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刷子清洗/陰蒂束環
男孩是在昏迷中被抱去洗浴的。 yinjing里沒有流盡的液體在行走間滴滴答答落了一路,后xue已經被抽出了軟管,那褶皺處卻緊緊閉合起來,將水液全部鎖進腸道里,稍減一些卻依舊頗有分量的肚腹行進間貼著男人堅實的腹肌,看起來詭異又刺激。 他先被抱到廁所,陸川將他蜷縮起來的身子扶正,一手在他鼓起的肚子上輕輕按壓,幫助他排出體內存著的jingye和潤滑液。 “嗯嗯......” 想來飽受凌虐的腹部并不好受,可是大約實在是累狠了,這樣的動靜也只是讓男孩皺了皺蝶翅般的睫毛,并未清醒,只是朦朧中抬起細白的手指抓住身前男人的衣角。 這樣子無意識依靠的小動作讓男人有些愉悅,他強忍著自己胯下已經站立起來的火熱物什,用堪稱溫柔的力度輕輕擠壓,確保掌下的小肚子已經恢復到柔軟平坦,然后將懷里睡到神志不清的小孩抱到僅有一墻之隔的浴室。 那里有座用漢白玉雕成的巨型浴池,里邊早已經準備好了各種名貴藥材制成的浴湯。他先將林言盡濕的發根攏到耳后,在水里慢慢漂開,像澆養無價之寶的名貴花朵一樣一點點擦拭干凈,然后才開始打量沖洗起對方汗濕的身軀—— 腹部前后被卡出了兩根猙獰的紅痕,手腕上更是一片凄慘,那處細嫩的皮膚好了又破,破了又好,總也沒有恢復的時候。他皺起好看的眉頭,又將手中浴巾移到在水中如櫻桃般紅紅挺立的rutou上來,那兩團乳rou比起林言初來島上的時候不知大出多少,現在大概已經有了剛發育的少女A罩杯的大小。 他輕輕摩挲過豐盈的乳rou后,終于伸手探入了對方今晚備受折磨的下體,撥開那根充血的yinjing,將池邊的噴頭扯出來一根,對準那處還沒合攏的尿口細細沖刷,花灑迎頭噴上有些紅腫的小口,將那根roubang打的東倒西歪,水中添加了鎮痛消毒的藥劑,有些輕微的蟄涼,激起了懷里人的沉重呼吸,喉頭溢出不明顯的低泣聲。 “啊......啊啊.......嗚嗯” 他臉上一片潮紅,不知是痛還是爽,只有下邊兩條雪白的玉腿越發張開,好似歡迎激烈水柱的撫慰一般。 下邊女xue口最是狼藉,干涸的yin液和jingye,流出來的潤滑液,還有出的汗都亂七八糟地糊在這里,小巧的xue眼仿佛被cao壞般張開一指的寬度,兩片厚厚的yinchun向兩側可憐兮兮地癱著,只有上方的蒂頭,像另一根畸形的小jiba一樣腫大在陰戶上方,膨脹如豆。 陸川伸出手指拂過圓潤的rou蒂,紅艷艷的果子立刻吐出了更多透明的液體,包皮外翻,rou根連接處充血腫脹,那里已經遠遠超過正常大小,看起來簡直殘忍的要命。 男人卻好像絲毫沒有察覺,甚至用修長的指尖沿著凸出來的外緣緩緩勾勒,然后覆住深紅的蒂頭繼續揉搓,直將那處玩弄的愈發腫脹,遠遠高過兩側鼓鼓囊囊的陰戶。 “唔......”累極的少年發出難受的囈語。 指尖繼續向下,在一開一合的xue口上摩擦摳挖,直到內里涌出更多滴滴答答的黏膩的sao水,在半渾濁的浴湯里清理出一大灘透明的水液,他才滿意地將兩根手指沒入渴望的xue口,動作粗暴,卻沒有遭到絲毫抵抗,這儼然是一副早已經習慣被如此對待的身體。 手指在xue內翻攪,發出咕嚕咕嚕的晃動的聲音,在空蕩到寂靜的室內清晰可聞。如果男孩是清醒著的話,想必又是一番羞恥到掙扎的動靜。 濕淋淋的手指終于從花xue里扯了出來,在湯里撥弄清洗了幾下后,又插入了后xue,那里比前邊干澀緊窄許多,褶皺緊緊閉合,rou筋箍到兩根手指都生疼,但他沒有片刻遲疑地一直向里深入,將內部腫脹外翻的saorou細細撫摸過,每一條縫隙里殘存的濁精都被外翻出來,緊跟著帶出更多不知何時分泌出的yin液。 這樣子的動作終于還是打擾到了昏迷中的男孩,他咿呀著輕泣幾聲,就想夾緊雙腿,卻被陸川的膝蓋牢牢卡住,只能無助地亂蹬小腿。 陸川一時拿他亂晃的身體也沒有辦法,缺也沒有舍得再下狠手,只是微微斂下雙眸,刀削浮躁般的臉部輪廓在頭頂的燈光照耀下格外深邃。明知男孩聽不到,他還是低低開口,不知是說給昏迷中的林言還是自己。 “你總這樣不知變通,是要吃虧的?!?/br> 門外的大平層里,陸恪從被鎖起來的高大茶色柜子里取出一個盒子,那盒子不過巴掌大小,看起來更像是一個做工精美的戒指盒,內里卻是一個遠比平常指圍小的銀質圓環,下邊還吊著一根細細的金屬鏈。 他一上一下地拋著手里定做的盒子,對一旁眉眼陰鷙開始處理工作事宜的陸妄道: “雖說他確實不愛聽話,但用這個是不是有點過分啊?!?/br> 陸妄不急不忙地又回了一封郵件,這才斜睨了他一眼,“標記的作用就是要讓他認清自己的位置,不識時務,不懂進退,他的毛病就是你們慣出來的?!?/br> “大哥你還說我,你自己不也是經常手下留情?!标戙〔粷M地小聲嘟囔了一句。 “嗯?”拔高音調。 “沒沒沒,我什么都沒說,我馬上去準備消毒的器具?!?/br> 人們對待美麗的生物總是很難不產生同情的,但在這處永世隔絕的海島上,眼淚更像是落進沸騰油鍋的一滴水,滋啦亂濺,讓人只想更狠地折磨他,玩壞他,看他哭,看他求饒。 ? . . . 等到他兩收拾好進來時,陸川剛好將林言撈出浴缸,三人默契地誰都沒有說話,似乎并不想打擾男孩已經所剩無幾的清凈。 林言被放在一張小塌上,推起雙腿,抬高臀部,露出中間爛紅的女xue,那里難得的清爽干凈,已經被調教到凸出一大截的rou蒂分外顯眼,紅艷艷像顆熟透的小果一樣掉出包皮外,任人采擷。 陸川打開了陸恪拿來的刷頭和軟膏,帶上了一副醫用手套,乳膠摩擦的聲音在靜謐的封閉空間里格外清晰。 他最后看了一眼還在昏迷的林言,對將要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深度熟睡下飽經情潮的小臉甚至透出一絲不解風情的嬌憨。 他拆開了手里的密封袋,再沒抬頭。 鋁制外管遭到擠壓,吐出白色的藥膏,他將粘在指尖的藥膏細細抹在那顆充血的紅豆上,藥里帶有清涼的消毒成分,昏睡中的男孩猝然一震,整個身體都戰栗了一下。 陸川接著擠出一包油狀液體,濕淋淋地全部澆在像顆小饅頭一樣鼓鼓的陰戶上,才干凈不久的下體登時又一片狼藉,看起來就像失禁一般。 帶有細小絨毛的刷子被拿了出來,一點點靠近那顆熟透的果實,被融化的白色藥膏黏成稠狀,頂在紅果的上頭,看起來就像是一簇帶了白花的山尖,俏皮又邪惡。 指尖揪住那顆滑不溜溜的小果,將它拉長,拉寬,接著細軟的刷子對準陰蒂開始仔細清洗起來。 “嗯......呃啊......嗬嗬!” 男孩全身巨震,顯然是遭到了非人的虐待,卻怎么也醒不來,只能從嗓子里發出瀕死般的喘息聲,兩腿被卡在中間的人分開合不攏,只能難耐地抓緊腳趾又松開,腿根亂顫。 下邊的女xue早就一泄如柱,yin水混著油液大股大股地將大腿和身下墊子全部浸濕,甚至有幾道蜿蜒的透明汁液一路下流到膝蓋,讓人好奇這么點肚子里怎么能存儲下這么多水。 陸川本來干澀的乳膠手套早就濕淋淋一片,甚至手腕上都沾上了不少豐沛的水液。但他卻絲毫不在乎,只是專注著手里的活兒,眼見所有白色的乳膏全部被融化吸收,這才放開一直扯著的女蒂,那處比之剛剛更加嫣紅,薄薄的外皮幾乎快要兜不住內里腫大的rou籽。 旁邊站立的男人們一時之間都沒有說話,只有胯下早就硬的發疼的高聳性器出賣了他們看似平靜的臉。 陸恪上前一步,遞出那個純黑盒子,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上邊有我們三個人的名字縮寫?!?/br> “嗯?!?/br> 陸川重新換了副手套,接過盒子,將里邊那個不大的環取了出來。 清爽的手套終于能重新抓住那顆垂落的果實,不再光滑脫手。他慢慢調整位置,使圓環中央正對陰蒂勃發的頂端,然后一點點湊近,湊近。 他們竟然是想給陰蒂套上環! 刑罰開始進行的很順利,蒂頭細長,很容易被圈進環中,但越靠近rou蒂根部越進發的艱難,因為之前的刷毛清洗,現在那里更是已經充血到原來兩倍不止,膨大的紅豆給本來就定制的稍小一號的銀環進入帶來更大困難。 艷麗的紅果在這樣力度的高壓下委屈到哭泣,敏感的rou頭下分布的細細密密的神經被堅硬冰冷的金屬禁錮束縛,向大腦中樞神經發出慘烈的哭叫,哆哆嗦嗦,卻無處可逃。 只剩最后一點了,陸恪咬了咬牙,一狠心,直接一推到底,锃亮的環嚴嚴實實地卡住了最底部的嫩rou。 “啊啊??!??!??!” 林言像是做了個漫長的噩夢,滿頭冷汗地醒來,卻第一時間感受到下體傳來的針刺般尖銳的疼痛。他痛苦地彎腰,伸手就要向下看到底發生了什么,卻在半路被一只大掌握住,殘忍地阻止了任何他下探的行動。 “嗚嗚嗚,好疼,放開我,你們在干什么,放開! ” 他沒有什么力氣的反抗被輕而易舉地制止,那處過電般的劇烈疼痛處被涂抹上清涼的藥水,一時間燒灼的劇痛和冰冷的涼意相互交織,下邊的口子又像被暴jian一般噴出一大股透明的花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