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_有修改
男女間的交歡聲鬧醒我,粗野高亢,無處不在,隔著墻,又像是天花板。 我胸悶、反胃,動彈不得,慢半拍地意識到一系列癥結是因為陷在柔軟被團里。 沒多久被翻了個身撈起來,一只溫熱的手伸進來握住我的左胸,有別于難以言喻的360°環繞呻吟,手主人嗓音清亮低磁:“醒了?” 隨后推開被子,正式壓下身體,沉甸甸的性器抵到我雙腿前那個洞,左手仍然捧著我的胸,右手已經開始逡巡我的身體,說話氣息溫熱撲耳,像一根羽毛帶起瘙癢,像一場山火引發破壞:“真小?!?/br> 我的自制力被這兩個字破壞殆盡,在他手中不成章法地癱軟。 他邊親邊頂撞,舔吻著我的耳垂,依然拿左手處開刀:“要是這里也會流水就好了?!?/br> 我被作弄得失語,呼吸間愈發明晰身下流出的水。 更多的、洶涌而至,能淹沒我的水。 而他還在撩撥:“真想吃你的奶?!?/br> 下一刻,他抽離所有體溫,埋過頭吃起我的rutou??谇籫untang,舌頭掃遍rutou上的凸起與凹陷。吃得嘖嘖有聲,好像真的在吸食奶水。 同時抱我到身上,扶準粗大的性器貼在我濕潤的洞,鈴口蓬勃怒張,對著洞口一頂一蹭。 第一感覺是癢,伴著微弱快感,生出酸軟的癢。 我被托著貼在他半身上,很想夾緊腿躲避癢意與快感,只更夾緊了他的腰腹與性器,于是求饒:“癢,太癢了……” 吸食仍在繼續,過不久他抬起視線,聲音安定:“晃一下就不癢了?!?/br> 沒等到回應,他又說: “晃一下,試試看?” 這一句溫柔得像蠱惑,我忍不住望進他眼睛,發現了小小的正在晃動的我。 他沒騙人,可不全是實話,不是晃一下,而是不停搖晃,才不會癢。 細密的癢意消失又生長,好像生根在身體深處,不停地變換成濕潤、溫暖、失禁一般的快感。我上升下落,yindao口吮遍他的鈴口與莖身,將那根東西弄得濕漉光亮,硬挺異常。 他面上安靜,遠不如身下表現明顯,放過rutou轉向脖頸,含住我喉結時斯文得像在輕舔果rou,只舔了幾下,我卻覺得有半個世紀那么久,喘息著貼回他身上,再沒力氣動作。 他改托為握,握住我的腰身,挺動起他的,繼續帶我上升下落,笑著說:“聲音大點?!?/br> “沒聽到隔壁都被你叫床叫停了嗎?” “繼續叫,我也喜歡聽?!?/br> 半昏半明里,床叫聲與叫床聲充斥整個房間,在他壓倒我,用手taonong起我們的下體時達到頂峰。 yinjing、yinchun、陰蒂、yindao,全部的我都被他經過,都被因他而起的快感經過。 一場愛做下來狼藉一片,分不清互相身上的精斑來自誰,只有水漬確切明白——全都來自我的潮噴。 黎明暗自無聲,是塊天然遮羞布,我不至于因為坦誠相對而羞恥或者害怕,但確實累壞了,被他用熱毛巾清理完,又被抱進那團干凈的柔軟里補眠。 再一次睜開眼睛,外面已有人聲。 “知道我是誰嗎?”他搭著我的腰,聲調平緩。 “許知行?!?/br> “就這么喜歡我?” 這問話昨夜發生過一次,就在這個房間,就在這張床。 夜場的人說見許知行要喝紅白啤三種酒,醉倒出事概不負責。想也知道是在玩笑,先帶我進了場子里見人,什么前言都沒有就嬉笑著讓人群目光中心的許知行頂包喝“三中全會”。 我沉默著先拿過了酒杯喝下,之后大著膽向他告白,其實連話都沒說明白,就咕咚倒進了他懷里,聽到的最后一句話是驚嘆: “這meimei可真拼?!?/br> 醉酒的感覺很奇妙,世界突然折疊又拉伸,我不知道自己是行走在天花板上抑或匍匐在地面,意識清晰的很小一個節點是喧囂已經遠去,我坐在他身上,雙腿夾著他的腰腹,聽到他問:“還知不知道我是誰?” 我搖頭,點頭:“許知行,別以為我不知道?!?/br> “就這么喜歡我?” 我暈乎乎,找不到他說話的嘴,就吻了他的耳根,在他頸窩里點頭:“喜歡!” 他低低地笑,笑聲停在我拉過他手探進自己裙底時。我說:“很喜歡,被你知道被你害怕討厭就會難過的很喜歡,不想被你害怕討厭的這種喜歡,所以不要害怕我討厭我好不好,喜歡我,就喜歡我,只喜歡我?!?/br> 我酒醉時說出的狗屁不通的大長句還算表白,清醒時卻不可能復刻。 喝下那三杯酒時耳邊的起哄,醉眼惺忪地讓他摸我下體的暈眩,被他咬住喉結時潮噴的快感,還有數不清的東西,推著我向他而去。 晨光熹微中我看向他,點點頭。 他一笑:“那輪到我了,你是誰?” 我埋進他懷里:“我叫林清清,清澈的清?!?/br>