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難堪的回憶 色情DV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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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短信的人是林覓的高中數學老師,姓何,對他有很大的恩情,當年林覓家庭條件不好靠他母親一個人扛著梁柱,是他一直明里暗里接濟他,那件事情之后更是盡全力幫他逃出魔窟。 只可惜,勤勤懇懇的何老師到現在都以為林覓只是和季蕭私底下有什么恩怨過節,季家里蕭有錢本人強勢,林覓一個窮學生不論如何都不可能斗得過他。 況且林覓向來就是認認真真讀書安分守己的優等生,只可能是季蕭閑著沒事找他的麻煩。是的他猜的沒錯。 只不過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麻煩極度色情。 季蕭的父親是學校股東,相比較下兩袖清風的王老師等同于手無縛雞之力。 所以,一年前,復讀一年高考的季蕭逼問出了林覓的理想大學。 后來林覓才知道季蕭當時的原話是:窮的叮當響的書除了考大學還有別的出路嗎?" 說的沒錯,林覓輟學一年就是為了賺自己的學費,重讀高二高三的學費和生活費。 林覓垂著眼回復完何老師的短信,手機又收到一條短信。 什么文字內容都沒有,只附著一個視頻,林覓內心涌起極度不妙的預感。 他關掉聲音,點開了視頻,畫質不太好一片模糊的漆黑在鏡頭中扭動,幾秒后視線豁然開朗,原來剛才是被人蓋在了被子上,入眼是常見的白色床單然后就是標準的酒店設施,鏡頭抬了起來,先是一只腳,仔細看能看到上面濕淋淋的水痕似乎還在細細打著顫。 手機屏幕外的林覓把頭低的更低,臉上傳來火辣辣的觸感。 再是腿,大腿根痙攣地更厲害,上面全部是凌虐般的指痕和不明的水液。 瑟縮著想要靠攏,卻被一只大手粗暴地分開在兩邊,軟趴趴的性器可憐兮兮的耷拉著,顯然射空了。 下面的嬌嫩女xue成兩指寬的孔洞,隨著身體的顫抖流出一股股粘稠的混合物。 那只手很好看,骨節修長,但動作不溫柔,手腕一翻粗暴地軟爛女xue里隨意翻攪兩下就咕嘰咕嘰流出更多水液。 終于到了最殘忍的環節,林覓看到了自己的臉,舌尖軟軟搭在唇上——是被季蕭用兩指夾著扯出來的。 雙目無神,虹膜上好像印不上任何東西,無神地看著天花板,胸膛劇烈起伏著,一看就知道方才必然經歷了一場劇烈的高潮。 一只手伸進鏡頭,不用想都知道是季蕭的,拍了拍自己的臉,由于靜音不知道他說了什么,鏡頭里的林覓總算是回過神來,接著仰起了脖子青筋凸起劇烈掙扎起來,看表情似乎在哭叫,鏡頭猛地震動起來,不消一會季蕭利落地往后一撤,鏡頭下拉對準了林覓下體那道裂開的,只不過此時已經成了一個,里面的水液像爛熟的杏子被碾碎一般噴射透明的汁液yin靡得難以想象。 林覓抖著手要關掉視頻,情急之下怎么也關不掉。 鏡頭里的季蕭又開始作妖,拖起潮噴過后軟綿綿的林覓,說了什么之后,林覓湊近了鏡頭,垂著眼伸出嫩紅的舌尖慢慢地一點一點把鏡頭上自己的舔干凈。 隔著一層薄薄的屏幕看著自己的癡態,林覓已經模糊了彼時的心境,總之不會和好字沾邊。 視頻被剪輯過,季蕭的臉突然出現,林覓一眼就認出那是高中時的季蕭,眉眼要比現在還要鋒利三分,眼角眉梢都是倨傲冷漠,對著鏡頭扯著嘴角意味不明地一笑。 ...... 林覓總算關掉了視頻,他膚色很白,此時耳根都泛著難堪的薄紅,身體深處仿佛開了一道巨大溝壑似的被久遠的風吹的蕭瑟寒冷。 回憶漸漸清晰。 他記起來了,那一次,因為他借同班第二名筆記時被季蕭看到了,就被他沒事找事地拖去了酒店,那天下午DVD錄制了整整四個小時,對林覓來說簡直是他難以忘記的悲慘記憶中數一數二的一環,連綿不斷的高潮射精,一次又一次被進宮腔。 事后女xue腫了一個星期,走路磨一磨都發疼出水...... 體育課他根本參加不了,裝病坐在班里復習,教室里難得靜謐,林覓也難得清閑,埋頭做數學題的他暫時都忘記了下半身的不痛快。 可是下一秒,教室的門發出一聲巨響,然后重重撞在墻上,陽光撒了進來,林覓抓著筆的手一抖,一時間不敢抬頭。 腳步聲靠近,有人拉開他前面的椅子坐了下來。 林覓胡思亂想間握筆的手用力到指節泛白,余光掃見一只修長的手伸了過來,林覓下意識想躲,那手更快一把揪住他額發,強迫他抬頭。 "嘖,想對你溫柔點你就非要作?" 季蕭一只手撐著囂張的帥臉,懶洋洋地對他笑,這笑意一點也沒有讓林覓放松下來,反而更加繃緊了神經和脊背,好像隨時都要逃走。 "下面還痛不痛?" 林覓一驚,連忙看了看四周確認班里就剩下他們兩個。 他恥于回答,只是搖了搖頭。 季蕭一挑眉,"不痛了?不痛怎么長教訓?過來。" 他起身,但是沒有放開抓著林覓頭發的手,他個子又高,林覓不得不跟著站起來。 聽到季蕭的話之后連頭皮上的痛都顧不上了,連忙想往后逃,季蕭怎么可能讓他如愿,另一只手鐵鉗一樣抓住他手臂。 林覓根本掙扎不開,臉色發白,"還......還痛......" 季蕭翹起嘴角:"那就給我舔,還能放了你?" 季蕭拖著他到了一個空教室,往墻壁上一靠就好整以暇地看著他,林覓不是第一次被強迫這樣做了,反抗的苦頭他也吃夠了,況且他也不蠢。 林覓慢慢在他面前跪下,甚至有些過于熟練,和他身上的重點高中校服不符合,和他一張白凈秀氣的臉龐也不符合。 但是在季蕭眼里卻匹配得很。 在季大少爺眼里,白白凈凈的優等生林覓就是他胯下的sao浪的母馬、母狗,就該給他被射在臉上,就應該把腿張開給他cao,就算懷孕了也是他自找的。 誰叫他喜歡做好人呢?誰叫他喜歡逞能呢? 誰叫他非要為出頭呢?誰叫他膽敢耍他呢?! 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林覓不能拒絕,別人也別他媽敢多說一句廢話,他想要的就要拿到,林覓本人的意見他都當更不要說其他的那些雜魚。 起碼在現在,林覓要被打上他季蕭的標簽,是季蕭的所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