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前玉面披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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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床隙剔月,屋內昏沉,案幾上月餅齊整可口,枕邊人意識迷離,眼底燈火暖味,替身前人逐落疏霜,耳鬢廝摩間武塵鳴嗚嗚咽咽,迷迷瞪瞪居然還能想起“燈前玉面披香出"這樣的句子來。 姜危常垂眼為他別過眉邊碎發,細細啾啄人玉潤珠圓的耳垂,武塵鳴卻側首,怔怔竟去嗅聞姜危常根骨分明的指節,翻涌熱意中,連腕間都好似透出能捕獲人的好聞味道,小道士結結巴巴就紅了臉,捉住人衣袖中的手說:“你、你好香……”跟難堪地渴求著什么似的。 姜危常抬眼,唇齒漫出隱隱笑意:“……香嗎?”連長睫眨顫都溫柔小意,卻霎時間反握住道長的手十指相扣,不容掙離,另一只手則輕撫過人頰邊,小道長想說“你怎么和貓一樣”,然而不待癢意將人的話語變作哼唧低吟,修長勻稱的手指便已堵住小道長將瀉未瀉的所有秘語,只余白皙與猩紅糾纏間的微妙水聲。 “喜歡嗎?”也不知道是在問什么,二人身影交疊歪歪斜斜倚在榻前,綃透帳暖,水沉香緲,連屏風上的影子都難舍難分。 姜危常離他太近,小道長聚不了焦,一雙瞳眼光澤湛水,卻可憐兮兮地失神怔忪著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繃緊身子忍耐著聽那貓兒翻來覆去問他喜不喜歡…… “唔嗯……哈……” 小道長怎么說得出話?何況姜危常還得寸進尺,真和貓兒一樣窩到溫柔鄉里、擠進人兩腿之間去了。 那雙眼因著身體的刺激敏感地沁出水花,武塵鳴什么也看不見,受著欺負,卻好似因為興奮才激動得發顫……犯了癮。他只能被動嗯嗯啊啊撐大艷色豐醴的唇,流出更多更甜的汁液沾濕衣襟甚至發絲,他只能引頸受戮地以進食的喉齒承受難耐折磨的侵犯,口中嘖嘖作響,耳邊還要聽罪魁禍首甜蜜的嫁禍:“我卻覺得,小道長比我更香……” "讓貓貓好想拆之入腹。" 氣息交融,武塵鳴靈光一現才終于想起:貓是……嗅覺動物。 小道長受不住地閉了閉濕紅的眼,微支下滑的身體,一手抵著貓兒的胸膛后撤,整個兒通紅,比天上銅粉色的滿月還紅,慌里慌張搖著頭,卻不知輕喘下自己的推拒多么無力。 委危常抽出濕淋淋黏嗒嗒的手指漫不經心搓捻,調笑著曲解他的意思:“這么喜歡摸我嗎?”還近乎撒嬌地誘哄:“那讓貓貓吃好不好?” “我給你摸——”一樁惡劣至極的交易。 “嗚……不……” 貓貓用心太險惡,武塵鳴羞澀地蜷伏了指尖,勾著單衫尾擺絞弄,偏姜危常的腰身還礙著人雙腿,叫他腿根輕擺張也不是合也不是,暈暈乎乎臊得直想爬下榻藏著靜靜才好。 “小道長不喜歡我嗎?那么愛摸我,為什么躲我?還是……想和我躲貓貓?”姜危常聲調委屈,卻一個翻身圈住人腳踝拉回來壓在身下,發絲散亂,衣襟也開了,纏在一塊兒亂七八糟的,深深淺淺的水漬、星星點點的吻痕,色情得要命,意中人說著“喜歡”卻還要逃、還要躲,怎么不刺激?小貓兒早已應邀抬了頭,大貓卻還抱著人埋在頸邊,一面發情似的亂嗅猛蹭,一面還要逼問:“喜歡我怎么不給我吃?” “壞狗狗?!苯3R狭瞬还怨饭返暮斫Y悉心研磨。 “……沒有不給……嗯……” 武塵鳴只能哽咽,真和小狗一般,腿心下意識夾攏磨蹭:“癢……哈啊……!” “哪里癢?是磨得癢、心里癢,還是……那里癢?” “啊我知道了,都有對不對?” “狗狗的每一個地方都想要我,對不對?” 姜危常的手已探入疊疊的衣物肆意輕薄,指尖打著轉兒溫柔逡巡,貪食的紅舌和著襯衣含住乳尖舔舐叼吮,恍惚間武塵鳴都要以為胸前是被奶水沾濕…… 他軟了腰身,無處不情動,xuerou敏感地吐露蜜液與手指溫存,姜危常頂入更多手指噗呲噗呲抽插,淺淺刺過前列腺后卻不顧那處的媚意討好,撤出手指壞心眼地揉捏臀瓣糊了人一屁股yin水: “狗狗還真難滿足呢,就那么癢、那么……sao嗎?怎么水越流越多?要不要自己嘗嘗?” “衣服都臟了,狗狗那么壞,貓貓好傷心——中秋就吃月餅來止癢好不好?” 武塵鳴要瘋了。 “我不……sao、唔……噫??!” 身后人才不聽辯解,欣賞著狗狗塌著腰肢側首跪趴的勾人模樣,慢條斯理地往楚楚可憐收縮不已的后xue塞入月餅,時不時猛然戳入一截:“這樣也喜歡嗎?” “別……太漲了……” “不能浪費。要全都吃下去才能填飽小狗的肚子?!苯3E牧伺陌尊膔ou臀,滿意于武塵鳴泛起些rou浪不由自主左右搖晃的軟尻,以及鐘擺似的挺立的……欲色幾把。 “武塵鳴看起來怎么那么好cao啊——你說是不是,塵鳴?”姜危常笑瞇瞇親了口武塵鳴的屁股,故意著重念著人的名字,鼻尖蹭過吃力吞吐的流水xiaoxue擠到兩顆睪丸之間,邊嗦咬人大腿內側最嫩的皮rou邊問: “武塵鳴是正直的小道長還是姜危常的乖狗狗?” 姜危常硬是一點一點活色生香地喂進了三個,才磨得人神志不清地把臉蒙進枕頭,說自己是最聽話的乖狗狗、哪里都想要主人填滿,說自己最喜歡摸貓貓。 等到武塵鳴射過一次排出月餅,已是月上中天,胸膛也好、錦被也好,全沾上了黏膩白濁,一股子麝香腥味兒,風送檐鈴,將這股混合了食物香氣的、糜爛頹艷的味道散播得更遠,清脆叮當聲中夾雜著細碎低吟的嚶嚀穢浪,隱晦卻又放蕩,姜危??粗约号龅那嘧蠍酆劢K于不再忍耐,將性器對準翕張的小口插了進去,在緊吸深咽的色情粉xue中啪嘰啪嘰來回抽插頂弄,叫人小腹都隨之起伏。 “嗯啊~哈……太快了……好、好深……嗚嗯!頂到了……嗚嗚嗚不要、別…別……噫?。?!” 姜危常將人翻過來,換了小兒把尿對姿勢,武塵鳴主動邀請般雙腿大開,敞開著身體,腳尖蜷縮點在姜危常膝上,敏感處被人狠狠玩弄,噗噗出水,一副被插爛玩壞的可憐樣,泥濘不堪,勾得姜危常吻上人紅腫的嘴唇,指尖還要搓揉他媚紅的奶子,又掐又夾,陷進乳暈又彈出,和下邊的幾把一樣令人愛不釋手,一時間竟只剩各式cao弄的聲音。 “好喜歡……” “好喜歡乖狗狗。好喜歡吃乖狗狗?!?/br> 于是唇齒吻合唇齒,性器交接性器,yin蕩的撕咬中彼此溫情交換體液,心意相通。 武塵鳴被激得直接高潮,濫情地流了一攤子水,舒服得神志不清,身體卻很亢奮,無處不嬌yin,春色欲蓋彌彰,最后一點羞恥逼迫他夾緊緋色雙膝,卻更深更隱秘地含住了另一人為他帶來歡愉的粗長部分…… 姜危常受著溫暖的澆淋悶哼出聲,共享滅頂的快感,就在這高潮中抱著武塵鳴射了,灌滿人一肚子顯懷的guntangjingye牢牢堵住,生生將小狗禁錮在主人四肢百骸中。 “嗚……最喜歡……” “武塵鳴對姜危常一心一意……是姜危常的小狗?!?/br> //2. 暖霧混著草木清新的氣息,卻被另一股更加馥郁濃綺的麝香味道壓下。 風中傳來窸窣的聲音,或是麗日風和中枝葉細碎的碰撞,或是涓涓細流里水石纏綿的叩擊,又或是影影綽綽下鳥雀經停偶爾的新奇啁啾,和身上涂抹著篩遴后的閃耀光斑、還不停搖晃的人上下各處所產生的隱秘聲響。 “哈……” 武塵鳴半披著微濕的素色褻衣,長衫要掉不掉地,勾堆在人雪意敷粉的腰身上,掩住某處交合的部位,欲透不透地露出藕粉rou色,春光乍泄,猶抱琵琶;濕熱的喘息吐出,晶瑩的水液自翕張的艷紅唇舌流下,道出何謂yin靡的美感。 青絲三千皆披拂,參差黏膩,蜿蜒在那片翩然起伏的蝶翅骨根和琵琶小丘上作畫,堪稱真正的水墨丹青,要人流連忘返嘆一句“一川風月要人看”。 “嗚嗯……不要……” “會有人……”求求你…… 道觀旁有曲折的林中甬道,盡頭是一眼并不算偏僻的溫泉,漫漶的氤氳之息里,有誰驚惶的淚色瞳孔—— 姜危常臂彎里掛著一只曲拱的緋色膝彎、小道長羞澀的身子情色地大開著,小腹和足尖都繃出好看的弧度,漂亮得不可思議。 “哈啊……淺、淺一點……嗚……” 武塵鳴羔羊般昂仰喉頸,喉結微動,鼻尖透粉,恰似檀香猶存;連xiaoxue都好比上了丹雘,里外皮骨都熏浸罷香和艷入味,純凈與不潔在此都不分你我彼此接納;他唇齒咬在一塊兒嗯啊,含糊不清不知是哀哀的悲鳴還是憐人的嬌吟,雙手半握擠著胸膛撐在樹皮上,避免過嫩的鴿乳在噗呲噗呲的頂撞抽插中為無情的草木廝磨泣出血來。 然而小小的rutou凹陷又激凸,早已堅挺艷紅,明明還沒有得到任何撫慰,卻已一副為粗暴的擦捻而受激勵到要馬上噴奶的樣子,連下體都翹尾求歡般誠實地高高勃起,生機蓬勃,卻是為了爭得人的屬意照顧。 “好緊,好濕?!?/br> 姜危常輕佻地湊近那抹姝色,叼住縷發絲脈脈含著,垂眸望去,武塵鳴整個人都活似一只竭力向上渴求澆灌的病態蘼花,合該待人品嘗求人疼愛。 小道長卻不愿,克制著、隱忍著,拒絕著以色侍人,怕極了被任何過路者撞見這場不端的情事,渾身濕淋淋但又不懂得真正拒絕意中人惡劣的欺負。 “怎么這么嬌氣?” 姜危常壞極了,他還要伸手貼著小道長敏感的軟rou去攬人腰側,迫使武塵鳴腿根更加分離,五指挑逗地托著人微凸的下腹,揉弄成因雌獸貪吃積食而成的小肚子模樣。 難以想象那么粗長的東西,就埋在這散布指痕的雪白股間,那吞吞吐吐的幽xue仿佛口吃,松開又收緊,涌動不已,過多的津液實在包不住了,就從深處羞答答熱乎乎地涌出,或砸到地上的枯葉打出脆響,或亂七八糟沾到衣服上黏兮兮的,或順著人緋色的腿根慢慢流到腳邊聚成一灘,青翠的草地中異常惹眼。 小道長早已難以支撐,伶仃顫著一邊腳踝抵在粗礪樹干上被迫進食,嬌嫩的膝蓋與手心都通紅…… 卻還是只能可憐兮兮地配合著姜危常吞咽得更深、更深。 咕嘰咕嘰的水聲就這樣連綿、糾纏,快感絡繹不絕的造訪好像就要讓他活生生地暈過去了,姜危常這才吐出含得潮掉了的發絲,問乖順又漂亮的小道長: “不要什么?不要干你……還是不要憐惜你、要把你狠狠cao爛?” 末音未落,撞散在人突如其來的狠狠頂戳上,九淺一深的節奏潰亂如心弦驚斷,這一下好似要人爽到崩潰,連尾脊都酥麻服軟。 “呃??!好漲……太大了……不要、不要,出去嗚……你明明就知道……” 武塵鳴再難忍受地嗚咽出聲,卻又很快地反應過來,緊張地含住了自己的手,驚惶地恐懼著每一個可能路過的生物、每一道可能投來的視線,意識模糊中任何感官都無底線地放大了,失去庇佑的一邊小奶子白里泛紅,晃啊晃,終于還是壓在了不平整的樹皮上蒙塵受辱,不時還要蹭到肥膩的青苔上,又涼、又臟,為凄艷紅腫的圓潤rutou涂上了別的顏色,好可憐好可憐的樣子。 姜危常對他這幅樣子喜歡得不得了:“ ‘不要出去?’就這么舍不得我嗎?舍不得我為什么不出聲?我就那么見不得人嗎?” “小道長,我好委屈啊?!?/br> 不間斷的啪啪聲里有朦朦朧朧的人聲傳來,他遲鈍地辨認、思考,才聽出是姜危常的“央求”:“小道長乖一點,叫給我聽好不好?” “不然的話,就用后面射給我?!?/br> ——姜危常握住了小道長將要射精的那處。 “噫??!哈、哈啊……” 身前軟爛的臀部禁不住地左右擺動,像應和主人意愿的搖頭,又像迎合“主人”的搖尾乞憐。武塵鳴神思恍惚,甚至想向那處摸去,是否真生出了不知廉恥的下流尾巴。 有了可乘之機的人抓住他松懈的手,這下好了,無論是奶子還是嘴巴,都失去任何遮掩了。 姜危常炙熱的yinjing耐心地研磨著人緊張的后xue和敏感多情到神經質的前列腺,好似撬開蚌殼一般非要心上人開口吐露真心不可,溫柔而殘酷:“喜歡嗎?” 武塵鳴羞恥得淚意都凝成珍珠撲簌簌地大顆大顆滾落,卻又實在很舒服,腦袋亂得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急切地想要以擁抱暫且屏退言語、討好難纏的貓兒,卻忘了身前唯有無機質的草木——姜危常才不許他投機取巧——幕天席地下不安感與眩暈感愈發濃烈,與快感疊加,好像有什么被逼得一退再退,又好像有什么將被釋放: “喜歡的,喜歡的……” “小狗永遠最喜歡貓貓……嗯……” “好乖?!苯3H滩蛔∫槐橐槐榍终?、重申:“小狗、小狗——武塵鳴,姜危常也永遠最喜歡武塵鳴——” 小道長的身體比言語更敏銳和興奮,夾道相迎得愈發熱烈,高亢黏膩又無意義般的叫聲無疑有引人一探究竟的潛質與資本。姜危常松了手,轉而taonong起來,小道士被玩弄到有些失神的瞳孔里倒映出蕪叢里漸近的影子,一只鹿驚疑又好奇地探了出來,他瞳孔驟縮,就在那性靈又清澈的注視下、在那轉瞬即逝的對視里,脆弱地到了歡愉的頂峰: 就在這陌生的、暴露的環境里,他高潮了。 被看到了…… 小道長僥幸于撞破春光的不是來參拜的客人,又霎時冒出更多荒誕不經的悖念:居然是白鹿,白鹿在偷看他們的活春宮嗎?怎么辦,會不會被當成森林里的同類?兩只發情的公獸,在修行者和香客踩出的路上,毫無道德交媾得難舍難分…… 風聲、鈴聲、鐘聲,鳥雀聲還有白鹿漸行漸遠的步聲,都在濃釅的幻想和被窺視感中揉碎了襲來——猝不及防,羞愧又放蕩地,武塵鳴抽搐著潮吹了。淅淅瀝瀝的yin液熱情又不求酬謝地將自己給了出去,前面也不知廉恥癡態畢露地射了姜危常一手,代替奶漬先一步濺得人臟兮兮的,他甚至以為自己被干尿了。 姜危常輕笑著啄吻上人纖弱的蝶溝中心,小兒把尿般托穩站不住的小道長,邊將蘸了白濁的雙手卡在人膝彎、強迫武塵鳴風情萬種地袒裼裸裎,邊把他漂亮的后背吮吸地嘖嘖作響。 隨顫抖的脊骨一路向上烙印下新一串愛痕,低首將下頜擱淺在人溫暖的頸窩,優雅得像貓科動物歸巢:按步驟地、井井有條地。 還要伸出生有倒刺的舌頭慢條斯理為圈在懷的伴侶梳理毛發,纏綿地卷舐人鎖骨處淋漓的每一滴蜜液,待親了又親貼成一團才終于憐惜又滿足地喟嘆。 渾然一副仗著小道長舍不得就肆意捉弄人的壞心眼子貓兒樣。 “狗狗好臟,給狗狗洗澡好不好?” 后山天然的溫泉此刻才有了用處,姜危常溫柔體貼地問詢早啞了嗓子的伴侶,邊朝水里走,邊就著后入的姿勢、將自身的長處往伴侶深處送得無比契合。 可憐人還未從射精后的不應期里舒緩,就又一個哆嗦入了水,全身都裹在熱流里哪處也不被放過,無處可逃。衣服不知何時已經被姜危常脫了個干凈,他被人插著抱住身子轉了個圈兒,和姜危常赤裸相對,在那張昳麗面孔的注視下根本受不住,xuerou獻媚般又絞緊了些,勾得姜危常一聲悶哼。雙腿攀上人腰身夾住、盤起,手撐在他胸膛前,雙眼閉闔腦袋低垂,只剩枚燙紅的耳朵鉆出烏發:“我不臟……” 姜危常知道小道長又在勾引他了,猜想那不敢抬頭看他、也不敢低頭看他cao入的人必紅著眼眶。 于是他完全不收斂地握住人手感很好的臀rou,大開大合上上下下地cao弄起來,看不出心情如何。 “給、給我好不好……主人……”武塵鳴實在是被做得沒有辦法了:他都已經潮、潮吹了,姜危常卻還沒射出來,不曉得要弄到什么時候。為什么非要在外、外面做那種事……唔……好委屈……想回去…… 不可以在這里。 小道長斷續混沌地想著辦法,顧不得會不會被聽見,什么好聽的討饒話都說得出口了,倒是半點不見先前覺得姜危常拿他沒辦法的樣子。 “嗚……想要被主人的jingye填滿xiaoxue……里面、里面好寂寞……” 明明連腳趾都蜷縮了,卻還把自己往人懷里送;要被玩壞的是自己,卻本能哄著擰巴的兇獸: “狗狗好乖的,給狗狗好不好?” 他真的很乖,有在好好榨精,對主人坦誠得不得了,好像再也不會犯錯了。 小騙子。 但姜危常仍然欣然接受了,為著一個更大的陰謀。 這才勉強不犯渾,卻就要犯更大的戒了——勾著嘴角得逞一般——和人親昵地耳鬢廝磨,溫情但怪誕: “那把狗狗的肚子cao大好不好?” “給我懷小寶寶好不好?” 骨節分明的手不經意又危險地撫上了小道長柔軟的小腹,逗弄著恥毛和肚臍。 好像當真要違背人的生理定律,仙法也好,道法也好,他要將武塵鳴徹底變成獨屬自己的雌獸,cao出一個只合他意的zigong來,讓他專有的孕腔內產卵——他要違背法則。 武塵鳴一個激靈。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