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出逃的第十八年,兒子回來了(中中中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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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蘇錦將蕭景放在地板上,拿著花灑一遍又一遍地沖刷著蕭景的身體。 蕭景被水擊打著,昏迷的身體一陣陣地顫抖,特別是水擊打在rutou、roubang的時候,身體更是顫得厲害,被捆綁出紅痕的手腕還在下意識地交纏著,雙腿夾緊,塌軟的roubang溢著清水般的液體。 也許是水分太足了,被水沖刷過后的蕭景,連眼角的皺紋都被填充平了,從前剛毅的臉龐早已柔和下來,艷紅成了他的代名詞。 他的嘴里尚在溢著呻吟,蕭蘇錦看得懂唇語,知道他在叫自己的名字。 只是,如果不在名字后面加上“不”的話,他會開心許多。 給人沖刷,又清洗一遍后,蕭蘇錦便將人抱回了自己的房間。 蕭景的身體剛一接觸上柔軟的床榻,低聲呻吟了一句,微皺的眉頭也舒展開來了。 蕭蘇錦如玉般的手靜靜地撫摸著蕭景的臉龐,蕭景感覺到觸感,下意識地在蕭蘇錦手中微蹭著。 蕭蘇錦的手頓了頓,隨后往下,掐住了蕭景的脖頸。 “呃……”睡夢中的蕭景不適地哼了一聲。 手中力道收緊,蕭蘇錦看著蕭景的臉越來越漲紅,他的雙手也忍不住抓住了蕭蘇錦的手,開始掙扎著,虛弱地捶打著。 血管暴出,一道道青筋浮出,蕭景猛地睜開了眼。 “呃!……” 蕭景被掐出了眼淚,但與昏睡中不同的是,從他醒來后,他便放棄了掙扎了。 雙手握住蕭蘇錦的手腕,甚是主動地將脖子往蕭蘇錦手里送。 他太清楚蕭蘇錦的惡趣味了。 獨特的喚醒方式,他很喜歡溺水者的掙扎。 只有放棄掙扎,你才能浮上水面。 蕭蘇錦無趣地松開了手,這些年,蕭景早將他琢磨透了,他就得仗著自己不會殺了他,才這樣有恃無恐,恃寵而驕。 從慌張、求饒到麻木、放棄再到主動求死,他成長了太多,反倒是自己,更應該朝氣蓬勃的自己,卻一直原地踏步。 當一切變得唾手可得,蕭蘇錦所期求的成就感、滿足感的底線,也在不斷拔高。 從恐懼到主動,蕭景改變的,比他多多了。 蕭蘇錦走前,體貼地幫蕭景關上了燈,他認為蕭景現在需要好好的休息—— 即使他知道,黑暗,才是蕭景最害怕的。 可這并不會怎樣,再害怕又如何,他這還不是……活的好好的嗎。 而現在,他該去看看,他可愛的兒子了。 兒子年輕的rou體,有著他已經消失的朝氣和野望,蘇靳對權力、對金錢的渴望,是指引他,最好的明燈。 而蕭蘇錦的樂趣,便是滅了這一盞燈。 “啪嗒……” 房門被緩緩地打開,走廊的燈光照射進昏暗的房間,蕭蘇錦的影子,在此刻拉得很長,擋住了大半光線。 他好像在吞噬光明。 可是,在蘇靳的眼中,他只看到,一個渾身發著光的、美艷的男人。 在此刻,他便是,他眼中的光。 蕭蘇錦只穿著一件白色襯衫,而這件襯衫,還是解開的,露出的胸膛,白皙而寬厚,線條分明的腹肌,多一分太壯,少一分過秀。 襯衫遮住了粉嫩的rutou,卻沒擋住下腹那深紅的性器。 性器粗壯,即使微垂著,也能感受到起恐怖的力量……在此前,他還被這巨物狠cao著。 雙腿筆直而白皙,若不是此前見識過它的力量,真要被之迷惑了。 不過雙腿的迷惑,又哪有臉來得直接,來得猛烈。 那不叫迷惑,那叫誘惑,是引誘,是魅惑。 蘇靳發現自己,真是除了roubang差不多大小,哪哪都不像他。 這是他爹?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是萬萬不敢相信的。 想來,蘇竹會喜歡上他,也無可厚非。 這男人,狠狠長在了自己性癖上……哦,還有蘇竹的性癖上。 明明已經被木馬玩得全身虛脫了,蘇靳卻在看見蕭蘇錦的第一眼后,可恥地硬了。 汗水糊住了眼睛,被鎖住的雙手帶著木馬,一起躺在了地上,雙腿夾著馬身,后xue饑渴地收縮著,roubang更是一跳一跳的。 蕭蘇錦無聲地笑了笑,“啪”的一聲,燈光打開,房間頓時敞亮起來。 他緩緩地朝蘇靳走進,他每走一步,蘇靳便要顫栗一下,待著他踩上蘇靳的roubang,蘇靳更是忍不住射了出來。 jingye稀薄,甚至出現了紅血絲,過度射精的他,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蕭蘇錦用腳趾擼動著roubang,夾著包皮在那拉扯著,蘇靳全身緊繃著,小麥色的肌膚肌rou虬結,汗水覆蓋表面,配合身體涌現的紅,就好像是在體表,抹上了一層蜜色的油。 “嗯哼……” 蘇靳的喘息嘶啞而性感,汗涔涔的劉海蓋住了眼睛,只有濃密的睫毛從中破土而出。 睫毛帶水,蘇靳的后xue,更是出水不止。 被玩弄的快感、射不出精的痛苦,讓這個男人,處于冰火兩重天中。 “父……父親,幫幫我……幫幫我……”蘇靳開口,嘶啞的聲音下,滿是欲望。 蕭蘇錦彎了彎眼睛,他收回了腳,隨后蹲下身,捏著他的下頜道:“你要我怎么幫你?” 蘇靳動了動手,“請讓我擁抱您?!?/br> 雙手顫抖,手銬發出碰撞的聲響。 蕭蘇錦笑了笑,“你勾引男人的手段,可不輸你爸爸?!?/br> “嗯哼……” 指尖冰涼,明明被觸碰的是下巴,蘇靳卻覺得后xue瘙癢無比,好像是被這手,狠狠挑逗了一番。 到底是誰勾引誰? 蘇靳心中腹誹著,臉上卻露出沉迷之色,伸出舌頭舔著蕭蘇錦的指頭。 蕭蘇錦眼中的笑意更深,他索性伸出兩只手指,捅進了蘇靳的口腔。 “呃……” 兩指捅入深處,剩下的手指握成了拳,堵住了大張的嘴巴。 蘇靳忍不住流出眼淚,被摳挖的喉嚨生理性地想要嘔吐,反而使得喉嚨伸縮,手指攪得更緊了。 蕭蘇錦感受到手指傳來的緊致觸感,便開始用手指cao弄了起來。 “呃啊……” 口水分泌,卻又來不及咽下,從嘴角盡數溢了出來,像極了被jiba捅出yin水的sao逼。 后xue收縮,屁股夾緊,蘇靳試圖從這根已經被他捂熱的yin棍中獲得快感。 可yin棍是死物,不會動,哪里有roubang來得刺激。 他迫切地需要硬的、粗的、會動的jiba將他狠狠cao爛,將他整個貫穿! “??!” 低促的呻吟從被指jian的嘴中溢出,舌頭無力地伸縮著,企圖去討好手指的主人。 盡管roubang已經不出精了,但被貫穿的快感,卻還是一瞬間,傳到了他的大腦。 “嘖……” 蕭蘇錦雙指夾住了蘇靳的舌頭,對于蘇靳的調教,比他預想的,順利很多。 他想,蘇靳也許跟蘇竹一樣,是一個天生就該被cao的sao貨。 蘇靳還很年輕,他的本錢,足夠他大把地揮霍欲望。 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天生會追求刺激,尋覓快感。 蕭蘇錦抽出了手指,粘膩的口水沾在手上,讓他有些不喜。 好像是感受到他的不耐一般,蘇靳伸出舌頭,再次主動地含住了手指,像是要給他舔去口水。 手指被吸嘬著,蕭蘇錦眼底的笑意越來越盛,他被他的兒子,極大程度地、取悅了。 口水便口水吧。 蕭蘇錦抽出了手,也不擦口水了,起身從一旁的展示臺上拿下了鑰匙,給蘇靳解了手銬。 剛一恢復自由的蘇靳,雙手瞬間朝蕭蘇錦撲去,想要去擁抱他。 但先不說早有預料,已經躲過的蕭蘇錦,就說蘇靳現在的狀況,也絕不允許他有這樣的行為。 后xue還夾著東西,人還躺在地上呢,就想著飛。 “啊……” 蘇靳痛苦地呻吟了一句,他現在渾身使不上力。 蕭蘇錦揉了揉蘇靳的腦袋,“起來,如果想吃jiba的話?!?/br> 蘇靳身體一顫,屁股扭動,迫切地想要將被他吃下一大半的yin棍擠出。 “嗯哈……” 可是,因為吃得太緊、太深了,屁股一動,反倒將yin棍吸得更深了。 雙手無力地推搡著木馬,因為推的是馬頭,反而又是一波助推。 “父……父親,幫幫我……我……啊……我……嗯哼……我……” 雙腿夾緊,原本覺得是死物的yin棍好像瞬間復蘇了一般,又在玩弄他了。 為什么? 是因為蕭蘇錦嗎? 情欲好比千層浪,一層強過一層。 “唔……父…父親……我要……父親的大jiba……不要……不……棍子……” 蘇靳斷斷續續地說著,明明他的雙腿極具爆發力,肌群發達,卻怎么也推不開xue中的yin棍。 不要……不要……他不要這東西! “??!” 蘇靳發出野獸一般的低喘,顫抖的雙腳抵住木馬底端,隨后重重一推! “啵!” 就像被灌滿熱水的開水瓶拔出塞子一般,那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使得蘇靳直接高潮了。 后xue水流不止,蘇靳躺在蕭蘇錦腳下,雙眼翻白,大力喘息著。 “父……父親,我……我做到了……” 蕭蘇錦揉著蘇靳汗濕的腦袋,溫聲說道:“做的很好?!?/br> 蘇靳聞言,滿足地閉上了眼。 這一番cao作下來,jiba沒吃到,反而讓自己,累得虛脫了。 蕭蘇錦抱起了昏睡了蘇靳,才剛剛抱走一個的他,此刻又抱上了另一個。 他此刻有些懷疑,他們是不是、都不會自己洗澡呢? 但奈何,一個是他的爸爸,一個是他的兒子,他多出點力,也是應該的。 mama教過,尊老愛幼,是傳統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