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現在可以跪下行禮了,我的小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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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哭了,五十下而已,之前五百多下也沒這樣?!?/br> 溫席甄輕輕踹過去,挨揍的人吃痛的同時身子向前撲了一下,又緩緩挪了回來,看著乖巧得要命,可怎么都覺得他看上去委屈巴巴的。 “不許哭了,現在停下,我就當你是喜極而泣,不跟你計較,不然……” “奴不哭了”,叼著東西的嘴巴說話含含糊糊,卻遮掩不住哭腔。 “行了,鞭子放下,轉過來蹲直,幾條規矩強調給你,省得你再多犯錯?!?/br> 洛云誰依言將鞭子放在身側,回身做好之前被教過的蹲姿,傷勢被極限的撐開,疼得他齜牙咧嘴,溫席甄的手指輕輕拂過他的眼眶,將剛滲出的眼淚抹了下去。 “第一,不管之前如何,你從現在開始就是我的東西,不許別人再碰”,溫席甄的腳尖勾著帶著鳥籠的雀兒,把那處當成玩意兒似得踢來踢去,“第二,調教室的所有物品,包括你自己,都要保持干凈,同樣,不許別人碰,清潔或者打掃,都要你自己來做?!?/br> 洛云誰低頭稱是,盯著溫席甄的鞋尖,很久沒有拜伏在某個人腳下親吻鞋面了,如今這個機會離自己倒是那樣近…… “第三,這個”,溫席甄輕笑著又踢了踢他,“想要尿尿之前先求我,每周我會給你兩次射精的機會,以什么方式或者時間由我決定。第四,我找你的時候,十五分鐘內要收到回信,如果不方便不會勉強你,但之后會有懲罰。 第五,也是最重要的一條,我們的關系全天24小時都生效,我會尊重你平時的社會屬性,但你也要時時刻刻記得,自己是個什么東西?!?/br> “是,先生,奴全天24小時都是先生的奴隸,奴記得的”,洛云誰被戳中了興奮點,全身一顫,連下體都在這句話后激動地勃起,被勒緊的痛感襲來,他禁不住呼吸一滯。 “乖,現在可以跪下行禮了,我的小爸?!?/br> 溫席甄直起身子坐好,洛云誰平復了一下心緒,雙膝跪地,虔誠地垂首貼近,雙唇輕顫著貼上鞋尖,在光亮的皮鞋表面留下一顆由哈氣構成的小巧吻痕。 “奴給先生請安,奴往后一定全心全意侍奉先生,以先生的愉悅為先,先生費心調教辛苦了,奴心中感恩,謝先生收留?!?/br> “乖”,溫席甄踩了踩他的后頸,不給他回味的機會,煞風景地問道:“想尿尿么?” “想……”洛云誰話說一半又趕忙糾正自己,“回先生,奴想尿尿,求先生允準?!?/br> “籠子那邊好像有個狗廁所”,溫席甄指了指獸籠旁邊給狗奴訓練時用的便池,洛云誰紅著臉又羞又臊,可又別無選擇,在那人灼灼視線中緩緩地爬了過去。 “蹲好”,溫席甄跟在身后,腳尖把他雙腿踢開,洛云誰一個踉蹌險些摔倒,被拎著后頸擺回姿勢,后面的人嗔怪著數落,“小爸怎么上廁所還要別人教?笨蛋?!?/br> 某個人雖然一口一個小爸,但是完全沒把他這個便宜長輩放在眼中。 洛云誰無奈,若是本家的人知道自己與被收養人的關系變成了如今這幅樣子,怕是要直接將自己從族譜里除名了。 “可以尿了”,身后的人突然開口,也沒有要走的意思,甚至踢了踢他的屁股,“小爸別害羞,之后有的是要被玩到失禁的時候,早點習慣好,不然到時候可能要跟我斷絕父子關系了,那我可太難過了?!?/br> 你最好是……洛云誰小腹微微用力,尿液順著打開的栓塞不受控制的涌了出來。 “唔……”微弱的電流從鳥籠的兩側橫貫柱身,洛云誰嚇了一跳,隨著這一下停頓,栓塞再度堵住了敞開不足十秒的地方,電流還在持續,下體的疼痛逐漸難忍起來。 “先生……” “知道厲害了?這是懲罰你剛才跟我說話的時候走神兒”,溫席甄一邊停下電流一邊解釋,“我每次會設置一個值,可能是時間也可能能流量,長短大小看我心情,如果你超過了這個限值就會被懲罰?!?/br> 好像是猜數字的幼稚游戲,洛云誰咬了咬嘴唇,“是,奴明白了,先生費心了?!?/br> “行了,少賣乖,把這里清理干凈,傷處自己上藥,今天就到這”,溫席甄拿出手機看了眼信息,“原本還想參觀一下小爸的家里,可是臨時有事,下次吧?!?/br> “奴送先生?!?/br> “不用”,溫席甄轉身往門口走,半途又折返回來,手掌揉了揉洛云誰的頭頂,“小爸乖,我們下次見?!?/br> “是,下次見,先生”,洛云誰愣愣地被揉了腦袋,囁嚅道。 直到他洗了澡躺在床上的時候,還在回味頭頂方才的觸感,屁股上的傷不上藥是不行了,洛云誰趴著自己的臀rou湊到鏡子前面,揉一揉又拍一拍,從藥膏盒子里挖了一塊,仔仔細細地涂抹在傷處揉到吸收,看著臀周暗暗發黑的一圈,小聲抱怨,“恢復能力越來越差了,不知道還能玩幾年?!?/br> …… 溫席甄從洛家出來叫車回家,其實他早離開并沒有其他事情,只不過是擔心自己cao之過急。 洛云誰明顯還沒有讓自己融入生活的打算,連去調教室也是選擇了不進家門的那一側入口,或許那人嘴上說的天衣無縫,可這是發自本心的戒備,無意間就能暴露出來。 兩人除了調教之外,并沒有其他的話可說。 溫席甄雖然表現得像個惡劣的大齡兒童,但獨自離家久了加上父母突然離世,對人情世故早已有了非比常人的敏銳。 “哎……” 溫席甄站在走廊里,聞著家中傳來的飯香味,廊燈原本已經暗了下去,又隨著他這聲嘆息亮起。 隔著門隱約聽到孟千城和姚爻斗嘴的聲音,他忍不住笑,每次姚爻要跟孟千城辯解些什么道理的時候,兩人就會斗嘴,最后姚爻肯定被臊的面紅耳赤,孟千城追著去哄,哄過了姚爻還是逃不過一頓懲戒。 也不知道這會進門合不合適,溫席甄聳聳肩,最終選擇轉身下樓,在電梯里揉了揉餓扁的肚子,去小區門口吃了碗餛飩…… 他如今只是在孟千城家里借住,找到工作開始拿工資了就會搬出去,雖然孟千城一直說著讓自己別想太多一直住下去,可他始終覺得自己是個外人,如何都有些不自在。 悶熱的天氣讓人透不過氣,溫席甄扯了扯領口,去便利店買冷飲,路過冰柜的時候,看到了白天沒能嘗到的海鹽荔枝冰淇淋,鬼使神差的拿了一根,然后學著洛云誰白天的樣子蹲在馬路邊吃。 他運氣很好,沒有蟲子掉在冰淇淋上,如愿以償的吃完了一整根。 剛剛入夜的環路有些堵,溫席甄看著緩緩路過面前的車輛,車沒貼防窺膜,不設防的讓外人窺探他們的幸福。開車的是爸爸,mama坐在副駕駛上,梳著小辮子的小女孩在后排抱著洋娃娃,然后扒著座椅跟前排的父母說著什么,又嘻嘻哈哈地坐回去,乖乖地系好安全帶。 溫席甄心里有些堵,好似被什么情緒塞滿了,細想又只剩下空虛。 他好像抓住了什么,攤開手卻一無所有。 那年父母離世,家也被燒毀了,他從幸福的大學生突然變成了無家可歸的孤兒,除了一筆無關痛癢的撫恤金和來自開發商的道歉,他什么都沒了。 然后他某天打工到深夜回家時,在門口撿到了快遞員丟在地上的信件,借著燈光他確認了好多遍收信人的署名,寫的確實是他的名字。 信封里是一份莫名其妙的領養協議書,只看了一遍,他就記住了簽署人的名字。 洛云誰,洛家的神秘接班人,讓洛氏娛樂起死回生的空降總裁。 溫席甄那晚上在維基百科里檢索了所有關于洛云誰和洛氏娛樂的消息,第二天他向學校遞交了轉專業的申請。 娛樂產業管理。 溫席甄原本今天想過,如果洛云誰再多問幾句關于他選專業的理由和往后的打算,他就坦白那淺薄的初衷,順便告訴他,自己已經收到了洛氏娛樂的offer。 試用期三個月…… “你在這干嘛呢?怎么不回家?”孟千城拉著姚爻,兩人都穿著一身運動裝,看上去可能是要去夜跑,后者的表情不太情愿,眼眶微微濕潤,仔細看的話,腳尖還在發抖。 溫席甄不是第一天在這個圈子里混,一眼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剛回來,這就上去”,溫席甄順手把冰淇淋包裝丟掉,想取出濕巾擦手的時候,才發現落在了洛云誰那里。 “跟你收養人見面怎么樣?你今天不是原本說晚上要去無恙確認長期關系么?怎么回來了,不滿意?” “不是,挺好的,已經確認了才回來的”,溫席甄咬咬嘴里的軟rou,不想把洛云誰的事跟孟千城分享太多,“你們先去跑步,回家再說?!?/br> “成,爻爻今天買的西瓜特別甜,我切塊給放冰箱了,你過會拿出來吃啊,然后就別放回去了,等我倆回來剛好,省得太涼了爻爻吃完肚子疼跟我發脾氣?!?/br> 孟千城自說自話著,溫席甄覺得原本已經半空的胃里突然有點飽,擺手表示知道了,快步逃離撒狗糧的現場。 這個發小什么都好,就是談了戀愛之后,太令人牙酸。 又惹人眼紅…… “睡了么?在做什么?”溫席甄拿出手機打字。 【小爸:“先生好,奴沒睡,剛吃過晚飯,在看材料?!薄?/br> 溫席甄找不到話頭,不甘心地回了個“嗯”。 【小爸:“先生是有什么吩咐么?”】 “沒有,就想看看你在不在?!?/br> 溫席甄講手機放進兜里的前一秒,手心又是一陣振動,他忍了兩秒拿出來翻看。 【小爸:“奴一直都在呢?!薄?/br> 那就好…… 溫席甄小聲對著屏幕自言自語道,然后把手機收起來,撓了撓后腦勺,自嘲著掏出鑰匙開門,鑰匙磕在他手表的表盤上,溫席甄有些心疼的檢查了半天,動作到一半的時候突然又僵住了,臉頰騰地紅了起來。 “瘋了吧,怎么會對個男人心動……” 溫席甄拍拍自己發燙的臉皮,匆忙的進門,試圖把心跳的短暫失調拋在走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