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用你的saoxue來騎朕
鳳長郁又餓醒了,餓得整個人暈乎乎的,只記得鳳長卿的血還有在他身下被進出時帶來的快感和饜足。 他想張嘴喊鳳長卿,張了很久好像都沒聽見自己的聲音,過了一會兒嘴里就塞進了一根手指,是鳳長卿的味道,太香了,他如饑似渴地吮著,但是鳳長卿沒給他吃飽,很快抽出了手。 “唔還要……” 好歹恢復了些力氣,能睜眼看著鳳長卿撒嬌。 “回清心殿給你?!兵P長卿壓低了聲音說道,他還穿著那身龍袍,鳳長郁這才發現自己似乎在御書房殿后的軟榻之上,塌前不遠處有一個偌大的萬里江山屏風,隔著屏風能看見幾個坐著的人影。 鳳長郁還沒清醒,覺得渾身都不舒服,甚至于覺得見著的那幾道人影是自己眼花了。 他伸手撓了撓后腰,那里鼓起一團,他趴在鳳長卿身上搖了搖屁股鬧道:“毛刺著我屁股了……” 鳳長卿用手給他從下面伸進去摸,是尾巴長出來了,說著話,鳳長郁的眸子也變成了紫色,那身衣裳還沒換,尾巴長出來卷在里頭難怪不舒服。 鳳長卿給他把外面的腰帶解了,長褲也脫了,尾巴就釋放了出來,長袍之下空著一雙腿,鳳長卿擼了一把白色絨尾,鳳長郁把住他的手不讓摸。 “別弄了……你剛剛已經摸到我肚子了……” 鳳長郁肚子上的圖紋很是敏感,稍撫弄一會兒下面花心里就會濕澆澆,他現在又餓得慌,紅著一張臉,身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眼睛里面水津津的,看著鳳長卿,嬌聲婉求。 鳳長卿當即就紅了眼,朝遠處的奴才揮了揮手,就伸手去脫鳳長郁的袍子。 那奴才得了指令一搖拂塵,抬腿朝前頭走去,朝外面低聲恭敬說了幾句話。 外殿上正坐了以林上弦為首的幾名武將,為著匯報剿匪一事而來,原是定好匯報完同陛下一同赴晚上的慶功宴,沒想到陛下一會兒帶著人去了館陶殿,一會兒又進了殿后,這會子更是使了奴才出來將他們都趕走了。 林上弦畢竟是武將,耳根子靈得很,剛才陛下分明是聽見了鳳長郁的聲音才進去的,這就是陛下對鳳長郁的報復嗎?因為大殿下是魅奴,索性就將他囚禁起來做一個性奴使。 林上弦站在御書房外發了會兒呆,他不明白,若是報復,為何又在登基之日將大殿下封了武安王,還將竭力反對的太后軟禁在館陶殿,冠國號之親王,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啊。 被胞弟林上曜推喊了幾句,他回了神,又搖搖頭,都與他無關,反正他從來都沒看透過鳳長卿。 御書房內,那奴才將門好生關上,遣了御前女官去備熱水,自己則倚在門口歇著。 因著林上曜在門外喊了幾聲兄長,正和鳳長卿親著嘴的鳳長郁耳朵一動聽了個正著,他推開鳳長卿喘著氣問:“是不是有人在這?” “沒人?!兵P長卿舔舔嘴唇,一雙手解著鳳長郁的里衣,那里鼓囊囊的,越發有鳳長郁原身形態的尺寸了,他掐了掐,笑道:“皇兄長大了?!?/br> 鳳長郁滿臉通紅捂著自己已經露出一截的小奶子,然后跪在床上支起身子去瞧外頭:“我聽到有人說話了……” 鳳長卿笑著去摟他:“是林上弦并幾個將軍,已經都支走了,你現下只管叫,沒人會聽見?!?/br> “林上弦?對了……”他一把推開鳳長卿湊在他脖子上啃咬的嘴,嘟囔著說:“你和林上弦,你們怎么這么熟?是他幫你篡位的?他明明是我的侍讀……” “你這般在意林上弦?”鳳長卿用力咬上他嘴角。 “你們二人什么時候背著我商量了這么一出?他不是去噠目了嗎?” 鳳長郁可憐的撇嘴,像被朋友拋棄的總角小童。 鳳長卿不耐煩地將他壓在身下,抬手逗了逗他的下巴,笑道:“是你不理會他,也不算他背叛你?!?/br> 見鳳長郁一副不明白的傻樣,鳳長卿又笑了,一邊在他身上動手動腳一邊解釋道:“他父親有個貴妾,寵得不行,他和胞弟在家待不下去又被人看守著沒法去噠目找他祖父求救,好不容易被皇后指給了你做侍讀原想著你能看重他給他些好處,好讓他有個有盼頭的前程,誰曉得你竟是個整日放風箏看話本半點不想理會他的昏頭主子,他失望之下便投靠了我,十八歲那年我便教他避開耳目將那懷了身孕的貴妾暗殺了,他這才得以逃脫去了噠目找他祖父?!?/br> “我的目的自然是要他祖父的擁護?!?/br> 鳳長郁聽得一愣,又紅了臉叫道:“我才不是昏頭主子……你真是放肆居然這么早就謀奪皇位!” “我不早做籌謀怎么辦?一輩子做你這個昏君的奴才嗎?” “我我才不是昏君……我只是不耐煩學……”鳳長郁被他一口一個昏君喊得生了氣,推開他轉過身背對著他不肯說話。 過了一會兒他才問:“你早知道我是魅奴為什么現在才說出來?” 鳳長卿逗弄他尾巴的手一頓,靠近去摟他:“你想起來了?” “沒有,只是隱約記起一點?!?/br> “記起什么了?” “十八歲那天夜里……所以你為什么不說?” 鳳長卿將他轉過來認真問:“只記得這一點點嗎?” “算了,會慢慢想起來的。那時候我羽翼未豐,既無得力的外家也無父皇的寵愛,除了還是個廢物的林上弦,幾乎拿不出什么別的東西,若是將實情都說出來,第一還不能完全取信皇后,第二,若她信了證實你是魅族,恐怕我護不住你?!?/br> 鳳長郁抬眼去看鳳長卿,干巴巴地問:“你,為什么要護著我?你不是巴不得我死嗎?” 鳳長卿捏他的耳朵,溫柔地說著殘忍的話:“對啊,若你死在別人手里,或就這么簡單的死了,我怎能消氣,必得是我親手做才行?!?/br> 嚇得鳳長郁又是一抖,然后默默地縮進鳳長卿懷里不說話。 鳳長卿笑他傻,又滿意他這樣縮在他懷里的慫樣,手里肆意地玩弄那條耷拉著的白色絨尾,都摸到腿心去了,鳳長郁也不敢說什么。 幾根長指在腿心里攪弄,弄了一手的yin水,鳳長卿低聲誘著在懷里咬唇哼唧的鳳長郁:“皇兄不叫出來,朕怎能盡興?” 說著手里一捏,正捏在逐漸脹大的蒂rou上。 “哈……不許、不許殺我?!?/br> “那要看皇兄的表現?!?/br> 鳳長郁咬咬牙往上爬了爬,捧著鳳長卿的臉像夢里的十八歲那樣親吻他。 “鳳長卿,不要殺我?!?/br> 鳳長卿舔了舔他的唇,迷戀地看他的眼。 太單純了,還差一點什么。 他的手從腿心里往上移,在瘋狂發光的圖紋上輕輕劃弄,鳳長郁忍不住縮了縮肚子,一雙眼水津津地哀求鳳長卿。 “鳳長卿……不要弄……啊唔長卿還要好想要……” “皇兄想要什么?” 鳳長郁側躺著,一雙手搭在鳳長卿肩上,花xue里的水弄濕了一雙大腿,粉嫩的男根豎立正挺在小腹,鳳長卿的手時不時就會掠過冒水的莖頭,激得他不時地吸氣。 欲望過了界,直取鳳長郁的理智。 他咬唇,迷離的眼帶著春水,好似一朵純潔的花沾染了妖魅之氣。 “想要長卿?!币粭l腿抬起勾上了鳳長卿的腰,口中伸了粉軟小舌舔鳳長卿的嘴,將人啄得渾身蕩起一陣輕波,待鳳長卿一愣神,那條小舌直直地鉆進口中去。 這才是魅奴該有的模樣。 鳳長卿享用這樣的他,忍耐著將人壓倒的沖動,捧著鳳長郁的腰身認真的親吻。 原是一身穿戴整齊的龍袍,這會子也被急不可耐的鳳長郁鬧得松散了領口,露出一截麥色的胸膛,里頭還有幾個褐紫的淡痕,是前幾天鳳長郁留下的。 鳳長郁越發喪失理智,一雙眼里欲氣濃重,他覆在鳳長卿身上,一條白色絨尾囂張地搖擺著 ,挺著身子往身下人隔著龍袍凸起的龍根上蹭。 鳳長卿不管不顧地撩撥他,一雙掐著腰的手,大拇指不安分地撫弄小腹,將鳳長郁撩撥得不能自已,只迷迷糊糊地蹭他。 小舌饑渴地舔著鳳長卿的下巴,頸子中凸起的喉結讓唾沫蹭得濕噠噠,快消下去的痕跡又覆上了新的印記,鳳長郁的嘴里不時嬌喘,脫出口的字眼都是鳳長卿的名字。 “唔鳳長卿、長卿……” 有似哀求,似呻吟,叫春似的,低著嗓子。 鳳長卿啞著嗓子笑,然后伸手用兩指夾著把他龍袍蹭濕了的粉根擼,大拇指在吐水的頂端摩挲了一把,那里就噴出一股濃白精水,鳳長郁彼時正咬著一顆小粒奶頭,被這樣一夾一擠,渾身一激靈,嗷了一聲趴在麥色胸膛里,爽得冒一身香汗,整個御書房都彌漫著異香。 “呵,皇兄這樣快?”沙啞著嗓子低笑一聲,說出口的話有似嘲諷。 鳳長郁下巴抵在胸膛上,水津津的眼眸看著鳳長卿,欲求不滿地舔唇。 鳳長卿的手從身下抽出抬起,抬到二人之間,大拇指上正掛著一絲白濁,一雙狹長的狐貍眼睨向鳳長郁,在他羞嚇的眼神中舔干凈那點白濁。 “皇兄好香啊?!?/br> 低啞的聲音充滿了魅惑,鳳長郁只覺得下身濕淋,一雙純真的魅眸緊盯著鳳長卿。 “朕還是喜歡皇兄穿鮫菱紗,新作的小衣可還兜得住皇兄的乳兒?”鳳長卿滿嘴渾話,剛舔過的手直接去掏鳳長郁滿脹的奶子,另一只手已經從尾巴根上摸進了淌水的花心里。 鳳長郁被迫撐在床上,正裸身挺胸,瞇眼嬌喘。 “唔我不穿、不穿小衣……” 話音剛落,奶子被用力掐了掐 “不穿,這么大的奶子被人看光嗎?皇兄就這樣sao?” 他的臉通紅,下身更濕滑,被幾根手指攥成一團入得更深,小腹里的空虛感一陣陣地襲來。 “唔別、再快些……” “這怎么能滿足皇兄,想要朕的龍根就自己坐上來?!?/br> 鳳長卿伸出在花xue里作亂的手,腰往上頂了頂,碩大的一團隔著污濁的龍袍頂在鳳長郁腹上。 鳳長郁小手一摸,在那一團抓了抓,將龍袍掀起,脫下褲子,紫黑碩大的龍根彈出來,晃在他眼前,鳳長郁狠咽唾沫,嘴里囁嚅道太大了。 鳳長卿擼了兩把懟在鳳長郁眼前,誘他自己坐,鳳長郁已然被吸引住了目光,一雙手抓著,咽著唾沫不知該如何是好。 “嗯皇兄坐上來,用你的saoxue兒來騎朕,快……唔乖皇兄、真緊……” 聽著鳳長卿的話,他懵懂地拿著那根龍根往身下懟,滑嫩的xue兒磨了磨又被溜出去,好容易才進去一個莖頭,窄小的xue吃不下了,鳳長郁急得看鳳長卿。 “太大了……” “皇兄天賦異稟,一定納得進……”他說著,一只骨節分明的手抵著龍根,另一只手壓著鳳長郁的腰身,狠狠挺腰送了進去,里頭yin水泛濫,稍緊一陣便直沖進去沒有阻礙,鳳長郁跪坐著低頭哼喊,俯身下來咬著唇呼疼。鳳長卿喊他嬌嬌,進去之后便不動了,來回摸著他的背脊親吻他的臉頰。 一會兒手又轉到小腹去撫慰,把人摸得軟了骨頭,花xue里guntang,鳳長郁耐不住了撐在鳳長卿胸膛上磨著屁股,淺淺地進出。 “啊、好燙唔鳳長卿……”他小聲低吟,摸著小腹上的手讓鳳長卿去擼他的粉嫩小莖。 鳳長卿也隨他,一只手在那根上從頭擼到尾,爽得他尾巴豎起,興奮地扭著肥屁股騎坐,坐落動作越發熟稔,大龍根硬邦邦地刺著里頭的紅腫軟rou,抽插的快感令鳳長郁癡迷,他被這樣的舒爽驅使,仰著小臉跪著,搖晃著屁股縮著雌xue夾緊了底下讓他快樂的龍根,爽得他渾身緊繃著彎成一輪月,被擠壓的粉嫩莖根一縮一縮地吐著精水,都噴在鳳長卿蜜色的腹肌上,滿屋的異香更濃了。 胸前雪白的雙乳不時搖晃在鳳長卿眼前,鳳長郁的癡迷模樣美得讓他心動,抱著射了精水沒有力氣的鳳長郁,他支起身子使兩人對坐,吻了吻鳳長郁的額頭嘴唇,貼著皮膚親吻那對乳兒,雪白的皮膚泛著燦爛的紅暈,上頭又被嘬咬出新的痕跡。 “皇兄真美?!?/br> 龍根貼著滑膩的xue道里蓬勃的更甚。 鳳長卿就這樣抱著鳳長郁下了塌,一邊行走一邊在里頭抽動,圍著莊嚴肅穆的御書房走來走去。 “啊啊啊啊啊鳳長卿太深了……別在這兒、唔好大……” 鳳長卿將他壓在方才議事的桌子上狠狠抽動,一只腿被壓到頭頂,把他掰開了來cao,里頭濕滑的yin水被抽動的龍根帶了出來,全都淌在桌子上。 “皇兄可要夾緊了,若是讓百官在這長桌之上聞到了皇兄的sao味兒朕就將皇兄送出去……千人騎萬人cao?!?/br> “不要不要鳳長卿不許把我送給別人!” 鳳長郁嚇得縮緊xiaoxue,夾得鳳長卿嘶吼了一聲,抽出來又狠插進底,把著鳳長郁的腰攢勁鞭笞,將人cao開了似的說不出話,只嗚嗚咽咽流著淚求他。 “小sao貨,反正你也天天餓著求cao,沒了roubang皇兄哪里受得了?” “啊啊啊啊啊別、cao到了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好深進去了太、太深呃啊啊啊……” 原本還顧及著在御書房里不能放肆,可被鳳長卿掰開腿cao進rouxue深處他便再也顧不得了,淌著眼淚就這么呼喊著挨cao,只求鳳長卿趕緊射些龍精給他吃飽才好。 被鞭笞抽插的rouxue像泡熟的蚌rou,一抽一插的翻出白膩yin穢的紅rou和穢水,鳳長卿狠cao了一會兒低吼一聲射了滿滿一股精水到xue中,鳳長郁被燙得抖了抖身子,小腹上的圖紋運轉著淡下了光暈。 鳳長卿還壓著人不放,龍根堵在里頭,喘著粗氣貼在鳳長郁身上咬咬他的脖頸,又嘬了嘬他的奶頭,握著奶子吸得正上頭,卻聽見鳳長郁的哭聲。 哭得一抽一抽的委屈著。 “哭什么?疼了?”鳳長卿溫柔地摸干凈他的眼淚。 他撇過頭不說話。 “待會兒給你上藥,下回我輕些?!?/br> “你不是要將我送給百官千人騎萬人cao嗎?”鳳長郁撇過臉,說著豆大的淚珠又落了下來。 鳳長卿哭笑不得,他哪里舍得,只是床事間嚇唬人的話而已。 “反正我現如今也是一個比娼館里最低賤的魅奴都不如的人,便是從前也是廢物一個,隨你玩弄侮辱哄騙……” 鳳長卿吻上他的嘴堵了他自輕自賤的話,咬著他的舌頭將他親老實了才抱上他走到塌上。 “胡說什么?我不過嚇唬嚇唬你,當什么真?別哭了,我錯了,日后都讓皇兄騎我好不好?” “我哪里舍得讓旁人瞧你一眼?!?/br> 鳳長郁勾著他的脖子瞪他:“你是騙子,一會兒要殺我一會兒將我送人,這一會兒、又、又說這些好話來哄我,我不信你了?!?/br> 鳳長卿看著他這副嬌怒樣,還堵在里頭的龍根又要硬起來,他連忙閉上眼親他的眼。 不是他多變,而是他對鳳長郁的感情實在復雜,愛他又恨他,愛他又妒忌他,想撕碎他又想憐寵他。成王敗寇,原就該將他囚禁或賜死,即便不舍也就是封個閑王,可終究還是愛他更多,不舍得他受苦,不舍得離開他,鳳長卿要占有他,獨吞他。 “話真話假皇兄心里自有分辨?!庇惺裁捶直??鳳長郁想,他到底想做什么? “皇兄吃飽了嗎?”他湊在鳳長郁耳邊咬他。 鳳長郁還沒明白前面那句話又紅著臉點頭,敦倫比喝血更舒服,饜足的他,渾身都十分舒暢,臉色紅潤有光澤,連生氣都有一股風情。 “朕沒有吃飽?!兵P長卿和他額頭貼額頭,紅著眼啞著嗓,追著鳳長郁的紫色眸子瞧。 里頭的龍根正淺淺地抽動,似要再來。 鳳長郁還沒說話,外頭的奴才就傳來聲響。 “陛下,慶功宴快要開始了?!?/br> 鳳長卿閉上眼壓了壓滿眼欲氣,抱緊鳳長郁不松手,反復深呼吸,才寒著聲音叫水。 “皇兄陪朕去宴會,晚些時候皇兄再騎朕一回好不好?” 鳳長郁看著鳳長卿欲求不滿,深不見底的眼神,竟有些害怕,低了低頭,貼在他肩上嗯了一聲,被鳳長卿壓著又是一頓狠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