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偽善陰陽: 沒人在乎
許巍然的話也不知道是不是起作用了,反正秦子曦乖乖去量身做衣了,同時管家也把崗哨的分布一一帶他去認準,也見了宅子里隱藏的老人們。 “少爺,”管家匯報完,有些欲言又止。 許巍然閉目養神,話里卻一針見血:“你怕秦子曦背叛?” “......他是二少爺的人?!?nbsp;管家苦笑著解釋道,“這樣做太危險了?!?/br> 秦子曦能在沒有人察覺的情況下潛入祖宅,足見其功夫精妙。更可怕的是,最近入侵祖宅的幾批外人,有好多其實是秦子曦解決的。 那個少年看似瘦小無力,不僅隱匿術爐火純青,暗殺術更是毫不手軟,招招取人要害。 “......二少爺的人?” 許巍然搖搖頭,半瞇的眼睛里意味深長,“不,秦子曦眼里只有一個少爺?!?/br> “徐紹然對背棄他的屬下無法原諒,趕盡殺絕,不過是為了證明自己不是個無能的主人?!狈旁谙ドw上的手交錯著,沒有絲毫多余焦躁的動作。 “可他越是這樣做,發現他真面目的人....就越會想遠離他?!?/br> “他為什么害怕背叛,因為他知道,自己什么都不是?!?nbsp;清朗的聲線冷冷說完,站起身。 “知道我如何對待背叛我的人嗎?” 男人回頭,平靜的臉上目光死寂:“我不會殺了他。我會打斷他的手,腳,再丟到一個只有我知道的地方?!?/br> “讓他活著,恨著,看著,卻沒辦法改變?!?nbsp;平淡的口氣里,摻雜著非常扭曲的血腥感。 管家是看著大少爺長大的,此時,這個久經風霜的過來人卻因為大少爺的話,驚出了一個冷顫?;厣駮r,只能愣在原地怔怔看著少爺的背影,良久不語。 ……….. 回到房里,秦子曦還沒回來,許巍然閃身進了空間。 “活著,恨著,看著,”男人看了看空間的情形,挑了挑眉,“沒辦法改變的話,也許就放棄改變了吧?!?/br> 從床上橫抱起那個木偶般修長麻木的身軀,松垮的宗服由于姿勢的變化滑落,露出一截柔韌雪白的窄腰,上面明顯的白濁斑斑,已經干涸了。 許巍然蹙著眉,走到系統存放水和容器的地方,直接把人丟進水缸里! “嘩啦!” 他扒掉蕭清澤身上的衣服,拿起毛巾、在對方身上擦洗,不像是對待人,倒像是個玩具。 蕭清澤這時候才反應過來開始掙扎,但是迅速被制服。仙人發髻散亂,青絲漂浮在水面上,墨玉般閃爍著光澤,手指死死攥住許巍然的胳膊不放。 “都這么久了還不習慣? ” 男人依在水缸邊上,淡色的襯衫解開了兩個扣子,袖子挽到胳膊肘,細碎的額發被很好地處理過,柔和貼在發線上。 一個衣品周正的現代少爺,正在幫一個古代仙人清洗身體。而那個不可一世的人像個孩童一般被擺弄著四肢,清洗著污濁,潔白的身體每個部分都被他觸碰,摩擦,再無隱私可言。 擦洗的手掌往下,探到了最私密的地方,那僵持的rou體雙腿猛然夾緊。 “夠.....夠了!” “嗯?” 許巍然湊近,他能清晰看見對方俊臉上恥辱的紅暈,“沒想到蕭大仙人這么喜歡我的jingye,竟然舍不得拿出來?” “可是你留著有什么用呢?” 男人湊近蕭清澤的耳朵,“畢竟,你生不出大胖兒子的。對不對,媳婦?” 過分熟悉的話,令潮濕明艷的臉上表情再次僵住。 蕭清澤慢慢撇過臉去,咬著嘴唇:“我自己來?!?/br> 許巍然聳聳肩,不置可否。 水面晃了晃,光澤有些折射不清晰,但是還是可以依稀看見水里的情形。那幾乎全身浸透在水里的高貴仙人,持慣了劍柄的白皙手指,慢慢移到了兩腿之間。 許巍然看他這樣子,也不催促:“一回生二回熟,你第一次來我草屋的時候,自慰玩xue都學得很快做得很好,這次,也不會多難的?!?/br> 可是那時候蕭清澤被金風之毒燒得理智全無,根本記不清楚細節。此時的他神思清明,實在不知怎么繼續這般羞恥異常的舉動,只得重新吐了一口氣,手指終于探了進去,可是還是太淺,根本夠不著深處殘存的jingye。 腿間的手頓了頓,往里又進了半分。 “呼.....” 敏感的深處因為觸摸生起不該有的反應,蕭清澤一心只想著速戰速決,戰戰兢兢地摸到稠膩的jingye,嘗試用手指往外移動。 然而這一摳,冰冷的水涌了進去,在體內一流動,驟然帶動了深處的悸動。 水里白皙的身體顫抖了一下。 這時男人的聲音剛好在耳邊劃過,低沉而誘惑:“又開始癢了?不想抽出來了?....是不是覺得手指還不夠,想要更大的東西了嗎?” “....不、是?!?nbsp;蕭清澤壓制住顫抖,冷聲辯解道,“是毒....” 男人支著腦袋靠在水缸的邊緣,目光嘲諷:“蛇毒?你以為我沒見過你蛇毒發作時的求歡模樣嗎?真的蛇毒發作,給你根電動棒你都嫌不夠,求著哭著往我襠里貼。蕭清澤,你們修仙之人是不是都愛把自身的欲望怪罪與外界?然后,才能冠冕堂皇地摒棄它們?!?/br> “連承認的勇氣都沒有,還好意思說放下?” 許巍然將手上的毛巾搭在邊緣,站起身,“我再問你一遍,是不是覺得有感覺了,是不是要我插進去,你想好再回答?!?/br> “......”蕭清澤仍然不語。 他有他的傲氣,可是他忘記了,徐鐵柱會傻乎乎的哄他,怕他生氣怕他冷淡;而許巍然,只會轉身就走。 蕭清澤一驚,想都沒有想就拉住了對方。 男人慢慢回頭,冷冷看著他。然后,毫不留情地扯了一下衣角掙脫了束縛。 “我沒空伺候不聽話的玩物?!?/br> 許巍然冷漠的態度,終于激怒了心高氣傲的仙人。 “若非你使詐囚禁,我早已去尋找解藥,又怎會在這里任你魚rou?!”雪白肌膚周身的水跡越發凝結,寒氣加劇,“許鐵柱,你以為我非你不可嗎?” “是嗎?你所謂的尋找解藥,就是扭著屁股趴在一個壯漢的肚皮上,吞吐他的陽物?”許巍然指了指蕭清澤的嘴唇,“用這里,....還有這里?!?/br> 他又指了指水中模糊的下體,對方一驚,才想起把埋在體內的手指抽了出來。劇烈的動作使僵硬的身體扭動了一瞬,仙人喘著氣,明艷的臉上冰冷的怒意和情動的紅潮交錯著,倒像個有七情六欲的凡間美人了。 “不過,有句話你說的不對?!痹S巍然搖搖頭,看著蕭清澤在如此狼狽的情況下,也難遮掩的高傲面容,“從來沒有許鐵柱,也沒人在乎你是恨是愛,是死是活?!?/br> “所以,我也不是,非你不可?!?/br> ……… [從來沒有許鐵柱。] 所有的愛護、體貼和親近都是假的,他應該恨的??蔀槭裁串斈腥酥v出這個事實的時候,憤怒的情緒突然消逝,在那個人走后,變成飄渺空虛的悲涼。 蕭清澤失神地看著水面的倒影,絲毫沒有感覺到溫度的冰冷。然而這時,他又聽見了聲響。 那個人又回來了,可是,不是一個人。 “少爺,這是哪里?” 這是一個男孩的聲音。 蕭清澤一驚,浸入水中。 “你———” 蕭清澤剛要開口,就被許巍然一句淡淡的‘閉嘴’強制噤了聲。仙人貴口難開,只能壓抑住被第三個人窺視的怒火,墨色清亮的眸子直直看著男人。 秦子曦的眼睛被眼罩遮擋,小小的耳廓動了動:“少爺,這里有人?!?/br> “.....沒事?!?nbsp;許巍然沒有多做解釋,只是牽著秦子曦慢慢往水缸邊走。這時,蕭清澤才看清對方的相貌。 那個男孩模樣的人沒有穿衣服。 他的膚色白皙,腰纖腿細,順著大腿內側能看見秀氣而干凈的小rou柱溫順地低垂著,周遭毛發極淺,稚嫩羞澀。飽滿的臉頰上,挺翹的鼻梁被眼罩壓住,粉色嘴唇緊張地抿著,明明一直在注意周圍的情況,卻又任由那個男人牽著手也不反抗。 秦子曦經過專門調理后,身體總算長了點rou,整個人氣質越發干凈明朗了。 “....要在這里做嗎?” 少年問道。 “.....” 許巍然沒說話,直接托著秦子曦的腰把他放在了水缸的邊緣。秦子曦看不見身邊的情況,只能不安地扶住少爺的肩膀,小腳丫摸索著抵住水缸的瓷壁。 蕭清澤的視線被少年的身體擋住,他只能看見男人那雙手扶在對方窄腰上,細細地摩擦著光滑敏感的腰側肌膚,非常適度;而不是像對待他的時候,哪怕手腕被握出了紅印,也不會被顧及半分。 蕭清澤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麼想法,只是定定看著少年的后背。 “....少爺....” 秦子曦被摸得有些情動,卻不敢掉以輕心。 “你害怕?” 男人問道。 秦子曦搖搖頭:“不是,子曦只是想確認,這里的人不會傷害少爺?!北澈蟮哪抗馓珡娏?,秦子曦本就擅長感應氣息,自然無法忽略。不過很奇怪,雖然身后那人的情緒很強烈,卻并沒有太多的殺意。 摸在腰側的手頓了頓,男人看向浸泡在冰冷液體里的高貴仙人,眼底平靜。 “沒人動得了我?!?nbsp;許巍然拍了拍秦子曦的后腦。 少年如釋重負,摟住了許巍然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