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骨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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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川正紀歪著腦袋墊在膝蓋上,光裸的雙腿蜷曲在凳子上,坐在向陽的書桌前,連細小的傷痕都被朦朧的光所描摹,無端生出幾分惹人憐的無害,盡管那示弱的痕跡本為斗毆的遺留物?!?/br> 「綠色的挑染在黑發中也顯得溫馴起來,他笑吟吟望著誰,眼中卻藏著小小的、愉悅的惡劣,他對自己的哥哥說話,卻不是上藥的請求或向對方討饒?!?/br> 「他說:“能不能麻煩這位長谷川先生——過來吻一吻我?”」 「長谷川琴淞像被日光燙了,瞇著眼出神,那曾是無數次出現在他夢中的碎片光景?!?/br> “呃……” “很痛嗎?我會控制自己的?!?/br> 長谷川的神情看不出什么,卻伸手很悉心地別過了正紀鬢邊的碎發,簡直像以指尖落下了一個吻,很難想象,連平日里都冷清強勢的人在征服的過程中卻反而有這樣一面…… 又或許,藏匿得越好,所謀求的越多? 黑川正紀低低地喘息:“是嗎?可是——” “面對我,你控制不了吧?!?/br> 那黑發藍瞳的青年人靜默不語,昏暗里雙眼透著妖異幽藍的光,長谷川琴淞俯視著自己這位擅長給兄長下鉤子的弟弟、父親的養子,牙齒不禁咬合,想抵住人的脖頸撕咬,看看滲出血來是什么模樣,又或者舔舐研磨對方額間硬質的角,印下一個輕柔、疼痛的痕。 躺在床上的人其實眼角都被弄紅了,聲音里卻帶著調笑:“好脹?!?/br> “呃、嗯……小琴淞太大了,這也是你控制不了的吧?真過分……” 正紀的身體愈發緋紅,漸漸情動,他聽著自己砰砰砰的心跳聲,伸出雙手環上琴淞的肩脊,修長柔韌的雙腿彎折,夾住了“兄長”腰腹,于是彼此間貼得更緊密了,很親昵,也很危險,有隱秘的、噗嗤噗嗤的響聲,他說: “接下來是不是還要對我做出更過分的事情呢?” “真是野蠻,琴淞哥哥?!辟N在人耳邊的唇齒輕輕呵氣,有令人極想打碎的漫不經心與挑逗之感。 “唔!” “確實是沒有辦法的事,弟弟不聽話,總往外面跑,我又怎么能不為父親分憂,盡管教之責?”長谷川琴淞差點兒要忍不住了,勃起的私處很兇狠地抽出,又氣勢洶洶地搗入,連帶著可憐的xuerou都隨之收縮吞吐,身不由己。 黑川正紀有些惱怒了:“管教?你就是這樣管教我的?……嗯!哈……輕、輕點” “好會叫床。真怕哪天忍不住錄下來叫父親發現?!鼻黉聊敲此刮淖园?,卻做得這么狠,從喉嚨里溢出喟嘆來,撞得越發厲害了,白皙的腿根和臀rou搖搖晃晃,被打發成白沫的yin液點綴在艷紅的xue口,不時滴落。 ……!他怎么好意思!我都沒說要捏著把柄去告狀,真是個瘋子。 正紀氣急敗壞,慣會在惡斗中發狠的手在琴淞身上劃出一道道情色的痕跡,與他自己身上將愈未愈的傷相得益彰:“…長谷川琴淞!你就是這么照顧我的?照顧到床上來了、說了輕點!別咬!” 正紀驟然捏緊了手,在長谷川琴淞身上留下淤青,然而他自己身上的痕跡卻更多,活似你死我活掐過架,少年人弄起來實在是沒完沒了又沒個輕重,要對方死在自己懷里才好。 他聲音里帶著刺,全因奶尖被突然叼住實在太刺激,琴淞瞇著眼笑,真的松了才吃到嘴里不久的奶子,轉而去親正紀的唇: “對,把你照顧到床上去,照顧成我的‘長谷川夫人’,管教你一輩子?!?/br> “……哼,是嗎?”正紀這時又恢復本性了,氣定神閑不讓人親:“好啊,那就再多來‘管教管教’我吧長谷川琴淞大人——我倒要看看你下次還能不能打得過我呢?” 長谷川琴淞捉住他的手,終于還是親到了,間隙里詢問正紀: “好,好——能不能大發慈悲,讓我射在你里面?” 「那旖旎絢麗的場景曾光臨在夢境,直到此時落到實處,有了具體的模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