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回家/產乳
失憶這種事情,從來都是有利有弊。 本來心思細膩敏感的林言經過這一遭變革,簡直是換了一個性格,在無微不至的照顧下,每天吃吃喝喝,無憂無慮,身體一點點修養恢復起來,臉色甚至看上去比之前還要紅潤些—— 兩頰再不是凹陷下去的消瘦,而是像橡皮糖一樣嘟嘟地鼓起來,戳一戳就會“?!钡膶⑹种笍楅_,大腿和腰臀虛虛地長出一層軟rou,全身肌膚滑凝脂膩,泛著豐潤水質的光澤,抱在懷里簡直像抱著一塊豐腴流心的芝士,輕輕碰一碰都熟的不像話。 其實不排除是孕期的緣故,小孩整個人越來越軟,越來越嬌,慢慢習慣了總是出現在病房里三個男人,宋醫生平時不讓他亂吃東西,只有他們來的時候他可以得到一次放縱的機會,可以吃小熊手指餅干,吃拉絲奶油糖,還有沾著亮滋滋糖粒的甜甜圈。 很多次都是他們還沒進來,林言就已經聽到腳步聲飛快地從床上爬了下來,躲在門后,從后方給他們一個熊抱,嘴里哼哼唧唧地說著好想哥哥,然后飛快地趁機從手里搶走大包小包的零食。 有時候也會遭到對方的負隅頑抗,好言勸說他不能吃這么多亂七八糟的零食。但林言不聽,細細白白的蔥指揪住袋子死活不松開,要是一旦他們表現出一點強硬的態度,他就開始哭,蹬著兩條白生生的小腿在床上哭到上氣不接下氣,眼瞼脖頸迅速彌漫上大片大片秾麗的藕粉色,全身軟rou亂顫。 這種時候比較難熬,往往男人們不再堅持,慢慢放松了手里的力道,任他像只占了便宜的小松鼠一樣,飛快把牛皮紙袋搶走,鉆到角落里去“咔哧咔哧”的咬著吃,幸福地眼睛都瞇了起來,嘴邊的碎屑落了一地,卻還記得觀察周圍環境,時不時機警地回頭瞅他們一眼。 男人們沉默著不去靠近,望著他的漆黑瞳孔里卻無聲地醞釀著狂風暴雨。 一來二去,林言更像是發現了男人們的弱點,仗著他們的嬌慣,肆無忌憚地撒潑打滾。有時候宋之南都看不下去,會忍不住說他幾句,心里暗暗懷疑難道這生病一場還能導致性格大變不成,并決定馬上回去記在今天的醫學記錄小本本上。 所謂真正的恃寵而驕,恃美行兇,男人們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終于在這個月的最后一天,體檢報告姍姍來遲,宋醫生仔細查看過各項功能指標后,一錘定音,最終拍板:可以回家了! 病房里,林言抱著一大罐酸牛奶,翹著小腿坐在沙發上,好奇地看著忙忙碌碌進出的一大堆人,抬起晶亮的眼眸問旁邊站著的陸恪,“哥哥,他們在搬東西嗎?” 陸川本來一直在想宋之南臨走時交代的話,眉頭緊皺,都沒注意到林言的問題,直到被小孩拉了拉他垂落著的手指,這才如夢初醒般看過來,登時舒展開了眉頭,抬手幫他擦了擦嘴上一圈白色的奶漬,笑著說: “喝慢點,小饞貓?!?/br> 林言無知無覺地伸出鮮紅的小舌尖舔了舔上唇,卻不經意地觸到了陸川的手指,陸川瞬間全身緊繃,伸出的手指都蜷曲著停在了半空。 林言好似一點沒注意到自己哥哥的尷尬,甚至抬手抓住了陸川的手指,將上邊沾著的丁點奶汁全部含進嘴里,仔仔細細地舔干凈,口腔里發出吮吸的黏膩水聲,直到舌尖再也嘗不出一絲甜味,他才不滿地退出來,揚起一張明媚的小臉,猩紅的嘴巴輕輕開合,吐出帶著奶香的字節: “哥哥,好好吃?!?/br> “嗯,”回應他的是一聲語焉不明的應答,陸川眼神陰沉,黑漆漆的眸子里看不到一點光亮,滿心滿眼印著的全是沙發上一臉嬌憨的男孩: “等回到家,給你吃更好吃的要不要?” “耶!”陷在松松軟軟的單人沙發里的林言歡呼著跳了起來,拱著腦袋就往陸川懷里鉆,“我要回家,哥哥快點帶我回家!” 傍晚時分,林言全身包裹的嚴嚴實實,被打包塞進加長商務車中,無聲無息地離開這座繁華的城市,駛向機場。 他最近身體養的很好,勁頭很足,一上車就開始胡亂撲騰,一會兒好奇地摸摸這個,摸摸那個,一會兒又非要湊到陸妄電腦前看他在干什么,好不容易被哄著安靜坐了一會兒,又嚷嚷著熱,非要脫衣服。 這下連陸妄都抬起頭來,一臉嚴肅地望過來,正色道,“不行,你現在覺得熱,一會兒著涼了怎么辦?” 林言一聽這話,嘴癟的更厲害了,水汪汪的眼睛看向另一邊坐著的兩位哥哥,希望他們為自己說說話。沒想到在醫院里將自己寵的無法無天的兩人,此刻只是微笑著坐在原地,無動于衷。 他們明明知道自己的意思了,就是不幫我,哼,壞哥哥,以后都不要和他們一起玩了。單純的林言還在傻乎乎的腹誹,一張陰晴不定的小臉卻早就暴露了他全部的心思。 又過了一會兒,他終于覺察到不對勁,好像真的越來越熱,被厚厚大衣全副武裝包起來的脖頸開始滲出細細的汗珠,掌心里全早就被熱汗浸透,開始發涼,一張小臉更是像被煮熟的大蝦,泛著熟透的rou粉。 陸妄發現了不對勁,伸手過來探他的額頭,“真的這么熱?” 冰涼的大手一觸到guntang汗濕的臉頰,立刻被緊緊抓住,接著林言像無脊椎動物一樣順著他的手臂手肘一路湊身過來,黏黏糊糊地從嗓子里吐出幾個含混的音節,陸妄附耳上去,靠近他吞吐著熱氣的小嘴,才勉強聽到斷斷續續地幾個字: “熱......好熱.......前邊,難受......好難受.......嗚嗚哥哥救救我” 陸恪看他不像是裝的,皺眉問道,“怎么會這樣?今天吃什么了嗎?” 陸妄將他整個人都挪了個地抱進懷里,邊解著衣服邊回憶,“沒有,還是正常的用藥,配上醫生建議的食譜?!?/br> “哪里難受?言言,前邊是哪里?”陸川也坐了過來,看他緊緊閉著眼,熱汗滾滾,焦急地問道。 好像聽見了他的詢問,林言勉強抬了抬手指,勾住他的大手,慢慢拉起,順著腰腹上移,劃過肚臍眼,劃過肋骨,最后停在兩團豐潤的軟rou上。 陸川愣住了。 他感受著掌下不可思議的柔軟觸感,抬頭和陸妄的眼神對上。 兩個人都瞬間露出發狠的表情,接著掌下發力,只聽“咔嚓”,純棉布帛發出爆裂般的炸開聲。 兩團小巧豐滿的乳rou登時像出籠的兔子一樣彈跳出來,在三道火熱的目光下,顫顫巍巍地抖擻幾下,接著勇敢的挺立起來,像微聳的小山丘,山尖頂著兩顆碩大圓潤的紅石榴。 林言卻仿佛渾然不知自己的身體發生了什么,閉著眼睛一個勁地直呼難受,接著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將細細的手指搭了上去,五指張開,攏住因為藥物而變得軟綿綿的乳rou,狠厲擠壓起來,他的手太小,幾乎包裹不住兩個已經不小的奶球,從指縫里露出邊邊角角快要融化的乳rou, 他完全沒什么神志,動作粗暴到全然覺察不出那是自己的身體,粉嫩堅硬的指甲蓋在松軟的胸部上劃出道道淤痕,大片奶白的雪膚上紅腫的劃痕交叉,看起來簡直有種驚心動魄的美。 “嗚嗚嗚.......難受,救救,救救我......要出來?!?/br> 似乎終于看不下去他在胡搞,陸妄輕輕控制住他的動作,立刻引來身下人一陣不滿地哼哼。他抬起寬厚的大掌代替柔嫩無骨的小手覆了上去,男人的掌心粗糙,干澀,指根處因為握槍常年布著一層老繭,剛觸上發育起來的敏感乳rou,立刻引起林言的一陣倒抽冷氣。 掌下的rufang跟著這一動作輕晃亂顫,待小孩從過分的刺激里稍微找回點理智,就立刻挺腰粗喘著將胸前的白膩乳rou送了上去,確保一對嫩白奶子全部被大掌牢牢捏住,嘴里還在毫不羞恥地哼叫著,“要......還要......” 他失憶以后,就對自身的欲望毫不避諱,現在整個人又純又欲,叫人恨不得將他cao死在床上。 陸妄松了松領帶,用另一只手徹底推開身邊的電腦,他正經起來的時候一貫如此,純黑色的眼眸深邃,刀削斧鑿般的側臉輪廓居然像融化的冰山一樣一點點松弛下來,溫聲哄道,“別動,這就讓你舒服?!?/br> 說完,竟然是低下頭直接將在半空中亂晃的rou紅rutou含進嘴里,發出嬰兒吸奶般的嘖嘖水液激撞聲。 “??!??!”林言尖叫一聲,無力軟倒的上半身都被這猝不及防地刺激驚到彈跳起來,雙手揮舞著就要推開埋在他胸前的rutou,卻在最后一刻只是將細長的手指插進對方的發間,沒幾秒又順著柔軟的發絲無力地滑落下來。 “嗯,恩嗯,輕,輕一點......”嗓子里發出幾聲不成調的呻吟。 陸妄將那顆愈發紅嫩腫脹的rutou含在高熱的口腔里,時而舌尖繞著rutou上細細的顆粒打轉,時而將這顆可憐到幾乎要破皮的豆子卡在上下排牙齒指尖輕輕啃咬,直到裸露在外的大部分乳rou都蔓延開胭脂色的水紅,另一邊沉甸甸的rufang跟著在空中亂漾。 “啊.......啊啊,要,要出來了!”身下男孩驟然爆發出一聲高亢尖叫,就要掙扎,卻被一旁的陸川牢牢按住。 接著陸妄終于感到嘴里叼著的上噴出一股甜味的奶液,他慢慢放開被嘬了許久的rutou,只見那顆果實已經紅到發紫,腫脹破皮,卻還泛著一層淋漓的水光,活像一顆被剝去了外皮的紫晶葡萄,那葡萄正中央開了個及不可見的小孔,潺潺肥美甘汁從里邊xiele出來,順著鼓起的rufang一點點沿著曲線下滴。 另一邊的陸恪終于微笑著站起身來,湊近林言因為過于激烈的快感而后仰失神的小臉,扶起他軟軟的腦袋,在guntang的臉頰上輕輕拍了拍: “寶寶,今天以后就不能叫我們哥哥了,得叫主人,記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