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出逃的第十八年,兒子回來了(中中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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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景沒有去舔蘇靳的屁眼,即使蕭蘇錦的jingye近在嘴邊。 roubang還被蘇靳含著,可蕭景早就能不依靠roubang高潮,再被刺激又如何,他需要的,是蕭蘇錦的roubang。 蘇靳同樣痛苦不已,蕭景滴出的yin水都可以讓他洗個頭了,屁股懟在臉上,呼吸難以為繼,胸膛被壓著,連起伏都難。 蕭蘇錦見眼前人遲遲沒有動靜,便將蕭景的臉塞到了蘇靳的屁眼處,使之緊緊貼著,“爸爸,你是在嫌我臟嗎?” 蕭景想要搖頭,想要從這逼仄的腿間出來,可是蕭蘇錦緊緊壓著,盡管他不停地拍打著床,可蕭蘇錦依舊沒有反應。 蕭蘇錦的表情淡漠,他怎么能不知道蕭景的想法,可知道又怎樣?他對蕭景,還不夠好嗎?他就是太慣著蕭景了,才會讓蕭景這般蹬鼻子上臉。 “爸爸,你應該聽我的話的?!笔捥K錦淡淡地說道。 蕭景聞言,身體開始止不住地打顫,恐懼彌漫上心頭,他意識到,自己又該接受懲罰了。 思緒才閃過一秒,他便被蕭蘇錦從床上扔了下去。 “砰”的一聲悶響,蕭景重重地倒在了地上,但因為早有準備,蕭景咬著牙,才沒痛聲叫出。 被jingye糊臉的他,臉上充斥著恐懼,眼睛蓄在眼眶,遲遲不敢掉落。 恢復了一點力氣的他,顫抖著快速朝蕭蘇錦腳下爬去,嘴唇吻著他的腳,懇求他原諒自己。 粘膩的感覺從腳趾傳來,蕭蘇錦皺了皺眉,一腳將他踹開了,隨后他一腳踩在蕭景的臉上,重重地揉捏著。 “呃……”蕭景痛苦地握緊雙拳,不敢反抗。 他知道,反抗,只會讓蕭蘇錦更興奮。 一旁見此的蘇靳此刻也臉色蒼白,雙腿夾緊蜷縮,眼睛的余光朝蕭景瞄著,一手離蕭蘇錦很近,但不敢碰蕭蘇錦一下。 來自父親的威嚴,在此刻,將他的不忍,無情地壓了下去。 突然間,他有些理解蘇竹說過的話了。 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更是讓蘇靳更深刻地理解了蘇竹的話。 蘇靳被蕭蘇錦溫柔地撫摸了兩下腦袋,隨后便被蕭蘇錦吩咐著,將蕭景拖住,跟著他走。 蘇靳抓住蕭景的手,頓了頓,沒拖,而是抱了起來,抱起的時候,他才發覺,蕭景的身體,輕得嚇人,似乎除了屁股和胸部,他的全身,已經沒有多少rou了。 皮囊好看,可在這皮囊下,又剩了些什么呢? 蕭蘇錦發現蘇靳沒有聽他的話,沒有拖,而是抱起了蕭景,感到一絲不悅,只是他也沒說什么,深深地看了蘇靳一眼后,主動朝房門走去了。 蘇靳被他淡漠的眼睛一掃,渾身雞皮疙瘩立起,恨不得下一刻就將手中的蕭景丟下。 可還等他丟呢,蕭景便快速地掙扎起來,從他懷里下來了。 他慌張地爬向蕭蘇錦,雙手緊緊抱著蕭蘇錦的一腿,腦袋不停地蹭著他的腿。 蕭蘇錦嗤笑了一聲,將蕭景踢掉,“人家都愿意抱你了,你還來找我干什么?” “不是的!沒有!不是的!” 蕭景終于開口了,他慌亂地解釋著,被蕭蘇錦丟下的他再次慌張地爬動,抱住了蕭蘇錦的腿。 “我沒有讓他抱,我沒有!是他主動抱我的,我沒有!”蕭景的聲音嘶啞且歇斯底里,聽著頗為凄慘。 蕭蘇錦揉了揉眉心,像是有些疲憊,但嘴角卻勾起,帶出了一絲笑意。 隨后,他蹲下身子,抓住蕭景的頭發,使之直視著自己,“我不喜歡不聽話的爸爸?!?/br> 蕭景使勁點這頭,眼淚簌簌地掉著,“我會聽話的,我會聽話的,我現在就舔,我現在就舔!” 說著,他又蹣跚著,想要爬著去找蘇靳。 蕭蘇錦嘆了口氣,揉了揉他的頭,將他主動抱了起來。 蕭景被他懷里,雙手緊緊抓著蕭蘇錦的手臂,不敢松開。 蕭蘇錦望向一直沉默的蘇靳說道:“我希望你明白,他是我的,他不需要你的憐憫?!?/br> 蕭蘇錦的聲音很淡,但卻聽得蘇靳心頭一涼,他身體忍不住后退半步,腦袋下意識地點頭,“我知道了……父親?!?/br> 蕭蘇錦與蕭景,他們之間,不管是親情還得愛情,都是畸形的。 他們對對方,都充滿了占有欲。 蘇靳不理解這種關系,不過這并不會對他想要的有什么影響。 他只不過是想做蕭家大少爺罷了,他可生不出哪怕一絲,對父親的喜歡。 蘇靳跟著蕭蘇錦來到了另一個房間,剛一進入這個房間,便被里面密密麻麻的道具激起了一片雞皮疙瘩。 基本上市面有的SM道具,這里都有,甚至……更過分。 蕭景被蕭蘇錦吊了起來,腦袋只差十厘米,就要碰地。 雙腿被鏈條捆著,雙手被綁在了身后。 他的臉色漲紅,青紫的血管爆出,整個人處于極大的痛苦之中。 可這,還沒有完。 蕭蘇錦從一旁的展示臺上拿出了三根線,用夾子分別夾在了蕭景的rutou和roubang上。 隨后,他又拿出三個跳蛋,塞入了蕭景的后xue。 蕭景晃動著身形,下意識地掙扎著。 站在一邊的蘇靳喉結滾動,想要逃離。 但蕭蘇錦叫住了他,并指著房間一角的一個木馬,讓他搬過來。 蘇靳照做,將那個馬背上豎著起碼三十厘米長的棍子的木馬拿了過來。 蕭蘇錦溫和地說了聲“謝謝”,蘇靳聽得受寵若驚。 只是,他沒有想到這個木馬,是為他準備的。 當蕭蘇錦給那根棍子涂上某種液體,并邀請他坐上時,他一時沒反應過來,以至于,惹得蕭蘇錦有些不快,朝蕭景的屁股上甩了兩巴掌。 蕭景似痛似爽的聲音傳入耳邊后,蘇靳才顫抖著身子,緩緩跨上了木馬,不過之后卻遲遲不敢落座。 蕭蘇錦眼里露出一絲諷刺,他朝他的兒子說道:“我以為你知道的,這世界沒有免費的午餐,哪怕你是我的兒子?!?/br> 蘇靳咬了咬牙,雙腿顫抖地屈起,后xue對準yin棍,坐了上去。 在蘇靳坐下三分之一后,蘇靳便痛苦地晃頭,“父……父親,坐不下去了……唔……” 蕭蘇錦笑了笑,再從展示臺上拿起了兩個開關,并同時按了下去。 “呃啊啊??!” “呃啊……不……快……太快了……父……父親……” 就在按下去的瞬間,蕭景與蘇靳,同時呻吟了起來。 蘇靳身下的木馬,此刻正在飛快地搖晃著,而被他吃下小半截的yin棍,也在模擬著性器快速抽插著。 蘇靳緊抓著木馬的手柄,不敢放松。 而一旁的蕭景,身體更是劇烈地顫抖起來,后xue被三個開到最大檔位的跳蛋劇烈摩擦著,rutou、guitou更是被通了電的夾子點擊著。 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來,流到鼻子里,流到眼睛里,流到地下。 奶水被電出,密密麻麻的癢意從胸部傳來,可電流實在太小了,遠遠沒有蕭蘇錦的手來得猛烈。 guitou處的電壓倒是大了許多,不斷刺激著roubang,早已不受控制的roubang,在經歷了一會的電擊后,便開始淅淅瀝瀝地射出jingye……和尿液了。 被綁住的雙手掙扎著,被捆住的雙腿抖動著,蕭景痛苦地望向蕭蘇錦,可因為身上的限制,他只能看向蕭蘇錦的穿著拖鞋的白凈腳丫。 快感、痛苦、失重、缺氧、血液倒流、窒息…… 不過一分鐘,深受刺激的蕭景,昏迷了過去。 在蕭景昏迷過去后,蕭蘇錦便關掉了蕭景身上的玩具,但他并沒有將蕭景放下,他認為,他該接受一些懲罰。 他真的很愛蕭景,如果不是愛他,又怎么會給他打造這個房間,來滿足他那變態的、沒有底線的欲望呢? 蕭景的身體實在是太yin蕩了,他怎么可能只滿足于自己的roubang呢? 他總是裝,裝作無比害怕的樣子,可當“懲罰”開始的時候,他卻比任何時候,都來的瘋狂。 他何曾在自己身下,如此瘋狂過? 說到底,自己還比不上這群死物。 別說他了,蕭蘇錦想,再過不久,蘇靳,也會如此吧。 在給蕭景關掉玩具后的五分鐘,蕭蘇錦便將蘇靳身上的木馬也停了。 可是,木馬雖然停了,蘇靳……卻沒有停下。 看著可怖的yin棍被他那肥碩的屁股狠狠摩擦著,蘇靳神情yin蕩而癲狂,屁股上下起伏著,恨不得將整個棍身,盡數吃下。 這個可憐的木馬,正在被他的兒子,用屁股狠cao著。 一如當年,他的爸爸,也曾如此過。 不過是抹了點藥罷,怎么能……這么yin蕩呢? “啊……啊哈……深點……再深點……唔……啊啊??!” jingye噴射著,蘇靳的存糧,可比蕭景,多多了。 蕭蘇錦見他玩得愉快,便沒了叫住他的想法,反而從一旁拿出了一副手銬,將蘇靳的手固定在了木馬上。 他是位盡職的父親,只要兒子開心,他愿意讓他一直快樂下去。 又過了一會,待得昏迷的蕭景已經忍不住全身痙攣,兩眼翻白時,蕭蘇錦才將蕭景放了下來,抱在了自己的懷里。 蕭景的雙腿此刻已經被勒出血痕,身上臟兮兮的,上半身上,充斥著jingye、尿液、乳液,臉更是凄慘得不行,臉色漲出紫紅色,口水流得滿臉都是,頭發更是被數種液體,包括且不限于汗水,淋得濕透。 蕭蘇錦抱著他看了許久,隨后嘆了口氣,用袖子給他擦起了臉。 明明是爸爸做的不對,可到最后,全是他來收拾。 蕭蘇錦在走前,看了一眼蘇靳。 蘇靳長得很像蘇竹,特別是身材——健壯,充滿了爆發力。 曾幾何時,蕭景,也是這樣的。 只是歲月流逝,這個男人,已經老了。 在這世上,大概……也就自己不嫌棄他了吧。 …… 房門被關閉,本就昏暗的燈光更是盡數熄滅,蘇靳騎著木馬,身體不受控制地起伏著,眼里逐漸流露出恐懼。 他想停下! 蕭蘇錦到底抹了什么藥,為什么……為什么停不下來??? “呃啊……” 蘇靳的身體饑渴地吃著yin棍,神情一半癡迷,一半痛苦。 漆黑的房間里,一絲光都沒有,整個人都被無助和欲望充斥著。 他有些后悔了。 他后悔不該選擇依靠他,而應該,在見他的第一面,就該殺了他。 他背叛了他的父親,轉而來投靠另一個父親,而這個父親,冷血至極。 腹部似乎有水聲透出,蘇靳知道,這是父親留存在他體內的jingye。 腰部緊繃著,蘇靳撐在木馬身上,避免yin棍戳到他的生殖腔,從而將jingye擠出。 既然選擇了這條路,那就不能后悔。 那些本該屬于他的東西,他一定要抓住。 不過是生孩子罷了,蘇竹都能生,他又怎么不能? 若是能憑借孩子,激起蕭蘇錦哪怕一絲的憐愛,他都有機會,掌握蕭家,掌握屬于他蕭蘇錦的……潘多拉魔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