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抑已久的思念(高H,告白)
三年了,自從那件事情發生了以后,嚴晨就直接從家里搬了出來,他已經好久沒有回去。 工作繁忙真的是個好借口,父母不會難為自己,非要讓自己回去一趟,這樣最大的好處就是他不用去面對自己的弟弟。 三年前,嚴晨的弟弟跟他告白了,僅僅只是靠了一個吻。 在全家都沉浸在弟弟嚴洋考入大學的喜悅中,嚴洋在房間堵住了嚴晨,他親了嚴晨,眼神很炙熱地看著自己的哥哥,他要撲倒嚴晨的心根本就不是在開玩笑。 嚴晨腦子蒙了,他驚慌失措地逃了出來,他們是親兄弟,但是自己的弟弟卻愛上了自己? 雖說是親兄弟,但是嚴晨跟嚴洋差了五歲。 小時候嚴晨是跟著自己的奶奶一起生活的,接過來跟嚴洋一起生活的時候已經十歲了。 在這個陌生的環境中,嚴晨努力地扮演著一個好兒子、好哥哥的形象,他懂事得可以不讓父母cao心,甚至受到委屈也不會吱聲。 父母工作忙碌,可以說大部分時間是嚴晨陪著嚴洋長大的。 或許就是這樣,嚴晨心想,雛鳥情節,嚴洋對自己的依賴根本不能算是愛情。 嚴洋還年輕,可以不懂事,但是自己已經是個成年人了,嚴晨必須做一個成熟的決定,他搬了出去,后來各種推辭就是不愿意回到那個家中,好在醫院的工作確實讓嚴晨忙到可以暫時忘記這件事情。 在嚴洋大四的時候,他故意在嚴晨住處隔著兩條街的一家建筑公司找到了一份建筑設計師助理的實習工作。 考慮到了公司和學校之間的距離,嚴爸主動給嚴晨打了電話,掛了電話,嚴晨陷入了沉思,主要是想起那件塵封已久的往事,他的嘴唇還沒忘記當時的心悸。 “周默?” 嚴晨喊了一聲同事的名字,一張慵懶絕艷的臉從一堆辦公文件中探出了頭,即便嚴晨已經看了這張逆天的臉整整七年了,卻還是會被驚艷到,簡直驚為天人。 這個周默簡直長著一張讓所有人都艷羨的臉,基本上他在場的地方,頭上絕對會投下一束光,但是比起他那傳奇的事跡,容貌只是錦上添花。 “有事?”周默的聲音懶懶的,從來都提不起勁。 “明晚跟我換班,我有事情要處理一下?!?/br> “好?!?/br> 周默的回答總是這么簡潔,似乎多說一個字都會要了他的命一樣,他扶了扶鼻梁上白金框的眼鏡,再次翻閱手中的病歷,他的這種認真勁連嚴晨都自嘆不如。 要知道,周默還比嚴洋小一歲,卻有一種超越同齡人的穩重和可靠。 嚴晨嘆了一口氣,第一次覺得有一個天才同學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尤其是這個天才還這么努力。 嚴洋是第二天的下午來到嚴晨的住處,行李不多,一個小型行李箱,一個黑色背包,外加一個電腦包。 三年不見,嚴洋長高了,之前還有些嬰兒肥的他現在的臉卻十分的削瘦,棱角分明得帶著幾分生疏,他黑色的眸子像一灘深不見底的深水,根本無法與之對視。 “哥”,嚴洋主動打破了兩人的僵局,冷冷淡淡的,根本就沒有什么感情可言。 嚴晨反應了過來,有些地窘迫地招呼著嚴洋,兩人之間的尷尬氣氛一直持續到了吃晚飯。 沒有人主動說話,那安靜而又尷尬的氣氛讓人心躁,嚴晨甚至都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急促而又沉重。 “哥?!?/br> 嚴洋突然喊住了自己,嚴晨被一口飯嗆到,咳嗽了幾聲,眼睛里帶著一點淚光,問:“怎,怎么了?” “我過來的時候,爸給了我一瓶酒,我現在想喝了?!?/br> “哦?”嚴晨發愣,隨即點頭表示贊同:“好啊,是該慶祝,我們喝吧?” 在嚴洋回房間的行李箱拿酒的期間,嚴晨不免感嘆:看來自己真的好久沒回去了,素來滴酒不沾的父親也會有喝酒的一天。 那是一瓶白酒,度數不用看,一定很高。 嚴洋給嚴晨倒了一小杯,兩個人只是碰了這么一杯,嚴晨便覺得天旋地轉,嚴洋上前扶住了嚴晨,嚴晨順勢靠了上去,那強壯的胸膛讓人覺得可靠。 兩個人的氣息夾雜著濃烈的酒味讓嚴洋饑渴難耐,他低頭輕輕吻了吻嚴晨的前額,說出了那埋藏在心底許久的話:“哥,我好想你?!?/br> 嚴洋是故意的,他以前就知道嚴晨的酒量不行,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這酒量還是沒變,一杯就倒,嚴洋慶幸嚴晨這多年不變的習慣,這才讓自己有了可趁之機——他要在今夜就得到自己的哥哥。 嚴洋抱起了嚴晨回了房間,嚴晨不穩的呼吸聲讓嚴洋聽得心亂,他將嚴晨輕輕地放在床上,嚴晨不適地嬌哼一聲。 酒精開始作祟,每個毛孔都散出了熱氣,嚴晨難受得開始拉扯自己身上的衣服,期間還伴隨著磨人心間的嬌哼聲。 “嗯……嗯……熱……” 嚴晨的不安分扯亂了他的白襯衫,微微開始出汗的脖頸看上去十分的好啃,那無意間的賣弄風情叫嚴洋心癢至極,在嚴晨微微蹙眉之際,嚴洋壓了上去,他的雙唇終于貼上了自己思念已久的厚唇。 本就熱得難受的嚴晨,現在只覺得全身酥酥麻麻地被電了一樣,在嚴洋的舌頭探入自己口中的間隙,嚴晨情難自禁地發出呻吟:“唔……好難受……好熱……嗯……” 嚴洋快要被嚴晨的呻吟聲弄瘋了,他瘋狂地吮吸著嚴晨的嘴,放開之時,嚴晨的唇早已紅腫了一片。 嚴洋一把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衛衣,扒開了嚴晨那早已形如虛設的襯衣,望著那胸前一點,立馬低頭含住,將那rutou含在自己的嘴里,不停地用舌尖去撩動,一只手還不忘握住另一只胸的風光,將那rutou握在掌心之中。 “啊……”嚴晨難受地叫喚了聲音,全身的瘙癢讓他不停地扭動自己的身體,后xue開始出了水,自己的陽具不知不覺竟漸漸地立挺起來。 壓抑在心中許久的愛戀讓嚴洋瘋狂地吮吸著嚴晨每一寸皙白的肌膚,他的身體對嚴洋來說,美味極了,讓他一遍又一遍地啃食卻還是不夠。 他將兩人最后的一層遮羞布徹底褪去,床下是嚴洋隨意丟棄的衣服、褲子,他貪婪地壓在嚴晨的身體,身體不停地摩挲貼合,床上瞬間就只剩下重疊的一抹rou色。 嚴洋探入那微微蜷縮的后xue,手指只是輕輕刮蹭,嚴晨的菊xue便能敏感地激出很多yin水,嚴洋滿意極了,他舌尖再次挑動了一下嚴晨的rutou,嚴晨一個冷顫,嚴洋的手指便趁機探入那rouxue之中。 “啊……” 嚴晨不舒服地叫了一聲,扭動臀部的瞬間讓嚴洋的手指進得更深了,嚴洋并不滿足,他的yinjing磨蹭著嚴晨的下半身,讓嚴晨的后xue更加地濕潤了,嚴洋一次性將兩個手指送了進去,僅僅只是三根手指,那蜜xue便被摩蹭地瘙癢難忍。 “啊……好癢……啊……” 嚴晨全身的溫度更高了,他說話的瞬間都能感受到他的口干舌燥。 嚴洋的手指不安分地在嚴晨的體內攪動了好久,抽出時滿是那可人的汁水,嚴洋已經忍到了極致,他終于插入了嚴晨的體內。 嚴晨的身體不住地打顫叫疼:“啊……啊……好疼……好疼……” 嚴晨的手不安地四處亂捉,嚴洋開始抽插著自己的yinjing,一次又一次地頂撞嚴晨身體那柔軟的嫩rou,嚴洋被這情欲所占據,他愉悅地說著:“哥……嗯……你好緊……好滿……好想要……” 嚴晨快要被嚴洋瘋狂地撞擊給搞瘋了,喉嚨間止不住地yin叫,和身體止不住的瘙癢和燥熱,這瘙癢和燥熱只有被嚴洋頂進自己身體的瞬間才會化為舒服的酥麻感,他越發渴望著嚴晨的侵犯和占有。 那私處“啪啪”相撞的聲音一直持續了很久,嚴洋對嚴晨的渴望和依戀已經超出了嚴晨的想象,渴望到要用這種卑鄙的方式將自己擁有。 “啊……啊……啊……” 滿身的大汗帶走了部分的酒精,嚴晨的意識漸漸開始回歸,他身體不停鉆進的巨蛇讓他全身發麻,那抽插時候的磨蹭讓自己捉狂,他睜開眼看清了那個壓在自己身上起伏的人,他想要推來嚴洋,腹部傳來的瘙癢讓他掛在嚴洋腰間的雙腿不自覺地緊了緊,他帶著哭腔,想讓嚴洋停止這瘋狂的一切。 “嗚……不行……洋洋……我們……啊……不能這么做……” 嚴洋并沒有停止自己的索取,而是更加地變本加厲,他的yinjing穩穩地鉆進那蜜xue中,頂著那最敏感的地方,叫嚴晨無法推開自己,他喘著情欲的氣息,說出了那句思念。 “哥……我好想你……求你……給我……嗯……” “啊……瘋了……真的是瘋了……啊……我們這樣……一定會下地獄的……” “我不在乎……只要有你……我愿意去地獄……就算你恨我……我也要拉你一起入地獄……” “唔……嗯……” 嚴晨的哭聲被嚴洋的吻給吞噬了,嚴洋仍然不肯抽身而去,將自己的思念化為一次又一次的無理索取,那身體帶來的愉悅和酥麻感讓嚴晨很快就放棄了思考,這比喝酒還要讓人上頭的zuoai讓嚴晨摒棄了所有,他擁住了嚴洋,回應著嚴洋的愛撫,他的吻,他的每一次侵入。 這場本不應該發生的性愛讓嚴晨徹底的墮落,他渴望被擁有,他空虛的心在彼此身體相撞的瞬間,一次又一次被填滿。 這個不甘心成為自己弟弟的人,不知道從什么時候,已經從一個男孩變成了一個男人?他說的地獄,此時此刻,嚴晨竟然愿意陪嚴洋一起去,只要那個地方有他的弟弟,是哪里都已經無所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