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酒汁四溢(紅酒play)
秦之燁眼尾狹長上挑,下巴尖而不利,是典型的狐貍相。粉絲給他起了各種有關“狐”的昵稱,但這個字眼從鄭斯安口中說出,卻帶著nongnong的情欲味道。 sao狐貍。 這說的不就是他。 鄭斯安的手臂繞到秦之燁的座椅后方,輕輕一按,椅背開始緩慢放倒,鋪成舒適的床。他順勢欺身而下,將秦之燁攏進壁燈照不見的陰影里。 “會被別人看到的……”秦之燁欲拒歡迎地抵住鄭斯安精壯的手臂,睫毛隨著紊亂的呼吸輕顫。 “玻璃是單向的,而且我們在最高處的房間,不會有人過來?!?/br> 鄭斯安三兩下就把秦之燁的白襯衫解開,含住他紅嫩的乳首反復吮吸,舔舐。沒有膚蠟固定的軟rou似乎還保留著白天的肌rou記憶,竭力往rutou聚集,堆出兩個不算飽滿卻十足誘人的小丘。 前胸早已水痕淋漓,秦之燁呻吟著挺起腰腹,和下方調教床上的小U一樣,把自己的身體往主人口中送去。 “怎么還是鼓著的?”鄭斯安暫時放過已開始泛紅的乳rou,抬頭望著秦之燁,“是不是被我嘬大了?” 秦之燁將小臂遮在眼前,罵鄭斯安是流氓。 “牙尖嘴利?!编嵥拱草p咬住秦之燁的下巴,一路吻到喉結,鎖骨,又舔舐回如梅果般艷紅的乳尖。 舞臺上的表演仍在繼續,H先生已經為小U上了貞cao鎖,沾滿前列腺液的尿道棒被隨意丟落在地。 投屏鏡頭給到H先生的面部特寫。 秦之燁一愣,目光定在那人左邊額角處的三顆紅痣上—— H先生居然是他之前的主,寒雨。 感嘆于秦之燁的后知后覺,鄭斯安用臉頰貼住他的脖頸,細細磨蹭。 “認出來了?”他笑著問秦之燁。 上回無意間提起寒雨時,秦之燁還疑惑鄭斯安怎么會善心大發免了他的懲罰,沒想到鄭斯安結出如此縝密的一張網,在這兒等著自己秋后算賬呢。 實話實說,寒雨畢竟是快四十歲的男人,技術自然比鄭斯安純熟??稍谂c秦之燁的關系中,他一直都被要求蒙眼,連秦之燁的樣貌都未曾見過,更別提會有什么感情依賴。 “你看,他有新的被動了?!币娗刂疅畈淮?,鄭斯安步步為營,“所以你不許再想著他?!?/br> 秦之燁又氣又笑,低頭吻在鄭斯安的喉結上,反復舔咬,直至鄭斯安發出低沉的呻吟。 “我什么時候想著他了?”秦之燁跨坐在鄭斯安腰間,揪住他的領帶,往自己這邊扯,“我看明明是你對著他日思夜想,像個醋壇子似得發狗瘋?!?/br> 鄭斯安微瞇雙眼,眉梢壓出危險的弧度,“這么跟主人說話,是一定要挨罰的?!?/br> 秦之燁腰背輕顫,雙腿間泛起一片雞皮疙瘩。 - 鄭斯安命令秦之燁趴跪在床上,轉身又開了一瓶紅酒。方才的那瓶已經喝得見底,兩人都有些醺醺然。 舞臺上的表演已經進行到鞭打報數,小U軟糯的聲線在環形的墻壁間迭宕,卻把秦之燁的臉叫紅了。 “腿抖什么?”鄭斯安從柜子里拿出酒精棉片,給細長的瓶頸消毒。 秦之燁猜出他的意圖,剛要扭著腰往床尾爬,就被大手抓住腳踝。 “哪兒跑?小奴隸?!编嵥拱侧咧?,順著秦之燁的踝骨一路摸上膝窩,最后將涂滿潤滑液的手指沒入緊閉的xiaoxue。 白天拍過兩場床戲,秦之燁的后xue仍是一副未經開發的模樣。層層嫩rou下意識地排斥突然入侵的異物,卻弄巧成拙,將鄭斯安的手指咬得更緊。 鄭斯安耐心地為他擴張,恨不得將每一寸rou都摸到,在最大程度上減輕不適感。大概二三十下之后,秦之燁的xiaoxue貪婪地將潤滑液吞得一滴不剩,鄭斯安每每攪動手指,都帶出咕嘰咕嘰的yin靡水聲。 “要進去了,趴好?!编嵥拱矇旱吐曇裘畹?。 趴跪姿勢使得秦之燁的膝蓋染上粉紅,他抿著嘴,用力撐住雙臂,“是的,主人……” 他并不害怕紅酒瓶頸的尺寸,再粗再長也無法與鄭斯安的yinjing匹敵??善可砝镅b的酒水會順著瓶頸流入xue內,又癢又涼,等到腸rou好不容易將液體捂熱,xue口早就被撐得難以瞬間閉合,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猩紅誘人的汁水汩汩流出。 鄭斯安并沒有急著把瓶頸推進秦之燁的后xue,而是傾斜瓶口,將半杯量的酒倒入秦之燁一對凹陷的精巧腰窩里。紅色水光在壁燈的映照下變幻莫測,又隨著秦之燁難耐的抖動左右漂浮。 “小心,灑出一滴的話,今天就讓你含著酒瓶睡覺?!?/br> 秦之燁立刻謹慎地繃緊大腿和腹部,努力將腰塌得更低。見狀,鄭斯安滿意地勾起嘴角。 聽到褲帶解開的聲音,秦之燁還以為鄭斯安要提槍上陣,但激烈zuoai的時候怎么可能不把酒灑出來呢? “會……會灑掉的?!鼻刂疅钆ゎ^望向鄭斯安,卻見男人拖住他的臀,低頭在他盛著酒的腰窩里舔弄。 唇舌與皮膚廝磨,發出曖昧的聲響,秦之燁跟著哼唧,貪戀鄭斯安舌尖的溫度。 他像一樽精巧易碎的容器,盛有味道甘美的酒,藏匿不可言說的欲。 “好甜……前輩,你好甜啊?!编嵥拱驳淖旖菐е杉t的酒漬,俯身吻住秦之燁的唇。 未喝盡的酒順著腰窩流進股間,秦之燁化在鄭斯安的懷中,就這樣射了出來。 鄭斯安終究沒忍心用酒瓶頸玩弄秦之燁的后xue。他還沒摸透這類項目的技巧,怕欲望上來后頭腦昏沉,手下不知輕重再弄傷秦之燁。 剩下的紅酒被他盡數澆在秦之燁光裸的身上,滋潤兩人的交合處。 秦之燁泄到第三次的時候鄭斯安終于也跟著射出來,他緊緊抱住秦之燁,喘息未平。 “前輩,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再和別人拍戲?” 秦之燁還含著鄭斯安的jiba,有氣無力地問:“怎么……你沒日沒夜地cao我,還要斷了我后半輩子的經濟來源?” 鄭斯安露出虎牙,笑起來,全然沒有方才調教中的凜然氣勢。 他說:“沒關系,我養你啊?!?/br> “切?!鼻刂疅畎琢怂谎?,眉眼間的笑意卻愈發藏不住。 - 秦之燁累得不行,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鄭斯安載他回郊區別墅,剛把人安頓好,就接到林宜崢的電話。 “你今晚去俱樂部了?”他問。 鄭斯安如實回答:“是,帶著男朋友一起去的?!?/br> 林宜崢聲音一頓,繼續說道:“玩得挺野啊,S包廂被你弄得像遭了匪。三個套子,大半瓶潤滑液,兩瓶高檔紅酒,你搶劫???” 鄭斯安厚著臉皮咧嘴笑起來,“哥,我弄完沒收拾屋子,影響你和嫂子的性福生活啦?” “少拿你嫂子當擋箭牌,說你的事?!绷忠藣樥?,“你男朋友,是秦之燁?” “是啊,我以為你早就知道了?!编嵥拱泊致砸凰?,媒體曝光戀情已經是快兩個月前的事。 電話那頭的林宜崢沉默片刻,似乎還無奈地輕嘆了口氣。 他說:“斯安,我覺得你們不太合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