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線1-4:寵物夫人/項圈/玩奶子/開乳孔/假孕/流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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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貓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就猝不及防的對上了何荊芥的眼睛。 何荊芥撐著下巴一眨不眨的看著他,見他醒了就扯出一個溫柔的微笑,他隔著絲綢睡衣去撫摸張貓的胸膛,滿意的看著上好的衣料在他手底下泛起褶皺,張貓的身體忍不住的顫抖著,“你身上穿的是我媽的睡衣。怎么,你也想當何家的女主人?” 張貓有些毛骨悚然,他搖了搖頭,摸著自己紅腫不已的腺體,慌張而又惱怒的質問他:“你對我做了什么?你給我打的是什么針?!你最好趕緊把我放了……” 他的話被打斷了,何荊芥豎起一根食指放在他的嘴唇上,說:“噓?!?/br> 柔軟的嘴唇被手指壓迫著,何荊芥的反應就好像是在調情,張貓有些摸不著頭腦,他實在是太過風輕云淡了,好像他沒有和他zuoai,沒有把他關進一間完全陌生的屋子,沒有拿走他的手機剝奪他與外界通訊的權利。 他發著抖,事情的發展已經完全的出乎了他的意料,他內心慢慢卷起來一陣對未來自己的處境恐慌的暴風雨。 “做女主人是不行的,”何荊芥笑了笑,又慢慢的接著說,“但是你能當,并且必須當我養在金絲籠子里的小寵物?!?/br> 張貓愣愣地看著他,一時之間居然沒有反應過來。 “當我的禁臠小貓?!?/br> …… 空氣中散發著淡淡的桑葚氣味,昏暗的室內只開了一盞暗黃的燈,尖利的犬齒輕而易舉地刺破了腺體,駕輕就熟一般,兩股信息素味道再次交融在了一起,名貴而又奇異的白松露香居然能和桑葚香結合的那么完美,堪稱天衣無縫。 張貓皺著眉頭呻吟,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他纖細的脖頸上戴著一個皮質的項圈,鏈子被緊緊握在了何荊芥的手里。 距離他變成omega已經很久了,原本貧瘠的胸部居然開始一點點的重新發育起來,現在已經長到了足夠一握的地步,那是一對小巧可愛的椒乳,埋進去嗅聞的話,甚至能夠聞到若隱若現的奶香味,很是受何荊芥的喜愛。 絲綢睡衣領口很大,扣子很松,輕輕向外一扯就能拉開,讓張貓變成毫無遮掩的赤裸樣子,不過何荊芥并沒有這樣做,而是往下拉了拉那領口,用唇舌膜拜神只一般一一親吻過他凸起來的鎖骨。 再一口咬下去。 赤裸的肩頸布滿了他種下的痕跡,情欲之果結滿了這片由他親手灌溉出來的土地,何荊芥低低的笑了,一手托起張貓還算有些分量的奶子,在燈光下仔細的端詳著。 奶子握在手里很嬌軟,輕輕一按,手指就能陷入細膩柔嫩的奶子里,顯然是被男人時時把玩著的,乳暈擴大了不知幾圈,櫻粉色的rutou上被插入了一根撳針,不知這樣插著有多久了。 張貓記起來剛剛被捏著rutou往里面放這根小小的撳針的時候,他的乳孔窄小幼嫩,從未接觸過一縷陽光,從未納入過一絲空氣的處子孔洞此時卻要被人強硬的用針給通了。 他害怕的要死,卻被何荊芥死死地用手銬把雙手束縛在了背后,面前是一盞很亮的白熾燈,照著他的奶子。 簡直就像是在行刑。 那撳針一開始當然插不進去,戳在他的rutou上好幾次,雖然不至于叫他流血,但倒也挺痛的,何荊芥捧著他的奶子看,用手指頭去撥弄那小小的rutou,探尋著那從未見過光的孔洞。 他抬起頭來沖他笑,笑得讓人有些毛骨悚然:“貓貓,以后生孩子,孩子要喝奶,得先替你開了這乳孔才好,不然奶水出不來的?!?/br> 張貓又驚又怒,感覺荒唐至極,他即使被迫成了omega,生殖腔也絕對不可能會生下何荊芥的孩子! 他嗚嗚地掙扎著,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何荊芥摟著他,喜愛地親吻那溫熱軟膩,剛好足夠他一握的rufang,把rutou含進嘴里舔濕了,用舌頭來回的撥弄褻玩著,似乎是覺得不過癮,他干脆用牙去輕輕咬著那rutou,向外輕輕地拉扯著。 張貓發出一聲呻吟,卻并不知道是痛是爽,似乎身體上所有的感官都一瞬間消失不見了,只余留胸前這一對椒乳,快感和痛感變本加厲的成倍襲來,他抖著腿,下面的xiaoxue居然已經濕了,一點一點的往外滲出yin水來,打濕了黑色的座椅,彌漫出一片深色的水痕。 他把那已經變得飽滿無比,像是成熟櫻桃一般的rutou放在嘴里嚼著,像是在吃什么至上的美味,吮吸的咂咂有聲,濕熱的舌頭不斷地舔弄著他的奶子,乳孔的位置被特別關心,被重重地戳刺著,另一只手大力地揉捏著他的另一只rufang,按出了好幾處指痕,技巧性的用指甲去剮蹭那rutou。 張貓很快就受不了了,他的身體已經熟知情欲,桑葚的氣味開始在屋子里彌漫,發出勾引的信息,他在情欲的海洋里沉浮,雙腿不由自主的并緊了,夾著腿間那一口濕潤潤的xiaoxue。 何荊芥終于從嘴里吐出了他的奶子,那上面已經變得水淋淋的了,在白熾燈下反射著一層水光,rutou被惡狠狠地舔咬過后似乎腫大了一點,大小居然長到了小拇指指甲蓋的地步,艷紅sao浪到了極點。 何荊芥捏著那rutou,對著燈光仔細的看了幾眼,說:“開了,開了?!?/br> 他愛憐的親吻那rutou幾下,便捧著他白嫩細軟的一對奶子,拿著撳針往里面插,冰冷的撳針在那比針眼還要小,幾乎算是毫厘絲忽的乳孔處試探著戳刺,這一次居然真的讓他插了進去,那處地方嬌嫩至極,即使是針,要插進去也廢了好一番功夫,乳孔被硬生生的撞開了,奇異的快感涌了上來,那一處忽然之間變得十分敏感,每一下深入戳刺都能夠讓張貓嗚咽著哭喊出聲,勾起脊背,彎著腰去抵抗洶涌的快感。 那根本就不是用來玩的地方,此刻卻被開了孔洞,好方便以后孩子喝奶。 撳針已經進去了大半,何荊芥捻著那撳針,在乳孔里轉了轉,抽出來半截,又猛地朝里面刺進去。 張貓陡然之間瞪大了眼睛,表情都失了控,無法控制的流下了涎水,雙腿神經質的抽動著,不知到底爽到了什么地步。 他挺著那一對不應該出現在他身上的奶子,幾乎快要哭出來,眼睛往下瞅著那根已經快要全根沒入的撳針,害怕極了,突然覺得rutou處流動的空氣都太過嚴寒,叫他的rutou一陣陣的戰栗發抖,掀起一陣不該有的快感。 何荊芥抱著他,輕輕地去舔那已經滿是咬痕的后頸,在他耳邊輕聲說:“貓貓馬上就要懷孕了,我給你打了那么多的種,又辛辛苦苦為你開乳孔,得好好感謝你丈夫?!?/br> 張貓恐懼的閉上眼,拼命地搖著頭,但他整個人都被死死地捆綁在這張黑色的皮椅上,只能垂死掙扎。 何荊芥似乎是有些不喜,他捻著那撳針頭,又開始輕輕地轉起圈來,整個無比窄小的乳孔都被撳針jianyin透了,奶子里面迸發出夾雜著冷意的怪異快感來,張貓從喉嚨里發出一聲哀哀的低叫,終于落下淚來,拿那一雙布滿了哀求的杏眼去看他。 白松露的氣味逐漸把他包圍,何荊芥伸手去撓他的下巴,像是在調笑自己金貴飼養的寵物,他撤掉了張貓嘴里含著的口塞,右手捏著撳針再往里面送了幾公分,滿意的看到張貓軟了身子,無力地喘著氣。 左邊的乳孔已經開完了,只剩下右邊的了,他嘬了嘬那艷紅的rutou,舌頭頂著那深入的撳針,上下撥弄了幾下,故作疑問:“怎么還沒有奶?” 張貓被這一下弄得失了聲,張著嘴吐出粉嫩的舌頭,下面居然被刺激得噴出了一大股yin水,居然就這樣潮噴了。他沉浸在高潮的快感里,有些回不過來神,整個人都有些癡傻。 手銬被解開了,張貓被抱起來跨坐在何荊芥的大腿上,絲綢睡衣下面是真空的,一只大掌探到他的腿間,去摸那已經濕淋淋的xiaoxue。 粘膩的yin水沾了他滿手,何荊芥一點點舔掉了,釋放出胯下的龐然大物,把張貓抬起來,按到自己勃發的yinjing上面。 “咕嘰”一聲,那粗碩的yinjing瞬間洞穿了已經饑渴無比的xiaoxue,狠厲的破開擁簇在一起的嬌嫩xuerou,直直的捅穿了sao心。 張貓發出無力的呻吟聲,又軟又媚,整個人渾若無骨地靠在何荊芥的懷里,左胸現在還在隱隱的發痛,自從通了那處的乳孔,那里就變得十分的敏感,輕輕一撥rutou,就能帶來讓人骨頭都發癢的快感。 何荊芥狠命地抽插起來,甬道很快就變得濕黏滑膩,吸附著他的yinjing,他輕而易舉地就破開了早已進入過無數次的生殖腔,圓潤的guitou毫不費力的頂開腔口那一嘟軟rou,惡狠狠地jianyin起這口收容了他無數jingye的yin腔來。 粗糙的手指再度摸上他的奶子,大力地揉捏著,似乎是想要把它搓揉成各種形狀,撳針埋在rutou里被這粗暴的手法牽連,胸口的茱萸一陣陣的發麻,絕頂的快感沖上頭腦。 張貓在他懷里幾乎快要化成一攤春水,攀著他的肩膀,只會咿咿呀呀的哭,前頭那根東西不知道射了多少次,白濁把他的睡衣都打濕的徹底。 他重重地往那生殖腔內頂弄抽插,狠狠地擦過嬌軟的內壁,guitouyin邪的勾磨著軟嫩的內壁,引得敏感至極的生殖腔一刻不停的往外噴著水,把yin水都澆在了他的yinjing上。 再次發育的生殖腔顯然已經無比的成熟,無數次的性交讓他的身體牢牢地記住了那根總是勃發火熱的yinjing,何荊芥總是在他的身體里面成結,原本比omega要小上許多的生殖腔就這么硬生生的被撐大了,現在被cao得純熟無比的生殖腔就仿佛是藏在張貓身體里最深處只供何荊芥一人使用的rou型飛機杯,每次都恬不知恥的翕張著小嘴一口一口吞吃著射進來的jingye。 卡在生殖腔內的碩大yinjing忽然停了下來,將自己狠狠地往那濕熱水潤的巢xue里一送,就開始慢慢的漲大起來。 張貓用力地蜷縮起腳趾,通紅的眼睛失神的望著這所監禁密室,生殖腔酸脹無比,成結時的yinjing尺寸巨大,連omega都要吃一番苦頭,可他卻已經被cao得能夠比較容易的接納這可怕的兇器了。 何荊芥就著成結的狀態再抽插了幾十下,那上翹的guitou總是勾著生殖腔往外拉扯,整個生殖腔似乎都被拖動了,要被那可怕的兇器帶出體外,然后又被狠狠地捅進去,張貓在一陣難以言喻的恐慌和快感當中,急得抱著何荊芥哭,眼淚鼻涕全擦在他的衣服上,斷斷續續的說著不成語句的詞語:“壞掉了……壞掉了……要脫垂了……我的、我的zigong……” 何荊芥笑了一聲:“zigong?只有女生有zigong,貓貓是女生嗎?” 他輕輕地揉按著張貓的下腹,拉起張貓的手放到他自己的肚皮上,明顯能夠感受到一個長條的柱狀物在那下面,何荊芥調笑:“你的zigong被我徹徹底底的jian了個遍?!?/br> 不過埋在生殖腔內的可怖兇器總算不再動作,他溫柔的去親吻張貓,把玩著他的頭發,張貓被囚禁的時間太長了,已經蓄了一頭的及肩長發,摸上去觸感很好。 埋在張貓體內的yinjing開始一股一股的射精,何荊芥摸著那一截白皙漂亮的脖頸,尖利的犬齒毫不留情地刺穿了他的腺體。 即使這樣的終生標記已經做過許多次,何荊芥也是永遠不嫌多的。 他饜足的勾起笑容。 何荊芥射精時總是習慣死死地按住他的腿心,讓那兩條顫抖著的豐滿大腿不能夠去掙扎,抵著生殖腔的最深處一股一股的向他澆灌自己濃稠灼熱的jingye,在他耳邊低語:“你馬上就要懷上我的種了,到那時候,就只能給我乖乖的張著大腿生孩子,哪里也別想跑?!?/br> “漲奶的時候會很難受,那我就幫你把奶水吸出來,再幫你通一通乳孔,貓貓的這副yin蕩身子是我養出來的,當然也要我來嘗嘗,包括奶水?!?/br> 張貓聽著這些幾乎瘋魔的話,心里愈發的恐懼起懷孕來,他極力的抵抗著,但依舊每日都被何荊芥壓在床上不停的灌精,灌得小腹都高高地鼓起來,當真像是懷了孕一樣。 一股一股的熾熱jingye打在他的生殖腔內壁上,幾乎要灼燒那脆弱嬌嫩的內壁,張貓默默的流著眼淚,扒著何荊芥的肩膀止不住的顫抖著,在他懷里承受著漫長的射精。 性事結束時,他幾乎快要被玩壞了,成了男人的精盆便器,身下一張saoxue已經被cao得紅腫軟爛,一口逼已經被用過不知道多少次,合都合不攏,向外張開成一個小橘子大小的洞,含不住的精水不停的往下滴落,浸濕了那白嫩細膩的腿根,逼xue顏色爛紅,汁水四濺,輕輕一搗,就擠壓出許多sao水來。 這樣日夜不分的侵犯不知已經持續了有多久,他終究是變成了獨屬于何荊芥的omega,在暗無天日的密室里居然開始懷念起何荊芥身上好聞的白松露味道和身上溫暖的溫度了。 他的右邊rutou上被如法炮制的也插進了一根撳針,時時刻刻的開著那乳孔,于是胸口上兩顆茱萸都要日夜忍受著這種酷刑,敏感度提高了不少。 何荊芥下一次過來看望自己的寵物夫人時,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 張貓看上去神色懨懨的,一見他過來,就挺著那一對鼓脹的小奶,急急地對他講:“漲、漲……這里……好漲……是不是、懷……懷孕了……” 好像看上去確實一副很不舒服的樣子。 何荊芥走過去,擰著撳針的頭把兩枚插在乳孔里的撳針都一一拔了下來,幾乎是撳針剛剛被拔出來的那一瞬間,兩粒高高挺起的rutou就緩緩的流出了一縷乳白色的奶,奶水往下流淌,在白嫩肥膩的rufang上面淌出一道白色的水痕。 何荊芥看呆了。 張貓看著他,有點驚訝的指著他的鼻子,另一只手忍不住地去自己掐弄那鼓脹的不行的奶子,奶水不停地流出來,奶香味逐漸盈滿了這間屋子,“你、你流鼻血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