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藥瓶插xue玩弄裸足
身體內部最隱秘的部位被外物硬生生捅開,即便那只是一個不大的藥瓶,傳來的異物感仍然令風蘭訣難堪得側過頭,攥緊的指節因用力過度而發白。 疼痛只持續了很短暫的時間,明貞沒有說謊,藥瓶是確實裝的是貨真價實的雪玉散,僅剩的一點殘留淌入腸道,便已足夠將那點難以言喻的痛楚撫平。 然而這只會讓風蘭訣更加羞憤。 明貞的手沒有停,他用指尖頂住藥瓶的尾部,一點點往里面送。鵝頸部分細而短,很快就被麻痹痛覺的后xue吞進去,然而瓶身圓潤的部分足有三指粗細,抵在xue口難以進入。 “師尊真緊,”明貞手下動作不停,口里也不忘繼續侮辱他,“師伯那里尺寸很一般嗎?怎么師尊還是這么緊?” 他握住瓶底淺淺地在風蘭訣體內抽送,敏感的腸道被冰涼白瓷侵犯,冷得風蘭訣渾身顫抖。 風蘭訣一介陣修,從來只會清心寡欲地研學修煉,被明貞用污言穢語侮辱了半天,也只能被逼紅眼眶,咬著牙自證清白,“你胡說!我與掌門師兄從未——??!” 明貞手下用力,將較為粗碩的瓶身直直捅進他的體內,那個粉色的小口被撐開,艱難地將藥瓶吞下,明貞抽出手指后,含著藥瓶的xue口緩緩收攏,如果不是被撐開發紅的xue口皺褶,難以相信里面竟然吞吃了這樣一件器物。 “拿出來!”風蘭訣眼尾紅得要滴下血來,他扯到鎖鏈想要掙扎,雪白的小腹不住起伏,想來明貞下手又快又莽,令他遭了不少罪。 雪玉散有鎮痛舒緩之效,因此風蘭訣并未感到太多的疼痛,可是異物感卻無法忽視,清瘦肚腹中被頂得發酸,仿佛連內臟都因此而遭受到擠壓。 明貞低下頭端詳他小心翼翼合攏起來的可憐xue口,絲毫不以為然,“這就受不了了?等下吃男人東西的時候,師尊得哭成什么樣?” 風蘭訣驟然睜大雙眸,不可置信地望著他,“我是你師尊!你怎么……你怎么能……” 明貞微笑著拈起他的長發,在指尖打轉,“剛才是誰說同弟子恩斷義絕?” 風蘭訣仰起臉瞪著他,貝齒死死咬住下唇。 “你若還是我的師尊,我自然要敬你尊你,不敢有絲毫逾越,”明貞笑著說,“若是你我之間毫無關聯,我又何必在意什么禮節?” 被鎖鏈狼狽吊起的男人難堪地側過臉,一句話也沒有說。 明貞耐心地等著,他要風蘭訣親口收回他說過的那些話,并用身體為自己曾經做過的那些事來懺悔。 風蘭訣連呼吸聲都不穩,再次張開口時,說出的話卻令明貞瞬息間變換了臉色。 “你我之間,”他喘息著說,“再無牽連?!?/br> 他做好了承受明貞怒火的準備,卻驟然聽到他肆意地大笑起來。 “好一個風蘭訣!我的好師尊!”明貞抓住他的長發,將他拉到自己身前,死死盯住他清灰色的雙眸,“師尊的話說得輕巧,弟子卻還有許多恩情,沒有報答于你?!?/br> 一枚封脈釘浮到他的手邊,明貞握住那枚長釘,一手抓緊風蘭訣踢蹬的赤腳,沒有絲毫猶豫,將封脈釘重重楔入他的腳踝中。 剎那間風蘭訣呼吸都為之一滯。 明貞好整以暇地看著他,用手托住他剛受過刑的腳踝。他低垂著眼,在風蘭訣眼前微微低下頭,親吻他因疼痛而蜷縮弓起的腳背。 風蘭訣是陣修,很少錘煉自己的體魄,那雙疏于行走的腳纖細蒼白,青色的血脈清晰可見。五根玉一般的腳趾緊緊蜷在一起,明貞摸上去的時候,都沒有反應。 他親吻舔舐風蘭訣的足背,在那處薄弱的皮rou處留下齒痕。 風蘭訣已經沒有力氣來掙開他了。 他的腿根被繩索綁縛緊貼腰腹,全身上下只靠右腿支撐著平衡,陡然襲來的痛苦令他堅持不住,幾乎站立不穩,鎖鏈聲嘩啦作響,扯起他險些滑落下去的身體。 “忍一忍,師尊,”明貞攬住他的腰,讓風蘭訣靠在自己的肩頭,他側過頭舔了舔風蘭訣失去血色的耳垂,輕聲提醒,“還有四根封脈釘呢?!?/br> 他忽的挑起眉。 風蘭訣沒有出聲,他張開口,隔著衣袍咬住明貞的肩頭。他咬得很用力,可是修真者的衣袍是靈物紡線織就而成,自然不是他一個孱弱的陣修能破壞的,他用盡此刻所有的力氣對明貞來說也是不痛不癢。 明貞嘴角笑意愈深。 自己這位清高的師尊恐怕是真的被欺負狠了,一向克己守禮的他竟會像市井潑皮般用這樣……不體面的方式來泄憤。 如果不是吊住他手的鎖鏈,恐怕風蘭訣還要紅著眼眶,給自己一耳光呢。 明貞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他心知風蘭訣不會做出這么滑稽的舉動,卻也忍不住,想要更深的試探下去。 他抬手撫摸著風蘭訣光潔的背部,沿著姣好的弧度一直向上,在他修長的脖頸后停下。 “這次試試最痛的好不好?”明貞笑吟吟地詢問,撥開風蘭訣披散在背上的長發,“打在師尊脊椎上的話,師尊恐怕得痛得含不住瓶子了吧?” 他手掌下的風蘭訣控制不住得微微顫抖著。 明貞摩挲著他潮濕光滑的后背,耐心地等待著。 片刻后,他聽到風蘭訣極輕的聲音。 “我此生最后悔的……”男人伏在他肩頭,錯亂的呼吸打在他的耳廓上,氣息輕得像片羽毛,“就是那夜沒有殺掉你?!?/br> “弟子也很后悔,”明貞溫柔地回應他,封脈釘漂浮起來,尖銳末端對準懷中人脖頸下方一塊蒼白細膩的皮膚。 “那天晚上,我應該cao進去的?!彼z憾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