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夜半風起(元虹H)
第七十章 夜半風起(元虹H) 方云漪忙拉著閔蓮君的手,勸道:“怎么玩不過來?人多才熱鬧啊。難得清閑一晚上,大家都松散些罷?!?/br> 閔蓮君拗不過他,只得隨他來到一片空地。 東迦羅那輛華貴馬車里備有棋盤棋子等玩物,眾人團團圍坐,擺下毛氈,鋪設棋盤,約定輸棋者要罰喝一杯酒。方云漪就和閔蓮君下了兩盤。 第一回是閔蓮君贏了,方云漪要罰酒,眾人說他內傷未愈,都攔著不讓他喝酒,于是方云漪以茶代酒,權且算是領過了罰。 第二回卻是方云漪扳回一局。方云漪高興極了,說道:“閔公子,我的棋藝總算有些長進了罷?你這杯酒是喝也不喝呢?” 閔蓮君說道:“我又沒有受內傷,愿賭服輸,當然是要喝的?!?/br> 東迦羅命人取來水酒杯盞,方云漪興沖沖執壺,貼著杯沿滿斟了一杯,雙手遞給閔蓮君。 閔蓮君接過酒杯一飲而盡。遠處篝火不住搖晃竄動,明滅光影在他雪白的面上跳躍掠過,他雙腮微微暈開一抹嫣紅,修長脖頸下的水晶鱗片反射著晶瑩光彩,一對銀色蛇瞳水光熠熠。 方云漪心里暗嘆:“閔公子生得可真美?!睆拈h蓮君手里拿過酒杯,笑道:“閔公子喝一杯就夠了,倘若喝得太多,只怕你又醉了過去?!?/br> 閔蓮君想到上次在碧竹灣如歸酒樓,自己喝得大醉不起,臉上更是通紅,輕聲道:“方少俠很會取笑在下?!?/br> 東迦羅笑道:“閔公子既然是不勝酒力,不如在旁邊歇一歇,也讓別人玩一玩啊?!?/br> 方云漪笑道:“東禪師這么躍躍欲試,看來于棋藝一道頗為自信?!?/br> 東迦羅說道:“咱們習武之人光說不練假把式,手談一局就見真章?!?/br> 于是方云漪又和東迦羅下了一局,東迦羅棋藝果然精湛,看似豪放不羈,實則粗中有細,每一步都咬得極緊,兩人一上來就陷入苦戰。 方云漪手拿棋子遲疑不定,神色十分苦惱,遲遲不能落子。 重陵不喜歡下棋,只在旁邊守著方云漪,見狀說道:“云兒,輸一局沒什么要緊。哥哥叫你不要多思多慮,太費精神對你養傷無益?!?/br> 方云漪答應了一聲,雙目直勾勾盯著棋局,全神貫注思索對策,一時之間卻無法自拔。 重陵皺了皺眉頭,狼尾巴兜了個圈兒,輕輕搭住方云漪的大腿。方云漪隨手搭住他的尾巴,握在手里輕輕抓撓。 東迦羅微笑道:“方少俠,你叫我一聲哥哥,我就教你怎么破這一局?!?/br> 方云漪臉色一紅,放下棋子,說道:“我才不叫呢。你是大和尚,怎么做我哥哥?” 重陵扭頭瞪了一眼東迦羅。 東迦羅說道:“僧家也好,凡俗也好,不都是迷惑人眼的虛妄假象嗎?我等修習禪功,就是要勘破一切外相皆是虛幻?!?/br> 方云漪笑道:“那么成敗輸贏更是過眼云煙,大和尚不如讓我贏了罷!” 東迦羅哈哈一笑,順手拋下棋子,說道:“當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方少俠嚴令,貧僧無有不遵?!?/br> 方云漪抱起重陵的大尾巴,把臉埋在蓬松豐盈的尾巴毛兒里,捂嘴咯咯偷笑。 東迦羅說道:“勞駕方少俠也親自給我斟一杯酒,不然我不喝的?!?/br> 方云漪笑道:“東禪師隨處都要爭個便宜?!庇谑欠砰_重陵的尾巴,依言滿斟一杯酒奉給東迦羅。 東迦羅杯到酒干,微笑道:“時間還早,我們再來一局不?” 方云漪說道:“你得先教教我方才那一局怎么解?!?/br> 東迦羅說道:“這一局看著兇險,其實要破解可簡單得很,你瞧——”說著講解了一遍破局之法。 方云漪聽得由衷拜服,說道:“看來你們個個都比我會下棋?!?/br> 眾人正玩得高興,忽然聽得林中傳來一陣橐橐靴聲,接著樹枝窸窸窣窣從中分開,元虹風塵仆仆走入營地,見狀說道:“喔,這么晚了還沒睡呢?” 方云漪笑道:“大哥哥回來了?!?/br> 元虹走到眾人身畔,問道:“怎么有股酒味?” 方云漪忙道:“都是他們喝的,我可一滴都沒碰,陵哥你說是不是?” 重陵應道:“云兒說的是?!?/br> 元虹一看地下棋局,心下便即了然,伸手點了一下方云漪的鼻尖,微笑道:“一定是云兒貪玩,拉著大家伙兒陪你一個玩?!?/br> 方云漪笑道:“大哥哥料事如神?!逼鹕硖嬖缗牡袅松砩喜萑~。 東迦羅問道:“大王子是去勘探地形了么?營地周圍情況如何?” 重陵把一只水囊遞給元虹,元虹喝了一大口清水,方才答道:“這一帶清凈得很,并無獸群或山賊聚集。不過,我到高處眺望叢林,看見許多地方繚繞著淡淡薄霧,想來是沼澤瘴氣?!?/br> 閔蓮君說道:“南疆山林多有沼澤洼地,一年四季各有不同瘴氣。要是不小心吸入瘴氣,輕則惡心暈眩,重則麻痹斃命,這一著倒是不可不防?!?/br> 元虹說道:“好在我們只停留一夜,大家只要謹守營地,切勿隨意走動就是了?!?/br> 他又說時間不早了,勸大家早些休息。方云漪便收起棋局,眾人各自洗漱安眠。方云漪和萬俟兄弟仍然宿在馬車上。 元虹卻不急著就寢,把一副南疆地圖鋪在地下,手執蠟燭,細細觀看。重陵盤膝而坐,安安靜靜在旁相陪。 方云漪披著長發穿著單衣,跪立在元虹背后,雙手搭上元虹的肩膀,微笑道:“虹哥,你歇一歇罷,明日再看也不遲?!?/br> 元虹感到他溫軟的身子緊緊貼著自己,便放下蠟燭,回頭看了過去,方云漪的嘴唇就親親熱熱貼了上來。 元虹微微一笑,叼住方云漪柔嫩的唇瓣,含在嘴里用力吮咂。 方云漪口中唔唔嗯嗯輕聲呻吟,趕緊把舌頭遞到元虹口中,元虹的舌頭就跟他纏在一起,甜唾相融,靈犀透心。 兩人親了一會兒才稍稍分開,方云漪摟著元虹的頭頸,低聲笑道:“咱們這就睡了罷?!?/br> 元虹微笑道:“你今晚就是想逃也不行了?!?/br> 方云漪說道:“我要是逃走,你會不會來抓我?” 元虹說道:“你大可以試試看?!?/br> 方云漪笑著放開元虹,轉身膝行而走,手腳并用爬向馬車車門,身子搖搖擺擺,烏油油的長發一路委垂在地。 元虹先是不追,等方云漪快要碰到車簾的時候,他在后面一伸手就牽住了方云漪的衣帶。 方云漪身形一頓,元虹拽著他的衣帶,把他一寸寸拉了回來。 方云漪身不由己被他在地毯上拖行,咯咯笑著翻了個身兒,元虹就俯身壓了上來。 兩人耳鬢廝磨,頭首交纏,兩副身軀都無比火熱躁動。 元虹寬衣解帶,抬起方云漪兩條筆管兒似的修長雙腿,方云漪那白生生的屁股蛋兒就露了出來。 元虹挺起自家雄赳赳氣昂昂的狼根,對準花xue稍作研磨,便一點點兒頂入xue中。 窄小的xue口緊緊箍住猙獰rou龍,每一絲褶皺都被撐得平平整整。逼仄rou壁急速收縮,從四面八方按摩著粗大性器。 元虹停留片刻,便開始在xue中抽拽,紫強rou柱不斷頂開層疊腸壁,每一次都狠狠擦過敏感花心,刺激得方云漪下面yin水連連,甬道內無比滑膩。 元虹目不轉睛盯著方云漪的面孔,方云漪躺在他身下渾身戰栗,聲音柔顫,喘息不絕,白皙的面龐漲得通紅,滿臉愉悅享受之色。 元虹看在眼中,下身挺動得愈加激烈,一條狼尾巴繃得筆筆直。兩人rou體相撞之聲啪啪回蕩,不絕于耳。 方云漪被他干得在地下來回磨蹭,忍不住放聲呻吟,反反復復叫他“大哥哥”、“好哥哥”。他衣衫凌亂,露出一身粉糯細膩的白凈皮rou,身上熱出了一層細汗,漆黑的頭發絲黏在艷若桃李的臉上,根根畢現。 元虹微笑道:“云兒小點兒聲,仔細外面人都聽見了?!?/br> 方云漪兩手摟著他的脖子,笑道:“不……不打緊,只怕他們都聽得不耐煩了?!?/br> 重陵在旁看著大哥和云兒親熱纏綿,自家身體血脈噴張,燥熱火氣席卷全身。他的下身鼓鼓囊囊脹起了一個大包,鼻中呼呼喘著粗氣,強忍著等待自己上場。 方云漪斜眼瞥見重陵忍得辛苦,便伸手拉住重陵的袍子,說道:“陵哥過來,我給你品一品?!?/br> 重陵看大哥沒有反對,連忙挪坐到近前。 方云漪熟練地拉開他的褲帶,把他硬邦邦、紫漲漲的性器掏了出來,用手taonong了幾下,便側頭將那孽根送入口中,雙唇用力卷裹,舌頭來回擺動,嗚嗚嘖嘖給他品簫。 于是三人你連著我、我連著你干成一團,蠟燭上的燈花噼啪爆裂,鮮紅燭淚緩緩流下。 也不知過了多久,元虹倏地脹大成結,nongnongjingye填滿了方云漪的肚子。 方云漪滿面春色,渾身軟成一灘春水,躺在地下享受著高潮余韻。 重陵看方云漪自家不動了,便自行挺腰cao干他的小嘴,挺了一會兒就拔了出來,一腔灼液都射在了方云漪的臉上。 這青春俊秀的少年郎,眉梢眼角都掛滿了男人的jingye,說不出的yin靡放蕩。 方云漪唔了一聲,微笑揉眼說道:“你迷住我的眼睛了?!?/br> 元虹說道:“云兒別用手亂摸,讓重陵給你擦干凈了?!?/br> 重陵俯身捧著方云漪的面龐,伸出舌尖,一下下舔去了他眼角的yin液。 方云漪被他舔得臉上一陣濕熱,忍不住笑了出來。 三人溫存片刻,正要再干一回,哪知一陣陰風呼呼吹過營地,四周樹葉撲簌簌作響,車簾獵獵翻動。 冷風侵體而入,三人毛發悚然,不由得都安靜了下來。 接著,東南方一聲凄厲的慘叫聲響徹云霄!像是將死之人的怨毒吶喊,又像是重傷困獸的垂死咆哮。 三人心中都是一震,滿車旖旎溫存氣氛蕩然無存。 他們連忙起身,匆匆穿衣整齊。元虹掀開車簾,問道:“出什么事了?” 營地里眾人亦都驚醒過來,丁玲桄榔取出兵刃,各自凝神戒備,還有幾人飛腳踢起泥沙,快速熄滅了篝火,營地陷入一片黑暗。 周圍奇形怪狀的樹林枝葉便如一只只張牙舞爪的怪物,不懷好意在旁窺伺。 東迦羅昂然而立,點名叫出四名極樂寺弟子,說道:“你們四個帶著家伙去東南方看一看,不管看見什么都不要插手,速速回來稟告?!蹦撬娜藨暥?。 那慘叫聲聽來不過在一二里之外,但過了一炷香的功夫,那四人仍然不回。 東迦羅又派了兩名好手過去,等了片刻,那兩人也如泥牛入海,再無音訊。 眾人面面相覷,心中思慮不定,只聽得陰風呼嘯,便如怨鬼恫哭一般,在滿山荒林中凄厲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