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p組】蜂蜜餡兒糕點(大徒弟熟練雙龍,小宗主初嘗情欲)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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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恩居本在靜心打坐,可鎮緣宗內的那一點兇煞之氣總讓他成長于戰亂中的的神經處于高度應激狀態,也不知道他未來是如何收的這個徒弟。 心神不寧,方恩居干脆放棄了修煉的想法,打算去找小師弟。按慈殊的話講,他并非來到另一個世界,只是身體和記憶都退行到現在的時期,而那個叫屠茨的徒弟則是得到了成長。 他的本能讓他追尋著魔界的氣息,而慈殊的真氣被掩埋在底下,像一股幽幽的暗香。方恩居推開兩股氣息交纏在一起源頭的房門,一開始并沒有理解發生了什么。 乍一看像是慈殊在被傷害,被侵略。他像一塊被耕種的土地,沉默而溫順,散發出豐收的成熟氣息。他外衫解開鋪在寬大的書桌上,只余一件單薄的里衣。他一只手反扣在桌子邊緣,指尖因為用力而泛白,另一只手則抓著伸在自己嘴里的手的腕部。他的身體繃緊了,卻并不是反抗的姿態,舌頭舔得在他嘴里作亂的手指發出了嘖嘖水聲。 而他的徒弟,那個以下犯上的魔界后裔則衣冠楚楚,游刃有余的壓著慈殊,像一個施暴者。他的力道有些大了,慈殊的身上出現了一些泛紅的印子,像是被揉捏了許久。 因為開門的聲音,慈殊瞳孔擴大的雙眼有些遲鈍的看向方恩居的方向,隨即臉色一僵,血色瞬間從臉上褪去,嘴里含糊的發出了嗚嗚聲。屠茨眼疾手快按住預備起身的慈殊,看著方恩居,兩根手指捏著慈殊的舌頭,將粉嫩的舌尖拉出一點,調笑道:“師尊說大聲一點,我和宗主都聽不到?!?/br> 慈殊皺著眉,嘴里發出了模糊不清的示弱嗚咽。方恩居走近,鉗制住屠茨的手腕,說:“你堵住他的嘴了?!?/br> 屠茨看著一臉嚴肅的方恩居,懷疑他根本沒弄懂他們在干什么,他大笑著抽出了手指,手指和慈殊的舌尖牽出一線銀絲,很快就斷掉了。不知為何,方恩居看見這個場景,心跳重了一拍。 慈殊很快翻身爬起來,因為屠茨擋在身后而只能跪坐在桌子上,他匆忙攏起衣領,溫柔地問:“怎么了,小師兄?” 方恩居看著他說:“我以為你被魔界人士欺負了?!?/br> 沒等慈殊回答,屠茨就插嘴說道:“別光說我,宗主也常常欺負師尊?!彼氖至闷鸫仁獾囊律老聰[,讓方恩居看著他的手是如何滑過慈殊白玉一樣的大腿,隱沒在陰影處。慈殊迅速去捉屠茨的手腕,卻慢了一步。在咬住嘴唇前,一聲呻吟沖破了他的嗓子,讓方恩居想起春天時候聚集在鎮緣宗后廚的貓咪。 慈殊露出窘迫的神情,臉色再度漲紅,不過這次大概還有生氣和羞恥的原因在里面,他壓低聲音說:“屠茨!” “我在這兒呢?!蓖来挠淇斓卣f,手指在后xue緩慢抽插,時不時滑過敏感的一點,感受著慈殊的甬道顫抖著試圖阻止卻無能為力。 他看著方恩居問慈殊:“宗主這時候還沒和您交好?”慈殊的后xue頓時抽緊了,夾住深入的手指,腰肢也因為緊張而僵硬,屠茨這次又快又狠地點住慈殊身體內的那個腺體,用了點勁兒碾磨,甚至那圓鈍的指尖扣挖,慈殊立刻小小尖叫一聲,挺起腰逃開似的往方恩居那邊爬了幾步。 方恩居捧住慈殊的臉,他的小師弟臉色熏紅,面頰柔軟,正如旁邊花瓶中的梅花一般。有些陌生的情緒在他心中涌動,將原本平靜無波的內心撐得滿滿,一種沖動蔓延過他的四肢百骸,即將向他揭示自己心中疑惑已久的秘密。 他的人生中情感的分量很少,因此師父叫他珍惜并體會心中每一次泛起的漣漪,方恩居不會錯失機會,他的拇指抹過慈殊的眼下,那雙漂亮的眼睛里蓄滿了淚水,并不是痛苦,是什么呢? “教我?!彼f。 慈殊閉上眼睛嗚咽一聲,之前因為情欲和羞恥積蓄的淚水滑了下來,被方恩居吻走。慈殊驚訝地睜眼,因為睫毛間還凝著淚水有些看不清方恩居的臉,但他已經清晰感受到了撲在自己皮膚上的氣息有多么灼熱。 “宗主這不是挺會的?!蓖来牡脑捯驗槊媲皟扇思儩嵉奈嵌崃锪锏?,他又填充進去一根手指,兩只并攏在濕熱的甬道內快速來回刮擦,時不時張開,從xue口處能看到里面收縮的粉色腸壁。 慈殊悶哼一聲,支撐的手臂頓時軟了下去,額頭抵住冰涼的桌面,不想在小師兄面前露出如此yin蕩放浪的癡態。 屠茨捏著他的脖子將他提起來,讓他像展示臺上的動物那樣擺好姿勢,給方恩居展示未來他們都熟悉的一種活動。慈殊先是在方恩居的臉頰上同樣落下一個親吻作為回禮,爾后用自己的唇舌教導他什么是這種時候要用到的親吻,他們舌尖勾纏,唇齒相交。在方恩居的一口氣快要用完的時候,慈殊松開了他,別過眼睛拉開了方恩居的腰帶。 他俯下身,嘴唇在那個安靜蟄伏的器官上貼了一下,似乎在試探,在確認,在尋求一個允許。 方恩居摸摸慈殊的頭發,拆散了他的束發繩。 得到了允許,慈殊拉下方恩居的褲子,用手肘支撐著自己,雙手捧起他的yinjing,吐出一截嫩紅色的舌尖輕輕舔了一下,那里什么味道都沒有,顯得安靜而無害。慈殊知道那不是真的,他最好先讓方恩居發泄一次。他熟練地張嘴含住了整個guitou,熟悉的器官壓住下顎,令他的口腔中快速分泌出津液。 嘴唇收緊,舌頭靈巧的裹纏住柱身,舌尖抵住馬眼快速來回掃動,一時間,慈殊的口腔內響起了拍打的水聲。往日只是沖涼或靜坐等待消退的地方迅速勃起,占據了慈殊的大半口腔,慈殊吐出已經翹起的部位,被含濕的roubang掃過他的嘴唇,留下一道反光的痕跡。 方恩居伸手去擦,慈殊剛好反射性地伸舌頭舔,熱乎乎的軟滑舌頭掃過方恩居的指頭,他突然頓悟為什么自己的弟子會喜歡捉著小師弟的舌尖玩弄了。慈殊以為方恩居在示意他含住,于是重新低頭,這次他沒有只是含著前端,而是來回擺頭,逐漸深入,慢慢吞進去了方恩居的整根yinjing。 方恩居從來都不知道自己可以變得這么硬,慈殊的喉嚨濕熱緊致,毫不反抗的任他深入,沒有一點排斥和不適,他的喉嚨還會受慈殊控制不斷吮吸吞咽,嘴唇緊緊箍住yinjing根部,舌頭靈巧的在柱身表面滑動。這讓方恩居想更深的捅進去。慈殊的喉嚨可能受傷的想法阻止了他,方恩居摸到了慈殊的脖子,那里已經因為他yinjing的深入而變粗鼓起,昭示著他在小師弟成熟身體上施加的暴行。 屠茨見方恩居心疼慈殊,有中斷的趨勢。這可是從未見到的青澀師父,沒準還可以欺負一下,但他不僅自己斷情絕愛,還想讓別人沒得吃。 屠茨不會同意。 他將衣服下擺掀到慈殊的腰上,那一段線條在胯骨上方猛然收緊,牢牢擋住了衣服滑下的趨勢,露出了雪白的屁股,那里不像慈殊別的部位一樣捏下去就會碰到骨頭,反而圓滑飽滿,充滿了彈性,一巴掌打上去掀起的震動讓人上癮。 啪啪。 兩個清脆的巴掌聲連打在慈殊左右兩邊的臀瓣上,慈殊動作一僵,渾身緊繃,喉嚨收緊,方恩居的yinjing一時間受到從未有過的擠壓,頓時泄在了慈殊喉嚨里。慈殊原本就憋著一口氣,突然被灌入了大量粘稠液體,一時間嗆咳起來。 屠茨輕拍慈殊的后背,將他推入了方恩居的懷抱,方恩居無措地抱住慈殊,試圖伸手將那些東西摳出來。慈殊避開了會讓他更辛苦的手指,把頭埋在小師兄頸窩,努力捋順自己的呼吸。 在慈殊辛苦咳嗽的時候,屠茨埋在他后xue的手指增加到了三根,他的手指慢條斯理地在水淋淋的甬道內攪動,讓慈殊喉嚨撕裂脹痛之余不自覺叫出聲。他的嗓音有些嘶啞了,像被什么粘膩的東西糊住了一樣。 明明還沒開始,就像已經遭到了什么摧殘一樣。屠茨拉過慈殊,讓他坐到桌子上,黑色的陰影順著小腿攀附而上,將兩腿扯開,慈殊稀里糊涂的就靠到了屠茨懷里,不得不朝小師兄打開雙腿,完整的展示自己的下半身。他嘗試收起雙腿,卻未能如愿,扭動著掙扎起來。 姿勢的改變讓衣服落下,遮住了欲望的痕跡,屠茨干脆全部扯去,將慈殊的身體全部暴露在方恩居眼前。慈殊的小腹上有著jingye的痕跡,但yinjing仍然翹起,露出臀瓣之間嫩紅色的xiaoxue。之前的指印已經形成了紅或紫的淤血,落在雪色的肌膚上,像一種無言的誘惑:來吧,落下更多的痕跡,別人留下了,你可以留下更多。 他們只來得及將陣地轉移到書房午休用的小榻上,那還是屠茨之前老粘著慈殊又無所事事時捯飭的,沒想到還能在這派上用場。 慈殊被一前一后夾著,緊張得渾身僵硬,他以為可以輪流,看這架勢......“你們要一起來嗎?”他的聲音喪失了往日的從容,甚至因為嘶啞和顫抖顯得可憐兮兮的。 屠茨捏著慈殊大腿根部的嫩rou,無辜地問:“那師尊想誰先來?” 慈殊回答不出來。他自暴自棄地跪坐起來,掰開了自己的臀瓣。 屠茨先前已經確定慈殊的后xue足夠松軟,此時他攬住慈殊的腰,握住自己的yinjing,方恩居也無需提醒,自發摟住慈殊。師徒二人在慈殊身上達成了默契,兩人往yinjing上抹上足量的潤滑,一起往里面慢慢頂。 太過了......太過了!慈殊不自覺的往上逃跑,直至完全跪坐起來。以往都是先輪流來過再做打算的,怎么會這樣? 慈殊看著始終游刃有余的屠茨,第一次確定眼前的是成長后的徒弟,現在的屠茨可不會想出這個點子。 屠茨看穿了他心思一般,笑著說:“師尊嘗過了這個滋味,以后怕是就離不開了?!?/br> 慈殊心中一緊,難道他以后真會變成......他甩甩頭,企圖將煩亂的思緒甩開。 他很快什么都想不了了。 下方的擠壓頂弄令他顫抖著試圖蜷縮起來,由于前后夾擊而未能得償所愿。他覺得xue口的那圈軟rou被撐到了極限,因為奇跡還沒有被撕裂。甬道內兩個巨大的guitou齊頭并進,好像將內臟都擠壓移位,腹腔內傳來一陣鈍痛,這讓慈殊有些驚慌起來,不知道自己肚子里面究竟怎樣了。 方恩居吻著他,讓他無法低頭,屠茨握著他的一條小腿,讓他保持不了平衡,只能依著兩人的節奏慢慢往下滑,憑著重力吞進那些龐然巨物。 “噓——沒事的,您吃得下,我和宗主弄過好多次了,您會喜歡的?!蓖来哪箝_他咬得快要破皮的嘴唇,吻了上去,一點點血腥味點燃了屠茨的神經,下身的動作立刻快了些。方恩居沒有落后,立刻跟進。兩根yinjing到達了手指擴張所到不了的地方,將慈殊逼出了一聲哭叫。 “這看起來很痛?!狈蕉骶娱_始往外抽。 一進一出的反復拉扯幾乎要將慈殊的腸子攪爛,他爆發出一陣哀鳴,一口咬上了屠茨的肩膀,流著淚哽咽道:“別!就......就往里面一起去?!?/br> 方恩居聽話的往深處進入,里面的甬道太過狹窄,將二人yinjing上的潤滑都刮下來,順著兩根粗大圓柱體間的空隙流下來,慈殊的內腔顫抖著不得不自己分泌出足夠的潤滑防止撕裂,結果是他的下半身像失禁一樣往底下淌水,滴在榻上發出輕微的啪嗒聲。 慈殊羞恥得快要爆炸,不僅他的身體在漏水,當方恩居和慈殊的yinjing開始慢慢前后抽動時,他的身體里毫無廉恥,發出了咕啾咕啾的粘稠水聲,顯得他好像多么欲求不滿一樣。 方恩居看著慈殊辛苦喘息的模樣,一股異樣的滿足與饑餓在他的腦子里盤桓,這是他從未見過的慈殊的模樣,長成了一個大人,難得老實的在懷里呆著,順從的顫抖,柔嫩緊致的腸道包裹住第一次開葷的yinjing,難怪如此多的人會臣服于感官的欲望,這是他以后會擁有的慈殊,如此美麗,又惹人憐愛。 屠茨的判斷時對的,慈殊雖然吞得辛苦,但始終沒有受傷。在最初的適應過后,屠茨和方恩居的動作漸漸加快,四只手握著他的腰,將他舉起再重重落下,整根吞入兩根超規格的yinjing。 慈殊幾乎難以承受,但僅僅是幾乎。他漸漸適應了過度的擴張,里面被拳擊了一樣的鈍痛也逐漸轉化為異常的快感。粗大的roubang一路撞過所有的敏感點,讓慈殊手腳發軟,曾經拉著他的小腿不讓他逃跑的手改為托著他不讓他掉落。在毫不停歇的沖撞中,慈殊難以自持地發出yin叫,小腹痙攣抽搐,帶動內部絞緊,像是慈殊主動吞吐yinjing們。 兩個人的需要還是難以同時招架,屠茨有技巧的沖刺,方恩居懵懂的用yinjing探索慈殊身體內部,兩人的yinjing最終還是錯開了節奏,拉扯著敏感到不斷顫抖的甬道,用欲望支配了慈殊的身體。 最終,慈殊筋疲力盡,倒在榻上喘息,他的腿和后xue都暫時合不上了。他摸了摸自己的后xue,那里腫脹著,摸上去有輕微的刺痛,有什么濃稠的溫熱液體涌了出來,慈殊抽手一看,是屠茨和方恩居射在他體內的jingye,沒有血。 他在一團糟的衣服上擦干凈手,心有余悸地想:屠茨說的沒錯...... 方恩居和屠茨盯著他,兩雙眼睛都閃閃發光,似乎還想再來,可慈殊已經力倦神疲,他蜷縮起來,要求道:“我想洗澡?!?/br> “我去放熱水?!蓖来脑谒哪樕享懥恋赜H了一下,先去了浴室。 方恩居把他扶起來,拉過自己的外衫將慈殊裹好。明明他現在比慈殊小得多,卻依舊老成熟練的照顧著自己的小師弟,他原本古井無波的眼睛中折射出一點新的光彩,在慈殊另一邊臉頰上響亮地親了一下。 “我學會了?!彼f。 咯噔。 慈殊的心跳亂了,前所未有的期盼起小師兄快些恢復為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