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線1-3: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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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貓醒過來的時候,后頸有點刺痛。 不是已經司空見慣了的咬傷,皮膚的痛楚甚至不太明顯強烈,那一點疼痛沒有浮于表面,而是鉆進他發育的并不完全的腺體里,屬于beta的腺體陣陣抽痛著,那一小塊核桃狀的腺體此時似乎還在抽動著,像是他的后頸里住進了一條瀕死的小魚。 這種感覺很陌生,他在上學的時候曾經聽到班里的小omega說過自己是如何被標記的,他形容“腺體一直在痛,還會發熱,從鏡子里一看才知道紅腫起來了”。 他意識有些模糊,掙扎著起身,頭還是暈的,意識不太清晰,腦子里的記憶碎成了片段,去摸自己的后頸,摸到了幾個規則的圓形小孔,正一點點往外流著鮮血。那是牙印嗎?牙齒能在皮膚上穿刺出這么規整的小洞? 一點怪異感涌了上來,然后就是強烈的不安,赤裸的身子被冷風一吹,瞬間讓他清醒了不少。 張貓去拿鏡子,放到自己的后頸處,然后很清楚的從鏡面里看到了自己紅腫的腺體,在后頸處凸起來一個一元硬幣大小的鼓包,發著不同尋常的高熱,上面扎著三個針孔。 他有些遲鈍的想起來,自己昨天是作為補習老師跟何荊芥搞到一起去了,巧的是那一天是梁夜的臨時標記消散的第二天,居然就這么被何荊芥鉆了空子,無縫銜接的標記了他。 張貓環視著整個房間,發現已經不在何荊芥的家里了,入目所及的都是陌生的家具裝潢,看著低調而又透露出來隱約的貴氣奢華,地上有三個已經空了的針管,張貓撿起來一看,發現針管上面還刻著英文,環繞了一圈透明的針管。 他看不懂那些生澀的英文單詞,那大多是些醫科的專屬名詞,勉勉強強也只能辨認出來幾個熟悉的單詞“抑制”“omega腺體”“轉化”…… 房間里只有一盞放在床頭的小燈,但是挺亮的,足夠照亮整間屋子,燈光是昏黃的,張貓莫名覺得很適合zuoai的時候開著。 沒有衣服。他赤著腳下了床,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大門緊閉,他打開那扇磨砂窗戶,才發現那后面居然是一面畫著叢林景象油畫像的墻壁。 他能找到的衣服就只有被丟在衣柜里的一角的絲綢睡衣,袖口和細節處都鑲著金邊,看上去很華貴的樣子,似乎是女款的,很貼身,能夠很好的勾勒出來他的纖瘦腰腹,領口有些大,動作如果稍微大了些,胸口的春光就能被人直接看了去。 張貓下面是真空的,他摸著發燙的腺體嘆氣,莫名有種自己是被囚禁的貴夫人的感覺。 他的頭隱隱發痛,混亂的猜想和雜亂無章的思緒幾乎要把他給逼瘋了,腺體除了痛就是痛,下半身不可言喻的地方發著酸,房間里散發著很淡的一股氣味,聞不出來具體是什么味道,不像是花香也不像果香,淡淡的飄散在屋子里。 香水還是香薰,沒必要搞這種情調吧。 張貓不舒服極了,剛才的走動就似乎耗盡了所有他的精力,大腦里面的神經一抽一抽的,腺體痛的讓他想要把它挖下來扔掉,他哀嘆一聲,慢悠悠的又重新爬到了床上,拿被子裹住了自己。 他睡了一個回籠覺,醒過來的時候是在一個溫暖的懷抱里。 何荊芥抱著他,把手覆在他的額頭上,他的手掌變得很冰冷,讓張貓不舒服的嚶嚀一聲,他似乎是說了些什么,然后又轉身走開了。 張貓被喂了點藥片,手臂上一疼,有人給他扎針,他尖叫一聲,抬起酸軟的雙臂去反抗,卻被抓住了死死地捏著雙手。 “不要打針!不要……不要!……” 何荊芥像是哄小孩一樣哄著他,拍著他的后背,那尖利冰冷的針頭一下子扎進他的血管里,不久就又抽出來,他又轉過頭去和旁邊穿著白大褂的人交談,撥開蓋住后頸的碎發,摸著那一塊現在敏感至極的腺體,像是查看什么貨物一樣觀察著。 腺體現在很敏感,只是這種程度的觸碰就讓張貓勾起了腰身,無意識的叫喊著不成語句的語氣詞。 醫生有些發愣。 “成功了嗎?” “才打了三針而已,這種藥劑是不能夠一下子全部打完的,你一口氣打了三針已經很逾矩了,這是還沒有開發完成的半成品,本來就有一定的危險性,后面還得看這個beta的身體狀況……” “但是他都有信息素了,你聞聞,”何荊芥一副很較真的樣子,“他除了發燒以外就沒有其他的不良反應了,他就應該是我的omega?!?/br> 那之后他們的聊天張貓聽不太真切,扎的針里面似乎還有什么其他的東西,他不久就又陷入了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