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師尊】被囚禁的月亮(黑化,koujiao,足交,限定改造雙性)
書迷正在閱讀:金絲雀重生為海王后,決定攻略前任他哥、梨花如雪劍如龍(修真武俠NP總受)、殺他、鄉下小妖進城記、倒霉夢男翻車記事、懷上你的孩子、大司祭的一周(np)、是誰拿了救世主劇本?、掠奪者、垃圾桶里的大美人
他在書房里醒來。 他在魔界宮殿的書房里睜開眼。 屠茨愣愣地看著自己的手,手上有一本書。奇怪的是,手上的書是厚紙大字印刷,每個字都在頁面上深深凹陷下去,使得它比普通印刷的同一本書要厚重上十來倍。 他記得他剛剛在......在幫師尊做什么事。 是什么事情呢? 對了,是在幫師尊找書。 四周的環境也很陌生,盡管能看出布置盡量在往溫馨居家的氛圍上靠,整體環境仍顯得昏暗而陰森。仔細看看,就感覺越來越熟悉,四周的物品也是按照他的習慣與喜好擺放的。 沒什么問題,這里是他家的書房。 看書的時候好像做了一個記不清的白日夢。 屠茨按著眉心,想挖掘出一點對夢境的記憶,不過越是回憶,那些鮮活的影像越是迅速模糊起來,連從小長大的鎮緣宗都顯得遙遠,只有溫暖而懷念的感覺纏繞在他的心口。 斜側方傳來金屬細微碰撞的聲音,慈殊額頭的寶石在暗沉的環境下依舊璀璨,隨著慈殊傾身的動作小小的晃動,他坐在書梯上垂眼關切地問他:“累了嗎?” 他的模樣才是有些疲憊的那個,似乎光保持禮儀端莊的坐著就很累了。不同于往日一身素淡,慈殊帶著全套的首飾,衣領里可以瞥見一點華彩,手腕與裸足上扣著綴滿珍奇寶石的隕鐵,延伸出由一整塊晶石勾磨而成的細細鏈子與手指腳趾上的戒指相連。華麗的扮相絲毫沒有損毀慈殊身上謫仙般的氣質,寶石的輝光映襯得慈殊如同天邊的清冷的明月。 師尊無論如何都好看。屠茨一時間竟然看呆了,像個沒見過世面的傻小子只能重復“師尊好看”的真理。 上次被慈殊從這個角度瞧是多久之前的事了呢?那時候他還沒有慈殊腿高,是個整天氣鼓鼓的小蘿卜頭,只想著快快長大好去暴揍對收養了他的慈殊說三道四的鬼玩意兒。 果然好懷念。 不過現在更好。 比起被照顧,更喜歡照顧。 比起被保護,更喜歡保護。 比起被拋棄......不可能拋棄師尊,所以留在身邊的師尊是最好的。 屠茨滿足地笑起來,撒嬌一樣把臉靠在慈殊的小腿處,說:“不累?!?/br> 慈殊的小腿肌rou繃緊了一瞬間,很快像貓咪一樣放松下來,柔弱無骨地滑下書梯,幾乎滑進屠茨的懷里。他把找到的書抱到胸前,帶著一點小心試探道:“今天很開心?” “和您在一起怎么可能不開心?”屠茨很自然地說。與愛的人在一起就會感到幸福,這不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嗎? 慈殊松開一只手輕輕搭在屠茨的手臂上,猶豫一下,仰頭飛快淺啄一次屠茨的嘴唇,隨即后仰,像給兇猛的流浪貓狗投食那樣小心翼翼的退后——只是一般的投食者不會像他那么緊張罷了。 “哇!”屠茨被嚇了一跳,他反而是跳開的那一個,“您這是怎么了?” 慈殊背部緊貼著書梯,語氣還很溫和,還是那個比喻——像安撫警惕且危險的野生動物一樣。他說:“一般你開心就會......”他有些懊惱地咬了咬嘴唇,轉身試圖再次登上書梯,“是我誤會了?!?/br> “沒誤會沒誤會!”屠茨連忙上前一步拉住慈殊的衣袖,眼巴巴望著慈殊,“我只是很驚喜,可以繼續嗎?” 慈殊的臉飛快的紅了,帶著一點尷尬和羞惱,他把書放到書梯上層,身體老老實實地轉過來,很重視這件事的樣子。慈殊站在書梯第二格,使得他比屠茨高了那么一點。慈殊捧住屠茨的臉,再次親吻下去。 第一個吻試探一般落在他的唇角,慈殊很快調整好角度,直接把自己的嘴唇印在了屠茨的上面,像給他正式蓋了一個戳。 和屠茨想的......經歷的一樣,慈殊的吻總是很輕很輕,像一只蝴蝶落在花瓣上,害羞得隨時會躲回去,讓一個吻像一場夢,一個誤會。屠茨感覺......知道如果他此時不回應,師尊絕對會狡猾的止步于此。 一個主動吻他的師尊,不,一個吻他的師尊,讓屠茨感到既新鮮又激動,明明應該已經做了無數次這件事,屠茨依舊激動得像個第一次拿到師尊獎勵的孩子。他張開嘴,慈殊的舌頭就很自然地探進了屠茨的嘴里,原本只是捧著他的臉的手改為摟抱住屠茨的脖子,收得越來越緊。 屠茨再享受了一會兒這個來之不易的吻才說:“師尊,您勒得我喘不過來氣了,是想把我勒暈嗎?”他原本是想以開玩笑的語氣說出來,大概是有些氣短,他的語氣聽起來陰沉暴虐,把屠茨自己都嚇了一跳。他不知所措地拉開了一點距離,想要解釋,慈殊卻不管不顧地撲上來,極具技巧地再次與他深吻。 屠茨這下不說話了,拉開距離的那一瞬間,慈殊的表情一閃即逝,驚惶得像一只無法逃離鐵簽戳刺逗弄的籠中鳥,懷著極大的恐懼主動撲翅鳴唱,只期待更短的折磨。 如果是我的話,我會用鑲著寶石的金簽,也不會弄傷師尊,屠茨想。他不想這樣驚嚇師尊,只是這樣的師尊好乖,親得他暈頭轉向。屠茨只想多體會一下,等會兒他會好好安慰師尊的。 慈殊把自己都親得喘不過來氣了才敢停下,此時他的嘴唇顏色鮮艷,因充血微微嘟著,好似一枚洗過的新鮮櫻桃。屠茨戀戀不舍地撫摸上慈殊的臉,用拇指描摹慈殊的唇形。如他所想,觸感比云朵更加柔潤細膩。 慈殊沒有躲開,只是垂眼溫順的任他動作。 現在的師尊很乖巧很聽話很......恐懼。屠茨不會解讀錯師尊的感情,意識到這點,他難得的好心情消失了一些。在他為慈殊的陪伴而開心得像個給串糖就喜笑顏開的小孩子時,他的陪伴對慈殊竟然是折磨的來源。屠茨對這種不相等的情感不滿起來。不是他覺得自己虧了,而是他希望慈殊也能真心展顏。 可那么多事情發生了,也是沒辦法的。一個聲音在他的心里悄悄說。 是的,師尊肯定不喜歡到處都是死人。人被殺就會死,如果屠茨手下留情讓對方帶著無法自理的殘疾在現在的這個世界活下來,那也太殘酷了。 不要緊,師尊一時間不適應也不要緊。師尊那么溫柔又寬容,他最終會理解的,即便不理解,他最終也會妥協的。我總會讓師尊幸福的,屠茨安慰自己??砷L久以來的不安全感讓他的神經無法很快放松下來,他有些苦惱地皺起眉,習慣性的找慈殊撒嬌。 “師尊,開心起來嘛。還有什么是你想要的嘛?無論什么都可以,我馬上為您取回來?!彼蟠蟮乇ё熥?,把頭靠在師尊胸口,卻感覺慈殊的身體因為他的話細微顫抖起來。同時,他感覺有什么yingying的東西膈到了他的臉。 “這是什么?”他一下子抬起頭,發現慈殊幾乎崩潰了。 “我......我什么都不想要,我什么都不要了?!贝仁饪雌饋砜齑簧蠚鈦砹?,因為缺氧,他的眼里蒙上了一層水光,顯得格外空靈。他露出了屠茨從未見過的絕望神情,拉著屠茨的手摸進了自己里衣,語氣懇切,“不,我想要你。求你留在我身邊,哪里都不要去?!?/br> “這是......什么?”屠茨愣愣地又問了一遍。他的手指摸到了細細的金屬鏈,說起來,剛剛師尊的動作間也帶著金屬碰撞的聲音,是有鏈子在他的身上? 屠茨覺得自己知道那是什么,不如說,因為夢魘殘留的知識......因為是他親自弄的,所以他很了解那是什么。他的手指很自然地勾起,拉扯起金屬鏈,慈殊立刻有些夸張地驚喘一聲,軟倒在了屠茨身上。 “坐好?!蓖来恼f,把慈殊輕松托上了書梯上端。 兩條腿緊張地絞緊,慈殊不安地小聲說:“我坐到書上了?!?/br> “這樣才剛剛好?!蓖来恼f著,靈活地解開了慈殊的腰繩,師尊在家里穿的不像以前在鎮緣宗時那樣總是左一枚紐扣右一個繩結,松開把慈殊的腰勒得不盈一握的皮革寬腰帶,衣裳便因為慈殊的坐姿很自然的層層松開,像逐漸展開的花朵,露出里面細嫩的花蕊。 屠茨把住慈殊修長的小腿,慈殊就順從的把自己兩條腿分開,騎在書梯上俯身吻他,雙手很狡猾的撐在自己的兩腿之間,遮住了大好風景。 “讓我來照顧你......”慈殊在屠茨耳邊夢囈般呢喃,如果不是屠茨已經不吃他這一套兼看穿了他,屠茨很有可能會像個沒開過葷的毛頭小子那樣被哄昏了頭。 “不要緊,時間還很多,我們可以禮尚往來?!蓖来暮艽蠓?,看著慈殊蒼白下去的臉色,他的心里竟然產生了些許快意,他意有所指地說,“師尊可要留些力氣,待會兒好好照顧我?!?/br> 屠茨握著慈殊的膝蓋往上推,慈殊為了不仰面翻倒不得不把手撐到后面,咬唇難為情地別開了頭。屠茨的動作沒有受到絲毫的阻攔,圈在他手里的腿順著屠茨的力度與方向動作,所以師尊一定是愿意的,只是害羞罷了。 只是害怕罷了。 屠茨的動作一頓,一邊有些不開心,一邊感覺到了詭異的興奮,一陣電流順著他的脊椎往下,擊打在小腹,他的性器頓時半硬,把衣服頂出了一個弧度。他急不可耐地把慈殊的腳抬上了書梯最上層后松手。 “我......我想下來,下面你也可以照顧我的?!贝仁怙@露出一點害怕的神色,在有限的空間上蜷縮成一團,顯得搖搖欲墜。 不僅怕我......也怕高?師尊的平衡什么時候這么差了?屠茨疑惑地想著,一時間沒有應聲。 適度的驚嚇與危機可以讓對方更依賴我,總比到外面去經歷真正的地獄好。屠茨漫不經心地想著自然而然就出現在他腦子里的記憶,使得他的沉默比應有的更久。 慈殊眼神亂掃,愈發顯露出不安的樣子,他問:“屠茨?” 沉默。 一陣微風拂過他的臉附近,慈殊伸手一抓,便抓住了屠茨的手,他也因此失去平衡,差點掉下書梯。 屠茨立馬托住慈殊的后腰,把他轉了一個方向,背靠在書架上。 有了一個支撐點,慈殊明顯放松許多,他拉著屠茨的手,難為情地親吻一下,說:“謝謝?!?/br> 屠茨仔細看著慈殊的眼睛,他剛剛在師尊的臉前揮了揮手,師尊的眼睛一動不動,雖然師尊的確容易因為眼睛顏色太深有時候像是在發呆,但聯想一下書房里昏暗的環境和書本的特殊樣式,就能明白師尊是看不見了。 等以后師尊聽話了再恢復他的視力,屠茨如此打算,他舍不得師尊那么漂亮的一雙眼睛空洞得像裝飾用的黑曜石?,F在的師尊太狡猾了,總想著一些小心思,魔界宮殿已經這么大了,他還是像一只裝成家貓的野貓,屠茨以為自己養著他,可師尊一有機會就往外面溜。外面現在這么危險,如果出事了可不行。 得把師尊教導成絕對不會往外跑后再松開繩子,屠茨想,或許再擴大一點宮殿的范圍,放幾個慈殊教過的學生,讓師尊在安全的地方以為自己獲得了自由,重新有了需要保護的人? 到時候再把他捉住,不知道慈殊的臉上是什么表情?如果他肯為了那些學生主動玩一些讓他之前掙扎著哭出來的玩具就好了。不,如果是為了學生......好嫉妒,嫉妒到可能會殺了對方的程度。 好希望師尊快樂,好希望師尊再次對我笑...... 僅存的柔情與細細思索著貓鼠游戲玩弄對方的冷酷情感交織在屠茨的心里,他一邊意識到了自己思維的墮落,一邊更加殘酷地想著:如果師尊也能享受這個劇本就好了,這樣我就不會如此兩難。 正細細謀劃著,屠茨的注意被手指濡濕的觸感拉回了注意力。輕吻之后,慈殊主動吮吸起他的食指與中指,粉嫩的舌頭纏繞著皮膚,留下濕漉漉的泛光道標。他的動作那么熟練,神色卻羞澀慌張得仿佛未經人事。屠茨不是在乎對象是否是處子的類型,只是師尊是什么樣子,他就為那姿態而情動。屠茨被這帶著些許感激的討好而討好了,他決定給師尊一些服務,希望師尊能體會到他每次在師尊身上體會到的絕頂快感。 屠茨把手插進慈殊的兩腿間,看似嚴絲合縫的雙腿輕易的被撬開一條縫隙,慈殊虛夾著屠茨的手,似乎還沒有明白屠茨的意思。 狡猾的師尊,害羞的師尊,我愛的師尊。屠茨決定原諒慈殊不反抗也不合作的態度,畢竟慈殊比以前已經進步許多了,他們還有的是時間磨合。 屠茨左右晃晃手掌,那縫隙更大了一些,幾乎可以看見兩腿間軟綿綿的roubang,屠茨輕聲提醒:“師尊?!?/br> 僅僅是叫了他的名字,慈殊就張開了腿,動作很慢很慢,腳掌踩在書梯邊緣,手也重新撐在身后。他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很不情愿的樣子。 看不見的師尊表情似乎更多更鮮活了,要不別恢復視力了吧?屠茨想著,被慈殊示弱的神情煽動得情欲高漲,恨不得囫圇吞棗的把慈殊吞吃入腹。不過這樣師尊一下子就沒了,他必須忍住,細水長流的做打算。 “這是......”屠茨沒有說下去,眼前的景色比話語有沖擊力的多——纏繞周身的寶石鏈,以及,一個女陰。 咦?師尊原來是雙性? 想起來了,自己默許過,是屬下在慈殊身上人體煉成得來的。這也是為什么慈殊明明與他交歡過無數次,今天卻行為反復,欲拒還迎,羞恥的不愿意露出自己的身體。 據說這是一次“很有用武之地”(屬下語)的人體煉成,不過他還年輕,不在乎那些說著需要魔界繼承人鞏固統治的建議,畢竟,與繼承人之間年齡相差太小不好,借助天道的血統添一個血脈強勁的后代是以后的事情,他只是想要師尊有點不同的反應。 魔界,人界一片死寂,很無聊,天界則根本沒有回應,哪怕他殺了一千個人一萬個人舉行祭祀,劈爛神像,燒毀廟宇,天界始終沉默不語。 屠茨快被鼓動著殺戮的血液與本能逼瘋了,他嘗試和師尊溝通,可師尊已經不再允許屠茨留在自己身邊,只顧護著其他要保護的人(那些多余的人?。?,于是他請師尊留在自己身邊,用了別的方式繼續溝通。 不應該是這樣的方式,我是愛著師尊的。內心的某個角落,屠茨知道他正走在一條不歸路,他也正在漸漸不可能再被師尊所愛,可他真的、真的、真的無法忍受這個死寂的世界了,師尊是唯一能讓他重溫為人時感情的人。哪怕溝通的刺激一點點變得激烈,師尊仍然越來越沒有精神,就像多次重復會造成閾值的提升,下次像想見到同樣的東西只能加大劑量,更何況屠茨本身也在越來越無法滿足。 屠茨清醒的墮落,變成自己都不認識的模樣。 ——變成他應該成為的模樣。 想多了頭好痛,手腳開始發麻,他想奔跑,想咆哮,想殺戮。 “他們說......”慈殊小心地看著屠茨方向,他能感到屠茨溫熱的鼻息撲在自己腿上,可屠茨喉嚨里如悶雷般滾過的低吼危險的昭示了他馬上就會開始殺點什么。成魔后的屠茨越來越遵循本能,慈殊不想見到更多無意義的鮮血,不忍看自己的學生墮落到如此地步。必須要把屠茨的注意力拉回到自己身上,慈殊吞咽一下,盡量用科普的冷靜口吻繼續說,“他們說那里需要預先準備才能用,我們先用后面弄......” 準備?對了,要給師尊做準備。屠茨甩甩腦袋,把胸中翻滾的氣血勉強壓下去,專心于眼前的東西。大概由于是后天安上去的,屠茨也沒允許他們拆掉慈殊的一些部位,那個陰部在慈殊的yinjing和后xue之間,因為空間有限顯得窄小幼嫩,看不見yinchun,只是一條縫從中間割開會陰,rou鼓鼓的,縫隙周邊泛出一點粉,有點像切了一道痕跡后剛蒸出來的面食。如果不是屠茨想起來自己允許屬下做了些什么,他不一定知道這是一個女陰。 “師尊想怎么用后面?”屠茨很誠懇地問。他沒有和女子交合的經驗,腦子里倒是有相關的知識,太多了,快要把他挑花了眼,屠茨決定把先手讓給慈殊,這樣師尊就無法拒絕他之后的行動了。 慈殊露出有些屈辱的表情,血色再次蔓延上他的臉頰。 師尊是不是誤會什么了?屠茨想。他是真的單純地想讓師尊先選而已,他來怕自己控制不住傷了師尊。 慈殊已經做出了選擇。從他被裝上了不屬于男性的部位之后,他就知道自己會遇到些什么,好在那里煉成后比預計的要小得多,屬下需要多一點時間調整,給了他一點時間掙扎。據說他下面的功能很全,他可以......懷孕。 不,如果屠茨需要一位繼承人,他必須懷孕。 生育是一件偉大而正常的喜事,但一個修仙者背棄大道,后天有孕,還是給現任的魔君生子,慈殊即便已經從被人體煉成女陰的崩潰中恢復過來,他也不確定他能否承受的住接下來的折磨。 不能懷孕,天道和魔界不可以混血,無論用什么辦法都必須阻止。 他靠在書架上,大大的張開雙腿,一手直接伸向后xue,另一只手拉扯起身上的寶石鏈,放聲呻吟起來。 屠茨著迷地看著師尊自慰。慈殊似乎從來沒有沉迷于情欲過,這種帶有表演性質的主動撫慰盡管動作生澀,倒也著實取悅了屠茨,殺戮欲重新回歸情欲,屠茨原諒了師尊偷偷用手把yinjing和女xue擋起來的小心思,拆穿可以等一會兒。慈殊越是這樣抗拒,掠奪越有價值,屠茨待會兒就會在慈殊身上得到更多的滿足。 仔細看看, 除了額飾與手腳鏈是掛在身上,慈殊軀干上的寶石鏈為了支撐形狀,以項鏈為固定的起點,垂掛在胃部的寶石為中心,額外在rutou和肚臍上增加了固定點,形成一個完整的封印。 曾經身為慈殊得意門生的屠茨下意識開始解讀這個封?。核钄嗔舜仁獾摹暗馈?。如果是普通的修仙者,直接洗去修為,剔除仙骨即可,可惜天道太過特殊,屠茨只能靠封印切斷慈殊與天道之間的聯系。 不過似乎不小心連師尊的體能一起封印了,果然還是比不上師尊的本領。師尊當初盡心盡力教我的時候,有想過我會把知識用到他的身上嗎?弄傷了師尊三處皮膚很可惜,只是如果不這么做,封印就只能刻到師尊的身上,成為永久性的束縛。 “可以不封印”的選項一秒鐘都沒有出現在屠茨的腦子里過,他癡迷于慈殊的新形象,依賴他,只能依賴他活下去的師尊給了屠茨在這個世界繼續努力的動力,就像當初師尊可以為了他以性命擔保一樣,屠茨也愿意為了慈殊扮演人類:人類的樣貌、人類的生活、人類的舉止、人類的道德......活著的慈殊如同清泉,是唯一能讓他從燃燒瘋狂的血脈里恢復理智的存在。 看著慈殊不斷撫摸自己,rutou隨著拉扯變硬挺立,屠茨覺得自己好像從另一種方面開始燃燒,他的yinjing高高翹起,呼吸變得急促,不斷吞咽,像一匹饑餓的野獸。 慈殊不得法的拉扯著胸前的鏈子,因為拉拽的鈍痛悶悶地嗚咽出聲。他軀干上的鏈子是由一整塊火彩晶石鏤空雕刻而成,不同于普通寶石需要切割才能折射出美麗的光芒,火彩晶石的色澤來自于周遭的真氣,是天然的修仙儲藏品,只是由于過于昂貴難得,始終沒有大范圍流通過。失去了力量的現在,他根本無法打破封印,更何況屠茨說過,如果慈殊損傷了封印,他就只能選擇把它們刻到慈殊身上。在確保能逃脫以前,他只能小心行事。距離封印已經過了許久,胸口和小腹上的穿刺傷早已治愈,整套束具由于長久佩戴在天生修煉自然之道的慈殊身上,呈現出一種玲瓏的剔透感,隨著角度發變化折射出柔和璀璨的火彩,即便在昏暗的環境下也毫不黯淡。 他知道今天一定躲不過去一頓cao,只能加緊努力,爭取早點結束,以及,避開使用女xue。這次是屠茨第一次見到他身上的這個部位,他不希望因為屠茨興奮過頭受傷,魔君的jingye對他是種折磨,他想盡可能的逃避。 一邊打算著,他的后xue已經吞進去了三根手指,他快速擴張,避免屠茨隨時把他拉下去cao。由于長期的交合,即便目的是為了使用方便,慈殊也很快嘗到了快感,他被衣袖遮住的yinjing半勃,由于布料的摩擦開始流水。原先展示性的浪叫逐漸真實起來,他的膝蓋顫動著,情不自禁收攏了一點。 師尊像在發光一樣,屠茨想,看起來也足夠yin蕩饑渴。隨著逐漸加大的動作,慈殊寬大的衣服從肩膀滑落,堪堪掛在手臂上,雪白的皮膚和寶石互相輝映,如同夜空中的月亮,只是這枚月亮不再遙不可及,屠茨可以夜夜擁他入懷??粗仁獍炎约簻蕚涞们閯?,屠茨期待起給慈殊更強烈的快樂。 屠茨握住慈殊的腳,慈殊正打算順勢滑下來,屠茨卻讓他坐在書梯的邊緣,拉著他的腳觸碰了一下自己的下半身。 即便隔著衣物,那個全然勃起的部位散發的熱度依舊不容小覷,慈殊像把爪子按進了熱水里的貓一樣反射性的蜷起腳趾往上縮腿。屠茨圈著慈殊的腳腕,沒有松手。 意思很明確了。慈殊活動一下腳腕,舒展腳趾,勾住屠茨的腰帶,輕聲說:“解開它?!焙竺鏈蕚涞街苯硬迦氩粫餮某潭攘?,當然,不插入更好。慈殊停止擴張,兩手撐在身后固定自己,聽到布料悉悉索索的聲音,他一只腳撩撥似的自下而上,劃過屠茨的衣服,把它們拉開,另一只腳先在屠茨的小腹上徘徊逡巡,來回摩挲,直到溫涼的腳沾上屠茨皮膚的熱氣,屠茨呼吸起伏加快才用腳心壓著那碩大的yinjing貼到屠茨的小腹上擠壓。不知是不是由于太久時間沒怎么下地走路,慈殊的腳細膩柔軟,格外敏感,他的腳心被屠茨的yinjing磨得發癢。慈殊干脆曲起腳趾,兩腳包裹著屠茨格外火熱的部位上下快速活動。 慈殊居高臨下地對著屠茨,大概正是由于看不見,他專心致志“盯著”足部活動的位置,簡直像在仔細觀察屠茨陽具的勃起狀況一樣。他的動作小幅而快速,呼吸隨著流失的體力不斷加快,身體也沁出了一層薄汗,在書梯上一打滑,差點掉下來。 “唔!”慈殊小小的驚呼一聲,還沒來得及害怕,屠茨就握著慈殊的腰把他重新舉回書梯,慈殊的后背重新貼上書架,安安穩穩坐好了,尋得了一個支點,他僵硬的身體頓時放松,緊貼著書架恢復呼吸節奏。他的腳已經要抽筋了,可屠茨還是不射,他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他感到屠茨貼近了他,慈殊頓時被擠得沒有動作的空間,腳貼在屠茨的yinjing上只有來回掃動的份。 屠茨yuhuo高漲,他無數次地想著就這樣射出來,看著主動為他的服務的師尊他可以大射一百次,可他的身體欲求不滿地叫囂著:“你就這樣讓他糊弄你?更多!更多!” 是的,更多才能滿足,不想靠出去殺人消耗精力,師尊討厭血氣,今天的屠茨只想和師尊溫存,然后像人世間的普通伴侶那樣相擁而眠。 只是這樣慈殊會辛苦些罷了。 “師尊,你今天對我不好?!敝皦|的書使慈殊所處的高度很合適,屠茨把臉埋進慈殊柔軟的腹部,語氣很是委屈,先禮貌要求總是不錯的。他以前深知如何討好師尊,現在更進一步,他精通如何索取師尊。慈殊不給,他也可以過去拿。 果然,慈殊開始緊張,他知道自己是一個被勒索而無法自保的可憐人,對方總是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現在只是先禮后兵罷了。他無措地問:“那......怎么才算對你好?” “讓我親親你?!蓖来恼f。 慈殊松了一口氣,準備俯身接受親吻,肚子卻突然被溫熱濕滑的舌頭突然掃過,他緊張的不動了。 “放松,師尊?!奔热淮仁夥潜┝Σ慌浜?,屠茨不介意吃自助。 他站在慈殊的兩腿之間,親吻他的大腿,一路舔吻上慈殊緊實瘦削的小腹,輕咬嵌在肚臍的寶石,感受慈殊數次僵直又強迫自己放松。他把嘴唇貼到慈殊的肚皮上吸氣,玩鬧般發出噗噗的聲音,慈殊果然被氣流沖擊帶來的瘙癢感弄得扭動不止,哈哈直躲,身體也放松了不少。 真可愛。 屠茨打開慈殊的膝蓋,進一步擠進慈殊的兩腿之間,推著他后靠,使慈殊的下半身一覽無余。在慈殊掙扎著起身想要看清自己會遭遇什么時,他用牙叼住細細的寶石鏈拉扯,腹部的鏈子連通胸部的一起運作,小小的rutou頓時被拽得向下,爆發出一陣激烈的疼痛。慈殊幾乎感覺原本已經愈合的傷口要重新流血。他瑟縮著,任屠茨把他擺成自己想要的姿勢。 屠茨壓著他的腿根大大掰開,慈殊能感到他與自己的隱私處隔得極近,屠茨摸上他的半立的yinjing,像享受它的手感一樣捏個不停,說:“這里也親一下?!彼皖^,一口氣含住了慈殊的整根yinjing,用力吮吸起來。 不同于慈殊因為復雜的情感總想要盡快結束,屠茨對探索慈殊的身體總是抱有極高的熱忱,他好好收攏自己尖利的牙齒,嘴唇緊緊箍住慈殊的莖身,舌頭描摹著上面的筋脈,開開心心地給慈殊深喉,與此同時,他按住慈殊腿根的手也分出大拇指,轉著圈揉捏慈殊圓鼓鼓的囊袋,擠壓著里面滿滿的jingye。 慈殊嗚咽起來,他的手放到了屠茨的頭上,但不敢推開他,只是虛虛地搭著,掙扎間細長手指與屠茨的頭發相交纏,情人般親密纏綿。 屠茨想起他在鎮緣宗的時候,師尊總會這樣溫柔地撫摸他的頭,好的回憶讓屠茨渴求更多,于是歪頭迎向慈殊的手示意更多,吞著慈殊的yinjing發出悶悶的笑聲,喉嚨震動,擠壓著慈殊已經瀕臨極限的roubang,又在慈殊大腿根繃緊要射出時掐住慈殊的根部,殘忍的讓jingye回流。 慈殊哭喊一聲,roubang抽動著,整體變成了深粉色。太過了,屠茨給他的總是綿密不絕的高潮,他寧愿屠茨把他直接cao出血扔在地上也不愿意被曾經的弟子兼現任的魔君給予快感,這讓他不敢再想起那些死去的人,自己享受到似乎是對他們的背叛。一個有理智的屠茨能想出來折騰慈殊的法子總是更多,盡管在慈殊身上發泄出來代表著殺戮會停止幾天,這似乎是件好事,但慈殊也往往也到了崩潰的邊緣。 屠茨親親熱熱的把臉靠在慈殊的腿根,像一只把頭乖乖靠在你身上的小狗,他含吮著慈殊的yinjing,口齒不清,問:“師尊,舒服嗎?” 慈殊努力控制著自己不要扯痛屠茨的頭發,哽咽著輕輕“嗯”了一聲。 屠茨開心起來,掐著慈殊的yinjing根部大大的吮吸了一口。慈殊的腿無助亂蹬,受不了刺激地躬身蜷縮。屠茨感到臉旁的腿肌rou抽動,繃緊到極限才慢悠悠松開手下的束縛,慈殊的yinjing抖動著,由于jingye回流射不出什么。屠茨偏偏在此時松開嘴,捏著慈殊的鼓脹的雙丸,自下而上重重舔過慈殊的整根yinjing,硬生生把他舔上了一次沒有射精的高潮。 慈殊大口呼吸,胸膛不住起伏,空洞的眼睛盯著前方,帶著一種天真的懵懂,好像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么。 “明明師尊已經可以干高潮了,yin亂成這樣還一副無辜的模樣,別人該以為我欺負師尊了。您是請下來的尊貴客人,我自然想師尊舒舒服服的?!蓖来恼娴娜缤粋€熱情好客的東道主,認認真真地問,“師尊覺得我的服務有什么改進的地方嗎?” 慈殊連連搖頭,再有什么“改進”他怕是受不住。 “那我們就按照傳統的來?”屠茨征求他的意見。 慈殊立刻點頭應允,心里松了一口氣,居然對待會要做的事情沒有那么抵觸了。 見師尊主動,屠茨心里多云轉晴。他按著慈殊的小腹,檢查之前粗糙擴張的地方,慈殊往后靠了一點,把自己的私密處暴露在屠茨眼下,他感覺屠茨往他的后xue放進去了兩根手指檢查,然后把他直接抱了下來,靠著書梯直接cao了進去。 “嗯??!”慈殊發出半聲驚呼又被哽住,他的身體本能的繃緊了防止繼續受傷,他斷斷續續地說,“怎么......突然,輕一點,怎么這么興......興奮?” 屠茨沒有回答,只是把自己往里面塞,深處手指沒有擴張到的地方就直接由他陽具的cao干擴張。他盯著慈殊原本坐著的書,那書的封皮微微有些潮濕,呈現出縱向的深色水痕,他剛剛檢查后xue的時候,看到慈殊原本柔軟干燥的會陰處反射著濕漉漉的水光,,rou鼓鼓的腫脹了不少,縫隙處的淡粉色往外浸染,呈現出情動的色澤。 他好期待從師尊身上挖掘出更多樂趣,這樣他就可以做人更久一點,與師尊相伴更久一點。 屠茨直到塞到底都沒有往外拔出一次,這是他最近新喜歡的姿勢,一點余地也不留的插入慈殊,慈殊一開始會撐得難受,會想說不要又不敢說,如果他說了,屠茨自然會找些其他法子取悅兩人(慈殊通常不得不再付出些額外代價),如果他沒說,便會為了少受些折騰主動配合,貼近屠茨,說些“都是你的”或“求你讓我來”之類的昏話。 慈殊半坐在書梯中央處,被這漫長的入侵堵得呼吸不暢。他感覺自己被串上了一根粗硬的棍子,腦子里交替出現被抹好蜂蜜串在鐵桿上的燒鴨和活活用大頭針釘在板子上的蝴蝶的影像。明明是下半身被捅入,他卻覺得喉嚨里也堵得發慌,幻覺中舌根泛起屠茨jingye的味道。他的身體在初期本能掙扎了一下過后便迅速放松,柔軟地掛在屠茨的身上,四肢攀附著屠茨的身體,如同一株纏繞大樹的藤曼,對承受接下來的事情駕輕就熟。 屠茨在完全進入慈殊以后才稍微冷靜下來一點,為接下來要對慈殊做的事情硬得發痛,慈殊肯配合當然好,他很開心。 不同于每次殺完某些人或者燒光某些城池后深深的空虛與難以安撫的狂暴,屠茨在慈殊身上得到的是滿足后的平靜。盡管對慈殊的欲求越來越多,慈殊依舊沒有堅決拒絕過他。屠茨自欺欺人的把它解讀為允許。 照顧好師尊,屠茨告訴自己。他一腳踩著書梯固定,半抱著師尊,溫情脈脈地親吻懷里的珍寶。等師尊的rou壁適應,開始隨著呼吸柔順地包裹擠壓屠茨的yinjing后,屠茨便往外抽出大半,重重搗在了慈殊的敏感點上。 慈殊過了一會才找到自己的聲音,他聽到自己在乞求屠茨輕一點慢一點,語氣軟弱得不可思議,往日勉強保持的尊嚴在屠茨帶來的激烈性愛中支離破碎。他感到下腹濕漉漉的,以為自己失禁了,低頭看才略有安心地發現是自己射出來的jingye,正隨著rou體的交合逐漸在小腹上涂抹均勻。軟下去的yinjing則隨著后xue的刺激重新勃起,只因為屠茨希望他也能在性愛里爽到,所以他必須在生理上“有所表示”。他再次認知到自己只不過是徒弟......魔君的禁臠,屠茨高興了生氣了傷心了都可以是隨手把他抓過來cao一cao的理由。 他被頂撞得坐不住,從書梯中段往下滑,屠茨一只手托住他的大腿,用yinjing承受他的重量,次次先先抵住慈殊要命的一點沖撞再隨著重力一口氣捅到里面。慈殊反手扒住書梯,兩腳在空中無助蹬踏卻找不到支點,失去重心的身體被夾在屠茨強健的身體與書梯間,搖搖擺擺,隨著屠茨的節奏上下晃動。 如果只是被重壓著狠cao一頓他也可以忍受,在屠茨發現他可以有“cao師尊”的選項之后,慈殊發現自己沒有“拒絕屠茨”選項的之前,他們總是把現場搞得像屠殺。直到屠茨理智恢復到可以思考用他人的性命換取慈殊的柔順,慈殊發現他的拒絕導致屠茨把在他身上沒泄出去的火泄到了推進戰爭上,他們才取得了難能可貴的“共識”。 慈殊告誡自己要忍耐,要配合,要主動,為此他應該足夠yin蕩??伤廊藗兊哪樋偸窃谒哪X海里揮之不去,他沒辦法對著從小養到大的徒弟發浪。所以,當屠茨第一次把他cao射出來的時候,他嚇壞了,屠茨則欣喜若狂,加倍努力,控制著他的方方面面,要把慈殊變成只能靠屠茨活下去的存在。 現在他已經只能靠屠茨高潮了。不同于以往執著于把慈殊cao得靠后xue射出來,屠茨這次還加緊擼動慈殊的yinjing,像擠壓果汁那樣試圖把慈殊的所有存貨都榨出來。慈殊的呻吟里又帶上了些許表演興致,努力表現出他尚有余力。身體愈發放松柔軟,不管屠茨接下來要怎么樣先不能昏過去,保存體力最重要。 屠茨又好氣又好笑,師尊是真的不知道他在這方面沒什么偽裝天賦嗎?叫的好浮夸。 他在慈殊的呻吟染上痛苦前最后沖刺,射到了慈殊身體的深處。由于這次屠茨配合慈殊的身體有意放過,他們交合的時間并不長,慈殊的后xue一圈只是被摩擦得微微發紅,很快翕動著合攏,來不及流出的jingye便被鎖到了身體深處。 屠茨的身體甫一離開,慈殊立刻攏起衣服,恢復了矜持的模樣,他摸索腰帶時,屠茨直接幫他系好,手卻不老實地摸進了他赤裸的下半身,再次揉捏他萎靡的yinjing。短時間內解放了太多次的yinjing被摸著就有些刺痛。慈殊瑟縮一下,小聲說:“已經射不出來了?!彼劳来南矚g他直接說出來,承認他已經在屠茨身上獲得了極樂,于是他說了出來,這對他倆都好。 屠茨果然笑了出來,爽朗的笑聲幾乎把慈殊帶回他們還在鎮緣宗的日子,屠茨親親熱熱地貼上慈殊的臉,引導慈殊去摸他手上的東西,說:“我就是確認一下,不然待會兒師尊和我弄混了可就不好了?!?/br> 慈殊一開始沒理解屠茨捏著什么,順著屠茨的引導細細摸索思考,書房里能有什么東西是這樣的形狀? 隨著屠茨玩弄他yinjing的手法愈發yin邪,他猛地一抖,發狂似的掙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