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他的新娘(戴著羊眼圈cao逼/極致高潮/zigong內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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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極致的熱潮漸漸冷卻,霜遲才勉強回過神來,見程久正伏在他身上,雙眸緊盯著他,漆黑的眼瞳里泛著一點盈盈微光,神情溫柔,專注之余,更顯情濃。 他被這深情打動,抬起手臂就想抱他吻他,卻連指尖都是麻痹的,才稍稍抬起,整條手臂就是一酸,他蹙眉低哼一聲,手又垂落下去。 程久垂目看了看,對他一笑,柔聲道:“想抱我么?” 霜遲“嗯”一聲,程久便把他的手先捉到唇邊吻了一吻,再放到脖子上。霜遲臉上也流露出笑意,摟著他的脖子和他對視,看不多時又夸道:“你這個樣子,真是美?!?/br> 程久知道他約莫還沒醒酒,便順著他的意思道:“真的嗎?” “真的?!彼t很認真地點頭,“看了想吻你?!?/br> 程久唇角的微笑加深,臉低下來,似乎是要親他,卻又在快要親到的時候將將停住,只有溫熱的氣息柔柔地拂到霜遲面上,撩撥人心的春風一般。而霜遲也果然被蠱惑住,下意識仰頭追逐他的唇,卻被他微微一抬下巴避過。 霜遲一怔,眉毛皺起來,是個困惑且失落的表情。 程久低笑出聲,指腹慢慢揉捏他泛紅的耳垂,壓低了聲音問: “想怎么吻?” 男人茫然看他。 程久含住他的下唇吮了吮:“是這樣?” 又在他的嘴角輕咬一口:“還是……這樣?” 他離得那樣近,唇齒間呵出的濕潤氣流全撲到霜遲鼻間,令霜遲幾乎有些暈眩,定睛看他,卻見他眼睛是閉著的,長睫黑密,安靜地覆在眼瞼上,蝶翅般細微顫動。這一幕看得霜遲簡直心跳如雷,呼吸也急促起來,含糊道: “都不對,應該是……”這樣。 他捧著程久的臉吻過去,嘴唇廝磨幾下,便伸出舌尖去舔程久的唇縫。程久發出短促的悶笑,很快又被親得氣息發促,咬住他主動送過來的舌尖,溫柔舔吻。 他兩個本是情濃時候,這一番口舌相接,呼吸相聞,自是另有一種有別于交合的熨帖與愜意,雙方皆沉醉不已。不多時,吻漸深漸激烈,兩人唇間凈是粘膩水聲。程久捏他耳垂的手也漸漸摸到了他腰臀上,骨感的手指抓著大把豐腴的軟rou,色情地捏揉。 霜遲的骨頭都要被他揉酥了,目光微微迷離,一個沒忍住,竟發出了一聲難耐的鼻音。程久稍稍離開他的唇,輾轉在他臉上鼻尖落下碎吻,含著熱氣道:“再來?” 霜遲被這熱氣弄得情熱更熾,胡亂點點頭,便又急切地抬頭吻他。攀著他脖頸的雙手也向下游移,想觸碰到他更多的肌膚,卻為紅色的布料擋住。 他之前貪看程久穿嫁衣的模樣,都不舍得把人脫光。程久也知道他喜歡,是故意穿著嫁衣干他的。 此刻大紅的裙擺還堆疊在程久腰間,大半已被他兩人的汗打濕,皺成一團。霜遲終于覺得那繁復的衣裳礙事,不由得抓著他肩頭布料往下拽,氣息不穩道: “脫…脫掉?!?/br> 程久咬著他的唇低低笑起來,略支起身幫他剝自己的衣服,速度倒比方才脫他的還要快些,三兩下就把那華麗的嫁衣盡數除去,兩人徹底裸裎相對。 霜遲摟抱住他,胸膛挨著胸膛,大腿貼著大腿,裸露的肌膚大面積相貼,已是親密得不能更親密。霜遲只覺他肌膚溫暖柔韌,這樣抱在一起,那暖煦的溫度仿佛要直滲進血脈里去,令他幾乎意亂情迷,一邊繼續與程久深吻,一邊已忍不住將手探到兩人中間,去摸程久胯下性器。 那大東西早已重新勃起,莖身還裹著一層晶瑩的體液,入手滑膩,燙熱無比,被他一摸,頓時就激動地跳動起來,程久也低低地“嗯”一聲,這回倒是不說讓他別亂摸之類的話了,還頂胯用guitou蹭他溫暖的掌心,低聲問: “師尊方才覺得還好么?” “嗯?”霜遲沒聽出他話里的不懷好意,不設防地答,“很舒服?!?/br> 又難耐地吻他的下巴,小聲道:“和你做怎么都很舒服?!?/br> 程久于是露出微笑:“那,前面要不要也試試?” 他引著霜遲去摸冠狀溝上套著的羊眼圈,那濕漉漉的軟毛一下勾起了男人身體中殘留的銷魂快感,他真是又愛又怕,手本能地躲了一下,停頓片刻,卻又放松下來,說好。 于是他們便又試了一次。 霜遲情動之下,腿間那口嫩xue已是春潮泛濫,逼口肥潤滑膩,翕張著吐出yin水,簡直濕得不成樣子。程久勃起的yinjing抵上去,竟然還滑開了一次,不由低喘一聲,埋怨似的咬他一口: “水怎么多成這樣?” 換作平時,霜遲必然要難為情,但此刻約莫是被酒意和情欲迷了心,居然不躲不避,只啞著嗓音道: “不許說,我知道你喜歡?!?/br> 這程久沒法反駁,因為他確實很喜歡。 見他失語,霜遲微微翹起唇角,似是有些得意,過了一會兒卻又忽然羞赧地斂了笑,只喘息著看他,一雙眼睛朦朦朧朧,透出些無聲的渴望,好似兩汪幽潭起了薄霧,好旖旎的風光。程久一下看得失了神,心跳遽然加速,再沒法說什么調情的話,只顧著低下頭,攫取他溫熱的唇。 霜遲閉上眼回應他,毫不掩飾自己對他的渴望,一面用手掌摩挲著他光滑溫暖的肌膚,一面把腿向兩邊分開。程久順勢沉下身體,腰身嵌入他的腿間,蓄勢待發的yinjing抵住逼口,廝蹭兩下,便擠開兩片肥軟的yinchun,一寸寸頂進了他濕淋淋的rou逼。 屄xue熟軟而富有彈性,蓄滿了濕滑的汁液,是比緊澀的后xue更適合容納男人性器的存在,是以程久這一次進入,比方才還要順暢。充血的guitou輕而易舉地插進窄小的yindao,濕熱的rou壁擠夾過來,滋味堪稱銷魂。程久輕舒了一口氣,再向里頂了頂,羊眼圈也緩緩沒入在緊濕的蜜洞里。 “唔……”霜遲發出低低的哼聲,無意識地合攏雙腿,大腿內側難耐地蹭他的腰。 這人的敏感點生得淺,程久不急著整根進入,就著小半截yinjing插在他xue里的姿勢,開始輕而緩的律動。 那已經叫霜遲見識過一番的羊眼圈很快又發揮了作用,密集的軟毛像無數細小的觸手,肆意撩撥著敏感的媚rou,碾過去,又壓過來。熟悉的、難以抑制的癢意密密麻麻地爬開,霜遲身軀一顫,呼吸頓時變了個調,xuerou也絞緊了。 汁水淋漓的rou壁抗拒般推擠著入侵的yinjing,滑膩的含吮令程久舒服得脊背都是一麻,喘道,“師尊,太緊了?!?/br> 嘴上這么說,下身的動作卻未曾停下,以一種輕緩的頻率在他身上起伏,軟毛來回搔刮著rou道,不一會就把sao點蹭得飽滿充血,圓圓一顆布在xue壁上方,隨著羊眼圈的摩擦,誕生出令人瘋狂的快感。 “嗯嗯……!”盡管已經嘗過一次,霜遲還是無法習慣這過于刺激的感覺,幾乎立刻就失控地呻吟起來,腰肢顫得像是被人大力撥動的弦,拼命地往上拱,試圖稍微減輕快感,結果卻是把自己更緊地貼向程久的懷里,而那茸密的軟刺依然牢牢地扎根在他的xue里。他爽得瞳光發虛,聲音都直發顫,“到底……為什么會這么癢……啊、啊……??!” 軟毛又一次以慢得讓人牙酸的速度碾過sao點,他的尾音猛地拔高,腰肢連顫數下,兩團豐盈的臀rou也泛起微微rou浪,片刻后,緊抱著程久到了高潮。 大量濕滑的yin液從xue心噴出,熱乎乎地澆在充血的guitou上。程久沒想到他會這么快就高潮,被劇烈收縮的rou道絞得也有些失控,呼吸發沉,臉頰倏地泛起霞紅,好容易才勉強克制住身體里過熱的yuhuo。而霜遲從高潮顫巍巍地落下來,第一時間居然是迷迷糊糊地向他討吻,嘴唇胡亂蹭過他的下巴和嘴角,蹭得程久整個人都繃緊了,回吻他兩下,沙啞道: “我都進去了?” “什么、呃嗯……”霜遲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插得更深,遭到過度刺激的rou壁止不住地痙攣,本能地想夾緊腿制止,卻被程久先一步按住了大腿,只能渾身顫抖地感受著那guntang的巨物慢慢填滿自己的yindao,緊嫩的xue腔被破開,而那扎刺的軟毛,也一點點地埋進了身體深處。 脆弱的嫩rou每一寸都被密實地碾過,強烈的酥麻感層疊而出,綿密而漫長,在花心被頂到時瞬間到了巔峰,直接又把他送上了極致的高潮。他一下失了言語的能力,花心抽搐著分泌出大量粘稠的蜜液,好一會,緊繃的身體才驟然放松,牙關陣陣打顫,幾乎像是小死了一回。 他終于能開口說話,嗓音嘶啞,隱約已帶出哭腔:“好深……小久,不行,太多了……” 一雙手卻又把程久抱得緊緊的,頭腦高熱混亂,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一面胡亂說著推拒的話,一面又情不自禁地擺動著柔韌的腰肢,把火熱的身軀一下一下往程久身上蹭,濕淋淋的rou壁絞緊了那根粗硬的yinjing,層疊的yinrou粘附著突跳的rou筋,不知足地把它往深處吞吃。 程久簡直要被他這沉浸在情欲中的模樣勾死,手掌緊緊貼著他汗津津的腰,勉強自己停下,低喘不止:“你這個樣子,到底是要我深還是淺?” 他也出了一身的汗,額頭布滿了細密的汗珠,不斷順著面部線條蜿蜒到下巴,再一滴一滴地砸到霜遲guntang的皮膚上。霜遲低蹙著劍眉,目光渙散地看著他,也不知道有沒有聽清他在問什么,過了一會兒,竟然吃力地抬頭去舔他臉上的汗珠。 濕軟的舌尖熱熱地掃過皮膚,程久霎時呼吸一滯,下頜線驟然緊繃,下身控制不住地一頂,guitou搗破春水,重重地撞進了最深處。 柔軟的xue心猝不及防遭到狠頂,難以言喻的酸痛感猛烈爆發,男人口中頓時泄出一聲驚喘,窄腰魚一樣彈起又落下,慌道: “嗯…!不要再進來了,小久,出、出去一點…啊……” 那sao心上已經被頂出了一個小口,隨著男人的掙扎無助地收縮著,若有似無地擠壓著程久的guitou。那柔嫩的嘬咬簡直讓程久興發如狂,yinjing跳動著,竟又脹大了一圈。他非但不退,反而緊緊壓住霜遲亂動的腿,腰身下沉,把guntang的陽具又往里送了幾分。 “唔呃……”霜遲的眼底快速聚起水汽,因為這過于深入的侵犯,大腿內側都在不受控地細細痙攣,腳掌用力地踩著大紅的喜被,把那一片布料蹂躪得皺巴巴。 程久同樣陷入了強烈的感官刺激中,guitou擠進宮口,棱角與嫩rou嚴絲合縫地嵌在一處,那無助的擠壓和含吮無不令他銷魂無比,后背滾過陣陣酥麻,忍不住快意地長喘一聲,竟停了動作,專注享受這人體內的緊致嫩熱,同時低頭狠狠吻住他的嘴唇,攫取他口腔內的濕潤和柔軟。 “唔……”唇舌的交纏激烈而露骨,舔吻間仿佛要把他的呼吸也一并奪走。霜遲快要喘不過氣,無意識地張開嘴,也只能發出悶悶的鼻音,來不及吞咽的唾液漸漸溢出,等程久終于松開他時,他嘴角已有一道亮晶晶的水跡,嘴唇還微微張著,目光迷離,一副被吻得暈乎乎的樣子。 程久慢慢把他的嘴角舔干凈,又低聲叫他“壞家伙”,帶著親昵的埋怨: “師尊,你怎么這么壞?” 霜遲模模糊糊聽見這句惡人先告狀,心想,這人不打聲招呼就插進來,結果反倒還說他壞,哪有這樣的道理!正要反駁,深插進宮口的巨物卻忽然慢吞吞地動了動,柔嫩的內壁被傘冠蹭到,頓時舒服得酸脹難耐,收縮著往外噴水。他不可置信地呻吟出聲,表情都被沖擊得一片空白。等那兇猛的快感過去,已經忘了方才對程久的控訴,只無力地摟著程久的脖子在程久懷里發抖,眼角有淚珠滾落: “真的…唔、太深了……” 程久微微笑起來,吮去他的淚水,低啞道:“覺得深,還把我抱這么緊?” 被快感侵襲得亂七八糟的腦子暫時無法理清這兩者之間的關系,霜遲茫然地想了想,后含混地回答:“可我想抱著你……” 一句話聽得程久又是悸動又是難耐,愛意與yuhuo在胸腔里交織,盯著他近在咫尺的面容,心都要軟成一汪春水,最后吻他一下,氣促道: “我要動了,師尊若是受不了,就撓我?!?/br> “嗯?”霜遲人還迷糊著,聞言搖搖頭,道,“沒有關系,我不難受……” zigong內驀然一酸,被程久不懷好意地頂了頂,他呼吸一噎,剩下的話便化作了失控的呻吟。 程久在他上方悶聲笑,惡劣的得意,用氣聲道:“爽得受不了,也可以撓的?!?/br> 他果然說到做到。 霜遲也結結實實地體會到了,什么叫“爽得受不了”。 他的yindao短細,程久那玩意兒偏又長得粗長,這樣整根埋進去,很容易就把緊窄的xue腔撐滿,guitou輕松插進宮口,冠狀溝上戴著的羊眼圈則恰好卡在xue心,不動已經足夠刺激的了,等程久動起來,更是讓他領教了何為“欲仙欲死”。 程久的動作還是慢,帶著十分濃情蜜意地與他纏綿?;馉C的陽物占據著他的yindao,仿佛一刻也不舍得離開一樣,只抽出些許,便又再次深深頂入。堅硬的guitou抵著宮口緩重地碾磨,慢慢侵入zigong內部,柔軟敏感的內壁被蹂躪出要命的酸麻,與此同時,羊眼圈也剮著媚rou卡進xue心,軟中帶韌的茸毛每扎進那sao心一分,霜遲的腰就要跟著顫動兩下,腰腹僵直著上挺,漸漸地兩團渾圓的臀rou也懸空,不斷泛著微波。 他們共歷情事已有無數回,這么弄卻還是第一次。熟悉的快感增強了無數倍,便好似換了一個面孔,刺激得讓人恐懼。霜遲的呼吸都要崩盤,難以置信地承受著這前所未有的尖銳快感,眼角不受控制地泛起淚花,幾乎是驚懼地喊停: “等……程、小久,?!?/br> 回應他的只有越發深的侵犯,年輕男人火熱的身軀壓著他,硬燙的陽具嚴絲合縫地嵌入yindao,頂到最深處磨弄幾下,又碾著嫩rou一寸寸向外抽??旄袖佁焐w地地向他狂涌而來,滲透進每一寸血rou里化作強烈的抽搐。他爽得大腿都在陣陣發抖,喉嚨里逸出一連串的呻吟,連第二個回合都撐不過,在程久又一次抵進zigong內壁頂弄時,眼前驟然劃過一道白光,幾乎是哭吟著,緊抱著程久到了高潮。 yinjing和女xue都泄得一塌糊涂,攬著程久肩背的雙手也一下失控,十指重重地一撓,那片白皙的肌膚上立刻浮現出了幾道鮮艷的紅印。 程久吃痛地低哼,背肌明顯繃起,卻似乎更加快意,頂弄的力度都大了些,對著他濕淋淋的rou逼著力聳插不休,羊眼圈在xue心刮來蹭去,嬌小的zigong仿佛被頂成了一個roubang套子。高潮中的身體哪里經得起這樣的刺激,霜遲的呼吸都是一噎,忙胡亂踢蹬著雙腿,哽咽著求饒: “別、別頂…小久,小久!…你停一停好不好…啊……??!” “嗯?”程久在他耳邊沉重地喘息,胯部緊緊抵著他的陰部,契合得無比親密,“不舒服了?” “不,不是……啊,啊……”霜遲的視線一片模糊,費力回答,“很…舒服,但是……” 程久便吻他的唇,嗓音因親吻而含糊,透出guntang的情意:“我也很舒服?!?/br> 霜遲“唔唔”悶叫,崩潰而無奈地想,可是他真的太舒服了…… 飽滿的guitou又一次深深頂進宮口,立刻就被水潤的內壁裹緊。程久享受般的悶喘一聲,眉眼間是明顯的沉醉,迷戀地喃喃: “師尊,你這樣離我好近……” 太深了,程久大約是被快感裹挾得失控,撞在他身體深處的力道漸漸地也有些重了,霜遲舒爽之余,又被頂得有些痛麻,頭腦熱脹昏沉,過了好一會兒,才領會程久的意思。 近嗎? 他下意識地扭了扭腰臀,柔軟的內壁與那rou物突跳的陽筋摩擦在一起,刺激得他蹙著眉又是一聲壓抑的低吟,淚眼模糊地發現,確實是很近。 他整個都被籠罩在程久炙熱的氣息下,程久抱著他,也壓著他,裸露的皮膚緊緊相貼,由于汗液的分泌,幾乎像是粘連在一起,有種融為一體的無上的親密感。而下體的結合尤為緊密,粗熱的陽物完全進入他的體內,被xue腔內充沛的yin水泡得突突跳動,鮮明地彰顯著存在感。因為進得實在是深,兩片yinchun都被插得外翻,露出鮮紅的內里,緊緊貼在沉甸甸的囊袋上。 沉迷于快感中時不覺得,此刻將注意力放到外部,便能明顯地感受到這種極致的親昵。軟嫩的yinchun被程久粗硬的恥毛蹭得紅腫,似乎更加敏感,這樣貼著對方的胯下,簡直要被那灼熱的溫度燙傷。 霜遲不知是熱是羞,耳朵陡然一陣發燙,蜜色的皮膚泛起欲望的潮紅,卻不再掙扎,只默默將程久抱得更緊,軟綿綿的雙腿抬起,盤在他腰間,閉了眼顫抖道: “那你快一點射,行、行不行……” 他的回應顯然令程久倍感快意,攬在他腰間的手緊了緊,氣息又燙又亂地噴灑在他面上,低低道:“這我可快不了?!?/br> 便又挺動腰胯一心一意地干他。粘膩的cao逼聲充斥著這昏暗的床帳,摻著兩人此起彼伏的喘息呻吟,和rou體撞擊的啪啪之聲,直糾纏成了一支yin靡之曲。未多時霜遲就再次被送上了情欲的巔峰,在滅頂快感的沖擊下一泄如注。 接二連三的高潮令他跌入了虛幻的混沌中,意識模糊一片,如同置身深不見底的汪洋大海,一個接一個的浪潮朝他席卷而來,他身不由己,只能隨之浮沉,慢慢地對時間的感知也喪失,只知道程久的氣息始終包圍著自己,炙熱的、帶著點幽淡的香,伴隨著他一次次攀上情欲之巔。 不知過了多久,那熟悉的酸脹又開始在他的體內涌動,他混亂地呻吟,本能地把突跳發熱的性器往程久小腹上蹭,guitou卻忽然一熱,被程久一把攥住。 “唔……”霜遲難受地皺眉,伸手推他,“松,松開……” 程久也已到了頂點,此刻yinjing插在他濕潤的yindao里,只覺那xuerou又燙又緊,絞著莖身摩擦的滋味銷魂得讓人瘋狂。他也忍得辛苦極了,但還是握著霜遲的yinjing不放,氣促道: “師尊叫我?!?/br> 霜遲簡直對他有求必應,立刻啞啞道:“小久?!?/br> 程久“嗯”一聲,又道:“叫點別的?!?/br> “什么別的?” “叫我,‘好人’?!?/br> 霜遲臉漲得通紅,因為yuhuo得不到發泄,指尖又在他背上撓了一下,叫他:“好人?!?/br> 程久一雙眼瞳被情欲灼得發亮,盯著他滿是紅暈的面容,舌尖在唇邊輕輕一舔,喘了片刻,竟道: “叫我‘夫君’?!?/br> 霜遲睫毛一顫,眸光潤澤地看他一眼,咬緊了嘴唇不做聲。 程久被他這一眼看得心猛地一顫,惡劣之意大起,掌心攏著guitou緩慢揉搓,直把霜遲又逼出一聲低吟,逼迫道: “叫不叫?” “我……”霜遲不停地扭著腰,面上汗珠大滴滾落,顯是已被逼到了絕境,眼見程久毫無退讓之意,竟又張手一把抱住了他,低低道: “……檀郎?!?/br> 程久怔住。 霜遲的唇落到他臉上,急促而無章法地吻他,一邊低聲喚他:“檀郎,好人,卿卿……” “饒了我,好不好?” 程久呼吸都變得guntang,被他這樣叫了幾聲,終于按耐不住地松了手,改為扶住他的頸側,壓下去狠狠吮吻他的嘴唇。 “嗯……”霜遲發出長長的呻吟,腰肢弓起,yinjing跳動著吐出稀薄的精水,后整個人如水里撈出一般,渾身酥軟地躺在他身下,抱著他竭盡所能地回吻,一面含糊道: “你也、你也快點射……” 程久說好,最后卯力在他濕xue抽插幾下,牢牢扣住他的窄腰,將yinjing深深挺進他的yindao內,不過片刻,便抵著那痙攣不止的xue心,把腥熱的濃精盡數射入了他的zigong內。 霜遲經不住內射的刺激,一口咬住他肩膀,喉中擠出斷續的低叫,嗓音已沙啞到變調,十指又在他背上撓了好幾下,而后力道漸漸放松,軟綿綿垂下。 程久抬頭一看,見他雙目緊閉,已是昏睡過去。 他微微莞爾,濃烈的欲潮褪下,此時心中只余萬千柔情,略支起身,換了個姿勢把人抱在懷里親吻,吻了片刻,又換了手指摸上去,愛不忍釋地沿著眉目鼻唇一遍遍描摹。 如此廝磨了半晌,才戀戀不舍地罷手。將人抱去洗干凈換上寢衣,抱到柔軟干凈的床上,猶豫一下,又把兩人的衣服都脫了。 他知道他的這點任性是可以被允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