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偽善仙人(前世):回到那一夜(二)
蕭清澤醒來時,肩上蓋著的被褥有些霉味,虛軟的身體靠在一個溫熱結實的胸膛上。 .....他不是....死了嗎? 須彌仙尊的秘法將他送回來從前,但是他們錯估了規則的力量,等真正到達現實的時候,即使是真仙的身體也支離破碎,甚至連記憶都不完整。他渾渾噩噩在仙王古墓里呆著,直到見到穆云山和劍宗宗主,骨子里的恨意突然覺醒,才將眾人囚禁在古墓中。 他太想見許鐵柱了,可是他出不去。欲望太重,終究一躍成魔。所以在現世的蕭清澤進入古墓的時候,他才會不計后果動了奪舍的卑鄙念頭。 可是被那只怪眼擋住了。 “既已重來,前世俱往?!蹦X中的聲音很溫和,卻不容置疑,“仄仄殘念,不可執著?!?/br> 原來,他只是一抹不甘的靈魂嗎? 驕傲與rou體,在那一刻化為了流星消失不見。 那一夜,是誰在嘆息? ..... “好香......” 身后guntang的氣息一下靠在了蕭清澤耳后,白皙俊美的面龐在聽到男人的聲音時,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許——”蕭清澤剛要開口,攬在腰上的手突然按住他的腹部,埋在身體里的巨物往柔軟的臀rou里擠了擠,發出黏稠的液體聲。 仙人太久沒有受到這種被壓制的待遇,冷淡許久的性子因為身下的突然進入抖個不停,那根與他身體無比契合的碩大roubang在xue心上摩擦,一夜殘留的冰冷腸液在巨刃不斷挑逗攪動的過程中再次溫熱起來,滑落在雪白柔嫩的大腿內側。 修長的手摸索著,觸碰到身后人粗糙的臉龐。 “讓我看看你....”那清冷的嗓音里,帶著一份壓制太狠的暗啞。 可是對方似乎沒有聽到他的話一樣,抱著這具雪白滑膩的身體,健碩的腹部馬不停蹄對著那濕漉漉的緊致幽xue狠cao,大概插得太深擦過了敏感處,只感覺xue道夾緊,仙人急促地呻吟了一聲,白皙的面龐仿佛醉了般出現一抹緋紅,目光迷離了好半天才清明。 手指討好地摩擦著那人粗糙的胡須和側頰,蕭清澤覺得嗓音澀得厲害。 “只是轉個身好不好.....我想看著你?!?/br> “.....不好,” 背后那人粗聲粗氣地嘟囔道,“轉過來,我怕你不給我cao?!?/br> “不會.....真的?!?/br> .....再也不會了。 轉過身,許鐵柱扶正位置,又順著潮濕的液體插了進去。 “唔.....” 秀麗的眉眼蹙了蹙舒展開,向來冷漠的眸子,宛若一汪春水望著面前的人移不開眼。許鐵柱本來一門心思地專注于下方馳騁,不經意看見白玉般的嬌人單薄的嘴角微微翹起,一下....把他的心都點亮了。 藕色的修長手臂主動摟住許鐵柱的脖子,額頭抵在他胸口。 “......相公?!?/br> 許鐵柱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驚喜而小心地捧著蕭清澤的臉,卻看見那張臉上此時眉眼溫柔,雙頰嫣紅,真正的美人嬌柔如水。 男人小心的模樣,令蕭清澤心里泛著心疼和懺悔,靠在許鐵柱胸口。 “相公,你cao我吧?!?/br> 柔軟飽滿的雪臀被黝黑的手掌掰開,深色的粗大rou莖再一次用力貫進那粉色油亮的嫩xue里。 絕色容顏上兩抹紅艷麗誘人,身心契合帶來的快感令蕭清澤渾身guntang,再也不復往日那般高冷疏離。 臀rou被不斷拍打抖動,濺出的汁液來不及離開洞口就有被搗入腔xue,許鐵柱大概是太興奮了,大手捏的那誘人的臀rou變了形,擠壓在他的手指間,力道太重,兩瓣軟rou白里透紅,似乎蜜桃般抖動,吐著勾人的汁液。 “媳婦.....媳婦,” 許鐵柱一刻不歇地呼喚,叫得蕭清澤心底又熱又顫??嗟男乜诨\罩他面前,許鐵柱不得章法地吻他,一寸寸地啃咬,舔舐,感覺要把人嵌進身體里才罷休。 被水xue喂飽的巨龍又漲大了幾分,‘噗哧‘地往更里面覓食,仿佛要找到最深處敏感的泉眼,一口吞掉才能滿足。 仙人冷清太久,此時愛人進攻,身體相交,靈魂相容,他哪受得了這般強烈的刺激。 身上早就不知什么時候被汗水打濕,清冷的香氣因為情欲的加劇轉為有些柔和幽深的暖香,與面前男人霸道憨直的氣味交錯在一起,不顯得突兀反而十分融洽。 這身體睡前就被干的虛軟,然而此時不僅沒有疲憊感,反而又熱又癢,情不自禁就往男人roubang上taonong,修長白皙的大腿抬起不知足地摩擦著男人的身體,素手撫在有些粗糙被胡渣包圍的面頰上,唇瓣輕啟,小心卻急切地在那人醇厚的嘴唇上留下烙印。 光滑的臉頰上被扎得有些酥酥麻麻,然而蕭清澤卻毫不在意。 “嗯——呼....." 先前好不容易干透的床榻再次被噴濺的汁液染濕,仙人雙眸失焦,細長的睫毛帶著潮氣,仿佛被男人熱情燙到一般的顫了顫,大腿被攜在健碩腰間,紫色筋脈僨張的rou根在縫隙里進進出出,帶動著嫩rou晃動擠壓,一遭遭頂入深處。 xue眼收縮,蕭清澤終于忍不住低喘著泄精了。 感覺到變化的許鐵柱突然頓住,yinjing埋在蕭清澤身體里不敢動,直到仙人疑惑地抬眼。 “......可以動了嗎?” 許鐵柱小心翼翼地問道。 蕭清澤愣了愣:“為什么問我?”很多事情太久遠了,他是真的想不起來。 “你說過的,這個時候不準我動的......”許鐵柱的聲音悶悶的。 蕭清澤不允許許鐵柱在他高潮的時候還不知輕重地抽插。射精感又太強烈,何況那時的xue道又緊又熱,敏感到不行,如果許鐵柱在這時侵入深處他必會失神,以原來他的高傲,確實反感事態失控的情況。 被親得紅腫的嘴唇不禁泛起一絲苦澀:“你難道一點也不介意我對你的態度嗎?” 許鐵柱一呆,腦袋有點耷拉:“只要媳婦不生氣就好?!?/br> 蕭清澤的額頭抵在男人鎖骨處,隱去眼中不受控制的澀意。他前世貴為仙尊,萬人敬仰膜拜,而此時卻只愿溺在這個凡人懷里,想盡辦法安撫他的不安。 “.....你想做什么就做,我不生氣?!?/br> 許鐵柱黑眸亮起,卻又立刻暗淡:“可我看你每次都憋著不說話,是不是很疼?” 月光下那璀璨的水眸怔住,一抹可疑的紅色漸漸爬上白皙的耳廓。 “如果疼的話,我會說的?!?nbsp;他從未討好過誰,此時解釋起來竟有些拘謹。 許鐵柱早就忍不住了,猛地爬起來跪在床上,架著蕭清澤兩條又長又細的腿就干了進去。 ”唔—“ 美艷的薄唇發出一聲短促的呻吟,泠泠水眸看著自己被羞恥掰開到最大角度的雙腿,眼里沒有怒意,只是有些不自在地撇過頭。 白到透明的面龐上升起了紅暈,整個人含蓄而艷麗,驕傲卻包容。 高潮后的xue道里酥酥軟軟地泛著麻癢感,收縮的腸壁漫出更多的液體把軟xue浸透,導致那roubang插入時不斷發出‘咕嘰’的搗弄聲。 被擠出的液體順著臀后方一路滑到尾骨處,才不甘心地從潮濕滑膩的背后滴落在早已濕透的床榻上。 被褥潮濕,身體黏膩,這感覺并不舒服,但是身體太過契合的二人并沒有注意到這些,許鐵柱認真而用力地耕耘,仙人的雪臀被撞得紅了一片,xue道收縮撐開,壁腔的火熱摩擦緩解了酥癢,花心深處再次傳來甘甜而舒爽的快感。 嘴里零零碎碎地發出細小矜持的呻吟,眼里,心里滿滿都是面前這人。 ”媳婦,我想聽你的聲音。" “......嗯.....” 以前,若不是許鐵柱逼得緊了, 蕭清澤怕也不會做出羞恥荒yin的事情。但是現在,他開始學會去回應這個人小小的要求。 roubang再一次攪入深處,剛好湊在了敏感的花心上,水眸凝了凝,瞳孔縮進,又因為快感放大。仙人雙頰如桃,一雙眼濕漉漉地望著房梁,忍了好一會兒,視線才回到那人身上。 “不要這么快.....” 睫毛微顫,那櫻色薄唇抿了抿,根本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說的話多么誘惑人。 “我想和你一起?!?/br> 話音剛落,許鐵柱終于癡漢化為yin獸,死死摟住身下修長緊致的腰身,開始沖刺。 “呃、嗯.....嗯啊.....!" 仙人清朗的嗓音就是最好的催情藥,幾乎令許鐵柱行為都有些粗暴,‘啪啪’響亮地將兩邊鼓起的yinnang砸在仙人濕透的粉色臀rou上,不知疲倦一樣。 身下,白皙的身段透著嫣紅,兩條腿盤在了徐鐵柱粗壯的腰間,被帶動著震動,玉珠般的腳趾蜷曲,在男人的背上摩擦,卻又像在主動迎合。 游龍戲水,仙井泉涌。 簡陋的茅屋,一片旖旎。 …. 山村的人發現,傻大個許鐵柱的家里多了一個人。 一個村里姑娘看了會臉紅,男子看了會咬牙,小孩看了會被凍哭的冷面俊生。 以蕭清澤的氣質,即使身著粗衣麻布,站在人群里怕也有種鶴立雞群的突兀感。不過仙人倒是并不介意,他不是沒有站在過巔峰處,只是現在這份平平淡淡,才更值得珍惜。 令人沒有想到的是,蕭清澤的實力雖掉回金丹,然而修仙重在悟道,他的心境早已不似當初飛升時迷茫,悟性又已經超脫凡塵達到真仙,實力不受控制,一日千里往上增長。 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 他不懼任何人,甚至連師兄和師父現在也不會是他的對手,只怕被面前那人嫌棄。 一日,許鐵柱看著他的肚子,憨厚的表情不知為何有一絲煩惱。 “什么時候.....才能生呢?” 某人喃喃道。 仙人還是第一次被這種世俗情況打擊到,潔白俊美的面孔充斥著妙不可言的紅暈。 藥皇曾有言,西海中心,漩渦深處有一顆赤色矮樹,乃水生植物,七百年結果,名曰胎果。食之,男女皆可孕。 ... 幾日后, 仙人怔怔地看著桌上,那顆表皮光滑,觸覺溫暖的赤色異果。 以他的能力,取來輕而易舉。 門外的夕陽直射在赤色果皮上,仿佛能透過了表皮,看見里面勃勃的生機。淡然的心跳在此刻越跳越烈,眼睜睜看著那夕陽西下,火焰般鮮艷的果皮隨著陽光的流逝開始暗淡。 仙人不語,最終拿起了那枚胎果。 ... 夜晚,被要求刮干凈胡子、洗凈身子的許鐵柱光著上身,躺在被整理得井井有條的床榻上。 蕭清澤走進,衣物落在腳邊,粉唇放縱般翹起。 曾經他登頂仙界,也曾墮入魔道。 尋尋覓覓,只為此刻不悔。 “相公,我來教你雙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