動作,相反愈演愈烈。 那席卷全身的電流讓嚴晨死死地捂住了嘴,嚴洋俯下身子,用力將嚴晨的雙手摁在了一旁。 他在生氣,嚴晨是在害怕什么?害怕那個叫周默的人知道他被自己艸了嗎? 體內那不安分的巨蛇四處啃咬自己,嚴晨咬緊了下唇也還是發出了那哼哼嘁嘁的聲音,他已經忍得滿頭大汗了,但是還是不肯發出一聲叫喊。 這是周默的房間,可是他卻和嚴洋在這里發生了這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看著嚴晨一臉倔強的模樣,嚴洋胸腔的怒火更甚,他報復性地抽撞嚴晨的蜜xue,那rouxue被他撞擊得發紅,不停流出水。 太舒服了,太癢了,太快了。 這些情感同一時間出現在嚴晨的腦海中,他不自覺地拱起了身子,全身的sao熱讓他渴望被解放,自己的yinjing發脹得難受,又大又痛,他快要決堤了,在發出浪叫的瞬間,他的嘴里探入了嚴洋的舌頭,嚴晨已經不管那么多了,他含住,讓自己的聲音可以被嚴洋含住。 “唔,唔,嗯哼~” 不再是疼痛感,而是舒適感,嚴晨勾住嚴洋的腰,讓他可以更加暢通無阻地鉆入自己的身體。 嚴洋只想狠狠地cao了嚴晨,作為他背叛自己的懲罰,他奮力一挺,完成了最后的沖刺。 全身的余熱還未消散,他終于抽出了自己的yinjing,牽出了兩人zuoai時晶瑩的汁水。 嚴洋擁住早已被榨干的嚴晨,嚴晨微微有些抵觸,在他耳邊發出警告:“哥,我知道你恨我,但你必須選我,否則我寧愿毀了你跟你一起下地獄,也不要看著你跟別人在一起?!?/br> “洋洋,你怎么了?你病了,你真的病了?!眹莱繋е煅实穆曇?,他覺得躺在自己身邊的嚴洋陌生異常。 “對,我是病了,你是醫我的藥,你推開我就是讓我去死?!?/br> “洋洋,洋洋,我們,唔……” 嚴洋的強烈占有欲和偏執讓他已經什么都不管不顧了,嚴晨終于放棄了反抗,任憑嚴洋撬開自己的嘴,含住自己的舌頭,握住自己的濕漉漉的yinjing在掌心中把玩,他沒有拒絕嚴洋對自己的強占,甚至委身于這種欲望的占有,他害怕自己會把自己的弟弟推入死亡深淵,所以選擇屈服他的貪念,順從他的意志,讓他一次又一次地擁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