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渣爺檢查成果
池霖這樣的公主打扮,又生得粉妝玉砌,精雕細琢,看著跟他們這些大老粗不一樣,可一開口,真他媽嚇死人。 他們顧及渣爺的面子,不好接話,也不敢打趣池霖,場面一度十分尷尬,誰想到渣爺將流氓貫徹到底,給這窘況雪上加霜—— 渣爺巡視一圈,抄了個順手的酒瓶來,遞給池霖:“那我得檢查成果,拭目以待,sao霖霖?!?/br> 池霖接過酒瓶,當即領悟渣爺要他干什么,也不覺得當眾干這個有什么不好的。他吞下酒瓶頸部,順暢地吞吐起來,還能夠保持滿臉媚態,真是生來就是誘惑男人的。 渣爺的狐朋狗友們一陣嗚嗚呦呦地起哄,尷尬沒了,惟有色氣冉冉升起,而池霖成了這些慣于舞臺聚光燈下大咖們眼中的明星,表演著他天賦異稟的口活,這些喧鬧聲逐漸因為池霖口得濕漉漉、嘖嘖響的性表演沉寂了,大家褲襠都支棱起來,像群餓狼吞著口水盯著池霖看。 b仔心口如一,抓了抓褲襠里的玩意,直罵:“cao??!渣爺你cao不cao??你他媽不cao給我cao??!” 渣爺也深沉沉、直勾勾地看著還在忘我口酒瓶的池霖,兩只手交叉起來,用手背撐住線條流利的下巴,懟b仔:“你可以低下頭給自己口?!?/br> 又滿滿地嘲諷:“jiba太短了吧?” b仔:“去你媽的??!你低下頭口得到自己??” 渣爺:“難說?!?/br> b仔罵著“凎”走了,去找人瀉火,留下的哥們兒哄堂大笑,曖昧粘稠的氣氛才化解開,他們知道渣爺想要池霖,懂分寸,都壓住那邪火。 渣爺深灰的眼睛仔細描摹池霖包裹著瓶口的殷紅的嘴唇,斟酌一番,給予評價:“林靠爹干別的不行,教這個挺拿手的,池霖,你把我也弄硬了?!?/br> 池霖吐出瓶口:“???那怎么辦?” 烏鴉的老婆正巧端著做好的牛rou漢堡來了,到底是嫂子,大家捂著嘴咳嗽掩飾,人家是正宗賢良淑德,不可與sao貨與二貨同等而論。 她熱情招待,池霖不知見外為何物,抓著漢堡大口大口吃起來,吃到噎得直打一抽一抽的嗝,渣爺幫他拍背順氣,順帶挖苦林禹:“你老板不給你吃飯的么,霖霖,你還是得跟我,想要什么我捧給你?!?/br> 池霖不為所動,斥責渣爺挑撥離間的行為:“林禹給我吃飯!我只是不喜歡吃,你不要亂講?!?/br> 兄弟看池霖這表現,前一秒還玩特開表演“口技”,這一秒又憨態畢出,明明很割裂的兩種行為方式,他融合得倒很融洽。 有個兄弟敲了渣爺的肩膀,悄悄耳語:“裝出來的吧?sao純雙卡雙待啊?!?/br> 渣爺露出鄙夷的眼神:“你裝jiba大才是真的專業?!?/br> 噓聲四起,一方面噓居然有人在大rou渣爺面前裝jiba大,他們幾個上廁所都不想和渣爺結伴同行的,有辱男人自尊,另一方面,是噓渣爺護食護得全方位無死角,他們一句壞話也不能講到池霖頭上,渣爺咬起人狂犬癥晚期,得罪他祖墳冒青煙,頂多不滿一句:“渣爺,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像我奶奶的鵝,逮著人的腚啄?!?/br> 渣爺摟住池霖的肩膀,雖然池霖對他的興趣還沒有漢堡面包片上一粒芝麻大,渣爺依然笑得單純得意,甘之如飴。 “我就是這么護他,你們多看他一眼,我都想啄死你們?!?/br> “cao你的,那你別帶他來???賤不賤!” 渣爺表明立場,雖然他素日講話夸張離譜,嘴里住著火車站,但是熟識他的兄弟朋友感覺出這回不一樣,渣爺的性需求和口渴一個性質,隨手喝水解渴,哪管喝的哪杯水,他這輩子就對說唱真感興趣,一個月惦記一個人,還不辭辛苦想拐他,不是渣爺的作風。 那說明可能真感興趣了。 池霖和渣爺被“排擠在外”,渣爺求之不得,他來這一趟,就是給兄弟遛遛池霖,知會他們:我以后要跟池霖鬼混了,下回帶池霖去別的地耍,沒他們的份兒。 只要林禹夠他媽的不在乎,渣爺有自信拐池霖一百次,拐到池霖不再想著回去為止。 烏鴉家沒什么實際可玩的,而且面積太大,池霖不敢亂跑,渣爺領他去哪他去哪,渣爺擺弄烏鴉的唱片、球鞋、樂器收藏,像擺弄一群破銅爛鐵,烏鴉顯然苦受渣爺摧殘良久,給收藏室外張貼【Zac勿入】,并不好使,渣爺如出入無人之境,除非烏鴉全部鎖上,可是烏鴉自己要擺弄,必然會有鑰匙,有鑰匙就會被渣爺順走,一切回到原點。 渣爺順走一把吉他,帶池霖晃到游泳池,他提議教池霖游泳,并且坦白自己就是想看池霖濕身,池霖其實很想玩水,烏鴉有個寬敞漂亮的游泳池,可是猶猶豫豫,不敢下水,他倒不是介意走光,他壓根就沒走光的概念,也不知道渣爺說的“濕身”是個什么玩意。 “我弄濕衣服,林禹發現會生氣?!?/br> “去他媽的林禹?!?/br> 渣爺想不管不顧把池霖帶下水,池霖捂著衣服瞪他,渣爺便作罷,轉而教他彈吉他,彈一首膾炙人口的老歌,池霖贊賞它簡單,很喜歡,渣爺便當起帶哲學家、人生導師:“越簡單越招人喜歡?!?/br> 這時候池霖被他“理所當然”地用吉他框在懷里,假借教學占便宜,渣爺直勾勾盯著池霖這樣講,他知道池霖有本事聽不出其中的隱喻,氣氛正好,他想可以親池霖的臉蛋了,池霖要是不高興,他就騙他說是行貼面禮,以示友誼。 誰想他也沒算到,他的好兄弟聽見外面的琴音,突然用大音響播放這首老搖滾,情深意切,一齊高歌,還都醉醺醺的,池霖被感染地從他懷里鉆出去,看玻璃窗里那些亂扭亂跳亂唱的大小伙子,音樂煽情動聽,池霖看著他們咯咯咯地笑。 渣爺被壞了好事,不煩不躁,慢慢站到池霖身邊,跟他一起像看動物園的猩猩一樣看自己的蠢材兄弟們。 渣爺等池霖笑夠了,也笑著看他:“霖霖,你應該留下來?!?/br> 池霖斂了笑:“為什么?你說了偷偷帶我出來玩的,你不可以騙我?!?/br> “我沒騙你,我什么都沒強迫你,但是你在林禹那,有這么笑過么?” 池霖低下頭:“他來太少了,他來多點,我就會這么笑?!?/br> 渣爺哼一聲:“池霖,他把你當乙方,這事沒你想的那么單純?!?/br> 池霖想不明白,他搖起頭:“我累了,我想回去?!?/br> “嗯?!?/br> 渣爺沒食言,開車送池霖回去,但下車猛然抓住池霖手腕,池霖震得抖了一下,不敢對上渣爺皓然明亮的眼睛。 “池霖,你感覺不快樂,不高興,扭頭就走,不要多留一秒,不管什么事都得這樣,聽到么?!?/br> 池霖沒回答他,掙開手腕跑了。 他才認識他,為什么要跟他講這些? 林禹把他的yindao撐開,一如既往的緊實熱乎,水津津,他只消把guitou抵住宮口,池霖就會頂起腰來,兩只手亂抓了。 他cao了他一下,被圈在衣襟外的奶團跳一下,身后電視在播天氣預報,某地有洪水預警,而林禹正在發大水的受災重地猛力頂胯。 林禹突然發現池霖這衣襟上有一滴醬漬,這件昂貴衣服頓時掉價,林禹覺得眼中進了沙子,干脆把池霖僅做情趣掛身上的衣服全扒干凈,這時才舒服,把他的雙腿壓到更開,雌器也綻開了承歡,林禹著迷這水xue,他不知道cao多少遍了,可是熱忱依然像第一次。 池霖掛著林禹的脖子,敞開大腿,他這日子除了吃飯洗漱上廁所,就是干這檔子事了,身體完全是給林禹睡的,林禹有點那意思,他就按部就班,yindao開始流水準備性交,腿張眼媚,yinjing插入,他就叫起床。 當然池霖喜歡被林禹睡,不過做多了他也會有肌rou記憶,會有迎合林禹的聲音動作,贏得林禹更激烈的cao干,不管他來高潮,還是林禹來高潮,都會讓他有安全感。 天氣預報播報完畢,cao逼的聲越來越響,遠沒到尾聲,池霖yinjing已經射了,但是逼的高潮還沒來,林禹的yinjing讓他整個下體都異?;馃?,yinchun更是燙得要蜷起來,xuerou同yinjing融合了,難分辨溫度,池霖享受著jiba碾進碾出帶來的密實的小快感,但想要攢集成燎原之火,把他整個身子送上天,還不太夠。 林禹換了姿勢,拔出性器,拍拍池霖的屁股,池霖就會意跨上他胯間,和他一齊扶準,把jiba坐進去,池霖下腔被填滿了,可是又莫名很空虛,他越來越會zuoai了,用yindao貪婪地吞著,晃著腰臀,給結合的器官們最嚴重的刺激,他坐到底時,故意在林禹的jiba根磨自己陰蒂,他磨個兩三回,林禹就懂,會用手幫他揉掐陰蒂,讓池霖出來電光火石的高潮反應,收縮升溫的yindao也會夾得他更爽。 這回依樣畫葫蘆,林禹一邊干他yindao,一邊揉他sao蒂珠,池霖看到那條線近在眼前,一手撐住林禹肩膀,一手撐住林禹大腿,頂腰撅臀,盡情挨cao。 他屏住呼吸,讓感官聚焦于逼上,也許是一分鐘,也許是兩分鐘,他就可以夾吮著林禹尖叫,陰精全泄出來。 電視突然播起渣爺的歌,池霖睜眼,就看到他萬丈光芒地唱現場,rap詞簡單,殺氣畢露,下面觀眾消了音也跟瘋了似的。 池霖噼啪一下,突然就高潮了,兇烈地潮吹著,摟緊了林禹,林禹在吃他的奶,過爽的性愛讓他沒意識到bgm是頭號死敵,池霖yin叫著,他的盆骨都括不住快感,整道逼裹著yinjing抽搐,一夾又一縮,小腹繃出了坑,把yinjing的形狀都突顯出來,他的陰蒂也在炸火花,恍惚間的,懷里的人成了紅發,正埋頭在他宮腔里射精。 池霖捧起林禹的臉,讓他清醒了,他是在跟這個矜貴又愛冷落人的公子哥zuoai,他張開嘴吻林禹,林禹被池霖弄得爽麻,當然回吻,闖進池霖嘴里難解難分。 等他射完,兩人交纏著,大汗淋漓地冷靜下來,音樂早切成別人,林禹還下意識地幫池霖揉著陰蒂,這東西完全勃起了,揉著韌勁十足,手感很好。 林禹忍不住告訴池霖感受:“你這回來得很兇?!?/br> 池霖還是在不停地親他,林禹笑了笑,起身去沖澡,池霖躺在沙發上,他不知道剛剛是怎么回事,他誰也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