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極致觀摩(調教表演/dirty talk)
顧許白終究還是可憐秦之燁的腰,給他放了一天半的假,下周再拍另外兩場的床戲。 鄭斯安在更衣室門口守株待兔,秦之燁剛換好衣服就被他逮個正著。 “晚上有空嗎?”他問秦之燁。 秦之燁用食指朝他左邊肩膀戳了兩下,一字一頓地回答:“沒、有?!?/br> 不顧周圍陸陸續續走過的工作人員,鄭斯安故意提高音調:“今晚有表演,看不看?” 秦之燁嚇得毛兒都炸起來,拉住鄭斯安的袖子,拽著他快步往電梯里溜。 好不容易撐到地下車庫入口,秦之燁照著鄭斯安的屁股蛋兒就來了兩巴掌。 “你瘋啦?居然在那么多人面前說調教表演的事!” 鄭斯安無辜地揉著被揍麻的臀尖,“他們又不知道是調教……” 秦之燁最怕鄭斯安這幅犯混耍賴皮的模樣,撩得人牙癢癢,又不舍得真動氣。 “Lawrance說了,不許咱們再去他的俱樂部?!?/br> 在秦之燁面前連打幾個響指,鄭斯安神秘兮兮地從車中的儲物夾里拿出兩張邀請函。 “不是Lawrance的俱樂部,是這里?!彼钢厦骒拍咳A麗的字體——Y,s Paradise. 已經有快兩周沒有被調教,說實話,秦之燁心里泛癢,甚至在鄭斯安開口的瞬間就有了輕微的生理反應。但他也有死原則,絕對不會踏入陌生的新興俱樂部。 “誰家的?”秦之燁追問。 鄭斯安說,那是他二哥名下的產業。 - Y‘s Paradise的選址靠近半山別墅區,交通并不便利。 秦之燁明白,隱蔽的俱樂部意味著其中的圈子越高級,流動越局限,粘性越大。就比如今晚的調教表演,沒有邀請函的人是絕對不被允許出席的。 Y,s Paradise的內部裝潢風格與辰山路俱樂部大相徑庭,取締亮眼的閃片和喧鬧的吧臺,以藍白粉相間的條紋交替涂抹墻面,每隔幾米就架起一級大平臺,把兩層樓分成十幾個錯落有致的封閉觀摩區。 中間則是一個四面皆矚目的環形舞臺。 他們來得早,離表演開始還有兩個小時,其他賓客還未到場。 “難道沒有人告訴過你二哥,這幾個顏色都非常讓人沒有性欲嗎?”秦之燁指著墻面,轉頭問鄭斯安。 鄭斯安拉住秦之燁的手,帶著他往二樓最隱蔽的包間里走去。 他邊邁步邊回答:“在這里,人的欲望已經足夠強烈了。等一切調教都結束,這面墻會讓所有人冷靜下來,整理好情緒,重新回到大眾的世界里去?!?/br> 富有哲理的剖析讓秦之燁如醍醐灌頂,將老板的良苦用心咀嚼明白,他繼續給鄭斯安出難題:“那你喜歡大眾的我,還是小眾的我?” 鄭斯安展顏笑起來,推開包廂厚重的雕花門,對秦之燁行了一個帶有“請進”含義的紳士禮。 “小孩子才做選擇?!彼f。 - 七點整,視線下方正中央的舞臺有燈光亮起,公開表演即將開始。 秦之燁剛破例在晚飯時間吃掉一盤黑椒意面和兩塊小蛋糕,正抱著鼓溜溜的肚子窩在椅子里休息。 “吃這么多,一會兒可不好勃起?!编嵥拱残λ?。 “你個色鬼?!鼻刂疅盍R他,然后自己也跟著笑了起來。 燈光突然開始快速變換,佩戴禮帽和面具主持人緩緩走上舞臺,介紹著今天進行表演的兩位嘉賓。 “主動,H先生;被動,小U。展示項目有尿道棒,貞cao帶,生姜入xue以及短鞭報數?!?/br> 其中前三項都是秦之燁從來沒在實踐中體驗過的東西,他下意識地倒抽一口涼氣,替即將上臺的小被動捏了把汗。 看出秦之燁的緊張局促,鄭斯安舉起手邊的紅酒,與他碰杯,“這些項目都是難度很大的,因此才有極高的觀賞性?!?/br> 臺上的主動與被動還未正式開始,低處的幾間無棚包廂里已經有兩三對情難自禁地cao干起來。 目所能及之處盡是活春宮,秦之燁也有些按耐不住。利用余光向左邊偷瞄,他看到鄭斯安如方才一樣從容自若,正端著紅酒仔細品鑒掛杯程度。 臺上突然熄滅的燈光引回秦之燁的注意力,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光束再次亮起,H先生和小U已經準備就緒。 他們同樣戴著面具。 H先生手拿尿道棒,小U乖乖地躺在調教床上,手腳和脖頸都被黑色皮帶束縛。 秦之燁看呆了,那根棒子很細,但長度目測足有二十厘米。小被動的jiba完全硬起來之后都無法達到這種可怕的長度,他更難以想象疲軟的yinjing該如何接納尿道棒,并被它刺激到勃起,再因無法及時射精而疲軟。 “看起來好痛啊?!鼻刂疅钹哉Z。 “前輩想試試嗎?”鄭斯安問。 秦之燁狐貍眼微挑,“你有這么好的手法嗎?不會把我玩兒廢了吧?!?/br> “我的手法,前輩還沒體驗夠嗎?” 秦之燁還想繼續回嘴,卻被小U貓兒似的綿軟呻吟打斷。視線重回舞臺,他才發覺H先生手中的尿道棒已經插入一小截。 舞臺左右的兩塊投屏故意將被動的鈴口處放大,紅嫩的小眼兒被玻璃質的異物撐開,激得小U高高地將腰挺起來。 H先生始終緘默,卻不知何時將短鞭握在手里,朝小U平坦光潔的小腹輕撻。秦之燁能分辨出這鞭落在皮rou上并不疼,但足夠響脆,可以充分刺激觀眾的感官。 小U嗚咽幾下,乖乖把腰臀貼著床板放平,yinjing也隨著他的動作上下抖動,帶著尿道棒劃出光暈似的透明曲線。 “主人,想尿了?!毙的目光始終跟隨H先生,糯著嗓子懇求。 秦之燁都被叫出一身雞皮疙瘩,西褲下蟄伏的性器有逐漸抬頭的趨勢。 他想,主動們應該都會更喜歡像小U這般會撒嬌求人的被動吧,而不是像自己這樣只會發sao而經常忘記忍耐和服從的類型。 H先生仍舊沉默不語,他將小Uyinjing里的尿道棒稍微抽出幾厘米,使另一端自然地垂在床沿外。 此刻底層包廂里正接續不斷地傳出rou體拍打聲,秦之燁不自覺地夾緊雙腿,呼吸節奏也愈漸混亂無章。 說是調教表演,其實跟小情侶看黃片一樣,性欲上來以后都光顧著自己cao弄,誰還有心思看片子里演的什么,用的什么體位。 只見H先生用短鞭抽打尿道棒露在外面的一端,每下一鞭,玻璃棒就把有規律的震動傳到被動的馬眼處。不出二十鞭,小U就蜷著腳趾求饒,yinjing也已完全勃起。 “主人,好癢……放過sao兔兔吧?!?/br> 細軟的聲音仿佛雛鳥尾部的羽毛,撓得秦之燁心尖發癢,下身的鼓脹感愈發明顯。 眼看著再抽就要打到小U的肚皮,H先生住了手,撿起架子上的兔子耳朵為小U戴好。 “那要停下嗎?”他問,說著就要抽出被動鈴口處的尿道棒。 小U撥浪鼓似地搖頭,抬起腰腹讓yinjing往上湊,自己把細棒含得更深。 “主人,sao兔兔錯了,請主人繼續責罰吧?!?/br> 聽到他的回答,H先生滿意地勾起唇角,從架子上拿起白色的貞cao帶。 秦之燁看得口干舌燥,連手心都開始冒汗,馬眼處泛起若有若無的射精沖動。他并不像表演開始前那般可憐小U,反而從心底升出一股莫名的刺激快感。 H先生的每一次抽動和鞭打都喚醒他腦內潛在的性虐因子,rou體承受擊打的聲音傳入耳膜,似乎在催促他:“快臣服于身邊的主人?!?/br> 鄭斯安瞄見秦之燁腿間勃起的性器,附身湊近他耳邊問:“臺上的是sao兔子……那前輩你是什么? 秦之燁神游天外,一時間不知如何作答。 鄭斯安被秦之燁可愛的失神逗笑,伸出舌尖反復舔弄他小巧飽滿的耳垂。 “我說前輩是sao狐貍,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