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狗狗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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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怕不怕,岳杉肯定是怕的,可都到這會了,怕好像也不能改變什么。 手指調整了一下,其實這個姿勢不需要用手扒著小嘴也遮掩不住,可洛修然要岳杉心甘情愿地扒開最溫軟最怕疼的地方受罰,他要的就是岳杉記住今天的疼和羞。 當然,一次記不住也沒關系,自己的小狗,他其實還有多教幾次的耐心。 岳杉戰戰兢兢地等著懲罰降臨,洛修然的手機卻在此時突然響了起來,他聽到對方接起電話,聲音溫和好聽地詢問對方有什么事。 好溫柔,他突然有些妒忌…… 然后他聽到洛修然跟對方說:“今天下午么?今天下午不行,家里寵物病了,需要照顧?!?/br> 家里寵物……是我么? 怎么還有點高興?我不會是有毛病吧? 岳杉羞得屁股抖了抖,被兩根手指敲了一下xue口。 “沒什么,最近太忙沒空管他,自己淘氣折騰病了,照顧一下吃點藥就能好”,手指輕輕沒入被打得微腫的花蕊,深深淺淺地抽送著,岳杉把自己埋在床褥上,鼻腔滿是消毒液的味道。 這場面好似連消毒液都能讓他動情,可那個作祟的人依舊淡然談笑,風度翩翩,好似什么都沒發生一樣。 “sao貨?!?/br> 洛修然掛斷電話罵了一句,隨后擠了消毒洗手液,淡淡的酒精味彌漫在小小的空間里,洗過手之后的洛修然依舊整潔,端正地站在他身后,連皮鞋都未曾沾上塵土。 只有他岳杉,滿身風塵,陷入卑劣原始的沖動中…… 這樣的對比,簡直不要更羞恥了。 懲罰就在這種令人難以動彈的壓迫感和羞恥感中開始,抽在上皮rou的聲音殘忍又清脆,仔細辨認之下,收鞭的時候還帶著液體黏連才會發出的水聲。 岳杉小聲報著數目,手指抓在屁股的傷痕上,可那些疼痛已經不如私密處那般鮮活,就像是打過底稿之后開始刻畫細節,一筆一劃都那么深刻。 平整干凈的小嘴在抽打中變得紅腫,艷麗的像是涂了過于成熟的唇彩,然后被人心狠手辣地繼續懲罰,顏色逐漸發暗,像香檳玫瑰干枯后殘敗發黃的顏色。 只有花蕊充血腫脹,是玫瑰花凋謝之后,獨留在枝頭,火紅色的玫瑰果實,誘人采擷。 “39,40,41……” 嘴里吐出的數字從凄然的顫抖變成了溫柔又可憐的呢喃,眼淚糊住了岳杉眼前的光景,一滴淚水流到了鼻子上,他小心翼翼地等著淚水落下,淚滴凝聚了無處停放的痛楚,和那似乎無窮無盡的懲罰一起,讓他幾度窒息。 太痛了,好似那個地方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直到懲罰停止,岳杉都沒有能及時反應過來,劇烈的疼痛讓他不得不維持著受罰的姿勢,輕輕重復著:“50,謝謝主人?!?/br> “趴一會,下午帶你去檢驗科”,洛修然扶著岳杉讓他趴在床中央,脫了自己的衣服蓋在他身上,然后撿起病歷本在上面寫寫畫畫,再放下時,岳杉伸長了脖子去看,果不其然,醫生寫的都是天書,天機不可泄露,他半個字都看不懂。 “主人”,在洛修然準備出去的時候,岳杉輕聲叫住他,可對方停下后,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最終只是輕輕“汪”了一聲,又縮回寬大的西裝下。 洛修然似乎笑了,然后回身揉了揉他因為方才支撐身體而發酸的后頸,安撫道:“知道了,睡吧?!?/br> …… “稀客呢,修然自己帶病人來做檢查啊”,檢驗科的大夫跟洛修然是熟人,見他跟病人一起來,堆了滿臉笑,語氣帶著些八卦和調侃,“怎么回事???” “他胃疼,我初步懷疑可能有潰瘍,做個檢查看看情況,要是沒有也就放心了”,洛修然把岳杉按在檢查室的板凳上,后者擠到傷處疼得差點蹦起來,跟他搭在肩膀上的胳膊做了兩秒無謂的斗爭,“嗯?亂動什么?” “看著是第一次做胃鏡害怕的吧,這眼圈紅的,怎么連冷汗都冒出來了?不用怕不用怕,一會就好了,就是過喉嚨的時候有點惡心,疼那么一下,啊,不用太緊張?!?/br> 聽著大夫寬慰自己,岳杉用哭紅的眼睛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洛修然,然后在大夫去準備的時候,被洛修然抬腳踩住了下身,“瞪我?我可還沒收拾完你?!?/br> “狗狗……嘶,狗狗錯了”,岳杉不敢造次,雙手合十小聲認錯,好在洛修然沒有在人前發難,睨了他一眼,將腳收了回去,他趕忙并著腿,坐姿乖巧極了。 “哎喲,這么害怕,怎么不選個無痛的,價格也沒差多少”,大夫做好了準備回來,看著岳杉小臉刷白一副痛苦相,嗔怪地看了一眼洛修然,“你也不提醒一下你朋友?!?/br> “自己作的,做個疼的記得清楚,省的他覺得胃鏡也沒什么,下次還作死”,洛修然攤手,無意多留,“你好好配合醫生,我在外面等你?!?/br> “哦,啊,是,辛苦您”,岳杉知道洛修然出去了才松了口氣,小聲問醫生,“請問,這個檢查是要一直坐著么?” “怎么?你坐著有困難?” “昂,那個……”岳杉語塞,也不能告訴對方自己挨了打坐不住,不想坐在硬板凳上吧?只能含糊其辭道:“痔瘡犯了……” “痔瘡啊,這事可大可小,不然讓修然再給你開個腸鏡一起檢查了吧”,大夫笑嘻嘻,一臉看戲,明顯就是在逗他。 可是出于應激狀態的岳杉哪聽得了這個,生怕這會要在人前脫褲子,捂著屁股就站了起來,“不用不用,不用這么客氣,胃鏡就很麻煩您了?!?/br> “哈哈哈哈,行了,躺床上,左側臥?!?/br> “???”被戲弄了…… 檢查是怎么進行的,岳杉已經不太弄得明白了,胃鏡的難受也壓不住屁股和xiaoxue的疼痛,相較之下,懲罰比胃鏡難受得多。 岳杉覺得洛修然真的多慮了,哪怕這會讓他做無痛胃鏡,這頓打也夠他記一陣子。 有什么能比洛修然的懲罰更可怕嗎?沒有吧…… 岳杉下意識抓了一下自己的脖頸,那里現在空空如也,剛才做檢查之前,洛修然將項圈收走了,也沒說什么時候再給他。 “檢查報告明天出,但是周末沒有門診,你周一再復查吧”,大夫跟岳杉說著,看后者愣愣的,又轉頭看洛修然,“修然你周一坐門診嗎?” “嗯,剛跟老李換了班”,洛修然右手插兜,左手垂著攥拳,鐵黑色的鎖頭從手指間露出來,岳杉盯著金屬的反光,舔了舔上唇。 剛換的班……是因為他么? 他突然有點渴…… “主人”,岳杉跟著洛修然走到停車場,與前者拉開一點距離,鼓足勇氣微微抬手指了指他的左手,“狗狗檢查結束了,能戴上項圈么?” “過來”,洛修然勾勾手指,只是手指并沒有與他的視線平齊,而是在腰間向下的位置,其間深意,不言而喻。 岳杉沒有什么猶豫,膝蓋干脆利落地跪下,雙手著地爬過了面前這條窄窄的馬路,馬路上沒有遮擋,此時只要有人遠看一眼,就能看到他匍匐在一個男人腳下卑微謹慎的樣子。 項圈的皮帶拍打在他的臉皮上留下紅痕,洛修然蹲在他面前,面露戲謔,“真想戴?” “汪”,岳杉覺得胯間發緊,忍不住并攏雙腿,晃了幾下。 “啪”,一個耳光抽落了岳杉所剩無幾的尊嚴,然后他聽到自己的主人問:“記得自己的身份了?” “汪,狗狗是主人的狗,狗狗記得了?!?/br> “啪”,臉頰對稱的火辣起來,洛修然踩住了他的大腿,然后是胯間,最后坐在車前蓋上踩在他的肩頭,在淺色襯衫上留下兩個鞋印。洛修然坐在高處點了一支煙,悠閑地吸了一口,岳杉情不自禁地吐出舌頭,隨著洛修然腳下用力的節奏粗重地喘息。 “喏,賞你”,洛修然將自己抽到一半的煙遞到岳杉嘴邊,后者湊上去吸了一口,薄荷味充盈口腔的每個角落,分明是與往常一樣的煙,回味卻好似格外悠長。 像是加了烈酒…… “我只再給你一次機會”,項圈繞過脖頸鎖緊后,洛修然如是說。岳杉一臉貪戀的流連著這種熟悉又陌生的束縛感,落吻在洛修然的鞋尖。 “謝謝主人?!?/br> “嗯,走吧,帶你去吃飯,一會被人圍觀了?!?/br> “吃飯?”岳杉跪在原地,臉上還頂著兩個巴掌印子,呆呆地重復了關鍵的信息,“現在?” “你不餓?中午沒吃飯,我餓了?!?/br> “餓!”天知道他比洛修然還餓,岳杉看看自己又看看主人,麻溜站起來跑到另一側上車,倒像生怕洛修然把他丟在停車場里一樣。 岳杉齜牙咧嘴的坐好,然后系上安全帶,揉了揉自己咕嚕咕嚕直叫的肚子,討好地問道:“主人,您喜歡吃火鍋么?” “喜歡,但是今天你不能吃燙的也不能吃涼的不好消化的東西”,洛修然開了個導航,用醫囑堵住岳杉的話頭。 “所以……” “所以我們現在去吃越南河粉,晚上跟我回家,周末跟我住,如果你明天不難受了,明天可以帶你去吃鮮牛rou火鍋,在我跟你好好算賬之前?!?/br> “這是……斷頭飯的意思?”岳杉小心翼翼地問道。 洛修然輕輕搖了搖頭,讓了兩個過路的行人,然后在紅綠燈前停下,從中間的儲物格拿了塊薄荷糖給自己,然后才回答岳杉的提問:“你非這么說的話,也沒錯,所以你現在可以開始想遺言了,甚至可以把我現在的好臉色,都當成是某種意義上的臨終關懷?!?/br> 跳車來得及么?岳杉看著飛快倒退的街景,咽了咽口水。 此時,跟胃里嘰里咕嚕的空響相互呼應的,還有他七上八下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