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王爺雄風再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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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的雙性之體極為罕見,多數還是喂藥所致。 流淌著皇室血脈的江綺自然也不可能是天生的畸形怪胎,皇家絕不會允許這樣象征著不詳與恥辱的后代降生。所以在十五歲之前,江綺還是個貨真價實的男子,直到那年被亂黨擄走,被迫服下秘藥,最終漸漸長出了詭異的女性器官。 幸好母后的禁衛來救了他,回到京城后,江綺卻始終不敢說出自己身體上的變化,他害怕淪為笑柄,也恐懼母后會嫌棄。唯一慶幸的是,他被喂藥時的年紀太大,所以多出的女性器官發育不良,只長成小小一條縫,平日也無甚影響,并不如其他的雙性之體一樣為承歡而長成了一口洞xue,一情動便泛濫。 可現下,江綺時常拋之腦后的某個器官,正流出瑩白yin水,酥麻癢意從中蔓延,如千萬只蟲蟻在咬著他的rou。 “還愣著干什么!快給本王撓撓啊?!苯_難受極了,后仰的脖子緊繃著,肌膚下的動脈幾欲蹦出。他踹了身下的寧子高一腳,不耐催促道。 雖然已經喝得爛醉如泥,但蠻不講理的性子還一如既往。不過他羽睫微顫,氤氳水汽繞在眉眼間,春池水眸中好似蕩起一圈漣漪,卸去三分耍狠反添七分嗔怪。 稱蠻橫太過,應當叫嬌蠻。 寧子高呼吸凝滯,耳尖悄悄涂上一抹緋紅。 江綺的容貌隨了那位傳說中先帝無意寵幸的宮人生母,一雙熠熠丹鳳眼渾然天成,驀然開合間眼角流出艷韻妙風,淺淺眼簾一落幕便將無限春光銜住。 美不勝收。 寧子高是俗人,他早被江綺的皮囊所惑。 更何況現下那雙白玉似的長腿大開,男根沉睡在腿間,而狹小rou縫已經濕透,兩性的象征皆匯聚于同一處隱秘的峽谷之中,既怪異又誘人。 在江綺面前,寧子高怎么能當得了正人君子。他呼吸沉重,眸色暗如深潭,唯有中央溢出一點光芒,蔥白手指揉搓在條濕潤的rou縫上,指腹貼在縫隙間按了按,江綺隨即瀉出一絲呻吟。 “對對對就是這,給本王好好按按?!?/br> 寧子高盯著他腿間的旖旎風光,又加重了力道,然而江綺只是扭了扭腰,又擰起了劍眉表示不滿。 “你吃飯了沒?會不會用力?怎么還是不夠得勁?!苯_嫌棄道。 寧子高彎了彎眼,哄他:“綺哥哥別急?!彼p手扶住江綺的腿,嘴唇落在白皙的肌膚上,細密狂亂的吻從大腿內側漸漸移到腿間。 “呃嗯……”小小蜜xue被一條濕滑溫熱的柔軟物舔了一口,江綺立馬爽得頭皮發麻。 聽見了一聲哼吟,寧子高在他下體親了親,唇瓣微張將那道小縫完全含住,舌尖在rou縫四周來回舔舐,又輕輕挑開縫隙滑過掩藏在縫中的嫩rou。 舌頭的力道不大,但每一次舔弄都激起了江綺的yuhuo,他爽得腳趾蜷曲,也感受體內另一股熱流開始涌起,手往漸漸膨脹的男根上一撫,果然已經有了抬頭之勢。 暈暈乎乎的江綺露出傻笑,老天有眼,他終于雄風再振。 埋在自己腿間的人還在兢兢業業地舔著濕xue,江綺一把抓住他的頭發,強迫寧子高抬起了頭,“別舔這個了,快來伺候本王的大寶貝?!彼懈现噶酥?。 “……” 不過寧子高還是乖乖聽了他的話,畢竟江綺的身體他想都嘗個遍。 江綺人長得好看,底下的男根卻平平無奇,不大不小,不粗不細,雖然他自稱天賦秉異,不過那純屬是吹牛,長得勉強不讓人笑話罷了。 但在寧子高眼中,江綺男根卻是小巧秀氣,可愛得緊,幸好江綺聽不見他想得什么詞,否則“小巧”兩個字便足以氣得江綺想掐死他。 寧子高沒有伺候過人,不過沒吃過豬rou還是見過豬跑的。在他還小的時候,爹爹和父親總以為他睡著了便瞞著他做壞事,有一次寧子高被他們二老的動靜鬧醒了,半夜揉著眼迷迷糊糊醒來,便看見父親在喂爹爹吃roubang。 爹爹是怎么吃得呢。他稍稍回憶了一下,隨后也學著扶起了江綺的男根送入口中。 男根被濕熱的口腔包裹住,壓抑了多日的熊熊yuhuo總算燃起,該死的不舉藥效也終于消退。隨著腿間人生澀的吞咽,江綺的男根愈發漲大,他臀部抬起便能感受到寧子高的嘴唇貼在了roubang根部。 “小嘴還挺會伺候人?!苯_被弄得爽了,就毫不吝嗇地夸一句。 他的每一寸寧子高都在細細品嘗,津液抹過硬挺的rou筋,牙齒頗具挑逗意味地磕磨著男根。 江綺到了頂端,一陣悶吟便瀉了出來,guntang濁液灌了寧子高一嘴,腥味席卷整個口腔,他喉結一滾,一滴不剩地吞了下去。 少年人經不起情欲誘惑,下身早已脹地發痛,寧子高摸著江綺赤裸的下身,眼中獸性顯露無疑。 “綺哥哥,該輪到你了?!?/br> “綺哥哥……” “……” 綿長平穩的呼吸聲悠悠響起,xiele欲的江綺早已倒頭睡去。 寧子高氣笑,抓起他一只的手按在了褲間勃發巨物上,盯著他安寧的睡顏貼在耳邊啞聲道:“我最多,再忍三天?!?/br> 宿醉的后果,是頭痛欲裂。 江綺敲著炸開一般的腦瓜子睜開了眼,昨夜成了一片空白,他的記憶只停在了與寧子高拼酒,然后…… 然后怎么了? 他實在想不起了,罷了,還是先起床。 江綺手肘撐著床板欲起身,腰間卻像是被什么沉重的東西壓住,他心中一緊,忙將錦被一掀。 一只手正牢牢勾在他的腰上,江綺屏氣沿著那截手臂將被子繼續往上掀,一張臉從被子下冒出來。這臉略顯眼熟,不過被凌亂烏發掩住,僅露出個尖削的下巴。 這下巴越看越熟悉,江綺心中突然升起不好的預感,他抖著手扒開那幾縷烏發,沉浸在夢中略顯乖順的眉眼與寧子高如出一轍。 江綺面容扭曲,嘴角抽搐。 恰好這時寧子高也悠悠轉醒,伸了伸懶腰將一旁震驚的江綺自然地摟進了懷中,懶洋洋道:“綺哥哥,你醒得真早?!?/br> “你叫我什么?” 寧子高拖長了調子又喊了一邊。 “本王和你沒這么熟?!苯_將他推開,從懷抱中掙脫。 “可是綺哥哥,我們昨晚都已經……”寧子高欲說還休,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江綺光潔的大腿,又低頭看了看自己赤裸的上身。 江綺臉一紅,夾緊了腿。 他近日來不舉睡不了人,昨日yinxue又饑渴,保不齊喝醉了酒纏人,難道寧子高已經發現了他的秘密,難道他被睡了? 不對勁,江綺偷偷摸了摸屁股,他下身也并無奇怪的痛感,不可能被睡。 他的這點小心思躍然紙上,寧子高忍俊不禁,掐著嗓子逗他:“綺哥哥,你既睡了我,難道還想不負責?” “我睡了你?”江綺蹙眉,剛想反駁,清晨蘇醒的性器卻在自然抬頭,他張腿看著腿間重新勃起的男根,一時間喜悅取代了方才的驚嚇,與此同時,昨夜一些被包裹的舒爽回憶一閃而過。 還未喜悅多久的江綺臉色又比哭還難看。 “綺哥哥若是不承認,我便告到姑母那去?!?/br> “這種事都是你情我愿,就算本王睡了你,那也是你的福氣,你敢向母后告狀,我就……我就干死你!”江綺惡狠狠警告道。 寧子高笑了笑,面不改色:“好啊,我等著綺哥哥來干死我?!?/br> “簡直無恥!不知廉恥!寡廉鮮恥!恬不知恥!”江綺跳下床拾起地下衣物,一邊穿著一邊痛斥。 不著寸縷的寧子高靠在床邊,氣定神閑地看著他一臉羞憤。 “本王下回一定好好教訓你這個不要臉的臭小子?!苯_扒著門框,最后臨走前又瞪了他一句。 “好,我們下回再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