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燒
書迷正在閱讀:低頭、諸位,暴力解決不了問題、重生系統(NP/總受)、【雙性】如何照顧一只玫瑰、網黃的誕生、黃色廢料堆積地(特定版、與雙生子共生的日子、上癮、【ABO】非典型帶球跑(H有,ABO實驗體系列衍生)、落歡
回到祭塵殿,燼淵發現懷中的人又掛上了淚,濕著顫抖的睫毛小幅度抽泣。燼淵想了想,自己似乎是沒流過淚的,只有別人向他哭著求饒。他剛剛嘗過了,咸的。 心好像顫了一下,不是征服欲,也不是暴虐欲,是一種更陌生的感覺,由于太過陌生,所以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到。 齊頌身上都是汗,燼淵本來想喊小滿幫他洗澡的,但看他睡著了,又不想弄醒他,覺得他現在這安靜的樣子乖得很,便直接把他放在床上用獸毯蓋好。 在這幾天的交歡后,齊頌終于發了熱。 發現的人是小滿,他想幫他換衣服,因為他記得阿爹說過,人類不能一直出著汗,會受寒。 小滿輕手輕腳的去解齊頌的衣帶,身后突然響起了燼淵冷冷的聲音: “你做什么?” 小滿嚇的一抖,連忙下床跪下:“尊主……我、想幫他換、換衣服” 燼淵看著他,目光流轉著危險,垂著的指尖繞著魔息。小滿慫的發抖,一時間說不出話,怕的忘了解釋,燼淵自然而然的將這當成了心虛,動了殺心。 他討厭別人碰自己的東西。 忽然一只銀白色的飛蟲從小滿后頸飛出,擋在小滿臉前,燼淵微瞇起眼,探究道:“引路螢?” 小滿結巴道:“是……是吧”那是今天那個鬼差送他的,他說這個小東西可以幫他找路。 燼淵掩了戾氣,伸出手,那銀白色的引路螢討好般的停在他曲起的骨節上,停了一會又飛回了小滿身旁。 “他倒是大方”燼淵道。 見尊主好像沒那么恐怖才想起來解釋:“齊、齊頌他發燒了” 發燒這兩個字讓燼淵有些陌生,他走到床邊,在齊頌身旁坐下,齊頌一直昏迷著,腦子里嗡嗡的,很渾濁,眉頭緊鎖,嘴唇動了動,含糊不清的說著什么。 又是那個壓抑,又黑暗的噩夢,他覺得四肢都酸的難受,皮膚粘著液體,又冷又熱。 燼淵凝視著他,好奇又不解,他伸手撫上齊頌通紅的臉頰,很燙。 齊頌燒的難受,迷蒙中感覺到燼淵指背的冰涼,無意識地貼過去。燼淵愣住了,猛的抽回手,因為他察覺出了不對勁——他的心怎么跳的那么快。 仿佛是化形來,第一次感受到自己心跳的似的,久久回不了神,直到齊頌夢中似乎被什么驚了一下而不安的動時,燼淵才又看向他。 他皺著眉,很痛苦,燼淵只是看了他一眼,就轉過身,對小滿說:“你幫他弄” “是……尊主” 發熱是什么感覺,燼淵不知道,便也順帶著不在意了。 - 燼淵離了祭塵殿,直接去找了鄞川,鄞川看見他有些意外,倒不是意外他來,只是意外,他舍得現在來,從椅子上下來行了禮:“尊主” 燼淵淡淡應了聲,然后坐上了主座。 鄞川知道他來是什么事,自覺開始稟報:“屬下抓住了那日引尊主出城的比方鳥,已經拷問過了,他說是他一人所為”說完聳了聳肩。 燼淵笑了出來“他要是有那能耐,我這位置早讓給他坐了” “所以說這鳥蠢呢,被人利用了還心甘情愿” “繼續查” “是”鄞川利落的回應。 鄞川的朝生殿放著許多罐子,燼淵站起來,在他擺放的架子前看了看,隨意的開口:“你把你的寶貝引路螢送人了?” 鄞川想起了那個小結巴,回道:“今天遇見個小鬼,在你殿里迷路了” 燼淵挑眉:“我以前和你要的時候怎么沒見你那么痛快?” 剛得引路螢那會兒,燼淵確實和他要過,但他舍不得,主要是不想看燼淵暴譴天物,說燼淵不識路,那一定是匪夷所思的,把引路螢給他,根本帶不去任何用處,想到那小家伙要被燼淵玩死鄞川就心疼,所以找了許多借口,最終沒給。 鄞川十分想直接了當的告訴他,但又顧及他那容易暴起的性格,拐了個彎說道:“尊主又不差這一個玩物”意有所指。 燼淵知道鄞川真正想說什么,也聽出了他的話外之音,忽然想到了什么,沖鄞川招手:“過來” 鄞川毫無負擔的靠過去。 燼淵伸手,手指貼上了鄞川的臉,沒什么感覺,疑惑的皺眉。 燼淵沒感覺到什么,鄞川已經嚇得退開一步,不明白這是在鬧哪出,震驚的看著他。 “無趣”燼淵搖頭。 鄞川還沒緩過來,心里被弄得七上八下的,沒好氣的開口:“你抓的那個小東西呢?” 燼淵想起了那通紅的臉:“小滿說他發燒了……”又補道“沒醒” 鄞川了然道:“難怪你有心思來消遣我”他忽然有些同情齊頌,但他知道燼淵難得對什么感興趣,也沒勸什么,只是說:“據說人類發燒是可能死的” 死…… 燼淵被這個字眼弄得皺眉:“會死?” 鄞川:“是啊。你不是還抓了一群村民么,找個郎中給他看看吧” 燼淵腦中浮現出齊頌那日人驚恐的不敢見他們的樣子,隨即又無所謂的想,幫阿頌看完后殺了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