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打入封脈釘被藥瓶插xue
從明貞袖口中浮出一方古樸木盒,打開木盒后,能看到六枚封脈釘整齊排列在其中。明貞信手捏起一枚,笑吟吟地看著風蘭訣。 “師尊,你說我從哪里開始比較好?” 拷在風蘭訣手腕的鎖鏈被拉緊,他被迫雙膝跪在自己曾經的弟子面前。他垂著眼睛一言不發,細密纖長的睫毛卻抖得像風中蝶翼。 封脈釘分別要落在胸腹、后頸以及四肢關竅要處。明貞的手撫摸著風蘭訣細膩的臉頰,一路向下,落在他的腰帶上。 明貞很有耐心,一點點解開他的袍服。 風蘭訣雙手被懸吊在身側,被解開的衣物堆疊在手肘處,蒼白胸膛在寒水折射的微光中,如果不是微微起伏著,更像塊美玉雕刻而成的死物。 明貞的手落在他的左肩。 被封脈釘觸碰到的時候,風蘭訣本以為會感到徹骨的寒冷,然而刺痛皮膚的,卻是灼熱感。 明貞沒有浪費時間,在風蘭訣眼前展示過那枚刑具,信手一拂,那根封脈釘被他靈力催動,瞬息間便打入風蘭訣的左肩,只在皮膚上留出一個豆大的黑色釘尾。 風蘭訣死死咬住下唇,細密的冷汗從額頭上沁出。 被燒灼的痛楚一息之間蔓延至整條左臂,如果不是鎖鏈承擔著他的大部分體重,他一定會狼狽地摔在地上。 楔入第一枚釘子的整個過程,他只極輕的嗚咽一聲,此后連掙扎都沒有。 ——系統能夠屏蔽百分之八十的痛感。 然而落在明貞眼中,令他頗有些意外。 “遙見師伯實在是小看師尊了,”明貞饒有趣味地說,“師尊這樣無情無心的人,哪里用的到雪玉散?” 他cao控鎖鏈,將風蘭訣狠狠拉扯到能夠與他平視的高度。 明貞低頭,舔舐掉風蘭訣左肩傷口處留下的血跡。 在風蘭訣猝不及防時,第二枚封脈釘死死打進他的右肩中。 這次的痛苦遠非第一次能夠比擬,封脈釘彼此之間互有牽連,兩枚釘子入體,風蘭訣只感覺到雙臂和半個胸腹都仿佛燒了起來,不亞于被生生凌遲手臂。 “下一枚……打在神闕xue如何?”明貞笑著問。他的手指落在風蘭訣的肚臍處,意味不明地按壓著那個柔軟的凹陷。 “明貞!”風蘭訣咬牙道,“自你入我門下,我從不曾有虧待你的地方,玄天門也從未有過……” 明貞懶得聽他講這么道理,神色冷冽,抬手按在他右肩傷處,重重按了下去。 風蘭訣冷汗涔涔,再也說不下去。 “師尊這張嘴,從來都說不出討人喜歡的話?!泵髫懝首鬟z憾地搖搖頭。 風蘭訣咳出一口鮮血,他將欲出口的痛呼死死吞下,額發被細密冷汗打濕,整個人如同過了一遍水,濕淋淋地被吊在空中。他喘息著艱難發問,“你何至于——竟然用如此下作的手段侮辱我?” 明貞的手劃過他的腰間,在風蘭訣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托起他的左腿。靈索被他cao控著,蛇一般沿著風蘭訣的身體爬行上來,將他的大腿和腰部緊緊束縛在一起。 這樣難堪的姿勢令風蘭訣渾身顫抖著,再也說不下去。 隔著一層長褲,他被人擺出狎昵的姿勢,不知廉恥的將下身隱秘處敞開。雖然有一層布料尚能作為遮掩,然而他已經能清晰地感受到,明貞搭在他大腿根部的手的溫度。 明貞隔著布料撫摸他的腿部,在風蘭訣惶然的顫抖中,握住他胯間軟垂的rou物。 他揉捏幾下,輕聲笑起來,“現在擺出這樣下作姿勢勾引男人的是誰?” 他在風蘭訣羞憤的注視中,更加放肆的撫弄他沒有反應的下體。 “抖得這么厲害,是想要被男人cao了吧?”明貞惡意地看著他,“師尊如此熟稔,是有師伯教導的緣故嗎?” 風蘭訣被他猥褻得耳垂都在泛紅,身體因憤怒和羞窘止不住的顫抖,聲音卻是冷的,“鮮廉寡恥的畜牲?!?/br> 明貞從容不迫,風蘭訣的惡言對他來說實在不痛不癢,配上他那張羞憤的面容,反而令他心中惡意頓生。他手指凝起靈力,割開風蘭訣下身的布料,冷風從裂口處灌進來,風蘭訣一張臉慘白,姣好的眉睫擰在一起,下唇已被自己咬得破碎不堪。 “看看自己現在的樣子,”明貞笑著說,“衣冠不整的是誰?鮮廉寡恥的是誰?” 他溫熱的手指落在風蘭訣毫無防備的胯間,肆意蹂躪那塊軟rou。風蘭訣左腿被高高綁縛起來,胯間毫無遮攔,輕而易舉地被他掌控在手中。 衣衫凌亂的男人狼狽不堪,而玩弄他的人卻連發絲都沒有亂。 明貞手指微動,被他隨意丟棄在地上的白瓷藥瓶回到他的手中。他拿起鵝頸藥瓶,在風蘭訣不明所以的目光中,輕輕晃了晃。 “弟子不好讓師伯的心血白費,”明貞玩味地說,“還是請師尊笑納吧?!?/br> 他手腕翻轉,將那支鵝頸藥瓶的頂端,生生捅進風蘭訣緊閉著的xue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