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偽善陰陽: 仙人所謂的真心
蕭清澤看著他們親吻,喘息,纏綿;看著那個男人抬起少年的腿頂了進去,黏稠的液體聲中,攻勢越發迅猛,呻吟愈發放縱。 纖細的背影都承載了下來。 他乖巧熱情地迎合,細腿盤在了男人的腰上,后腰緊繃帶動身體內部的收縮,使得下身深入淺出的快感更加強烈。 這個過程中,許巍然沒有施舍過一次眼神,給那個孤零零坐在水中的仙人。 “呼、....嗯,嗯——” 少年的聲音細軟上揚,帶著一點稚嫩的顫抖,沒有遮掩地飄進身后人的耳朵里,蕭清澤只覺得身體莫名僵硬,目光明明想移開,卻又不自覺回到二人糾纏的rou體上。 墨色的視線順著少年的肩窩,看到了男人的半張臉,然而素來無比冷漠的視線,此時正專注在面前男孩的臉上,沒有絲毫轉移。 他在親吻他。 自從被囚禁開始,無論如何rou欲交歡,蕭清澤再也沒有被對方親吻過。 身體越來越熱,心卻越來越涼。 直到少年一聲短促的叫聲,纖細的背影頓了頓,隨后匍匐在男人身上喘氣。 許巍然沒有停止動作,抬起小巧的臀部離開了溫暖的洞口,yinjing似乎往下挪了少許,又再次進入了另一個緊致的地方。 “...呀!少爺——少、嗚、嗚,小曦、小曦才....” 秦子曦前xue剛高潮,后xue就又被插入,整個人頓時敏感得要命,呻吟都有點混亂,生理性的淚水浸濕了眼罩,嘴巴微張著,話也說不好。 許巍然抽插了一會,直到秦子曦適應,卻突然抽出。 借著水缸邊緣幫少年轉了個身,架起纖細的雙腿再次從后面用力頂了進去。 “唔!” 秦子曦悶悶地發出一聲喘息。 而水中的蕭清澤,終于可以看見面前的全貌了。 那個少年的眼睛被遮擋住,嘴巴正微張著喘氣,唾液因為主人的失神,不受控制地從嘴角往下流,從眼罩里溢出的眼淚附著在潮紅的雙頰上,泛著柔弱而情色的光澤。白皙汗濕的胸口上點綴著兩點起伏的粉色凸起。 下體剛剛還青澀溫和的性器此時高高翹起,因為沒來得及撫慰有些漲得泛粉。 此時,正隨著男人的劇烈抽插一顫一顫,倒更顯得乖巧可愛。 再往下—— 仙人的呼吸突然滯住了。 他看見,稀松的毛發里,...存在一個有悖常理的東西。 似乎因為摩擦狠了,兩道殷紅的rou壁有些外翻,像是徹底綻放的鳶尾花,晶瑩透亮的蜜汁止不住地從花口流出,此時正因為主人劇烈的上下晃動,陸陸續續落在面前的水缸里。 那飛出的液體,幾乎離蕭清澤不到五寸。 “啊,少爺!又——又要—啊、??!” 秦子曦已經來不及想自己是不是被外人看光,雙性的身體本就敏感,雌xue高潮還沒緩和,立刻又被研磨到前列腺,無論前端還是xue內壓抑的忍耐都到了極限。 白色的液體,透明的體液,噴涌而出,全都濺在了面前的水里,還有蕭清澤的臉上。 美麗高貴的仙人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愣愣看著少年濕潤的前端和一直在緩慢滴落液體的雌xue口,連自己臉上沾滿白濁都渾然不覺。 那個男人碩大的yinjing上,青色經脈完全勃起,被后xue的腺液浸得飽滿泛光,架在少年無力的雙腿之間,上下頂動。 就在高潮要來臨的前夕,許巍然脫出了那被cao開的后xue,重新插進了柔嫩紅腫的女xue。 “???啊—” 尚未緩解的濕xue再次被填滿,又熱又脹,秦子曦已經沒了喘息呻吟的力氣。 男人的舌尖輕觸到少年粉紅的耳垂,低沉的聲音隱隱能聽出起伏的情欲。 “...少爺要這樣射進去,你會懷孕嗎?” “唔——不知道....” “是嗎,”男人似有似無地看向水里的人,托著少年的身體離開了蕭清澤的視線。 “那么....為我生個孩子吧?!?/br> 眼罩隱藏了少年迷離雙眼深處的決絕,但秦子曦的語氣里沒有絲毫猶豫。 “子曦愿意?!?/br> .... 雖然經過醫生調理,但畢竟秦子曦的體力有限,實在經不起這么大幅度的劇烈運動。 此時,他整個人軟軟窩在許巍然懷里,似乎覺得冷了還下意識在男人懷里蹭了蹭。 許巍然看他這副小孩子性子挑挑眉,從空間取了件衣服給秦子曦裹上,將人送了出去。 不久后,等男人衣冠整齊地再進來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又恢復了木然。 蕭清澤還是呆呆坐在水池了,身體在水池里待了太久,膚色比臉頰上的白色濁液還要白上半分。 “.....”許巍然沒說話,拿起水缸邊的毛巾,也不管水是冷是濁,擦洗著蕭清澤臉上的白污,又將他發梢上的殘留液體一一抹去。這次這人倒是沒有反抗,也沒有開口,任由對方擺弄。 隨后,濕透的仙人被從水池里抱出,擦干身體,非常細致地穿上宗服,寄上腰帶。潮濕的長發柔和地從后頸延至腰后,身形修長背脊筆直,白衣出塵廣袖飄緲。 那人再次從水中玩物,變為云中上仙。 許巍然整理完,掃了一眼他這副道貌岸然的模樣,頭顱低下靠在蕭清澤的耳邊。 冷漠而貼近的鼻息,令回神的仙人僵住。 “聽到了嗎?他可以為我生孩子?!?/br> “而你什么都做不到?!?/br> “修仙之人的承諾,不過如此?!?/br> ….. 從那天開始,似乎有什么變了。 許巍然雖然會去空間里,也會抱蕭清澤,但他不脫衣服,不控制力道,冷漠欺壓在被無數次扒到精光的仙人腰肢上,guntang的昂揚插進對方體內,致使yin液橫流,喘息苦悶,而男人置若罔聞。 他不尊重他。 快樂而壓迫的感覺從下體一路往上,與胸口痛苦的情緒交織在了一起,蕭清澤嘴唇咬緊冷眸濕潤,隔著擋住視線的衣衣物看見對方俊朗的臉龐。 不知為何,卻回憶起那時候他凝視在少年身上的目光和面容。 沒有人察覺,大概也沒有人相信,那個時候的許巍然,面上有一層極淡卻非常柔和的光澤。 蕭清澤從沒有見過。 ….. “許鐵柱——” 不知道經過了多少天這樣的踐踏,某一天仙人終于叫住離去的男人。 他不知道自己要說什么,也并不明白以自己的身份為何會不受控制去挽留對方??墒窃诳吹侥侨嘶仡^冷淡的眼神時,蕭清澤卻突然感到喉嚨干澀鼻腔發熱。 他不懂這種莫名委屈的感覺,只是覺得許鐵柱不該這么對他。 “那個時候....我有想過以后的?!?/br> 許巍然挑眉,等著對方繼續說。 “我修仙數十載,不過求的是破碎虛空得道飛升。沒錯,我是需要你解毒,但縱使是騙了你,亦或誘你出村,我也沒有想過害你?!鼻謇鋺T了的眉宇透著復雜,“.....本來,我以為你體質不易修仙,便想準備借雙修之際...幫你開啟靈竅法門,這樣縱使隨我回到宗內也不會受到過多非議?!?/br> “現在看來,” 蕭清澤側頭,看著那個筆直站立的男人,“原來是我多慮了?!?/br> 能一步步把他誘進陷阱的男人,如何會是池中之物? “雖無法回應你當時的感情,但能考慮的我都為你考慮了,能做的我也做了?!笔捛鍧勺鹕?,松垮的白色宗服微敞開,能看見若隱若現的鎖骨和雪白身體上的淡淡紅痕,然而高傲的仙人并沒有在意,仍舊直直看著男人,“然而你步步為營引我入局,與我歡好,囚我于此,又有幾分真心可言???“ 許巍然歪了歪頭,頗為有趣地看著那表情倒是越發生動的美麗囚徒。 “真心嗎?” 轉身走到蕭清澤的面前,男人稍許低下頭與坐著仰視他的仙人對視,眼中并沒未生出絲毫愧疚,手指輕佻劃過那優美流暢的下顎線條,一路滑入胸口,冰涼的指尖觸在皮膚上酥酥癢癢,連背脊都有些不自覺地僵硬,仙人眉頭輕蹙強行壓下不適,視線依然凝固在那男人的臉上。 “蕭清澤,你真的覺得能做的你都做了嗎?” 手指停在蕭清澤的胸口,點了點。 男人彎下身子,看似親密的靠近那白皙的耳蝸:“你知道嗎,鄉間風俗,總愛給家中孩童取個賤名,望他身強體壯。但我爹是個秀才,雖免不了俗,也不會胡亂取名?!?/br> “許鐵柱這個名字是我娘起得小名?!?/br> “所以,我倒底是誰?” 蕭清澤愣住。 “你連我的名字都不知道,還妄談真心?” 直到男人離開空間,蕭清澤都怔在原地說不出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