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把我生/殖腔都cao開了,你說斷篇就斷篇?你到底什么毛病
當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時,莫大的刺激感徹底顛覆了alpha的認知。 所謂的“cao開生殖腔”,他一直以為只是床上一句調情的話。 處于非發情期的omega生殖腔口應該是緊緊閉合的,任何異物的刺激都只會讓瓣狀的小口收得更緊,別說手指,就是柔軟的細管也伸不進去。 可是現在這個omega的體內同時插著自己的性器和手指,分明地進入著兩個不一樣的腔體。生殖腔口再往里的那個腔體,有著明顯的傾斜角度,內里的褶皺也更多,顯然是在深度結合時用來接納更多的jingye,那是omega極強的生育能力的秘密。 Alpha憑著本能的感覺也知道這是什么。 即使再怎么下半身思考,這下也不得不從他身體里退了出來,方煜拉起安淺的手來到他自己的下面,帶他感覺那個地方汨汨流出的jingye。 是從容納了一根手指的生殖腔里面流出來的。 “這是哪里?”他明知故問,“你知道我的手指在你哪里嗎?” 身下的roubang抽出帶來的空虛感迫使omega情不自禁地把手指往里伸進去自慰,又重新被alpha抓住逼問,“往哪摸呢,我的手在這里?!?/br> 他壓著他的手指去找那個吞沒了一個指節的小口,“怎么會這樣,你應該沒發情吧?” Omega搖搖頭,他的體溫很正常,但是他也感覺到了下身的異樣,“疼……有點疼……” 這個地方好久沒有被打開過。 “我也疼,”Alpha說,“太緊了,抽不出來?!?/br> 塞入生殖腔口的指節小心地旋轉著,卻被咬得越來越緊,還能一點點插進去,要出來就很困難了。 方煜覺得自己手指都要斷了,對omega說輕點,真的疼。 “非發情期都這么sao,你真是我cao過最要人命的omega?!?/br> 他說這話的時候身下的人心里刺痛了一下。不同于腔體中的刺痛,還隱約有點酸疼。 很顯然,alpha反常的態度有跡可循。感覺不到威脅時,他把自己當成眾多omega中的一個,并沒有什么特別的超越rou體的感覺。他的喜歡,也全部來自于身體交合帶來的刺激。 身體被折著腿翻過來,腰被掐在alpha手中,以情色的側臥的姿勢再次迎接了鼓脹的性器。 他的全部都暴露在他面前。 寫在臉上的心思,四肢哪怕一丁點的風吹草動,他的寫在皮膚光澤質地上的情欲,全身上下像泡在水里,比任何語言都有力的描述著對歡愛的沉溺。 他知道alpha把這一切都看在眼里,但很快就要鏡花水月似的過去了。 生殖腔里的動作讓omega產生難以遏制的依賴,即使心里難受,身體仍在迎合著。 方煜按著他的手指和自己的roubang并排插了進去,替換出被含在生殖腔口的指節,“自己堵住,別流出來?!?/br> 他一條腿被架在alpha的肩膀上,半側著向他展示現在整個下體在發生的事情,一手擼動著前端的yinjing一手插入在自己的生殖腔口,指節和alpha的性器在后xue里并在一起碰撞著,指骨被動地刺激著腿心間的前列腺,隨時都要瀕臨干性高潮轟頂的快感。 他覺得自己可恥,這么爽還不夠嗎? 安淺反手緊緊抓住掐住自己后腰的大手,貪心地把那塊突起的傷疤按在掌心里,“喜歡cao我嗎?” “喜歡……唔……” “為什么……?” 這個問題可不是精蟲上腦的alpha可以回答的,只知道越做越喜歡,哪還列舉得出一二三點。 安淺換了個問法,“喜歡cao我哪里?” 你還記得嗎。 “唔……嘴……” 他放下被扛在肩上任他揉捏的腿,俯身去追逐身下人的雙唇。 手也順勢滑過腰間,修長的十指做成的籠,要關住那只極盡引誘的雀。 “還有呢?” “還有我正在cao的地方……” 籠中的雀輕拍一下翅膀掙扎,引得alpha十指扣住他的手,omega的腰還在后退,直到感覺到深處的鼓脹感消失,alpha的性器在體內重新定向,馬眼對準那道只能容納一根手指的小口。 他疼也不管了。 “還有呢……還有呢……” “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這是哪里啊……呃……” “……是你懷寶寶的地方,不是么?” “那你喜歡我這里嗎……” “喜歡……寶貝……” “叫我的名字,”安淺說,“我是誰?” “你……” 他竟然答不上來。 他果然答不上來。 Omega咬緊了嘴唇,“方煜,我是不是從沒對你生過氣?” 方煜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安淺歇斯底里發泄著釋放的omega信息素熏了個撲頭蓋臉。 甚至來不及分辨是什么,就被直接灌進肺里,不小心呼吸一口,只感覺暈頭轉向,像對著萬花筒盯了幾個小時。 各種各樣的植物味道幾乎麻痹了感官,嗆得alpha直咳嗽,這已經不是勾引了,分明就是做錯事的懲罰,沖鼻的薄荷味差點沒給人溺死。 “咳、咳,安淺?!” 這要不是在飛機上無事可做,安淺的最后一點耐性早就被耗光了。 他啪一下把眼罩甩到床上,方煜就看到一張哭紅了眼睛的臉。 “把我生殖腔都cao開了,你說斷篇就斷篇?你到底什么毛???” 拋開以前的事情不說,在事業上安淺絕對是順風順水的錦鯉體質,娛樂圈這么成功的omega十年也出不了一個。 在安淺的概念里,從來只有別人喜歡他,追求他,沒有他上趕子賴著別人。 六年前分手當時當然是不高興的,老天究竟不舍得他受罪,連遺忘都那么順利。 分手之前,他們毫無疑問是兩個相愛的人,安淺在生氣什么?無非是本來愛著自己的人對自己沒來由的劇烈排異反應。 安淺覺得這個alpha的心變得像一塊硬邦邦的鐵,只有對性愛機械的條件反射,硬了,想cao,想射,然后呢?自己心急火燎萬分主動對他打開生殖腔,他卻沒有給到任何應有的反應:像一個正常的alpha那樣欣喜,憧憬,滿懷感激。 他先于對方事無巨細地回憶起了本就不多的點點滴滴,而且還是羞恥地一邊被cao一邊記起來的,現在的情況就像有人拿著一疊照片在他面前一張張展示,審問。 安淺,你夠可以的啊,人家才十九歲,別拿alpha的初夜不當初夜。 安淺,耳朵怎么紅了?怕他偷親你,還是怕他牽你的手? 安淺,平時看你挺能耐的啊,怎么撩你幾下就往人身上坐呢。 安淺,你不是號稱換男朋友比換內褲都勤,那哭什么哭,不是你跟人家說事業為重忙起來幾天都不聯系的么?你得到了你想要的,現在沒人黑你了,人人都喜歡你,崇拜你,你在后悔什么? 不是所有人都會像等著看你演的電視劇的下一季那樣,守在原地的。 他氣急敗壞地紅著眼睛,狠狠瞪了方煜一眼,并且無視信息素過濾器瘋狂的警報,把眼底再次泛起狠厲的alpha擋在一墻之外。 乘務長急匆匆地趕來,在外面查看一下傳感器記錄的人數,嘆了口氣,默默消除了警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